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嬷嬷却又开口道:“替少爷做主,纳夏莹为妾的是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也将夏姨娘当成亲女儿一般。”叶凌月红唇抿成一条直线,手指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微微颤抖。这两人分明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在告诉她,不管她如何做文章,都有老夫人为夏莹撑腰。嬷嬷抱着双手,微微弯腰,却没有一点恭敬可言。竹院。叶凌月似乎正在绣什么东西,“吱一”的一声,门忽然见打开。她抬头一见是凤莘,连忙把正在绣的东西藏在身后。凤莘走近,随意问道:“藏什么呢?“以后再告诉你。”叶凌月再度将背后的东西藏得严严实实,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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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莘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那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将心中的烦闷当成觉得是她在玩弄把戏的气恼,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时候的她,该多么害怕,她唯一信任的人,却将她推开。
凤莘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将心底的苦涩压下去,在叶凌月旁边坐下,将她揽在怀中。“如果是我,一定不会推开你,这才是事实,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叶凌月的心缓缓静下来,靠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凤莘却一夜未眠。
这些事情她还没有经历,缘何会梦到。
她会不会逐渐记起那些事情?
又会不会原谅自己?
翌日。
叶凌月睁开眼睛,凤莘紧紧的抱着她,而自己也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连忙窘迫的松开。
“早。”凤莘见她醒过来,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早。”
叶凌月怔怔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甜蜜的笑意。
两人起床洗漱,往常,叶凌月定是要帮凤莘更衣的,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
可刚一下床,便见凤莘蹲下身尊贵的身躯,帮她穿鞋。
叶凌月受宠若惊,看了看满屋子的侍女,…万万不可!
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训斥她呢?
“我宠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凤莘丝毫不介意,抓着她的晶莹白皙的小脚在手中把玩。
叶凌月还没来得及可是呢,凤莘便已经帮她把鞋穿好了。接着,便是连盥洗也从她伺候他,变成了他伺候她。
甚至还愿意帮自己描眉画唇。
叶凌月也刚开始的受宠若惊到习惯。
嘴角一直挂着满面春风的笑意。
几日后。
叶凌月收到了庄详奇的口信,说她供给在别州详亦酒庄的点心买得非常好,有没有兴趣将铺子开到别州去。
还说她孤苦无依,要有所依靠,夫家才不敢小瞧了她去。
叶凌月自然觉得有道理,便约着他见面,商量开铺子的事情。
收起信件,却见凤莘已经换上了飞鱼服。
“我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日便要回锦衣卫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难道锦衣卫缺了你便不行吗?”叶凌月不禁有些担忧。
一直都是她帮他换药,今早还见到他身上的伤疤还没有结痂,如果只是出门也就罢了,结果他竟然想要回锦衣卫,要是办起差来,伤口又裂开怎么办?
“无碍,我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放心,我还要陪夫人白头偕老呢!”
“油嘴滑舌,可惜了,你今日要回锦衣卫,便不能和我一起去见少东家了。”
叶凌月甩了甩帕子,单手托着脸颊,故作为难。
在线等,男人事业心太强怎么办?
“少东家,庄详奇?!”凤莘立即沉下脸来:“我正好要经过详亦酒楼,便送你去。”叶凌月抿嘴偷笑。
凤莘骑着马,叶凌月坐在后面的轿子里,到了约见的地点。
庄详奇本是来迎接叶凌月,却没想到先见到的是冷面杀神凤莘,身穿官服,威严更甚。他仰头看着马上的凤莘,心中一凜,面上却微笑:“霍大人,婳婳妹妹呢?”
似笑面虎,挑衅之意甚浓。
凤莘勾唇冷笑:“你应该称呼她霍夫人。”
此时,叶凌月挑起帘子下来:“时洲,你快去上值。”
凤莘下马,将叶凌月扶下来,微风吹起,他将她的帷帽盖好,依依不舍:“那我去了。”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便复职。
最终,凤莘驾马离开。
庄详奇想起自己调查到的,都说霍指挥使冷落自个的夫人,甚至是厌恶,都未曾同房。近段时间,夫妻感情才开始好起来。
他担心凤莘是别有所图,最后受伤的婳婳。
庄详奇问道:“你夫君对你可好?”
叶凌月面上爬上红霞:“自然是无微不至。”
锦衣卫总舵。
晌午时分。
下属进来禀告,家中内眷为他来送吃食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夫人,叶凌月。
他满心欢喜亲自出去迎接。
刚成亲那会,她总是为他精心准备吃食,只可惜自己从来都是冷语相待,从来没有好好珍借。
现在刚和好,他一定要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到了门口,没想到见到夏莹,身后还跟着他母亲的亲信嬤嬤。
夏莹一喜,整了整身上的木兰青双绣缎裳,这是霍老夫人特意赏赐的,然后便提着食盒上前。
“凤莘,辛苦了,我帮你来送吃食。”
她没想到凤莘会亲自出来。
门口的守卫用羡霍的目光看着凤莘。
霍大人不止能干,还有美娇娘关心,不像他们,光棍一条,只能站岗。
凤莘手搭在刀柄上,蹙眉,目光四处逡巡,像是在找什么。
夏莹跑上台阶,却发现他压根没在看她,也知道他恐怕是在找叶凌月,顿时心中堵着一口气。
却也忍住了。
“这可是霍老夫人专门为你准备的。”
凤莘收回视线,他浑身霎时像是结了冰一样,戾气极重。
“你以为用我娘来威胁我我便会妥协。”
“如果是我喜欢的人,就算是残羹冷炙,我也愿,若是你,任何东西我都不屑看一眼。”一字一字像是刀刃般割向夏莹,她心中生出怨恨。
他竞然对她如此不屑?
他们明明应该成为最好的搭档,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凤莘不管她是何表情,冷淡地越过她,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不远处,叶凌月站在那里。
叶凌月怔怔的看着凤莘不屑冷漠的撇下夏莹的身影,脑海中忽然闪现过一个画面。
无论是冰天雪地,还是炎炎夏日,自己都坚持不断的给凤莘送吃食,可无数次,迎来的只有失望。
叶凌月直直的看着凤莘靠近的脚步,呼吸急促起来,纤长的睫毛在她清净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小梅,我们走。”
叶凌月连忙逃也似的离开。
凤莘连忙追上去。
追到了霍府门口,叶凌月刚下马车,便被凤莘抓住。
凤莘怕她误会,第一时间解释道:“为何看见我就走?我方才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之间,就不想见你。”叶凌月见他听了这些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话锋一转道:“应当是我魔怔了。”
“那就别生气了。”凤莘心揪在一起,也不想多讨论,把她搂进怀里。
深夜。
竹院。
叶凌月又做梦了,白日里的画面仿佛更加清晰。
冰天雪地里,凤莘和一女子从锦衣卫总舵出来,对方要摔倒的时候,他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眉宇间似乎充满了温柔,紧紧的抱着她,手舍不得离开。
叶凌月一笑,凤莘温柔的一面,只有她能见到。
可画面一转,凤莘抱着的女子变成了夏莹,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而行。
而自己,则是一旁孤零零撑着伞,看着夫君和别的女人恩爱的可怜人。
只能看着两人远去,不断的咳嗽,直至血染红了帕子。
叶凌月如坠冰窖,梦里那种凄凉,悲伤,心如刀割清晰的传遍全身。
梦里的她失去浑身力气,任由风雪降落在她的身上,没一会,便浑身结霜,四肢僵硬,动弹不得。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一切,心急如焚,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时洲绝对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
“嘭!”的一声,叶凌月猛然惊醒,浑身冷汗。
在一片黑暗中,她伸手在旁边的被窝里摸了摸,一片暖意,旁边的床铺却是空的。心底一片惧意。
时洲去哪了?
“时洲。”叶凌月唤了一声。
这时,“哗一”的一声,床边的油灯被点亮,凤莘的身影出现在叶凌月眼前。叶凌月顿时松了一口气。
凤莘点亮最后一盏灯,便回到床边,将叶凌月揽进怀里:“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叶凌月靠在他怀里,似乎得到了片刻安慰。
“嗯!”
“别怕,我一直在,方才只不过被你踢下床了,看来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把为夫当成十恶不赦的坏人了?”凤莘宠溺地说道。
“我竟然将你踢下床了?也不算是噩梦,我梦到…”叶凌月一脸惊讶。
话还没说完,叶凌月忽然想起刚才做的梦,梦里的凤莘冷酷无情,将她视为无物,和另一女子出双入对,着实可恶。
难怪她会气愤到将他踢下床去。
想到此,叶凌月将凤莘一把推开,面带怒意:“你别抱我,我今晚不跟你睡了。”说完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凤莘一头雾水。
这次做的是什么梦?
严重到要分床睡。
他多么不容易才把她拐到床上,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凤莘起身,从身后圈住她:“婳婳,只不过是一个梦,你怎能迁怒于我,虽然是在梦里,但你知道,那不是我吧!”
“自从和你睡一张床,我没晚都在做噩梦,而且每个梦都感觉很清晰,就好像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样,我感觉好难受。”
叶凌月捧着自己的心,依旧心有余悸。
凤莘的目光闪了闪,转移话题道:“夜已经深了,再折腾,天都要亮了,睡吧!”
虽然不知道她做的是什么梦,但凤莘决意不再提起,只因有了上次的教训,害怕她梦见和上辈子有关的事。
“……”
凤莘松开叶凌月,退回床边,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觑着她的神色道。
“肯定是因为刚才从床上掉下,伤口有些疼,也不知道伤口有没有裂开?”
叶凌月想到凤莘是被她踢下床的,要是伤口当真裂开了,和她脱不了干系,当即就心软过去。
谁知被凤莘一下就带到床上。
叶凌月愤愤的想,可恶,又被骗了。
凤莘揽着叶凌月的腰,下巴抵她的脑袋,上,轻闭双眸:“明日,我进宫去找御医帮你开副药方,乖,今日安心睡吧!”
…
御医院。
御医院的御医和小太监们都忍不住议论两句。
“霍大人总是亲自帮他夫人来拿药呢,真是对自个夫人宠爱有加。”
“都说那霍夫人守得云开见月明,成亲两年无子,霍大人也不曾纳妾,真是有福气。”“真是让人羡霍。”
凤莘一路进了内院,找到了楚御医:“近日内子失眠多梦,烦请楚御医帮忙开一副药方。”
楚御医年过半百,经验丰富,满脸慈和。
“霍指挥使稍等片刻。”
楚御医转身就要去抓药。
凤莘喊住要去抓药的他:“不知楚御医这药效用如何。”
楚御医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刻意叮嘱道:“那当然是效果显著,因此定要按照我配的剂量严格服药,否则稍有不慎,便会变成痴儿,霍大人要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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