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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秦妙妙猜测他是要去使坏,却也没管他。就葛栓娘那种贪财的长舌妇,就该受点教训。秦妙妙开始整理今儿采买回来的东西,为做香薰蜡烛做准备。苏氏见了,奇怪道:“怎么买了这么多蜂蜡回来?”“吃食生意暂时不做了,我打算做点别的东西卖。”秦妙妙解释道:“这是用来做香薰蜡烛的。”…

免费试读

第二天一大早,宋掌柜就带着伙计亲自来了州南庄。

两人虽然来得早,但乡下的人同样起得早。

于是,谢家大清早就来的贵客的事,没一会就在庄上传开了。

庄上同样和谢家一样,是罪民身份的心里不免犯酸。同样是罪民,怎么人家就活得风生水起,左右逢源呢?

不光和夏管事一家打得火热,处处照应着他们一家子,这才来多久?就和城里的贵人也搭上关系了?

有人不免说起了风凉话,“再上蹿下跳又如何?还不是个罪民。往后几代人,也就这样了!”

“可不是!他们只怕是忘了怎么被流放到这蛮荒之地来的吧!见天儿乱窜,是嫌自己死得不够早?”

……

有人心里犯酸地说着风凉话,但有人却来了谢家打探。

不管子孙以后有没有出路,好歹先把日子过好,解决温饱啊!

许多被流放到庄上来的罪民都和苏氏谢知熙一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既不会种地也不会做法,把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见同样是京城的大户人家流放成了罪民,不但不挨饿受穷,还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说心里不羡慕是假的。

“小二哥,你们和谢家是亲戚啊?里头那是在搬啥呢?”

有人小声地找赶车的小二打探。

多宝今天一早就得了掌柜的交代,不该说的不要往外乱说。所以,不管人们怎么问,他是一句话也不答。

在小二那打探不出来,有人便想办法找苏氏,又或者谢家的几个下人打探。

苏氏倒是不瞒着,“我儿媳妇跟镇上的掌柜合伙,做了一点小生意。”

“你儿媳妇赚了不少钱吧!”有人看着苏氏白嫩的手,羡慕道:“你这可真是有福气,有个这般能干的儿媳妇,如今这样的境地了,还把你当太太一样供着。”

“哪里赚了什么钱啊,不过是我儿子伤了腿,躺床上治疗腿,顿顿吃药都要花钱,家里又那么多孩子,实在是开销大,没办法而已。若不然,我儿媳妇也不会去赚那个辛苦钱。”

苏氏哭着脸诉苦道:“说来也是我这个当婆婆的没用,什么也不会,尽拖累她们年轻的。”

人们看苏氏苦哈哈的样子,再想谢阑深好些日子没出门,那些心里发酸的人心里头好过了一些。

谢家这媳妇虽然能干,但阴盛阳衰,儿子不中用,谢家也不过如此。

人们心里舒服了,面上却依旧夸赞着苏氏,仔细地打探秦妙妙和县里掌柜做的是什么生意。

涉及到儿媳妇的具体生意,苏氏却是半个字也不多说,只道自己不懂。

人们见打探不出什么,都失望地走了。

秦妙妙昨晚熬了夜,早上把货亲手交给宋掌柜后,又回房睡了一个回笼觉。

这一觉,直睡到快中午才醒来。

好久没有睡大懒觉了,导致秦妙妙一时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正愣神间,就看到门口偷偷歪进来一个小脑袋,见她睁着眼睛,顿时开心道:“娘,你醒了?”

“你爹呢?”秦妙妙看着对面那张干净整洁的床,疑惑道。

“爹怕扰了你休息,带着我们在院子里授课。”谢甜甜闪着明亮的大眼睛道:“怕我们吵着你,爹还特意让我们小声一些。娘,爹爹很关心你哦!”

“人小鬼大。”秦妙妙抬手刮了一下小女儿鼻梁,笑道:“这么乖,是不是有什么事想求我帮忙啊?”

谢甜甜瞪大了双眼,一副你怎么猜到了的样子。

秦妙妙好笑道:“说吧!想干啥。”

谢甜甜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不说要找秦妙妙干啥,却献殷勤地给她拿牙刷,递布巾子。

秦妙妙享受着小棉袄的贴心服务,等简单吃过饭之后,才笑道:“行了,小马屁精,现在可以说了吧!想让我帮你干啥?”

“娘,我们去地里好不好?”

谢甜甜歪着脑袋,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秦妙妙。这让秦妙妙如何受得了,她感觉自己心都要融化了,“去荒地干嘛?”

“想看娘亲手种的野莓。”孩子忘性大,前几天在荒地走失的恐慌,现已记不得了,只记得好玩的好吃的。

秦妙妙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又馋了吧?行,拿个小篮子,我们去看看有没有野莓摘。”笔趣阁789

两人还没走到种草莓的荒地,就见地边上围了不少的人。

“夫人,不好了!”看到秦妙妙,何秋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道:“地里的野莓都死了。”

“怎么会死了?”秦妙妙顿时皱起了眉头。按理说空间里拿出来的草莓苗,生命力应该更顽强才是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们像往常一样,掀开稻草的时候,就发现好些苗都焉了,有的叶片都黄了。”

何秋娘怕秦妙妙怪罪,着急道:“我们明明已经很小心照顾了,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别慌,我先去看看。”秦妙妙把谢甜甜交给她照顾,自己过去仔细检查草莓苗的死因。

草莓苗好好的长在地里,并没有根茎松弛的情况,但是靠近草莓苗的根茎,却闻到一股尿骚味。

秦妙妙记得她除了让人用山里的腐土改善土壤外,并没有让人给草莓施肥。

可这些死亡的草莓苗都出现同一个特征,一靠近就能闻到一股尿骚味。

她心中浮起个猜想,却并没表露出来,只是对何秋娘道:“先正常浇水看看吧!看能不能救回来,要救不回来……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边上的村民见了,顿时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有人道:“我就说这大冬天的种不出东西来吧!瞧瞧,这不是死了吗?”

“可不是,这些京里来的,以前可能连锄头都没有碰过,哪里懂种地,也就夏老信她忽悠,陪着他们瞎折腾!”

“也不知道这种的是个啥,可惜了夏家几个儿子那一番心思。又是帮着犁地,又是去山里刨土的,又那个功夫,还不如把自家那几亩地收整收整。”

……

人们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很快,谢家地里的东西没种活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庄子。

夏家,小王氏看着的赵氏在房里茅房外转来转去,奇怪道:“大嫂,你在找什么?丢银子了?”

赵氏脸上表情尴尬,连连摆手道:“没!没找啥。”

小王氏不信,“没丢银子你在茅房转来转去?我看你都在茅房转两三圈了。掉了多少,我帮你找找。”说着,就当真要去翻茅房外堆着的柴垛子。

赵氏见此,这才不得不道:“也没啥,就是……我房里痰盂好像被人给倒了。”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刚说完就急忙道:“没啥,也可能是我记错了。”

毕竟谁还去偷尿不成?那脏污东西。

小王氏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笑道:“不是丢了银钱就好,大嫂有事没?要没事我们去荒地看看。”

家里和谢家合伙做生意的事,外人不知道,但家里人却是清楚的。

虽然小王氏也怀疑,种野莓能不能赚到钱,但到底是一门营生,不能不上心。

赵氏和小王氏想法也差不多,自是不会拒绝。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群村民闹哄哄地朝着这边走来。

“嘉娘,要我说你还是上心些吧!”葛栓奶一脸好心地拉着赵氏的胳膊道:“你说你家男人要实在没事做,去多开两亩荒地不好?干啥去帮那谢家瞎折腾啊?你看,这不是白折腾吗?”

赵嘉被她说得一脸莫名,“葛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

葛栓娘道:“你还不晓得啊?就你家男人帮谢家在地上种的东西全死了!”

“啊!”赵嘉和小王氏都瞪大了眼,吃惊道:“怎么会全死了?”

“这不很正常吗?谁大冬天的种东西?”葛栓娘有点奇怪两人的反应,不责怪自家男人不干正事,咋还关心谢家地里的东西有没有死呢?

不过她也没多想,只是劝道:“你们以后还是好好劝着家里的男人,别听谢家那小娘子瞎忽悠了吧!那小娘子长得像花一样,手嫩得跟豆腐一样,能是会种地的人吗?”

赵嘉和小王氏却根本顾不上听葛栓娘唠叨,两人急匆匆地朝着荒地走去。

夏家大儿子夏志荣也知道了野莓苗全死了的事,这会正在地里察看。

方才边上人多,秦妙妙有些话不便讲,但这会人都散了,地里没有外人,秦妙妙便也没什么顾忌了,“夏大哥,你可看出什么来了?”

秦妙妙一个半吊子都能发现异常,夏志荣这样种庄家的老把式自然不在话下,他看了一会道:“这是被烧苗了?”

秦妙妙点头,“看起来像,只是不知谁这么好心,大半夜不睡觉,还把辛苦积攒的农家肥,一股脑用到我们这块地里了。”

“不管是谁,我都将他给揪出来。”夏志荣道。

“只不知对方什么目的,这事只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秦妙妙心里有几个怀疑的人,但却不能确定到底是谁。

夏志荣道:“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

赵嘉和小王氏急匆匆赶来,远远地,就看到自家男人在跟一个娇美的女人说话。

想到葛栓娘方才说的那些话,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粗糙的脸,莫名觉得这幅场景很刺眼。

她大步走了过去,站到两人中间,一反常态的挽着夏志荣的手道:“相公,你们在说什么呢?”

夏志荣不习惯她在外人面前这般黏糊糊的,将手抽了回来道:“没什么!”

夏志荣是个憨直性子,既然是说好了不往外透露,那就是自个媳妇也不能说。

赵嘉却想多了。

男人最近天天在谢家地里忙活,真的是因为公爹和谢家合伙做生意吗?

她的目光落在秦妙妙的脸上,白嫩得跟刚剥壳的鸡蛋一样。

她们这些女人,谁脸上没有点斑啊痘印什么的?可她站这么近的距离看那秦氏的脸,她脸上硬是一点杂质都没有。

还有这腰身,揉得跟垂柳一样,感觉稍稍用力一下,就会断一般。

男人最喜欢这样的女子吧!

她刚嫁过来的时候,她男人也喜欢在夜里一遍一遍地抚摸她的腰,可现在,他连手腕子都不给她抓了。明明两人在说话,她问却什么也不跟她说。

赵嘉想着想着,便红了眼眶,也不管地里头的事了,扭头跑了。

“这女人,风风火火的,不知道在闹个啥!”夏志荣颇不好意思,下意识地给秦妙妙赔罪道。

秦妙妙想着赵嘉方才打量自己时那隐隐防备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与夏志荣拉开一些距离。

她劝道:“夏大哥,这地里也没什么事,你还是先去陪陪夏嫂子吧!其实这事你跟嫂子说也没关系,只要不往外传就好,别你们夫妻之前还因为这事闹了误会。”

“那有啥说的!”夏志荣却是不以为意道:“我去山里转转,看能碰上这野莓苗不。”

“还是我去吧!我刚好没什么事,而且地里的活,我也帮不上忙。”秦妙妙道。

“你脑子好使,可比我们会用蛮力的好多了。你设计的那铁犁可比我们以前的好用多了,以后不是水田,也可以用铁犁耕地了,可给我们兄弟几个省了不少的力。”

夏志荣道:“那你去寻苗,去再去地里看看。”

秦妙妙先把谢甜甜送回家里,才带着篮子背篓,进了山里。

想着夏家兄弟几个也要帮忙寻草莓苗的事,秦妙妙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山谷,种了几株草莓在那。

如果夏家兄弟寻到这里,也算是变相的帮她作证,并不是只有她才寻的到野莓苗。她只是运气比较好。

如果没有寻到这里,那就静候有缘人吧!

秦妙妙带着三十多株草莓苗,半篮子草莓回了家。

她还故意喊何秋娘和胡丹桂去种草莓苗,闹得半个庄子上都知道,地里的野莓苗刚死,她就又在山里寻到了新的野莓苗种上了。

*

这天晚上,夏志荣吃过饭后,就偷偷去了荒地,躲在草丛里守着。

赵嘉生了一天的闷气,本还想着,等他晚上来搂自己的时候,也要狠狠地将他甩开,好好出一口恶气,却不想那男人晚饭过后就不见了踪影,一直等到大半夜,也没有回来。

原本还只是有些怀疑,现在却变成了肯定!

赵嘉又是气又是愤怒,最后捂着被子痛哭起来。

正哭得伤心,外面突然响起了呵斥声与哭叫声。

赵嘉止了哭,穿上衣服出去查看,赫然发现丈夫抓着三弟妹顾氏的胳膊,眼睛瞪得仿佛要吃人一般。

夏家人都被这动静给闹醒了,纷纷出来查看。

王腊春见自个大儿子抓着三媳妇胳膊,眉心顿时一跳,跑过去一把扯开大儿子道:“老大,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动不动喊打喊杀的。”

虽然相信自个大儿子不会做什么糊涂事,但还是担心老三误会,兄弟之间生了嫌隙,说话的时候一个劲地看自个三儿子的脸色。

夏志富看向顾云琴,质问道:“这就是你的肚子不舒服要上茅厕?上到荒地去了?”

顾云琴哭道:“相公,你相信我,我真的是好心。我就想弥补我前些日子给家里惹的麻烦,你相信我。”

顾志荣没好气道:“好心?好心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提了尿桶去往刚种下的野莓苗上浇尿?你不是乡下长大的?不知道这样会烧苗,庄稼会死?”

院子里众人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王腊春不解地看着三儿媳道:“野莓生意要是做起来了,全家都受益,你作为夏家的一份子,也是要跟着沾光的。顾氏,你这样做是为何?”

顾云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娘,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想将功补过,想帮帮家里。想你和爹,想相公原谅我!我以前在家的时候没做过什么农活,我不知道那样会烧苗。”

“你不知道?地里的野莓苗全死了,今天村子里闹哄哄的,大家都说了一天的嘴了,你能不知道?”顾志荣道。

顾云琴委屈道:“我下午在房里睡觉,我没有听说!”

她这话自然是没人信的,王腊春气得大骂三儿子,“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娶顾家的闺女,你非不信,你看看你都娶了个什么东西进门?这脑壳只怕是在出生的时候被当成胎盘丢了。要干坏事,还连个谎话都不会说,真是没见过比她更蠢的蠢货了。”

夏志富本就一肚子火,又被老娘这般骂,气得当场就要写休书,休了顾云琴。

顾云琴大急。

她折腾这么多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趁早看清秦氏的嘴脸,在丈夫心中重新赢得地位吗?

可这……

她突然捂着肚子“嗷”地一声叫了起来,“我的肚子好疼!相公,我们的孩子!”

“快请大夫!”王腊春是刀子嘴豆腐心,骂儿媳骂得最狠,但看到儿媳妇出事,却也第一时间张罗着请大夫。

赵嘉这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肿着一双桃子大的眼睛道:“我这就去套牛车,去县城请大夫。”

“这大晚上的,去县城还有医馆开门?再说了,这一去一回,还不给耽误了?”王腊春道。

“那怎么办?”赵嘉愣愣道。

小王氏怯怯地,小声道:“谢家有大夫,要不去谢家问问?”

夏管事沉吟道:“老大,你跑一趟谢家,把今天的事情说给谢家娘子听,她愿不愿借大夫,就看她的决定吧!”

“爹,你不能啊!”顾云琴大急,“那秦氏最是恶毒,你让她家的大夫来给我看诊,我们母子还能有命在?我肚子里怀的可是夏家的血脉啊!是你的亲孙子啊!你不能这么狠心,把我交给她?”

见这个时候了,儿媳妇还纠缠不清,夏管事失望得不行,王腊春更是没好气道:“那秦氏好好的,哪里恶毒了?”

“她把亲堂姐害成那个样子,还不恶毒?”顾云琴疼得大汗淋漓,嘶声道。

“你去哪里听的闲言碎语?”王腊春气得不行,骂道:“喊你没事的时候修身养性,好好在家做做绣活,给孩子缝几件小衣,你偏不听,非要出去跟那些长舌妇说嘴。去说嘴就算了,偏偏又不带脑子,我夏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娶了你这么个脑袋掉到粪坑去的邋遢东西。”

王腊春噼里啪啦骂了一通,呵斥夏志富道:“还不去谢家,好好跟人说,把大夫请过来。当真是信了你媳妇的,以为人会害你媳妇不成?还是打算让她死在夏家?”

“没……没有……我这就去了!”夏志富手忙脚乱地往谢家跑。

秦妙妙这会并没有睡。

本来想和往常一样,关着厨房门进空间里,把明天需要的蛋黄酥做出来。但谢阑深今天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非要帮忙。

还说他腿脚虽然不方便,但手没有问题,只要用手劲的活都交给他。

弄得她也不好进空间,只能找了些事情给他做,一起在厨房苦熬。

夏志富来的时候,秦妙妙感觉完全是来了个救星,对于夏志富提出借大夫的事,她几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不但把薛半仙从床上拉起来,还道:“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

又转头对谢阑深道:“你先回房歇着吧!余下的没什么活了,等明早我起来弄就行。”

谢阑深这会正在按她的要求剁肉馅,闻言挑了一下眉,“你去吧,不用管我,我一会自己回房就成。”

“你这样动来动去的真的没关系吗?”秦妙妙看了眼他的腿。

谢阑深对上她的眼神,感觉受到了侮辱,磨牙道:“我腿部力量很好,就算只有一条腿,也走得很顺溜。”

秦妙妙:“……”

你是大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算了,大佬的事情她还是不管了。

秦妙妙和夏志富一同去了夏家。

薛半仙半夜被拉起来看诊本来哼哼唧唧,一嘴的怨言,但到了夏家倒是老实给顾云琴诊断。

薛半仙道:“动了胎气……想要保住孩子,只能先施针试试。”

“请神医先施针,救我孙儿吧!”王腊春恳求道。

不想顾云琴看着薛半仙拿出的银针,却是死活不肯让他施针,一个劲地嚷嚷道:“他想害我,肯定是秦氏让他这么干的。”

薛半仙嗤了一声,“皇帝老儿想请老夫去看病,还得看看老夫心情如何呢!你算老几,值得老夫花心思害你!”

说完,收拾银针,扬长而去。

王腊春忙来给秦妙妙赔礼,“谢娘子,实在是对不住,儿媳妇不懂事!那个老神仙,还麻烦你帮忙多美言几句……”

秦妙妙道:“婶子,你客气了。这里我也帮不上忙,就先回去了。”

王腊春好强一辈子,今儿一张老脸都被儿媳妇给丢光了。本还怜惜她肚子里的孩子,想着无论如何,先把孩子救活再说。

但她既然这般不知好歹,她也懒得再管了。

连王腊春都给气走了,夏家更是没人管顾云琴了。最后还是夏志富去县城请了大夫回来。

不过等他好不容易把大夫请回来,顾云琴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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