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妙妙看见谢阑深,微微愣了一下。自上次过年他半夜离开后,距现在已经大半个月了,他看起来比上次更瘦了一些,脸部的轮廓更锋利了。不过一样英俊好看。“爹!”秦妙妙还没说话,几个孩子就扑了过去,热切地表达了他们对他的思恋喜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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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妙冷笑一声,“你是对面糕点铺子的店家娘子吧!怎么,见我家生意好,做生意做不过我家,就来诋毁我们铺子。”
她说着,走近汪明凤,高挑着下巴,眼神轻蔑道:“我要是狐狸精,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变成茅厕里的石头。
就你这样眼窄心毒的,简直不配为人。
你羡慕我家铺子生意好,就好好专研厨艺,用味道留住客人,搞这种阴毒的把戏,算什么好汉!”
“可不是!糕酥馆每个月都买好多面粉和鸡蛋,那糕点怎么可能是石头变的。”
隔壁饭馆的店家帮着秦妙妙说话道:“人家东西好吃,那是用料扎实。你们这些人啊!居然说人家的东西是石头变的,荒唐不荒唐!”
另外几家和秦妙妙关系不错的铺子,也都纷纷出来帮着秦妙妙说话,还有人公然指责汪明凤家的糕点不好吃,还为人刻薄小气。
同时苏氏也高声将周玖娘过来说亲,亲事不成,就诋毁自家闺女的事高声说了一遍。
那些先前那些因为汪明凤的话,在铺子外短暂停住脚步的人,此时听说了事情的缘由,都纷纷唾弃两人的无耻。
特别那认识周玖娘姐弟两的人,更是以知情人的身份与之说了起来。
“还好你没同意这门亲事,那周季泽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周玖娘时常偷了婆家铺子里的银钱,给她那弟弟花,结果她弟弟拿了钱也不好好上学,学着人家斗鸡遛狗,后头还迷上了赌钱,要不然怎么这么大年纪了还没说到亲事?”
“这事我晓得,就因为周玖娘总是偷偷把钱给娘家弟弟,还被相公打了呢!”
“周家那爹娘也不是个好东西,周家老头就是个酒鬼,周家那婆子也是尖酸刻薄的,那周家就是个火坑,谁家姑娘倒了八辈子霉才嫁去他家。”
……
人们议论纷纷,一会儿就把周家的老底都给掀了。周玖娘的男人知道了周玖娘在外惹事,抓着周玖娘又是一顿打。
这自然是后话。
两人闹这一出,不但没有影响糕酥馆的生意,反而使糕酥馆的声名大扬。
就是周边西黎县、曲春县的人,都听说了糕酥馆的名声。
甚至今天这场事,传着传着,也变了样。
最后传成糕酥馆的糕点因为做得太好吃,好吃得不似凡间的东西,让人误会了铺子的东家是得道的妖精,吃了那东西能延年益寿。
有人好奇这糕酥馆东西到底有多好吃,甚至专门跑了一趟饶营县,就为了尝尝这东西到底有多好吃,会闹出妖精那样的传言。
糕酥馆的东西本就新奇,再加上一些原材料还是出自秦妙妙的空间,更是提升了口感。来买了吃的人,无不赞一声好。
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
糕酥馆迅速在周边的县城乡镇都出了名,成了饶营县口碑最好的铺子。
每天铺子外面都排了长长的队伍,有本县城的人,还有隔壁西黎、曲春县的人。
甚至还有那大户之家,为了这一口吃的,每人派了小厮赶几十里路过来买吃的。
秦妙妙知道后,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万万想不到,一场吵架,最后会闹出这样的效果。
不过铺子生意好高兴是高兴,但也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她原先是打算把铺子交给章露和杜牡丹,空出手来,再去开一家食铺,同时好好琢磨一下胭脂铺的事。
但因为铺子生意太好,她硬是没空去忙别的,一直在忙糕酥馆的事。
糕酥馆的众人也同秦妙妙一样,个个忙得像陀螺。
不过虽然累,但大伙都很高兴。因为还没满一个月,秦妙妙又给众人发福利了。
不光每人发了二两银子的奖励,还各人发了一样适合自己的礼物。
赵嘉和小王氏等几个女性,都是发的润肤膏。李向晨一个男的,秦妙妙没给发润肤膏,便发了一身衣服。
大方又贴心的东家谁不高兴。
大家虽然没有怨言,还积极性十分高。但工作强度实在是太大了,长期这样下去,谁也吃不消。于是秦妙妙又跑了一趟牙坊去买人。
因为接下来还要开几间铺子,用人的地方多。秦妙妙这次直接买了十个人。
人买的多,也乱。
秦妙妙不敢直接拿到糕酥铺去用,只得全部安置到了新买的铺子里,让苏氏去调教。
苏氏虽然不会做生意,但调教下人却很有一套。
最后,苏氏从这一批下人中,挑了三个人出来,放到糕酥铺干活。
三人过去,秦妙妙没再教几人厨艺。而是让几人给章露与杜牡丹打下手。
铺子多增加了人手,秦妙妙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有空去忙别的了。
这时候,谢时礼也带着赵荀回来了。
见到儿子回来,苏氏开心得不行,笑着迎了出去。看着比走时又多了一辆马车,不免道:“都顺利吧?怎么还多了一辆马车?”
谢时礼比走的时候皮肤黑了许多,但眼睛更亮了,笑着道:“听嫂嫂的吩咐,买的东西,一辆马车装不下,就干脆又买了一辆马车。”
秦妙妙听说居然买到了两马车的蜂蜡,开心的同时也庆幸自己当时给钱给的多。
不过他居然能一下买到这么多,这完全超出了秦妙妙的预料,忙问道:“怎么买到了这么多?”
“遇到一个商队,那商队刚好运蜂蜡上京,我跟对方套了一下近乎,又价格开高了一成,就全买过来了。不过往后半年,只怕周边都不能再买到蜂蜡了。不说周边,只怕半个大周,都不好买。”
能买到这么多,秦妙妙已经很满意了。以后的事情,再想办法解决吧!
秦妙妙拍了拍他肩膀道:“辛苦你了,你这回可帮了我大忙!”
谢时礼道:“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吃惯了嫂嫂做的饭,觉得外头的饭简直像猪食,想吃嫂嫂做的饭。”
“你先去沐浴换身衣服,今天我亲自下厨,好好给你做一顿。”秦妙妙道。
“不急,我先把车上的蜂蜡搬下来。”谢时礼这趟出去,也成熟不少,“嫂嫂,是搬到你房里去吗?”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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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妙道:“先搬一车吧,另一车就放车上,明天拉回乡下去。”
她想来想去,自家的胭脂作坊还是得在乡下的宅子里。乡下宅子既宽敞,收集各样材料也方便一些。
而且她现在虽然在城里开铺子,但重心其实还是在乡下。等她凑够了足够的资金后,就把橡胶园,人工养殖珍珠,这些一并办起来。
“好嘞!”谢时礼说着,就带着赵荀干了起来。
秦妙妙则带着人去了市集,打算买些新鲜的菜回家做一顿大餐。
前些日子忙,她也没有好好折腾吃的。
这一餐是犒劳谢时礼这个尽心尽力给她跑腿的人,也是取悦慰劳她自己。
如今正是早春时节,除了各种新鲜的野菜外,还有许多独属于这个季节的海鲜珍品。
昨儿刮了大风,今儿市集上有不少的海肠子。除此之外,还有个大肥美的黄花鱼,品相良好的海参鲍鱼。
秦妙妙如今不缺钱使,也没有不舍得,各样都买了许多。
市集里,许多卖货村民都看出来了,这位是个不差钱的主,于是都提着货物到秦妙妙跟前叫卖。
“贵人,买点小鱼吧!这我鱼刚捞起来,还新鲜着呢!”
这样的小鱼刺多肉少,在市场上并不受欢迎,妇人叫得有些没底气。也只是看着秦妙妙买东西大方,过来碰碰运气。
不想秦妙妙去看向她道:“大娘,这鱼你打算怎么卖?”
“便宜便宜,这一木桶你若是都要的话,八十文钱,全部拿去。”
秦妙妙看了一下妇人木桶里的鱼,基本都活着,里面大概有个十来斤,才八十文钱,确实价格不贵,当下便掏钱买了下来。
秦妙妙付了钱,又道:“大娘,你家里有人打鱼?”
妇人收了钱,十分地高兴,“对,我家几个小子弄的。”
“你家是以后要是再打到这样的小鱼,直接送到糕酥馆来,除了新鲜的,晒干的小鱼也行。”
妇人听闻后开心得不行,连声道:“我家现在就有不少晒干的小鱼,那明天我给你送来看看。”
以前小鱼不好卖,自家又吃不了那么多,都用来晒干,放着慢慢吃。
能换钱,肯定是再好不过了。
人们见秦妙妙居然跟妇人订了货,也都纷纷问,自家的的打的鱼虾等,可不可以送糕酥馆去。
新的食铺,除了做麻辣小鱼仔外,秦妙妙确实还打算做些别的新鲜吃食。
于是当下跟几个比较实诚的渔民定了口头协议。不过有一点要说明,除了干货外,送过来的东西要新鲜。
干货的品质也要好,若不然的话,她是不收的。
除了海鲜外,秦妙妙还买了不少的猪鸭鹅肉。
买好东西,秦妙妙便回了铺子。今天各样海鲜都买得多,一顿根本吃不完。
秦妙妙挑选了一些出来,用大缸养着。反正有灵泉,就这么养着也不会死,而且用灵泉养过的鱼虾等,味道会变得更加的鲜美。
所以即便是买多了,她也毫无压力。
秦妙妙最近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都在琢磨新开的食肆卖些什么菜品。
不过因为忙,多数时刻都只在脑袋里琢磨,还没有做出来过。
今天干脆便将脑袋里琢磨的菜式,一道道做了出来。
新开的食肆秦妙妙的思路和现在的糕酥馆一样,属意于可外带,也可留在铺子里吃的经营模式。
所以菜式也准备得比较特别。
除了捞汁小海鲜之外,海鲜拼盘外,还做了油炸小黄鱼,麻辣小鱼仔等,做了满满一大桌。
见着今天上桌的菜大部分都是从没见过的新鲜样式,谢时礼笑得嘴角都要裂到后脑勺去了。
饭菜摆上桌子,一家人正要吃饭,谢阑深从外头回来了。
见到满满一大桌子的佳肴,他双目含笑,看向秦妙妙道:“这是知道我要回来,做了这么大一桌子的好菜。”
秦妙妙看见谢阑深,微微愣了一下。
自上次过年他半夜离开后,距现在已经大半个月了,他看起来比上次更瘦了一些,脸部的轮廓更锋利了。
不过一样英俊好看。
“爹!”秦妙妙还没说话,几个孩子就扑了过去,热切地表达了他们对他的思恋喜爱之情。
苏氏见儿子媳妇眉眼胶着,赶紧把几个孩子拉开,对秦妙妙道:“你去给阑深找一身衣服换换。”
说完又对谢阑深道:“快跟你媳妇去梳洗,这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别熏着孩子。”
两人被苏氏催着回了房。
“你身上的伤好了吗?”见他瘦了那么多,秦妙妙不免关心。
“你上次给的药效果很好,伤早好了。”谢阑深垂眸看着秦妙妙。
他就知道她会担心,上回剿完海贼回营报道后,本就想先回来一趟。不想还没等他走动,宋总兵就又以南边闹拐子,北边闹土匪等由头,将他派了出去。
他这些日子真是忙得脚不沾地,宋总兵打着小算盘,将他当成一把廉价的弯刀,为自己收割军功。
表面上看着他吃了大亏,费力不讨好,实际上却收获不小,通过这段时间,他在军中积攒了口碑,又收服了不少人。
只是往常他上战场,都无甚牵挂。如今,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却总想起一抹身影。
他眼神火热,秦妙妙脸颊不自觉的发烫,不自在地把衣服给他道:“伤好了就行,那你快点去沐浴换身衣裳。”
“你不亲自检查一下?”看着她面若桃花,颊似红霞,谢阑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秦妙妙微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眼里满是惊诧与震惊。
她是真没想到,一贯冷冰冰的战神大人,居然会跟她说这样的话。
对上秦妙妙那双惊诧的大眼睛,谢阑深闷笑出声,“好了,我去沐浴。”
说完,拿着衣服出来房间。
人走了老远,秦妙妙脑海里还是他看着自己笑时,那英俊勾人的模样,还有那像大提琴一样悦耳的声音……
他猛地抬手捂住了心脏。
这人真讨厌,勾了人魂儿,就没事人一样地跑了!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饶营县的春日来得早,一开春后就温暖宜人,十分舒适。
今儿谢阑深和谢时礼都赶着巧回来,家里人多,苏氏干脆让人把桌子搬到了院里吃。
晚风习习,那香味顺着院子,直往外飘。街面上的人闻着香味,无不驻足,“这谁家做晚食呢?咋这么香?”
“好像是前头糕酥馆传出来的吧?”
“糕酥馆这是又弄了什么新吃食?”
……
人们都涌进了糕酥馆。这会李向晨在铺子里守着,货架上的东西都卖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他原本已准备打样了,不想突然涌进来这么多人。
人们进来,还纷纷问铺子里是不是出了什么新品。李向晨有点哭笑不得,“那是我们东家自己吃的饭食,不是什么新品。”
不想大家却不肯就此离开,缠着打听东家都做的什么吃食,怎么这么香,以后铺子里会不会卖。
李向晨是隐隐知道,东家又新买了铺子,喊了人在改装,但却不敢往外头说,只能去找了秦妙妙出来。
秦妙妙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打广告的好机会,于是当即跟大家讲了新食肆的位置以及名字,以后要卖的新鲜菜式,让大伙到时候去捧场。
“东家娘子,你家一品香到底什么时候才开业啊?”闻着香味,人们有些迫不及待。
“就是就是!你开业老哥我第一个去捧场!”一糕酥馆的常客,咽着口水道。
“还有十来日,还得准备准备!”秦妙妙说着,让李向晨拿油纸袋,装了一些不能久放的面包给众人,表示感谢。
在场的人纷纷夸秦妙妙做事敞亮,会做生意,到时候一定去捧场,说着吉祥话。
汪明凤勾着脖子,看着谢家的铺子里围着的人,眼里闪过一抹汹涌的恨意。
自糕酥馆开业后,她家糕点铺子生意就差了一大截。
但以往虽然比不上糕酥馆,但她家糕点卖得便宜,总有贪便宜的人,不买糕酥馆的糕点,来买她家的。
可是自从上回她说秦妙妙是狐狸精,两家人彻底撕破脸闹了后,她铺子便一点生意都没有了。
原本那些贪图她家价格便宜的人,也不在她家买了,见到她招揽客人,还朝着她吐唾沫,说她品行不好。
然后绕路去别家买糕点。
如今一家人都怪她,怪她去招惹谢家,搞坏了家里的生意!
想着丈夫对自己的冷脸,婆婆对自己的刁难,还有儿子女儿隐隐责怪的眼神,她就恨死了谢家人。
她紧捏着拳头,狠狠的转身,去找周玖娘。
两人原本闹翻了,但最近又因为相同的遭遇,关系重新好了起来。
“听说那狐狸精又要开一家铺子呢!”汪明凤瘪着嘴朝着街头的地方抬了一抬下巴,“就先头敲得乒乒乓乓那个一品香。”
周玖娘咧着嘴道:“上天真是不公,就那样的人家,居然铺子一家一家的开。我们这样老实本分的好人,铺子居然没生意。”
两人如往日一样,来回将谢家人骂了一通,汪明凤突然道:“难道你就打算这样算了?那狐狸精那一番话,害了你被男人打不说,还让你老弟在书院也抬不起头来。”
想着自家弟弟,因为,受到的嘲笑,周玖娘便越发的愤怒心痛,“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汪明凤见此,忙附到她耳边,悄悄耳语了一番。
“这样能行吗?”周玖娘犹豫道。
汪明凤道:“怎么不行?开吃食铺子的,最怕什么?最怕的不就是吃食不干净吗?到时候他们名声坏了,在县城里铺子开不下去,说不定还求着你弟弟娶他家姑娘呢!”
周玖娘只要想想那样的情况,就觉得心中痛快,当下再不犹豫,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
*
秦妙妙今晚做的菜,不光香味勾得过路的行人纷纷打探,就是味道,也得到了谢家上下的一致认可。
谢时礼吃得额头冒汗,咧着嘴笑道:“还是家里的饭菜吃得舒服!”
谢阑深虽然没说话,但眉宇间都是愉悦,还时不时去看秦妙妙。
对上谢阑深的目光,秦妙妙心跳加速。
她强制镇定,与谢时礼谈生意上的事,“我今天跟一些渔民订了货,但只是口头协议,到底不稳妥。你这次回来歇两天,得空去海边跑一趟,把货源稳定下来。”
谢时礼点头,表示这事情包在他身上,之后,两人又谈了一些铺子里的琐事。
一顿饭吃完,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
苏氏催着秦妙妙与谢阑深早些回房歇息,自己照顾几个孩子。
如今家里有粗使婆子,收拾碗筷都有下人做,秦妙妙也不操心,当真回了屋子。
谢阑深在房里,她不方便进空间做香薰蜡烛。刚吃完饭,她也睡不着,干脆便拿了纸笔出来,坐到桌前写一品香的菜单等。
上次用竹子削尖做的笔坏了,秦妙妙也没再弄,想着穿越到这个时代,总要学会适应这个时代,所以便拿了毛笔来写字。
谢阑深进来,就看到她拿着毛笔在写字。不过笔下那字,是真是不能看。
和她用树枝写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对于她身上这些反常的行迹,谢阑深只默了一瞬,便没再多想。
他走了过去,神色温柔地握住她的手道:“要这样拿笔。”
秦妙妙闻着他身上清浅的气息,心跳如鼓,感觉像饮了酒一样,脑袋昏昏沉沉的,手上也越发没力了。
放火的人尤不自知,还在她耳边道:“力道要稳,不然写出来的字就会显得软弱无力。”
秦妙妙:“……”
你再这样教下去,她脑袋都要成浆糊了,还拿稳什么笔。
在秦妙妙腹诽的时候,谢阑深又道:“不要走神!”
秦妙妙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你今晚不用再出去看?”
“你很想我留下来?”谢阑深总算松开了她的手,不过一双桃花眼,却含笑看着秦妙妙。
秦妙妙:“……”老大,你哪里看出来我很想你留下来了啊?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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