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妙妙这些日子的体能可不是白练的,怎么可能让她将竹筒饭抢回去。谢知宜不但没有抢回竹筒饭,还被秦妙妙狠狠地踢了一脚。“你个恶妇,难怪大堂哥不喜欢,你看看你,长得丑,心还坏!你活该,活该你这辈子都得不到他的心。”谢知宜抱着腿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秦妙妙咒骂道。秦妙妙又不是原主,她才不稀罕得到他的心呢!她看都懒得多看谢知宜这个蠢货一眼,对陈氏与谢怀韫道:“以后不要再让小孩子过去要东西吃了,再过来,我也是不会给的!”谢知宜捂着腿,气愤道:“凭什么?你管得着吗?我们又没有找你拿!”…
免费试读
流放的犯人听说官差要去湖边搞吃的,顿时蠢蠢欲动,想要跟去。
队伍后面的难民听说有吃的,更是想也不想,便跟了上去。
不过等到了湖边,见官差弄的是河蚌后,大伙都有些失望。
这东西腥味重,搞不好还吃一嘴的泥沙。
但现在大伙都肚子饿,也顾不上挑剔这些,纷纷在泥里掏起了河蚌。
可能是下雨涨水的关系,许多河蚌都在岸边,捡起来也容易。没一会,大伙都捡了不少。
谢阑深也带着弟弟妹妹到湖边捡了两麻袋回去。
听说要休息一个时辰,秦妙妙干脆用了官差的大锅,蒸了一个简易版的南瓜糕。
正忙着,谢阑深提着两大口袋河蚌回来,“这些蚌壳要怎么弄?”
“这么多?”秦妙妙意外地看着那两麻袋的河蚌。
“大哥动作快,所以才捡得多,同样的时间,那些人捡的还没有大哥一半多呢!”谢时礼十分傲娇地仰着脖子,说自个大哥好话。
大哥厉害,比他自己厉害他更觉得骄傲。
“洗干净装桶里,等一会我来弄吧!”秦妙妙这会只庆幸,还好那天从空间里拿了几个不锈钢的水桶出来。
虽然每次提水,谢阑深看到那个水桶,就要蹙眉沉思,研究那水桶的做工和材质。
但秦妙妙一口咬定,是在城里一个游街的小商贩那买的,谢阑深也不能说什么。
谢阑深和很谢时礼提着水桶回了湖边,重新清洗河蚌的时候,开始谢续有人拿着河蚌从湖边回来。
这时候,蒸锅上的南瓜糕也做好了,香味一个劲地往外飘。
闻着香味,再次有难民跪在秦妙妙面前,哀求道:“贵人,你行行好,给一口吃的给我们吧!”
“我只是个被流放的犯人而已,可没有资格给吃的给你们。”秦妙妙移开目光,努力不去看几个可怜的孩子。
看到梁嘉珉回来,她赶紧将锅里的糕点交给梁嘉珉,扭头走了。
梁嘉珉挥着手里的鞭子,一脸的凶恶道:“滚滚滚!要讨吃的到官府去讨,我们这办着差事,没多余的分给你们。”
几个妇人给吓得一抖,身旁的孩子都害怕地哇哇大哭起来,几人赶紧带着孩子躲开了。
官兵的凶恶,秦妙妙的冷漠,让跟在队伍后面的难民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跟下去。
他们之所以跟在流放队伍后面,一个是实在没办法,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秦妙妙,曾向她们释放过善意。
但现在,见秦妙妙因为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给吓到了,不肯再帮她们,有人打了退堂鼓,想带着孩子去最近的县城。
一个黑脸妇人道:“走吧,秋娘,她们不肯帮忙,我们跟着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何秋娘摇头道:“可去县城又有什么用?哪回受了灾,朝廷帮过我们?不加重税负就不错了,你难道还想朝廷发粮吗?”
她这话一说,现场顿时一片沉默。
她们都是一个村出来逃难的,这也不是她们头回遭难了。
记得有一年遭了蝗灾,村里颗粒无收,大伙都只能去山上找野菜树根充饥。
可官府不但不发救济粮,反而加重了税负,弄的好些人家卖儿卖女。
这回不过比以前还惨。以前再难,好歹还有房子,有地。
可现在,房子地都被水淹了,什么都没了。
对于官府,她们也不敢抱希望。
何秋娘过了一会又道:“我看那妹子心肠挺好的,若不是昨晚那些杀千刀的想抢她们,她今天也不会这么对我们。”
“心好又有什么用,她自己也不过一个犯人而已!我看她就算是有心也无力。”
黑脸妇人带着孩子站起来道:“要我说去城里总是有活路的,不管是富人施粥,还是在城里找一门活计,总能活下去。可跟着这些流放的犯人?你打算跟他们一起去流放?
“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反正要去城里找活路。”说完,黑脸妇人就牵着孩子走了。
另有几个妇人犹豫了一下,也跟着黑脸妇人走了。
余下的,除了何秋娘一家外,另还有一家人。
两家人商量了一会,再次找到秦妙妙。
何秋娘跪在秦妙妙面前道:“贵人,我和我家愿卖身为仆,以后供你使唤,只求给我们一口吃的就好。”
胡丹桂也道:“贵人,求收下我们吧!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我们什么都会干,只要给孩子一口吃的,我们什么都能干。”
秦妙妙被两人的话惊到了。
“可是,我现在都是流放的犯人,我怎么买你们?而且你跟着我们,得一起去流放,你们真的想清楚了吗?”
“只要能活下去,别的都没有关系。”何秋娘带着一个孩子,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子,以及一个年迈的婆婆。
胡丹桂就是秦妙妙昨晚看不过去,把自己的口粮分给她的那个妇人。
她除了一个三岁多的孩子外,另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弟弟。
两家人其实都没什么劳动力,还负担重。一般人买奴仆,也不会买这样的一家子。
秦妙妙主要还是心软。
不过有些话得先说清楚。
“收下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也不过是流放的犯人而已,口粮全靠官差发,我要给你们吃的,便只能从我们家人的口粮里省,只给你们孩子吃粮食,你们吃野菜,你们可愿意?”
“愿意愿意!”两个妇人连连点头道:“只要给我们孩子一口,我们就满足了。我们吃什么都行,野菜我们自己去挖都可以。”
秦妙妙道:“这里离我们流放的地点还有十几天的路,你们每天都得带着孩子赶路,你们可吃得了这苦?”
“我们以前在乡下都是干惯了粗活的,走路而已,我们没问题的。走路的时候,我们还会帮着干活。”
说着,两个妇人将今天捡的河蚌献了出来,表示人卖给他们的,她们捡的河蚌也归他们所有。
“那你们等一下,我去问下我夫君。”秦妙妙主要是问下谢阑深,买人要搞些什么手续。
虽然她再次犯了心软的毛病,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说好了是买为奴隶,那该办的手续,就要办完。
对于秦妙妙决定买下几人的事,谢阑深没有发表看法,只是道:“暂时可让梁大人作保,先写身契,等到了当地,再去官府备案。”
“那我去找梁大人借纸笔,你帮我写一份身契,好不好?”秦妙妙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梁。
在现代她好歹也是大学毕业,可到了古代,居然成了半个文盲。
毛笔字写得烂不说,很多繁体字她也只能连蒙带猜。
至于原主……
在她的记忆中,她除了吃吃喝喝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美男。读书识字这种事儿,她向来不放在心上。
原主那一手如狗爬的毛笔字,比她这个没学过软笔书法的人还要不如呢!
谢阑深垂眸看着她道:“如果你已经决定了,这事我去办就好。”
“那谢拉。”秦妙妙也没有跟他客气,决定投桃报李,晚上弄点好吃的回报他。
今天捡了那么多河蚌,食材都是现成的。
不过河蚌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会很腥。
秦妙妙往里面撒了几勺盐,又偷偷把水囊里的水倒进桶里,将河蚌浸泡着。
几个水囊里的水都是空间里的水。
通过这些日子的试验,秦妙妙已经发现这不是普通的水。
这些水不光喝起来甘甜,对人体也有滋养作用。
简直和她小说中看的灵泉效果差不多。
当然,没有小说里讲的那么夸张就是。什么立刻恢复伤口,洗筋伐髓,瞬间变成大美女是没有的。但长期食用,确实能改变人的身体,治愈一些沉疴痼疾,也有一定的美容作用。
她最近照镜子,明显觉得自己皮肤变好了很多。比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皮肤白嫩了一些,也细腻了许多。
不过这个过程是循序渐进的,不会那么快。
当然,这样秦妙妙反而更满意。要变化太快,她还不敢随意使用空间里的水呢!怕被人发现她的小秘密,把她当妖怪什么的。
虽然还没有试验过,但秦妙妙觉得,用空间里的水泡过的河蚌,味道肯定会变得更好。
不过水桶里加了水,就不好再放到车厢里去了。
秦妙妙正为难,想着这些水桶该怎么办的好,方孟氏就推着推车走了过来。
“秦妹子,谢谢你的推车。这车你先拿去用吧!有了你的推车,几个孩子身体都好多了,我让他们活动活动。”
秦妙妙买了驴车后,就把小推车借给了方孟氏和周磊,两家人合伙推孩子,见秦妙妙的河蚌没地方放,两人商量后,赶紧把推车还了回来。
秦妙妙也没推辞。
这本来就是她的推车,她用不上的时候可以借给别人,要用的时候收回来也是理所应当。
秦妙妙把水桶放在推车上,正打算推着赶路,谢阑深就拿着卖身契回来了。
他将卖身契交给秦妙妙道:“我来吧!”说着,自然而然地从秦妙妙手里接过推车。
他手臂肌肉紧实,指骨分明的大掌抓着推车手柄,显得十分性感有张力。
秦妙妙看了好一会,才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看起里手里的卖身契。
字写得龙飞凤舞,简直像大家的书法作品。这样的好字,用来写卖身契,真是大材小用了。
除了何人,何时,何地,因何原因自愿卖身这些话之外,下面还有保人,卖身的人按的手印。
看完后,秦妙妙借着衣服的遮掩,把卖身契放进了空间里。
到驴车上舀了两碗板栗糖水,给何秋娘的小儿子何虎,以及胡丹桂的女儿李小玉。
又拿了几个三合面的野菜窝窝头给何秋娘和胡丹桂等人,等何秋娘和胡丹桂吃完后,就带着两人沿着路边开始挖野菜。
其实这个时候,山上还是有许多可以充饥的食物。无奈,何秋娘和胡丹桂见识有限,许多东西见了也不认识。
秦妙妙只能当起了老师,每见到一种她们不认识的,就给两人科普。
“这是山药,以后看到这样的,就可以拿锄头把它们的根茎挖出来。这藤上长的是山药豆,可以吃,也可以当种子。”
“这是魔芋,就这么吃有毒,得用碱水加工后才可以吃。”
“这是葛根,可以入药,也能做成葛根粉。”
……
等到晚上扎营的时候,秦妙妙已经带着两人挖了不少的东西了。
“觉得后悔吗?”秦妙妙看着二人道:“其实你们不用卖身给我,就在山上挖山货吃也能活下去的。你们要是后悔的话,我可以把卖身契还给你们。”
“不后悔!若不是恩人,我们也不会认识这些东西。”两人齐声道。
秦妙妙提醒道:“你们可想清楚了,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好心了。”
两人依旧道不后悔。
秦妙妙也不再多说,开始给两人分派任务。
魔芋虽然也挖了不少,但魔芋处理起来麻烦,秦妙妙今天不打算弄。
她让两人去把山药洗干净,再捡干柴,然后来帮她打杂……
两人都是干惯了农活的,吃饱肚子后力气大,干起活来既快又好。
秦妙妙瞬间轻松了许多。
看着秦妙妙一个流放的犯人,还有下人伺候,好些犯人都嫉妒得眼红。
谢知宜红着眼眶看了看一眼秦妙妙所在的方向,忍不住埋怨道:“娘,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何不准我们去找祖母和大堂哥?”
“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陈氏板着脸呵斥道:“你要没事,就去捡点干柴来,把早先捡的蚌壳烤了。”
“我就要去!”谢知宜激动地把手伸到她面前道:“你看看谢知熙,再看看我,我都成什么样了?明明我们两个同年,但你看我这手,就跟那八十岁的老妪一样。你再看看我这脸,还有我这身子,哪里像十六岁的姑娘啊!”
她说着,再次朝着秦妙妙与谢知熙的方向看去,“可你看她们,那个丑八怪就不说了,天天好吃好喝的养着,人都长好看了。谢知熙的皮肤也白里透着红,还长了个儿,都是谢家人,凭什么他们就能吃饱,我们就只能吃发霉的干粮?”
不说谢知宜不解,就是谢怀韫夫妻也十分的不解。
不明白陈氏为何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光自己不去找大房要吃了,还管着他们,也不准他们去。
陈氏道:“你们去找又有什么用?如今大房正恨着我们呢,你们去他们不但不会帮我们是,说不得还要害我们。”
“我不信!”谢知宜道:“就算大堂嫂为人刻薄,不愿意分吃的给我们,难道祖母也不愿吗?我去求祖母。”
在她看来,苏氏心软,只要哭一哭,苏氏肯定会帮她们的。
而谢老夫人是她亲祖母,就算偏心大房一些,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管她们。
她们都有东西给下人吃,分一点给她们吃,那不过是一桩小事而已。
那驴车,她也应该像谢知熙一样,时不时上去坐着歇歇脚。
大房最坏的就是秦妙妙,肯定是她在中间作怪。她只要避开秦妙妙,去求谢老夫人就成。
谢知宜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站起来就要往谢家大房的歇脚地跑。
“你站住!”陈氏一把拉住她,“你是想害死我们不是?”
“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谢怀韫这时候再看不出来不对劲,就是傻了。
见陈氏犹豫,谢怀韫又劝道:“娘,有什么事你就说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们吗?”
陈氏咬了咬牙,终于没忍住,道:“她不是你们亲祖母!”
“娘,你说什么?”谢知宜傻愣愣地站着道:“我怎么没有听明白,你说谁不是我们亲祖母?”
谢怀韫早有猜测,倒是不太意外。他想着母亲发生变化的时间道:“娘是那次在驿站知道的吗?”
陈氏点了点头,将当日在驿站的事全说了一遍。说完后,又压低声音道:“你们想让人知道你们的身世吗?想让人知道……你们是那等上不得台面的子嗣吗?”
“娘,都这时候,何必去在乎那些虚名!”谢怀韫自嘲地笑了笑道:“如今我们不过是流放的犯人而已,又不是在京城。为今之计,活下去才最要紧。”
接着,他又分析道:“既然祖母一直将这事瞒着,就说明她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还有,她以前都没有动手对付我们,现在更不会。娘你担忧太过了。”
陈氏脸上神情几变,突然,眼里闪过一抹狂喜,“还是我儿聪明,我先前怎么没想到呢!”
她说着,就要往大房歇脚的地方跑。
谢怀韫却拦住了她,“让寒哥儿去吧!就算父亲不是她亲生的,但也是谢家的血脉,我家寒个儿也是谢家的子孙,老年人心软,不会为难一个孩子。”
说完,他对谢寒交代了一通,让她抱着几个河蚌去找谢老夫人。
谢老人果然如谢怀韫算计的那样,没有让谢寒空手而归。
“就这点有什么用?”看着谢寒怀里抱着几个竹筒饭和山药饼,谢知宜不满地抢了一个山药饼过来,气鼓鼓地咬了一口。
只一口,她就愣住了。
怎么这么好吃?
她舍不得吞,可又忍不住狂吃。一个巴掌大的山药饼,眨眼间就被他吃了个干净。
谢寒只拿了一个山药饼回来,流了一路的口水,强忍着没吃,想给娘带回来。
可是饼子才拿回来,就被小姑姑三两口吃没了,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见谢知宜还像以前一样自私,谢怀韫夫妻都露出不满的神色来。
陈氏既心疼亲闺女,又心疼亲孙子,既舍不得骂女儿,也舍不得责怪孙子,最后故态复萌,骂起了大房的人。
“这老太太也是,太小气了,就给这么点吃的,打发叫花子呢!我们寒哥儿难不成还比不上那几个贱民生的?那贱民生的贱种都有吃的,为何我家寒哥儿没有。”
谢知宜回味着刚才那饼的,也十分的不满。她一面去拿谢寒怀里的竹筒饭,一面骂道:“肯定是秦妙妙那个肥婆在作怪,不肯给我们东西吃。”
今天没下雨,梁嘉珉也没花心思找地方住宿,又和往常一样在外面露宿。
两家人歇息的地方相隔不远,陈氏这一通骂,自然传到了谢家大房这边。
不过谢老夫这会回车厢歇息去了,倒是没听见,却是被秦妙妙听了个清楚。
秦妙妙顿时冷笑了一声。
今天谢寒过去找谢老夫人要吃的,她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没跟他计较,算是默认了谢夫人的行为。
但是,有些人是不值得对她好的。
她走过去,一把将谢知宜手里的竹筒饭拿了过来,道:“吃了我的东西还骂我,你当你是什么?”
“你干什么?”谢知宜气愤地瞪大了眼,想从秦妙妙手里把竹筒饭抢回来。
秦妙妙这些日子的体能可不是白练的,怎么可能让她将竹筒饭抢回去。
谢知宜不但没有抢回竹筒饭,还被秦妙妙狠狠地踢了一脚。
“你个恶妇,难怪大堂哥不喜欢,你看看你,长得丑,心还坏!你活该,活该你这辈子都得不到他的心。”谢知宜抱着腿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秦妙妙咒骂道。
秦妙妙又不是原主,她才不稀罕得到他的心呢!
她看都懒得多看谢知宜这个蠢货一眼,对陈氏与谢怀韫道:“以后不要再让小孩子过去要东西吃了,再过来,我也是不会给的!”
谢知宜捂着腿,气愤道:“凭什么?你管得着吗?我们又没有找你拿!”
“就凭这东西是我做的!”秦妙妙说完,也懒得跟她再废话,拿着竹筒饭走了。
谢知宜气得瞪大了眼,却毫无办法。
最后习惯性地找谢怀韫告状道:“哥,你看她……”
谢怀韫却没像往常一样维护她,只带着儿子到边上去吃竹筒饭去了。
谢老夫人一共拿了三个竹筒饭给谢寒,秦妙妙把谢时宜手里那个拿走了,谢寒怀里剩下的两个,她却是没管。
谢怀韫给了儿子一个,另一个拿着和妻子分着吃了。
闻着竹筒里发出来的香味,陈氏吞了吞口水,头回对儿子不满起来。
就算寒哥儿年纪小,该吃一个竹筒饭,剩下的那个难道不该孝敬她吗?
这小子,居然和媳妇一起吃了,连问都没有问她一句。
殊不知,谢怀韫此刻对她这个娘亦十分的不满。
他好不容易让儿子去祖母面前讨好,拿了吃的回来,结果转头就被她亲娘把那边的人得罪了。
还有妹妹,居然抢自己侄子东西吃。
在她看来,谢知宜有错,但她这个当母亲的,也有错。就是因为她溺爱不管家妹妹,才弄得妹妹一点脑子都没有。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