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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的迷情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软萌的迷情)惠子于敬亭最新章节列表(惠子于敬亭)

小说介绍

于敬亭看穗子站在门口愣神,以为她是怕她后妈。俩人结婚后第三天回门,她在家哭的跟死了亲娘似的,于敬亭那时候就看出来了,她跟后妈感情不好。“有你在,我怕啥,走!”穗子深吸一口气,她现在已经不是遇到事只会哭的傻姑娘了。“嗤,现在知道你男人厉害了?”于敬亭被她一夸,尾巴好悬没翘到天上去,膨胀了。他抬脚,朝着大门那么使劲一踹。砰!破烂的大门发出最后的吼声,碎成两半。一半苟延残喘地挂在那扇呼,另一半落在地上宣告寿终正寝。“柳腊梅,滚出来迎接你爹!”于敬亭气沉丹田咆哮。…

免费试读

医生带着穗子离开手术室,开了些保胎药。

 穗子眼尖,看到桌子上有瓶叶酸。

 “那个,要一瓶。”

 这会还没有全民普及叶酸,不主动要医生也不会开。

 于敬亭抓起瓶子,只上了几年学没认几个字,连蒙带猜勉强看懂说明,确认对孩子没伤害才放下。

 不同与庄稼汉的粗糙,他十指修长,手上一点茧子都没有。

 年底生产队结算工分,他是男劳力最高分,但跟勤劳无关。

 他总能找到各种借口逃避劳动,两位队长都被他揍过,对他的恶行敢怒不敢言,给他低工分会被揍。

 穗子看着他的侧脸出神。

 他长相遗传自昔日王家围子狐眼魅色第一美人的老娘,英俊是毋庸置疑的,剑眉星目,睫毛又密又长,只是从内到外都透着凶气,让人不敢靠近。

 身高186.看着瘦有肌肉,剃了个寸头,配上一脸凶相,乍看跟刚从里面出来的似的。

 走在街上,是会被拦住查看证件的可疑之人。

 她想到他的八块腹肌,结实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抱起她,酱酱酿酿……

 “去窗口交钱吧。”医生打断穗子带点颜色的回忆。

 于敬亭摸了下兜,里面除了俩五分钱的钢镚就只有几根烟了。

 穷**计,说的就是他,眼珠一转,嗓门拉高。

 “你们给她动手术,有大队和公社的介绍信吗?”

 于敬亭一把抓住医生的领子,盛大如雷:

 “不合规矩给我媳妇动手术,差点害死老子的孩子,还敢跟老子谈钱?”

 “不能打人!”穗子按着于敬亭的手。

 医生长舒一口气,还好遇到个怂的——

 “好好跟他们讲道理——你们是收红包了吧?院长在不在?我想跟他谈谈,卫生局在哪儿我也知道。”

 穗子软绵绵的说着让医生肝颤的硬话。

 这个“怂”的,还不如那个要打人的好糊弄呢,医生欲哭无泪。

 于敬亭赞许地看着胖媳妇——她今天为什么格外顺眼?

 最后一分钱没花,不仅拿到了安胎药,还有医生双手奉上的肉票、鸡蛋票、糖票,收的红包怎么拿的又怎么吐出来了——还是加倍吐。

 出了医院,于敬亭酝酿情绪。

 虽然她刚怼医生表现不错,可谁知道是不是做戏给他看的?

 不吓唬她一下,万一又背着他过来打胎怎么办?

 “你这个女人,属实是——”不像话三个字已经到嘴边了,看到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吼不出来了。

 “你好凶。”

 老子想吃人!于敬亭心里咆哮,声音却软了几分。

 “你刚跟医生不是胆挺大?”

 穗子低着头用脚踢地上的石头。

 “他们是外人,我不怕他们,你是家里人跟他们不一样,你不吼,我才跟你说话。”

 她说他是家里人!

 于敬亭心头一喜,刚想伸手搂她,又觉得哪儿不对。

 前一秒还想打胎,下一秒就想跟他过日子?很可疑!

 从兜里掏出根旱烟叼上,作为有原则的硬汉,他不能因为她撒娇就放弃原则,他要冷静——咦,烟呢?

 烟被她抽走了。

 于敬亭:???

 “二手烟对孩子不好。”她小声叨叨。

 “想管我?”他眯眼。

 穗子被他看得后背发凉。

 男人的眼如饿狼般犀利,为了孩子她强忍着对他的恐惧,直视他的双眸。

 “怀孩子的女人闻二手烟,可能会让孩子畸形、流产、早产,以后你不要抽了。”

 于敬亭太阳穴发胀,回去得让老妈跳个大神驱鬼,他怀疑她被鬼上身了。

 以前看他一眼都不敢,现在都敢给他立规矩了?!

 “这会你倒想着肚子里的孩子了,如果不是老子及时赶来,你是不是要把孩子拿掉了?知道你不愿意嫁给我天天琢磨跑路,你要走也得把孩子给老子生下来再走!”

 于敬亭嘴上装大方,心里却憋了一肚子坏水——想跑?门都没有!敢跑抓回来×到下不了炕!看她还跑不!

 想到这女人天天琢磨跑路,心口就跟压了块石头似的,烦躁的又想抽烟了,手刚伸兜里还没摸到烟,软乎乎的小手摸过来,先他一步把他兜里那几根旱烟抓到手。

 她把那几根烟扔地上,在他惊诧的眼神中用脚使劲踩,踩得稀碎。

 “反了你了——”他眼如铜铃,这还是他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胆小如鼠的媳妇?

 “你凶什么凶?我都说了不要当着孕妇抽烟了!还有,我没有不要孩子!我是被人骗来的!”

 穗子嘴一瘪,想到前世的委屈,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这哭唧唧的状态才是他熟悉的模样。

 前一秒还凶的要吃人的男人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不许哭!”

 “她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我都吓坏了,你还吼我!你冤枉我不想要孩子!”

 “我哪儿欺负你了?不哭啊,天冷脸该皴了——喂!你这女人,眼泪怎么越来越多?你再哭,老子,老子——”

 如水做的女人泪腺过于发达,每一颗泪珠子都跟烫手似的,烫得于敬亭词儿穷,憋了半天也没想到怎么惩罚她。

 “你还凶!”穗子一头撞他怀里,男人身体僵硬,手不知道放哪儿合适。

 结婚这么久了,她还从没主动过呢——投怀送抱了?

 “我天生嗓门大,不是喊你,别哭了啊,你说别人骗你来的,谁骗你来的?告诉我,我揍他。”

 主动投他怀里的媳妇好像比他硬搂着的时候软?

 听到他要揍人,穗子心一抖,想到他前世被警察扭走的画面了。

 “你不出去打架,我才告诉你。”

 穗子觉得复仇应该有更体面且安全的方式,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二愣子跑过去跟人打架,不能让他再被关进去。

 有她在,他就得当个好人,不能走前世老路。

 糯糯的声音让男人恍惚,差点以为她是在跟自己撒娇,连她说什么都没听进去,差点来一句你只要听话老子都随你——等会,不对,差点中计!

 男人突然想到了,她今天这么反常,装的好像很乖似的,这是迷惑他,想跑吧?

 “是不是李有财那个王八羔子对你贼心不死?你要打掉孩子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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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的后妈也不可能把穗子卖……嫁给于敬亭。

 全村人都觉得穗子嫁给于敬亭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于敬亭自己也这么觉得。

 知道她要打掉孩子,他第一反应就是她要跟那个小白脸李有财私奔。

 李有财这个名字犹如恶魔的诅咒,让穗子双眸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前世她跑出去过了些年后遇到李有财,他骗穗子上山,把她推下去。

 不仅害死她骗大额保单,还把她的尸体埋在于敬亭家的祖宅墙里,怕她阴魂不散,墙里还打了八卦锁魂盒阵她的亡魂。

 正因如此,穗子的魂魄才会坐在墙头很多年。

 于敬亭每年都会在她生日那天回老家,在老房子住一宿,喝的酩酊大醉的等她回家。

 殊不知他心里的那个人就坐在墙上看着他,阴阳相隔那么多年。

 穗子立下誓言,若她能从锁魂阵里走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待他,第二件事就是找李有财和那些伤过她的人复仇。

 重生第一天就听到仇人的名字,穗子像是掉入冰窟,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牙咬得死死的,恨不得现在就找李有财索命。

 于敬亭见她不说话,以为自己猜中了,声音低得像是混了沙,双手按着她的肩。

 “你趁早对李有财那个小白脸死了心吧,我前天还看到李有财跟你姐在一起。”

 李有财这个恶心的名字被他反复提起,穗子胃恶心的直翻腾。

 “不要提这个人。”再说她就要吐了!

 “就那么舍不得李有财?”

 小不隆冬的脑袋,铆足劲跟个小锤子似的,咚地凿他心口上,撞得于敬亭退后一步。

 他双目圆瞪,她是吃熊心豹子胆了么,穗子搂着他的腰用头继续撞他。

 这是什么招式……于敬亭一动不动,唯恐自己动一下她扑空——这是撒娇呢还是撒气呢?

 俩人这会已经走到电影院门前,边上是个卖烤地瓜的大叔,看到小两口吵架,饶有兴致地磕着瓜子看热闹。

 穗子用头撞于敬亭,大叔噗嗤一声乐出来。

 于敬亭由着媳妇撒气,还要分心抬头瞪大叔,用口型无声地骂——看你二大爷!

 大叔被这凶残的男人瞪的低头,暗搓搓地想:你有能耐跟我厉害,有本事对你怀里那个厉害啊!在媳妇面前跟三孙子似的……hetui!

 “你提那个王八羔子干嘛!你一提他我就恶心,不让你说你还一直提!”

 渣男的名字听多了,引来了严重的妊娠反应。

 穗子没憋住,哇一口吐于敬亭身上,这一口不仅没把他吐生气,还有点高兴——

 “你真不喜欢李有财了?”

 “你还提他——呕!”

 又是一口,结结实实地吐他一身。

 她胃里没什么东西,吐的都是水。

 穗子吐完后脸一红,从兜里掏出手帕想给他擦。

 于敬亭接过手帕闻了下,香香的,是媳妇的味道,这哪儿舍得用啊。

 “你干嘛呢,还不擦!”穗子脸更红了,推了他一把。

 于敬亭顺手把手帕揣兜里。

 转身对着卖烤地瓜的大叔伸手。

 “给我点纸。”

 卖烤地瓜的:???

 “你这烤地瓜味儿太呛,把我媳妇都闻吐了。”于敬亭把从媳妇这受的气都撒在外面,刚就看到这老小子瞅着自己乐很不爽了。

 大叔敢怒不敢言,从油漆桶改造的烤地瓜炉子底下抽出一卷卫生纸,正想撕一块,于敬亭一把抢过去,粗鲁且不怜惜地用了快半卷。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已经死在大叔的眼神里了。

 “你瞅什么瞅?!再瞅把你脑袋削成烤地瓜!”

 于敬亭把剩下的纸扔回去,在大神憋憋屈屈的眼神里抄起一个烤地瓜塞给穗子。

 大叔:!!!连吃带拿?要脸否?

 于敬亭平日里在村子里就是这样横行霸道,蛮不讲理。

 穗子不好意思,摸摸兜,比脸都干净。

 小手伸到他兜里,一通翻,摸到那俩五分钢镚,在于敬亭痛心疾首的眼神下,抓出来递给大叔。

 “我对象喜欢开玩笑,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够不够?”

 大叔哪儿敢说不够啊,这小媳妇长得甜,说话也像文明人,可她身边站着的那个虎视眈眈的,一看就不是好饼,他要说不够,这位爷能把地瓜桶掀翻。

 “够了够了,慢走啊!”可快点离开吧,吓人!

 于敬亭憋憋屈屈,他在王家围子吃东西就没给过钱!

 正闹心呢,听媳妇软绵绵的管自己叫对象,瞬间神清气爽。

 一高兴,把之前为啥吵架的事儿忘了。

 等俩人走了以后大叔才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

 “吓死个人了,那么好看的小胖媳妇咋找那么个混玩意,还敢嫌弃我家地瓜不好闻——不好闻你还拿?”

 祖传手艺烤地瓜,咋能不好吃呢,哼!

 穗子握着热乎乎的烤地瓜,恶心的感觉被压下去一些,因李有财引起的愤怒也平息了一些。

 她不能让于敬亭知道前世的事儿,且不说会吓到他,就说他这脾气,知道她受那么多委屈,还不得拎桶汽油烧李有财全家啊?

 李有财死不足惜,可她还指望跟于敬亭过日子呢,他进去了咋办!

 她不会放过李有财,她先要收拾带她打胎的柳腊梅,再想办法收拾李有财那个烂货。

 “不是李——小白脸教唆你打胎,那到底是谁?”

 于敬亭因为她那一句“对象”美了好几分钟,高兴劲过了,又把这茬想起来了。

 “你得答应我,让我来处理这件事,你只能协助我,不能上手!”他那没轻没重的,一出手就得把人打残。

 “别墨迹,快说!”

 不揍,他可以踹啊。

 还可以捶、用铁锨砸、泼一盆冷水挂树上、小雀上抹点蜂蜜沾上小米让鸡啄——于敬亭文化造诣,在此刻到达了巅峰。

 他上学时候要是有这丰富的词汇量,咋能连初中都没读完呢。

 “是我后妈带过来的柳腊梅,我们回去找她算账。”穗子猜不到于敬亭肚子里的那些坏水,很实在地告诉他真相。

 “哦,母的?”那就不能雀上抹蜂蜜了——换个地方抹?”

院里堆得乱七八糟,脏了吧唧。

 她亲妈没回城时,家里从没这么邋遢过。

 亲妈是下乡知青,城里人爱干净,家收拾的井井有条,院里种满花。

 三年前妈回城了,刚走不到俩礼拜,父亲就领着后妈过来。

 柳腊梅是后妈带过来的,这娘俩进了老陈家,穗子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后妈王芬芳是个奇懒无比的女人,院子里的花全都枯萎了,垃圾丢的到处都是。

 “你站这等着。”

 于敬亭看穗子站在门口愣神,以为她是怕她后妈。

 俩人结婚后第三天回门,她在家哭的跟死了亲娘似的,于敬亭那时候就看出来了,她跟后妈感情不好。

 “有你在,我怕啥,走!”穗子深吸一口气,她现在已经不是遇到事只会哭的傻姑娘了。

 “嗤,现在知道你男人厉害了?”于敬亭被她一夸,尾巴好悬没翘到天上去,膨胀了。

 他抬脚,朝着大门那么使劲一踹。

 砰!

 破烂的大门发出最后的吼声,碎成两半。

 一半苟延残喘地挂在那扇呼,另一半落在地上宣告寿终正寝。

 “柳腊梅,滚出来迎接你爹!”于敬亭气沉丹田咆哮。

 穗子那点伤感都被他这一嗓子喊没了,差点没乐出来,眼尖的看到隔了一家的老李家的俩儿子正嗑瓜子看热闹。

 “老于家的街溜子这是抽什么风了?跑到老丈人家闹腾了,哈哈!”

 “还让他媳妇的姐喊他爹呢——差辈了吧?”

 俩小伙看的津津有味,李家大哥出来,一手牵一个把他们拖回去。

 “于铁根的热闹你们也敢看?不怕他把你俩踢河里去?”沉稳的李家大哥威胁俩弟弟。

 专注叫阵的于敬亭耳朵动了动,朝着老李家骂道:

 “放你爹的屁!老子现在不叫于铁根了!再让我听你们胡咧咧,砸你家玻璃去!”

 李家屋门以最快的速度关上,穗子叹了口气。

 “你别跟人家那么凶啊,李家大哥对我还不错的。”

 于敬亭一听,什么玩意?!不错,怎么个不错法?!惦记他媳妇?

 盯着李家玻璃的眼睛也越发狠戾起来,掐指一算,这玻璃怕是有一劫啊。

 “不是你想的那种,他妹妹李英跟我差不多大,我在家当姑娘的时候经常一起玩的,他把我当妹妹的。”

 于敬亭这才收回算计人家玻璃的眼,老李家的玻璃暂时保住了。

 陈开德推门出来,看到自家这不着调的女婿把大门踹碎了,血压蹭蹭往上涨。

 “你这是干啥?”

 “冤有头债有主,你往边上站,让柳腊梅出来受死!让她和她那黑心肝的娘给我媳妇磕三个响头,否则没完!”

 陈开德脑瓜气得嗡嗡的,想骂,又不敢得罪这个村里出名的混混,只能咬着牙说道:

 “腊梅也是你姐,你咋能一口一个死啊活的?”

 于敬亭迟疑,看了眼穗子。

 穗子咬着唇,用只有俩人能到的声音说:“别听他的。”

 媳妇发话,他就没啥顾虑了。

 穗子眼尖的看到柳腊梅猫在屋里,隔着玻璃鬼鬼祟祟地看院子,推推于敬亭,示意他往那看。

 于敬亭眼一眯,舌尖扫过后槽牙,上来那股狠劲儿,跨步就往屋里走。

 陈开德不知柳腊梅怎么得罪这位混世魔王,于敬亭杀气腾腾,陈开德吓得腿肚子发软,恨不得掉头就跑,有多远躲多远。

 穗子看亲爹这怂样眼底一片冰冷。

 这老头对柳腊梅比对自己这个亲闺女还好,前世她还会难过,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这般偏心,现在看,他对柳腊梅也没多好,一点责任感都没有。

 这个老男人最爱的只有他自己,遇到危险跑的比兔子还快。

 眼看着陈开德不顶用,王芬芳从屋里冲了出来,站在陈开德身后推了他一把。

 “你是他岳父,赶紧说一句话啊!他要打腊梅,我就领着腊梅回娘家,你自己过去吧!”

 说鸡毛!没看到他也吓腿软了么!陈开德心里怕的要死,又不敢得罪后老伴儿,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有啥话咱好好说,别让邻居们看笑话,让人家看你们这么闹,成什么样子?”

 穗子原本还站在一边看着,听到这句把于敬亭推开,上前说道:

 “看什么笑话?笑我男人还是笑你那个‘好女儿’?要不是她把我骗到乡镇医院做流产,我男人能气成这样?你们把柳腊梅叫出来,别让她当缩头乌龟!”

 我男人这三字,容易引起于敬亭极度的愉悦,他反反复复回味好几遍。

 “你别血口喷人,我闺女好心好意带你去医院,说你让于铁根气得动胎气了,你这一路还跟腊梅骂他,咋的,你怕于铁根打死你,也不能往我们腊梅身上泼脏水啊!”

 王芬芳躲在陈开德身后,指桑骂槐的说穗子,想把这一切都推穗子身上,眼里满是阴毒。

 最好让混混把穗子带过去,打死她才好呢。

 于敬亭从回味中醒来,别的没听进去,就记住“于铁根”这三字了。

 浓眉一拧,指着王芬芳骂:“你个黑老婆子,心烂嘴烂屁眼子烂记性也烂了?老子早就改名了,当初就在全村面前说了,谁再敢叫老子于铁根老子就揍谁,咋的,你长得丑我就不敢揍你了?”

 王芬芳气得三角眼都大一圈,推推陈开德。

 “你听听,这还像话吗?我好歹也是陈涵穗的后妈,哪有女婿跟妈这么说话的?”

 “于敬亭!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吗?陈涵穗你别以为嫁出去就翅膀硬了,带他回娘家闹什么?在家就不成样子,嫁人后更混!”

 陈开德拿岳父的身份压于敬亭,不敢惹于敬亭生气,只能骂自己闺女。

 不骂涵穗还好,一骂涵穗,于敬亭兽血沸腾。

 “陈大爷,你让让,别挡着我削柳腊梅那个贱货!”

 不让叫爸就不叫,他还不稀罕呢。

 他于敬亭在王家围子就没有不敢削的人,管他男女老少,惹他媳妇骂他媳妇他就揍,不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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