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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秦妙妙谢阑深》的主角是谢阑深秦妙妙,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作者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章节节选:秦妙妙往驴车走了几步,又倒回去,将地上的兵器都捡起来,丢进车厢里,悄悄问薛半仙道:“神医,你给他们下的什么毒?有解药吗?”薛半仙打了个饱嗝,摆手道:“没有!”“那会死人吗?”薛半仙想了一下,不是很确定地道:“应该不会死人吧!”…

免费试读

薛半仙抓着饼大口吃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应付道:“谁又被抢了,你个女娃子,净瞎说。”

“是吗?”秦妙妙道:“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上次进城的时候,她明明也给他买了新衣服,把他那碎得像布条一样的衣服换了下来。

可是这次,她新买给他的这身衣服,再次破得不成样子。

而且他衣服好几处破损的地方,明显是被刀剑给划破的。

薛半仙眼里闪过一丝心虚,片刻后又道:“能怎么回事?不就是在山里遇见一头野猪,跑的时候给划破了。”

他不耐烦地跳上驴车道:“你这个女娃子,还管起我来了。走了,再不走,天都黑了。”

他明显不愿多说,秦妙妙也没再问。

反正他就算是被人追杀,她也不怕。他们一路上不也遇见好几次刺杀吗?反正都有麻烦了,也不怕再多一个。

不过还没等薛半仙的麻烦找上门,她就先遇到了麻烦。

她赶着车快到州南庄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伙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几个大汉脸上蒙着一块破布,手里拿着刀剑,粗声粗气道:“把车上的东西留下。”

“我要是不放下呢?”秦妙妙面上纹丝不动,但手却伸向了包袱,里面有谢阑深今早交给她的小型弓弩。

对面的汉子哈哈大笑道:“不肯,那你就一并留下,让爷们快活快活!”

秦妙妙冷笑道:“我怕你没这个本事!”

“大哥,不要跟这娘们很废话,先抢了再说。”其中一个汉子道。

领头的大汉一招手,身后的大汉就一拥而来。

秦妙妙猛地按下手里的弓弩,同一时间,薛半仙也突然拿出一袋粉末,朝着几个汉子丢了过去。

几个汉子根本没将秦妙妙一个女子和薛半仙一个瘦小的老头放在眼里,更没想到两人会反击。

因此,即便秦妙妙的弓弩很没有准头,但还是射中了一人。

薛半仙洒粉末的手法却很准,几个汉子基本都沾上了他洒的白色粉末。

也不知道那粉末是什么药,沾上的汉子瞬间痛苦地倒在地上,像蛆一样,蜷缩在地上哀嚎起来。

秦妙妙瞪大了眼睛,朝着薛半仙竖起了大拇指,“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厉害!”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薛半仙同样瞪大了眼,眼里露出吃惊,意外,甚至还有点畏怯的神色。

秦妙妙被他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

“是我们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高人饶命,赐给我们哥几个解药吧!”

领头的汉子臂膀被秦妙妙的弓弩射中,鲜血正不断往外喷涌,他却根本顾不上,面容扭曲地在身上抓扯着,仿似在忍受着天大的痛苦一般。

几人脸上遮挡的布巾虽然早被蹭掉了,但秦妙妙对几人却毫无印象,冷着脸道:“那先给我说说,你们是哪里人?谁派你们来的?”

汉子道:“高人,我们就是附近庄上的村民,没谁派我们来,我们就是肚子太饿了,想要弄点吃的,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秦妙妙好笑道:“你们都想抢我吃的了,还叫没有恶意?在你们心目中的恶意是什么?杀人才叫恶意吗?”

她说着,目光又落在地上的刀剑上,她跳下驴车,捡起一柄剑打量了一番,将剑架在大汉的脖子上比划了两下道:“普通的村民会有这般精良的刀剑?你骗鬼呢!还不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真的只是附近的村民,这些刀剑都是我们捡来的。”

领头的汉子都快哭了,哀嚎着解释道:“今年闹灾,上面还加大税收,我们没得办法才想出这个主意。这是我们第一回打歪主意,求高人饶了我们。”

另几个汉子也纷纷附和,表示他说的都是真的。

秦妙妙却仍是不信,“刀剑是那么好捡的?”

她怀疑几人和路上刺杀他们的凶手有关。

“真的,是昨儿我们几个无意间在一个山洞里发现的,里面还有好些,不信我带你去看。”

汉子额上青筋直冒,痛苦道:“只求高人解了我们身上的毒,我们下回真的再不敢作恶了。”

秦妙妙道:“就那么巧?昨儿发现了刀剑,今儿就刚巧遇见我买东西回来?来打劫我?”

“我是听垦景庄的几个汉子说的,他们说这回州南庄来的罪民是个富有的。”

汉子抽搐着道:“说不光有牛有驴,还有下人帮忙开荒,你们也看不上庄头发的粮食,自己去城里买好吃的。说那户人家的妇人一大早就去了县城,不知道又去买什么好吃的,我们无意间听了心动,这才打算铤而走险的。”

秦妙妙道:“那山洞在何处,你指我去看看。”

“就在我们村的后山上头,你从这里过去,看到一棵歪脖子树往左走……”

汉子把捡到刀剑的山头告诉了秦妙妙,秦妙妙估量了一下,觉得不远,打算亲自过去看看。

“薛神医,你在这等一下我,我过去看看就来。”秦妙妙把驴车交给薛半仙道。

“你这个女娃子……”薛半仙欲言又止,最好还是道:“快去快回,就知道麻烦我老人家。”

“我今天买了不少好吃的,晚上做给你吃。”秦妙妙说着,从车厢里抓了几个橘子出来,给他道:“先吃点橘子打发时间。”

这当然是空间里的砂糖橘,她打算借着今儿县城之行,大大方方地拿出来家里人吃。

所以买好了东西,从空间里拿米粮等东西出来的时候,就顺便放了一箩筐砂糖橘在车厢里,这时候正好拿出来哄这小老头。

薛半仙一口一个砂糖橘,瞬间什么怨言都没了。

秦妙妙顺着汉子指的路,果然在一个隐秘的山洞里发现了几箱刀剑。

秦妙妙想不明白,是什么人把刀剑藏到山洞里,是想干什么……

想不明白她也不多想,干脆将几箱刀剑全部收进了空间里。

反正不管怎么样,把刀剑偷偷藏在山洞里的人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高人,现在相信我们的话了吧!求你饶了我们,赶紧给我们解药吧!”一见到秦妙妙回来,几个汉子就趴到她面前,激动道。

秦妙妙无辜道:“并没有,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可能!”几个汉子齐声惊呼,显然觉得秦妙妙在说谎。

“不信你们自己去看!”

秦妙妙往驴车走了几步,又倒回去,将地上的兵器都捡起来,丢进车厢里,悄悄问薛半仙道:“神医,你给他们下的什么毒?有解药吗?”

薛半仙打了个饱嗝,摆手道:“没有!”

“那会死人吗?”

薛半仙想了一下,不是很确定地道:“应该不会死人吧!”

秦妙妙疑惑地看着他,“这药不是你自己弄的吗?”

“你这女娃子,到底还走不走?再不走天就要黢黑了。”薛半仙嘟嚷着嘴,一脸的不耐烦,“你管这几个杂碎做什么?”

秦妙妙总觉得他眼神躲闪,似乎隐瞒了什么东西,但一时也想不明白。

她也确实懒得管这几个自作自受的抢劫犯,手里的鞭子一扬,驴车朝着州南庄的方向驶去。

远远地,秦妙妙就看到路口站了一道修长的身影。她心情莫名地愉快起来,驴车的速度又快了很多。

走近,秦妙妙还没说话,谢阑深就开口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遇到一点意外。”秦妙妙把方才在路上遇见人抢劫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谢阑深道:“你说那兵器什么样的?”

秦妙妙把路上捡来的几把刀剑从车厢里拿出来,递给他道:“就这样。”

见谢阑深凝眉,秦妙妙道:“有什么不对吗?”

“这锻造手艺不是大周的手法。”谢阑深说着,还用手指在刀刃上弹了两下。

见秦妙妙露出疑惑的表情,料她也不懂这些,便也没再多说,“先回家吧!”

“对,我在城门口的时候遇见薛神医,刚好让她去给妹妹看看。”

方才在路上,秦妙妙已经把谢知熙的情况跟薛神医说了一遍,现在也不用多说,秦妙妙赶着驴车便去了茅草房。

谢知熙身上的疹子已经消了许多,再加上薛半仙给出了诊断,证明秦妙妙当时判断的不错,谢知熙确实是被毒虫所咬。

知道不会传染,谢阑深和苏氏都松了一口气。

苏氏感激地拉着秦妙妙的手道:“这回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知熙要受大罪了。”

“娘,”秦妙妙很不喜欢苏氏的热情,赶紧转移话题道:“娘,既然妹妹的病不传染,要不你们还是搬过去和我们一起住吧!我们在葛家租的房子挺宽的,搬过去住的下。”

苏氏习惯性地去看儿子道:“晏儿,你说呢?”

想着秦妙妙今天遇劫的事,谢阑深点头,“那就搬过去一起住吧!”

秦妙妙道:“那去先把东西拉回去,一会把赶车过来接你们。”

苏氏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不用,这又没多少东西,我们自己搬过去就好。你累一天了,好好歇一歇。”

虽然苏氏这般说,但秦妙妙把东西拉回去后,还是多跑了一趟。

晚饭是何秋娘做的,手艺虽比不上秦妙妙,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大家正吃得开心,外面突然响起了妇人尖利的哭骂声:“都已经被皇上流放了,还不老实,害我男人,皇上怎么砍了她脑袋,要放她来这害人。可怜我男人,年纪轻轻就被她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

秦妙妙顿时冷了脸,手中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呼啦一下站了起来,冲出院子道:“你说谁恶毒呢?怎么,你们拦路抢劫还抢对了?我没送你们去官府坐大牢,是本姑奶奶嫌麻烦,不是我心软好欺负。”

“谁说我汉子拦路抢劫了?”妇人嚎叫道:“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汉子是一顶一的老实人。他连鸡都不敢杀,会去拦路抢劫?说谎也不是你这么说的。”

她身后跟了不少的人,人们纷纷附和道:“对,李叔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他绝不可能拦路抢劫。”

“小郭那孩子还在学堂读过书呢!他怎么可能做出拦路抢劫的事,你不要诬陷我们。”

……

秦妙妙不知道这些人是真的被他们的平常的行为蒙蔽,还是同村人抱成一团,一致对外的原因。

她还是拿出了几人当时用的兵器,对帮腔的村民道:“这就是他们当时打劫用的兵器,他们当时说的那些话,可不像第一次打劫。”

“我们一个本本分分的农民,哪里会有这玩意,你可别想拿把刀来诬陷我男人。”妇人尖声道。

“对,肯定是她自己早先准备了刀,来故意诬陷我儿子。”

一头发花白的妇人见这么久了,秦妙妙迟迟不肯拿解药出来,而自己的儿子早已难受得晕了过去,激动地朝着秦妙妙冲了过去。

不过还不等她抓扯到秦妙妙,就被谢阑深一把拦住。他挡在秦妙妙面前,冷声道:“滚!”

妇人被谢阑深冷厉的表情骇了一跳,不敢再来硬的,只好跪在地上哭嚎道:“求求你,放过我儿吧!”

秦妙妙这才道:“你们这意思是我在冤枉他们?那你们倒是说说,我跟他们无冤无仇,拿着刀剑来陷害他们,还往他们身上洒药粉,是为了什么啊?他们身上,有什么是值得我图谋的吗?”

妇人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想图谋什么?总之,你一个流放的罪民就不应该随便出庄子,快拿解药出来治好我男人,不然我这就去官署告状。到时候不光要治你的罪,连你们庄上的管事都要被你连累,一并治罪。”

这些人打着火把过来,又是哭又是闹,这么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夏管事。

他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妇人指责他的话。

他顿时沉了脸道:“谁说流放的犯人不能出庄了?郭村长,我做事还要你村里的村民教我不成?”

郭大全额头都浸出了冷汗,“不,是村里妇人不懂事,夏管事,我这就教训她们。”

他恨恨地瞪了妇人一眼,训斥道:“你瞎说什么?夏管事怎么做事轮得到你指指点点?你当你自己是谁?还不赶紧滚回村里去。”

妇人被郭大全连声责骂,也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心急说错了话。

流放的罪民她们是不怕,但庄上的管事可不是她们能惹的。

妇人连忙自打嘴巴,给夏管事赔罪道:“夏管事,都是老婆子我糊涂了,乱说话。还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老婆子一般计较,我刚才是也是太心忧我儿……”

她说着,呜呜呜哭了起来。

夏管事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倒也没揪着不放,他背着手,看向秦妙妙道:“都怎么回事?”

秦妙妙三言两语将几个大汉拦路抢劫的事情说了一遍后,气愤道:“我今儿可算是开眼界了,家里出了抢劫犯居然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臭不要脸的跑到苦主家里来闹事说理。”

夏管事冷着脸,看着郭大全道:“把你村上的几个后生抬过来问一问,是不是抢劫,最好老实交代。若不然,老夫不介意这大晚上的,往县衙里跑一趟。”

郭大全再次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呵斥道:“去,舀瓢冷水把那几个小子泼醒,给我仔细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这大冬天,往娃子身上泼水,那不是要他的命吗?”跪坐在地上哭嚎的老妇人不情愿地道。

“那行,我以后再不管你们的破事了。”郭大全说着就要走。

“老夫来吧!”薛半仙懒懒地走出人群道:“说起来,那药还是老夫洒的,你们要找人负责,也该找我才是,跟这女娃子没关系。”

他说着,拿出一套银针,在几人身上扎了几下,方才因为痒疼得受不住,主动将自己撞晕过去的几个汉子都悠悠醒来。

郭大全黑着脸呵斥道:“几个混账,老实说,你们几个是不是拦路抢劫,才给人收拾了?”

几人自是不肯说实话,都一口咬定,是秦妙妙故意害的他们。

“我媳妇一个弱女子,总不会无缘无故来害你们吧?你倒是说说,我媳妇为何要对你们使药来着?”

谢阑深似在跟他们讲道理,只是说话的时候,却不小心将一块石头捏成了碎末。

几个汉子被他的动作吓得瞳孔巨震,齐齐跪在地上磕头道:“好汉饶命,是我们几个被猪油蒙了心,我们晓得错了,求你饶了我们吧……”

“混账!”郭大全脸都丢没了,气得不行,上去踢打郭小安道:“今年大伙虽说受了灾,日子过得苦了一些,但又没到断粮的时候,你这是要找死啊!”

若不是这个侄子说谎,他何至于跟着一群妇人来州南庄上讨说法。

现在可好,永林村的脸都给他们丢光了不说,还得罪了夏管事。

但侄子是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脉,总不能看着不管,任由他这么丢了性命。

郭大全把侄子教训了一顿,只能硬着头皮去给侄子求药,“真是对不住,是我先头没有弄清楚情况。但……你看能不能念在他们第一回犯错的份上,饶他们一命。”

“那药要不了人命,不过就是多受几天折磨而已。”薛半仙十分地不耐烦。

“那是他们应当受的。”郭大全忙道:“也该让他们长长教训,省得以后还无法无天,犯更大的错。”

说完,他又去给夏管事赔礼道歉,得到允许后,才带着村子里的人走了。

永林村的村民是走了,但州南庄的人,对秦妙妙一家却是各有看法。

有人觉得秦妙妙一个女子,也太恶毒了。瞧瞧,人还没抢到她东西呢,就将永林村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折磨成什么样子。

心眼小又恶毒,以后要哪里不小心得罪了她,还不被她给害死?还有她家那男人,也太凶狠了,徒手就将石头捏成粉末,这男人该不是杀人了才被流放到这来的吧?

有人却觉得这户流放的罪民有本事,不光有钱,身边还有大夫。若是跟他们交好的话,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不用愁了。

庄上人什么想法,秦妙妙却是顾不上管。她给夏管事赔不是道:“夏管事,真是对不住,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这事怪不得你,是那些村民不讲道理。”

夏管事笑呵呵的,还是往日那副好说话的样子,但秦妙妙却不敢大意。

要是他觉得自己出门会给他添麻烦,以后卡着她,不让她随意去县城,可就麻烦了。

秦妙妙回屋装了一篮子砂糖橘出来,交给几个孩子,对几人耳语了一番。

一会儿,几个孩子就抬着一篮子橘子出来。谢甜甜道:“夏爷爷,这是我们给沙沙姐姐的小礼物,你帮我给她带过去吗?”

谢甜甜长得可爱,说起话来奶声奶气的,听着就让人心中欢喜。夏管事也没拒绝,赞了几个孩子几句,提着橘子笑着走了。

夏管事走了,看热闹的人也都三三两两地散了,仿佛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但这只是表面而已。

隔壁院里,葛家二媳妇担忧地看着葛母道:“娘,那小娘子这般泼辣,她不会害我们吧?”

“我们又没做对不住她的事,好好的,她来害我们做啥?”

葛母趁机教训二媳妇道:“你平日里收敛着点,人家住在我们房子里,那是给了钱的,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娘,你说什么呢!”葛二嫂有些讪讪的。

葛母道:“你今天带着闺女去隔壁院子好两趟,你别以为我不晓得。别看人家现在是罪民,但人往常在京里,那都是我们够不着的人物,你那点小心思,人家心里明白着呢!”

葛二嫂被婆婆敲打了,心里很不服气,但想着隔壁院那小娘子,乖得像朵花一样,但收拾起人那手段,心里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算了算了,别馋着人家那点吃的了。

秦妙妙还不知道今天这场意外,无形中给她解决了不少小麻烦,这会儿正整理从县城带回来的东西。

这其中,有许多是在城里买了,也有一些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谢阑深在一旁,帮着整理。

秦妙妙道:“也不早了,你赶紧去洗漱休息吧,这些东西我明天空了整理就好!”

要他一直在边上看着,对家里多少东西都有数,以后怎么方便她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

谢阑深却是道:“不急,你仔细跟我说说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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