小说介绍
小说《一品浩命夫人》很受欢迎是作者所写,其中主角性格讨喜,情节紧凑这本《一品浩命夫人》里的主角让人记忆深刻,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故事呢?一起来看看吧。马车行驶到了半路时,叶绾绾伸手撩开了车帘:“停车。”闻言,江宴辞皱起眉:“你闹什么?”叶绾绾不言,而是起身将自己的包袱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侯爷,我们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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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八。 北帝宴请朝廷重臣和内命妇参加宫宴。 叶绾绾独身坐在案桌前,与周遭成双成对的宗室亲眷格格不入。 她凝望着眼前的歌舞,渐渐失神。 月落梢头,直到宫宴结束,她也没能等来夫君江宴辞。 迎着寒风回到侯爷府后,她看到书房已经点了灯。 走到书房推开门后,叶绾绾正对上江宴辞冰潭似的冷眸。 “书房为何又不点烛?” 一如既往冷硬的嗓音让她心微微一沉。 叶绾绾缓缓朝着书案走去,熟练的研墨:“今日入宫参加宫宴,便忙忘了,以后不会了。”而她垂眸敛声的解释在江宴辞而言不过都是推卸责任的借口。 作为妻子,操持家务是本分。 可成婚七年,她却总是忘东忘西。 江宴辞淡声道:“你要是再忘便不必做了,本侯换个人便是。” 闻言,叶绾绾动作一顿,俨然感觉到了男人眼里透出的嫌恶。 她是京城之中有名的贤德之妻,是皇帝亲封的一品浩命夫人,却不是江宴辞心仪的妻子。 “墨不够了,我再去拿一些来。” 叶绾绾欲离去遮掩自己的心绪,不想袖子碰倒了一个盒子。 她慌忙捡起,见是个精巧的胭脂盒,不觉一愣。 女儿家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江宴辞书案上? “为何还站这?”江宴辞见她站在原地不动,眉目间多了分不耐。 叶绾绾强忍着心间的苦涩,小心将胭脂盒放回了书案:“我这便去。” 江宴辞不喜她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她的确是时候该离开了…… 叶绾绾将墨取来,书房却已经没了江宴辞的身影。 她退出书房,看向守门的小厮轻声问:“侯爷呢?” “回夫人,侯爷回院子了。”小厮如实回答。 叶绾绾淡淡点头,行至沉香榭。 江宴辞虽然不与她同房,但每晚她都会到沉香榭为他铺好床。 叶绾绾拍了拍身上寒雪,才走进了正房。 炭火正旺,摇曳的烛光中人影斑驳。 江宴辞端坐于榻上,低眉看着书。 叶绾绾径直走向床,细心地铺好被褥。 忽然,江宴辞冷声问道:“让你给爹娘准备的礼物你可备好了?” 叶绾绾听闻此话,心头一紧。 她又忘了明日是去江家送年礼的日子…… “对不起,我先在就去准备。”叶绾绾急忙起身。 可回应她的只有江宴辞摔书之声。 “侯爷……”叶绾绾喉间发涩,欲语凝噎。 但江宴辞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起身拂袖而去。 叶绾绾默不作声的蹲下身把书捡起,可眼底的酸苦再难掩去。 脑海里她想起姐姐叶知画的话:“如此生疏,谈何夫妻?” 是了,这般生疏的确连朋友都不如。 明明他回来了,可偌大的侯府好像又只有她一个人。 迎着风雪回到居住的小院后,她走到床边,将压在枕头底下的记事簿取了出来。 记事薄的每一页都写的工工整整,这上面都是关于江宴辞的生活起居。 看了很久后,确认无误后,叶绾绾将其又放回了枕头底下。 正当她准备和衣而眠时,窗外响起了烟花爆竹之声。 又过完一年了啊…… 失神一瞬时,她恍惚想起那日府医的话。 “夫人,你这脑疾已经药石无医了,恐活不过来年三月。”
卯时。 天还未亮,叶绾绾便起了床。 安排好了回老宅事宜后,她把自己的小包袱也放进了马车的座位下。 江宴辞是北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 也是唯一的异姓侯爷,是当今皇上最信任之人。 二刻钟后,他已经穿戴整齐走出了府门口。 他就是这样做事严谨,?朝乾夕惕,从来不会疏忽懈怠。 上马车后,两人相继无言。 待马车行驶了一阵后,江宴辞冷声开口:“暖手炉可带了?” 叶绾绾心底颤了一下,声音微弱:“刚刚因为在准备礼品,便忙忘记了……” 闻言,江宴辞的脸色阴沉下来:“你作为侯府当家主母,应当事事留心。” 他的声音像冰一样向她砸来。 “对不起……”叶绾绾垂下了发涩的眼睑。 这三个字,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说过多少次。 好像自己所做一切在他眼中都是那般理所应当。 江宴辞满脸不耐烦的别过视线,低头看起了手里的书。 目光再没有在身旁人停留过。 恍惚间,叶绾绾忆起几年前,她因感风寒,松懈了几日,他便生气出征,几月未归…… 下了马车后,江宴辞才冷声开口:“今日在老宅,好生照看爹娘。” 叶绾绾听闻他那句照看爹娘,眼眶莫名发热,是照看他的爹娘,不是自己的。 她没有回话,沉默的跟在江宴辞身后走进了老宅。 刚踏至江宅。 叶绾绾就看见两个男童在正厅嬉笑打闹,这是江家长姐江涟漪的两个孩子。 “一路舟车劳顿了,快坐下喝茶。”江母上前拉着江宴辞在正位坐下。 而叶绾绾孤身站在一边,她早已习惯了江母的漠视。 这时,江涟漪突然道:“你都嫁入侯府七年了,身为当家主母还无所出这可是大忌。” 带着轻蔑的警示让叶绾绾心略微一颤。 江宴辞对她没有夫妻之情,所以他们很早便没同房了。 至于孩子,更是她不敢肖想的。 江母在睨了眼僵住的叶绾绾,顺势附和:“江宴辞乃常胜将军,又深受皇上器重,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子愿为他相夫教子。” “娘,我看晋城郡主就不错……”江涟漪唇角扬起笑来。 母女两一唱一和,全然不在意叶绾绾在场。 她强忍着心间蔓延的苦涩看向江宴辞,试图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动容。 可看到的却是他面无表情地在喝茶,完全不在意。 望久了,叶绾绾也放弃了。 是了,他本身就不爱她又怎么会在意呢? 现在和离于他们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用完午饭后,江宴辞便独身走到了后院的走廊。 外面落雪纷飞,一时间他不由得失神。 江父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你娘和长姐说话是不中听了些,但也是为你好,你常年征战沙场,总要为江家的血脉着想。” 江宴辞听着父亲的话,敷衍点头:“儿子知道。” 酉时。 寒风凛冽,白雪还未停。 两人拜别了江家人,坐上了马车回府。 叶绾绾绾绾静静的坐在小榻上,目光一直望着江宴辞。 之前,她原以为能和眼前的男人白头偕老。 可如今他连看自己一看都不肯。 马车行驶到了半路时,叶绾绾伸手撩开了车帘:“停车。” 闻言,江宴辞皱起眉:“你闹什么?” 叶绾绾不言,而是起身将自己的包袱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 “侯爷,我们和离吧。”
江宴辞没有接过,而是冷眸凝着叶绾绾:“你又在闹什么?” 叶绾绾心口一涩:“我没有闹,和离这件事,我思索了很久。” 话落,将信放在了江宴辞的身旁,拿出小包袱后掀开车帘。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了他不爱她的事实。 六年了,她是个人,也会累…… 江宴辞神色微僵。 她竟早准备好了和离的一切。 隔着车帘,江宴辞听见叶绾绾轻轻一句:“侯爷,我走了。” 他袖中的手缓缓收紧,忍不住开口:“为什么?” 叶绾绾步伐顿住,她望着皑皑白雪,只说了两字:“保重。” 话落,叶绾绾转身朝和侯府相反的方向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她走的云淡风轻,以至于江宴辞良久都没能回过神。 他看着那封信,目光幽深。 这上京乃至北国又或者说这大千世界,没了叶绾绾又能怎么样? 他根本不在意。 叶绾绾走后的每一日,府里的杂事江宴辞都交给了管家张良。 虽说府邸下人丫鬟几十人,却没一人能像她一样细致。 几日后。 天色未亮,江宴辞就起身去书房批阅公文。 原本一直整理好的公文,如今摆在书案上混成一堆。 他皱起眉,刚想执笔批注,却又发现墨没了。 烦躁之余,江宴辞走到书架前想拿一本《庄子》,忽然看到里面夹着一本从未见过的书。 他揭起一看,娟秀的字迹让他一愣。 “江宴辞胃寒,不可吃冷酒,切不可忘。” 江宴辞眸色一暗,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可记的? 他翻开第二页,上面依旧写满了他的生活起居。 “寅时,江宴辞会批阅公文,要提早到书房研墨。” “辰时,趁着江宴辞去上朝整理好公文。” “不可弄混公文,江宴辞会生气……” “……” 江宴辞看着这写满的记事簿,面色沉沉。 一句句搅得他连看公文的心思也没了,放下书便出了书房。 刚跨出门,这几日伺候他的丫鬟就跑了过来,忙跪地磕头:“奴婢昨夜睡昏了头,今起来迟了,望侯爷宽恕。” 江宴辞狭眸望着她认错的模样,一瞬的想起了叶绾绾。 当初她感染风寒晚起了一刻,他便怒声质问:“你不是自诩贤妻良母,无所不能吗?怎连起个床都能耽搁?” 江宴辞回过神,冲丫鬟摆摆手,没有再说话。 早膳时。 江宴辞吃了一口糯米酥,皱起眉:“这糯米酥味道为何与叶绾绾买的不同?” 闻言,张良走上前:“侯爷,我们买的一直都是梦梁阁的糯米酥。” 见江宴辞放下了筷,旁伺候的仆人小心开口:“侯爷,您之前吃的糯米酥不是买的,而是夫人每日天还未亮亲手所做。” 江宴辞听闻此话,眸色一沉。 隐约间,他心底涌起些许莫名的复杂。 未时,平阳楼船。 “江侯,今日可是没有夫人给你挡酒了?”尚书之子上官楠戏谑道。 叶绾绾贤良淑德,但却不准江宴辞多喝酒。 四年前,江宴辞被好友们劝酒,叶绾绾过来竟替他挡下了足足十碗。 为此,还差点闹出了人命。 从那以后,大家就知道江家这位内人,不是一般女子。 也就心照不宣不敢再劝江宴辞喝酒。 上官楠倒了杯酒:“那今日喝得尽致些。” 看着杯里的冷酒,江宴辞不由想起了叶绾绾的记事簿里面的话,心头一阵烦躁。 他执起酒杯:“自然,难得她回家省亲让我得空。” 话落,船内陷入一派寂静 上官楠不由道:“省亲?三年前江南突发洪涝,叶绾绾爹娘为救百姓双亡,你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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