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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叶凌月脚步一顿,转身望去。只见凤莘和身穿飞鱼服的夏莹并肩而行。雪天地滑,夏莹脚下一滑,凤莘的手穿过她腰间,稳稳接住了她。这一刻,叶凌月的世界万籁俱寂,只剩下雪“刷刷”落下的声音。喉间倏然泛起腥锈,她连忙用帕子捂住嘴唇。心底的痛意一点点蔓延,直至四肢百骸。叶凌月怔怔看着夏莹笑盈盈地楚过凤莘,随后两人四目相对,默契的离开。雪花飘落,映得他们二人的飞鱼服是那般般配……一刹那,叶凌月失去浑身力气。染血的帕子掉落在地上,瞬间染红了雪白的积雪…… 叶凌月垂下眼眸,敛去心底的涩意。 休书已脏,她只得重新书写一封。 掌灯来到桌边,她提笔刚要再提‘休书’二字,看着那血迹,最终改写成:遗书。 一番折腾,叶凌月已没了安寝的心思。 一坐到天明。 ……

免费试读

屋内,叶凌月看着眼前掉漆的木盒,缓缓打开。

 里面装满了母亲写给她的家书,雪白的宣纸有些泛黄。

 她从中抽出一封。

 “宣帝年五月:月儿,娘不日启程来锦州,你弟弟五岁了,嚷着要见你,我们一家人很快就能团聚。”

 她握着信笺的手紧了紧,随即又从中抽出一封。

 “宣帝年六月:你爹含冤入狱,楚家难逃罪责,你务必尽快嫁给霍大人,保全自己……”

 叶凌月攥紧手里的信,指尖泛白,眼眶泛红。

 三年前家逢突变,楚家满门抄斩,她还未赶回永州便是天人永隔。

 这时,门外传来丫鬟小梅行礼的声音:“大人。”

 听见声音,叶凌月连忙收好手中的木盒。

 门开,一袭飞鱼服的凤莘走了进来,行走间,隐约可以看见一些褐色的血迹。

 “你回来了。”叶凌月上前准备帮男人更衣。

 手触碰到他的那一刻,凤莘身躯微斥,冷声拒绝。

 “本官自己来。”

 叶凌月的手倏地落空,涩然地收回了手。

 成亲三载,他依旧厌恶她的触碰。

 还没回过神来,又听凤莘说道:“往后不必做这些无用功。”

 说完,他径直走进侧室,独留她站在外厅。

 半晌,凤莘换了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似乎又要出门。

 “夫君。”眼看男人即将离去,叶凌月小心翼翼开口,“一月后是我家人的忌日,可否与我一同回乡祭拜?”

 凤莘蹙紧眉:“我公务繁忙,抽不出时间。”

 屋内瞬间一片寂静,只余下狻猊神兽香炉飘出来的檀香。

 叶凌月的声音很轻:“我知道你忙,但这是我最后一个要求。”

 “最后一个?”

 男人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满是不解。

 叶凌月垂下眼帘,盖住眼底苦涩:“是。”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凤莘眉宇冷峭。

 叶凌月垂在两侧的双手攥紧几分。

 “当初楚家遇难,你娶我便已还了过往之恩,这三年是我一意孤行束缚了你,待祭拜完二老,我便自请下堂。”

 “你要和离?”男人眼底终于涌起不一样的情绪。

 叶凌月正要开口,窗外传来一道灵动活泼的女声。

 “霍大人,同僚们让我问您何时启程前往庆功宴。”

 叶凌月微怔,早就听闻锦衣卫中有一女子夏莹,办事机敏与凤莘配合默契,形影不离。

 眼下他竟然将人带了回来?

 一时间,叶凌月心中五味杂陈。

 眼见凤莘的视线还落在自己身上,她哑声道:“我意已决。”

 闻言,凤莘拂袖一挥:“无理取闹!

 叶凌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底只剩悲凉。

 身穿飞鱼服的夏莹不知说了什么,男人的脚步竟慢了下来。

 看着他们并肩的背影,叶凌月竟觉般配得刺眼。

 心底一阵阵忽来细密的悸痛,让叶凌月脸色惨白。

 连忙从袖口中掏出一瓶药,颤抖着手将苦涩的药丸吞进喉咙。

 她的心疾越来越严重了……

 良久,待疼意消散,叶凌月才缓缓移动到金丝楠木桌边,随即坐下。

 桌上摆着一张白皙的宣纸,还有已研好的黑墨。

 她拿笔粘上墨汁,落笔。

 “休书。”

 叶凌月听见外面传来孩童的欢笑声和鞭炮声,有一瞬间失神。

 夜更深,喧嚣声渐静,她眸底的光也渐渐变得黯淡。

 在她落寞起身之际,外头传来脚步声。

 凤莘冷漠的身影踏着寒露进来,他冰冷的视线扫过桌上早已冰冷却丰盛的菜肴,微微蹙眉。

 “往后守岁不必等我。”

 叶凌月步子一滞,刚要开口,却蓦地闻到一股花粉香萦绕在鼻翼。

 她拿起帕子捂住口鼻,脸色微白。

 因患有心悸,她自小便对香味格外敏感和排斥,所以这些年她的寝房只燃檀香。

 凤莘身上的花粉香,是从何处染来的?

 恍惚间,叶凌月想到了那天同他一起离开的锦衣卫夏莹。

 “以后,不会了。”她微不可闻的声音被风吹逝。

 凤莘拧眉扫了她一眼,寡冷躲闪的样子让他心生躁闷。

 “我最烦你这副柔弱不堪的模样!”

 说完,他转身进了侧室。

 “砰—”

 朱红的门紧紧关闭。

 叶凌月定在原地,心抽疼得厉害。

 她扶着桌角,无力地跌坐在一旁的绣墩上。

 “咳咳……”喉间的腥痒,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一股腥意涌上舌尖,叶凌月连忙用帕子捂住嘴唇,缓缓张开帕子,入目一片刺目的红。

 她瞳孔骤缩,有些慌乱的擦干唇上的血迹。

 半个时辰后。

 叶凌月推开紧闭的门,轻轻进了卧房。

 室内一片寂静,凤莘合衣躺在床榻上,双眸紧闭似是已经睡着。

 叶凌月在他旁边躺下,连日来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下来。

 冷风袭来,她微微一颤,手在被子底下摸到了一片温暖的衣角。

 下一秒,就被无情的拂开。

 “睡吧。”

 凤莘的嗓音透着疏离,翻身背对着她。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叶凌月抱着自己蜷缩在床边,仿佛全天下只剩下她一个人。

 夜深。

 叶凌月辗转难眠。

 每到临近祭拜亲人之时,她便寝食难安。

 迷迷糊糊的,她见一男童自黑暗而来,一声声喊着:“姐姐,姐姐……”

 稚嫩的孩童满脸天真,眸光璀璨如星。

 但下一瞬,小男孩的面容骤然痛苦,血色从头顶笼罩,将他的小小的身形吞噬。

 “不要——!”

 叶凌月从梦中惊醒,却对上凤莘冷漠的眼神。

 她红着眼眶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

 “夫君,我又梦见弟弟了,他一直在喊我,说他好害怕……”

 她话音刚落,凤莘便拂开她的手,没有一丝温情。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冷到极致。

 “你还要玩这种把戏到什么时候!”

 叶凌月一怔,涩红的眼眶染上几缕无措:“对不起,我忘了。”

 他不喜人触碰……

 不,是独独不喜欢她的触碰。

 凤莘看着她单薄的身影,莫名涌上一阵燥意。

 他掀开被子冷漠起身,拿起挂在屏风上的衣服穿上。

 叶凌月见状,赶忙拉住他的披风。

 “你不用走,我走。”说完支起身子,打算下床。

 凤莘冷冷看着她,只觉厌烦。

 大半夜的还耍以退为进的手段,若是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德不配位!

 “我没有苛责女人的习惯。”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披风从叶凌月手中抽离,她手一空,眸底的苦涩翻涌如海。

 冷清的风拂过,让叶凌月再无一丝睡意。

 她看着妆奁上陈旧的木盒,微微晃神。

 打开木盒,引入眼帘的是她曾执笔的休书。

 叶凌月刚拿起,喉间就泛起痒意,一阵咳嗽。

 “咳咳——”

 她忙用帕子捂住嘴唇,却还是有滴血落在了“休”字上。

 看着染红的“休书”,叶凌月耳边回响起大夫说过的话:“夫人,您本就患有心悸,又长期郁结于心,怕是性命不足三月。”

 如今,已离大夫的诊断过去月余……

 小梅一听,眼眶骤红:“怎么会?不过是风寒,怎么就只能活半个月了,大夫,是不是你看错了?”

 小梅不停询问,想要求个不一样的答案。

 而叶凌月却神色如常。

 “这三年来,多谢王大夫帮我诊治,可否帮我再制够半月的药丸?”

 “唉!”大夫叹气摇头,提笔写药方。

 半个时辰后,叶凌月拿了药丸,在小梅的搀扶下乘坐马车离开。

 小梅看着自家主子平静到如若无事的样子,又想起她独自一人承受病痛折磨,心疼不已。

 “夫人,您竟然连我都瞒着。”

 叶凌月抬手抚上她的发髻:“小梅,咱们得提前回永州了。”

 时日无多,她要是能死在家乡,也是一桩幸事。

 此时,马车外传来孩童的嬉笑声,纯真又烂漫。

 叶凌月掀开帘子,看着孩童们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眼中涌上羡艳。

 如果弟弟还在,该是和这些孩童一般大了。

 回到竹院。

 叶凌月打开桌上的木盒,从木盒里拿出第一层新写的休书,目光扫了眼夹层内的遗书。

 心情有些悲寂。

 她盖上盒子径直去向书房,门口的小厮见是她,便没有阻拦。

 书房内,凤莘正在在批阅文书,见她走进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叶凌月垂眸,将休书放到了桌上。

 凤莘看着信封上大大的“休书”二字,右眼一跳。

 好半晌,他才抬眸看向叶凌月,目光寒寂。

 “又在闹什么?”

 叶凌月指尖微颤,柔弱的声音带着坚决。

 “妾身一无所出,二患恶疾,三善妒,七出之条犯了三条,知不配为霍家妇,自请下堂。”

 每艰难道出一句话,都好似钝刀划过她心头。

 “老夫人已择了几位温婉的小姐,准备给您纳妾,没了我,大人足以匹配更优秀的女子。”

 凤莘闻言,心底莫名涌上一股恼意:“就因为我不陪你回乡祭拜,你就三番四次闹,连这些莫须的罪名都编出来,是不是一定要我陪你回去才能消停!”

 “不用了。”叶凌月已不愿再多言。

 凤莘看着她一副不服软的样子,顿觉恼火。

 “好!本官如你所愿。”

 潦草签下名字,便甩给了她。

 纸张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孤零得好似随风而逝。

 叶凌月弯腰捡起,默默收好。

 临走前,叶凌月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祝大人往后前程似景,娶到自己心仪之人,儿孙满堂。”

 这时,小梅的声音从外传来:“夫人,行囊已经收拾好了。”

 凤莘微怔,骤然转恼怒。

 这个女人竟连行囊都收拾好了!

 “叶凌月,我没功夫陪你胡闹!”他怒斥道。

 但门外的叶凌月,再也没有回头。

 ……

 凤莘一坐到天明,换上朝服,独自去见霍老夫人。

 “纳妾一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凤莘想起昨日之事,心中一阵烦闷:“叶凌月已自请下堂。”

 霍夫人转动佛珠的动作停下来,布满皱褶的脸上满是欣慰。

 “算她有自知之明,连你的人和心都拴不住,怎为人妻……正好,纳妾一事便由母亲替你操办,你要早日为霍家延续香火……”

 凤莘不耐烦听这些,借口要去上朝便起身离开。

 没走多远,身后传来妹妹霍倩的声音:“哥哥,你真的把嫂嫂休了吗?”

 凤莘冷着脸,没有说话。

 见状,霍倩也知道劝不动,只叹了一口气:“嫂嫂是个好女人,希望哥哥不会后悔。”

 凤莘没料到自家妹妹会替那个女人说话,脱口道:“她不会后悔才好!”

 说罢,拂袖离去。

 他这一走,几天没有回来,似是想验证什么一般,故意等着叶凌月派人来问询他回府时间。

 可整整十天,凤莘都没等到叶凌月派人来。

 一时间,他心底说不上是气还是躁,闷声回了府。

 推开竹园的大门,厢房内一片寂寥,灰尘在空中翻滚。

 屋内的摆设没有动,狻猊兽没有吐烟,满目冷清。

 凤莘怔住,那个女人竟然不在。

 他扫了一眼屋子,属于叶凌月的东西都不在了,屋内只有一个破旧的木盒。

 鬼使神差,凤莘用手指勾开盒子,一封“遗书”映入眼帘。

 刹那间,他眼底戾气翻涌,她为了做戏,竟然做到这个程度!

 “叶凌月,本官倒要看看你到底写了些什么!”

 说罢,他撕开封口,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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