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采薇把水壶小心地放在他身前后,就远远地避开,躲到一块大石底下。见他再次下水,不知过了多久上岸,拿着水壶喝了一口后倒在地上,心里顿时升起一抹狂喜。她赶紧跑了过去,想动手将谢阑深拉到方才躲雨的大石底下去。但谢阑深虽然瘦,却身材高大,根本不是她能拖动的。看着地上那让她日思夜想的人,秦采薇再忍不住,也不顾外面还在下雨,伸手便去脱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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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两人手忙脚乱的把窝窝头往口袋里装,差不多是各人口袋里都装了一半。
秦妙妙这里相当于保存了一部分谢家人的口粮,他不是直接喊她拿出来,而是以征求的语气问她要不要热窝窝头,情商还挺高嘛!
“放一起热吧!”秦妙妙把窝窝头给他,去小树林里解决了人生三急后,便过去帮忙。
倒不是她劳碌命,要给自己找事干,只是路上就那么一口小吊锅,秦妙妙怕他们不会煮,糟蹋了自己的口粮。
锅太小,确实不方便加热。
好在今天官差管得没前些天严,谢阑深在路上的时候,找机会打了一只野鸡。
看着那只肥肥的野鸡,秦妙妙眼珠子一转,便有了想法。
她让谢阑深把野鸡打理干净,然后把鸡油割下来,将鸡油放在吊锅中用小火煎化,把锅底和吊锅内壁都涂抹上油后,将窝窝头放进去,一层层铺好,再将吊锅盖起来,四周都围上炭火。
没一会,空中便飘出了浓郁的香味。
坐在地上休息的犯人,都朝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原本一直在闹脾气的谢知熙再忍不住了,别别扭扭地走了过来。
秦妙妙把吊锅从炭火中扒拉出来,揭开盖子,香味更浓了。
吊锅里的窝窝头的一面被烤成金黄色,不靠着锅壁的一面也因为加热后显得尤为蓬松。
谢知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指着锅底那个烤得金黄,油特别多的窝窝头道:“我要那个!”
谢阑深冷冷地看着她道:“要吃东西就先给你嫂子道歉!”
谢知熙不服气道:“可我早上都没有吃,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口粮,凭什么不给我吃?”
谢阑深从怀里掏出一个冷窝窝头给她道:“不道歉,那你以后都吃官差发的干粮。”
这是刚才去溪边清洗野鸡的时候,特意打了一只山雀来跟人换的,为的就是这一刻。
“大哥!”谢知熙不敢置信道:“你这是在维护她吗?”
“她是我的妻,我维护她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谢阑深眼神平静无波,“你既然看不上她,那就别吃她做的东西。”
谢知熙气得跳脚,“大哥,你拿这个又丑又肥的大黑熊当妻子,你不觉得丢脸吗?她哪里比得过锦月姐姐,都是她,要不是她手段下作,拆散了你跟锦月姐姐,我们也不会这样。”
“闭嘴!”
“知熙!”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谢阑深的,另一道是苏氏的。
苏氏疾步过去,抬手就给了谢知熙一个巴掌,怒斥道:“公主的清白,也是你胡乱攀扯的吗?你是嫌我们命长是不是?”
他们谢家为何会走到今天?
真是因为他们谢家帮着三皇子造反吗?
皇上不过是怕他们功高盖主,找个理由发落他们而已。
偏偏女儿看不明白,还想着儿子尚了公主,谢家就能逃过一劫。
看着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娘亲,满面怒容的瞪着自己,谢知熙的尖叫声卡在喉咙,一时之间居然不敢再闹。
苏氏对谢阑深道:“她不吃就不吃,让她饿着,饿两顿也饿不死。你看城哥儿和珩哥儿兄弟两去,别耽误了赶路。”
谢阑深冷冷地睇了妹妹一眼,把干粮收回来揣到了怀里,从吊锅中拿了两个窝窝头去给儿子吃。
苏氏看着秦妙妙尴尬地笑了笑,轻声细语道:“妙妙,知熙那孩子不懂事,你别听她胡说。阑深和公主清清白白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如果她是原主,这会肯定伤心得哭了。
可是她并不是!
虽然她也觉得谢阑深长得很好看,但她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并不像原主一样,为他痴迷疯狂,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现在秦妙妙只关心他能不能穿回去,如果不能穿回去的话,能不能把这一身肥肉减掉。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愿意和这个便宜婆婆搞好关系。
所以秦妙妙十分懂事地点了点头,“娘,你放心吧!我相信夫君!”
见儿媳妇居然没像以前一样拈酸吃醋,大吵大闹,苏氏一时之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娘,吃窝窝头!”秦妙妙拿了个窝窝头给苏氏。
苏氏虽然心里有些怪怪的,却也没多想,只当是遭了这一回难,儿媳妇懂事了。
吃着香喷喷的窝窝头,苏氏看秦妙妙稍也满意了几分,这长相虽配不上她儿子,但这厨艺是真不错,也不算一无是处。
短暂的歇息过后,大伙继续赶路。
估计是怕再遇上暴雨天耽误行程,今天天气好官差便想多走一些路是,所以整个下午都在赶路。
好不容易等到官差喊歇,秦妙妙发现自己的鞋底都磨穿了,脚上磨出两个大水泡。
秦妙妙比划了一下这具身体的脚。
和她穿越前的尺码倒是差不多,只可惜她的运动鞋模样太过独特了,不好拿出来穿。
不过她暂时没顾上愁鞋的事。
既然答应了给官差做饭,这事她就得办好。只稍微歇息了一下,秦妙妙便到了官差那边,开始做晚上的晚饭。
秦妙妙知趣,梁嘉珉也给她行方便,今天不但不管谢阑深的行踪,让他去打猎外,还主动提出,等大锅空了后,可以把大锅借给她用。
秦妙妙求之不得。
谢家那口小吊锅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施展不开。所以等给官差昨晚饭后,秦妙妙就借了官差的大锅贴杂粮饼吃。
晚上的时候,谢阑深又打到一只兔子。
秦妙妙用了兔子身上的油脂,来润锅,兔肉剁碎,和野菜混一起很当馅,三合面的杂粮面里,依然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往里面放了面粉和鸡蛋。
中午没吃的野鸡,在吊锅里熬成了野鸡汤。
谢家大房这边吃得好,另几家犯人都不干了,有人去找了官差理论,说他们区别对待。
这当然是没用的,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只要被流放了,都是犯人。
更何况这一批流放的犯人罪名都是造反。若是别的原因,他们还可以卖个好,以防这些流放的贵人什么时候翻身了。
但就造反这个罪名,这辈子估计也只能在岭南那个荒蛮之地呆着了,所以官差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将几个找他们理论的犯人抽了一顿。
见几个冒头的被抽了鞭子,余下的人再是不满也不敢再闹。
另几家人忍了,谢家二房和三房的人却是忍不住了。
陈氏道:“娘,我们也是谢家人啊!为何领粮开小灶,只领大房的,不三房人一起领?”
谢老夫人冷冷地看了二媳妇一眼,“这是阑深她媳妇儿辛辛苦苦求来的,你什么都不做,凭什么占这个好?想要领粮开小灶,你自个找官差说去。”
陈氏瘪嘴道:“那不就侄媳妇一句话的事吗?领粮开小灶的时候偏偏要把我们二房和三房的人撇出去,他们这是有什么想法吧?”
谢老夫人目光在二房三房的子孙上来回扫视了一番,冷声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分家吧,以后各房人管各房里的事,二房以后你管家,要怎么过,你自己拿主意。
定北侯府没倒的时候,陈氏确实是想捞个管家权。可现在定北侯府倒了,全家大小都被流放,她什么都没有,这个管家权她拿来有何用?
陈氏差点没气晕过去。
于是这天晚上,在谢老夫人三言两语之下,谢家分了家。
秦妙妙不怎么关心谢家分家的事。她偷偷找机会进了空间,在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洗澡后,又拿了针线,剪刀,原主包袱里的旧衣,缝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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