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就是他傅司年,令我遍体鳞伤却依旧爱惨了的傅司年。
我不再言语,像具死尸似的直挺挺躺在那里,任由他的狂野。
“我厉害,还是你的恩客们厉害,嗯?”
最后关头,他狠狠掐着我的脖子,又逼迫我仰起头来,与他对视。
我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死也不会!!
“说话!”
他一掌狠狠甩在我脸上,像头发狂的雄狮,丧失理智。
我头被打到偏向一边,恰好看见玻璃窗前的影子——
顾嫣然。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我一定死了一千次一万次了吧。
她紧紧攥着双拳,分分钟想要冲过来将我碎尸万段。
可我偏偏享受极了她这幅咬牙切齿愤愤不平的模样,于是主动搂上傅司年的脖颈,像只猫咪似的挠着他健硕的背部,压低了声音,“当然是阿年最厉害了”
一边说,一边向窗外那人扬起胜利者的笑容。
自然,也没有错过傅司年眸底那一闪即逝的得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结束,整理好堪堪的衣物,便又要转身离去。
我顾不及浑身的狼狈,连滚带爬的下床拖住他的裤脚,哀求道:“阿年,可不可以让我看看孩子?”
“不可能。”
他说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阿年你对我仁慈一点好不好,我是真的好想宝宝啊!”
我紧紧卷住他的裤腿,他不松口,我就绝不松手。
“滚。”
可他向来刻薄而无情,甚至于毫不怜惜的将我一脚踢开,“我说了,你不配,你不过是个下剑的情负。”
毫不留情的走人,留给我冷漠疏离的背影。
我再一次哭成泪人。
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一道旋风猛地刮过,伴随着浓重的香水味,我下意识想要躲开,却不想一巴掌已经狠狠落在脸庞。
“贱人!顾蔓依你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勾引我男人上瘾了是么!骚女表子!你凭什么!我今天非打死你个狐狸精不可!”
她骂骂咧咧的,语无伦次,像是气到了极点,连同手上的力道像是专业拳击手一般,打得我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可即使是被她狠虐到双颊高肿、嘴角流血,我仍旧保持着胜利者的微笑,“怎么,自己管不住未婚夫,跑到我这里来撒野?顾嫣然,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吧,瞧瞧,就算你伪造相片陷害我,您未婚夫还不照样对我爱不释手?”
以前我对他畏畏缩缩,那是因为我不想惹是生非,如今,我权当豁出去了,不然,真不知道又得遭她多少罪?
“你……你个臭女表子,偷男人还有理了!你得意是吧,好啊,尽管得意,老娘看你还能得意多少天!反正这个月二十五号我们就要举行订婚仪式了,我将成为人人羡慕的傅太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个凉城的人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尊称我一声傅夫人,而你呢!你顾蔓依不过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臭小三,永远上不了台面!”
她春风满面洋洋自得的模样,透着说不出的滑稽感,我忍不住想笑。
“噢,真好,那我提前恭喜你了。”
她说这样一番话不过就是想激怒我,我又怎肯轻易上当。
“呵……顾蔓依,你以为自己现在装出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会怕你?等着吧,我这就回去送你一份大礼!”
说完奸笑一声,蹬着差不多有十厘米鞋跟的高跟鞋离开,留下意味深长的眼神让我揣摩。
我自然不会将她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了,我无所畏惧。
至于孩子,我就不信他傅司年心狠手辣到置自己的亲骨肉于不理。
可我又错了。
我永远低估了顾嫣然的造事能力,她是我这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翌日中午,我还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枕下的手机忽然就疯狂震动起来。
我连眼皮都没睁开,轻飘飘的“喂”了一声。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依依你赶紧躲起来!”
电话一接通,宁夏那尖锐而急促的嗓音便穿透电话线而来,激得我浑身一哆嗦,瞬间清醒过来。
“怎……怎么了?”
我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哎哟!你个不争气的,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在网上成名人了!还不赶紧去看看!现在在家里么,千万别出门啊,不然你会被人群殴的……”
我没有继续去听宁夏说了什么,只是哆哆嗦嗦的打开微博。
“紫色眸子狐狸精顾蔓依”
“勾引有妇之夫,十恶不赦”
“混迹夜店,伪造初夜,成功钓鱼,带球逼宫”
“十几岁任人为夫,出卖子工,流产无数”
“…………”
不计其数有关我的不堪报道高居热搜榜首位。
但奇怪的是,唯独我是顾义昌生女这件事,没有任何曝光。
心一寸一寸往下沉,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脑海里闪过顾嫣然昨晚最后那阴森森的笑脸,我不由得浑身一颤。
呵……顾嫣然,你的手段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不,我决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任由她无底线的欺负,我必须做出点什么,来捍卫自己。
正思索间,门口的黑衣人敲了敲门,“顾小姐,方便我们进来么?”
我愣了愣神,赶忙拢了拢衣服坐起身,“方便,进来吧。”
接着两人推门而入,后面又一字排开差不多十来个黑衣人,看这架势,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我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隐隐约约猜到是因为网上的曝光,可我不敢确定。
没有人回答我,唯独最靠近我的黑衣人冷静开口:“顾小姐,我们刚刚接到boss的通知,说让我们护送您出院,您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吧,boss说越快越好。”
“为什么?到底怎么了?”
我追问。
他摇了摇头,“这个我们不清楚,我们只按命令行事。”
听他这样答,我不好再多问任何。
待他们退出去之后,我匆匆进了洗手间,换上一套休闲装后,便跟随他们出去。
医院的长廊上,我总感觉有人在有意无意的瞄我,眼神里透着不怀好意。
而更令我猝不及防的是,几乎是刚走到医院门口的瞬间,数不清的鸡蛋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便迎面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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