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谢阑深犹豫了一下,点头赞同秦妙妙的提议。秦妙妙自去洗漱,谢阑深用茅屋搬过来剩的木板,搭了一个张简易的木板床。铺上棉被床单,将两个睡横了的儿子抱到自己床上来,借着油灯,将房间简单收拾了一遍。秦妙妙洗漱回来,房间的东西已经变得整洁了。秦妙妙换了谢阑深去洗,自己上床搂着谢甜甜睡了。…
免费试读
秦妙妙也不敢再多耽搁,当下起身和楚明钰告别。楚明钰此时已从先前的愁眉苦脸,变成了满眼斗志。
虽然还有不少事想和秦妙妙说,但知她还有事要办,也没再挽留,只是道:“那你去忙,我正好也要去安排人手,只是铺子装修的图纸……”
秦妙妙道:“我去铺子看一看,今天回去就画出来。”
她是搞设计的,画图纸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九霞银楼只是简单改造,这图稿并不复杂。
虽然非室内设计专业,但于她来说也不难。
麻烦的是她现在属于流放的罪民,行动不自由,每次出庄子都要给夏管事打招呼。
虽然夏管事好说话,但这才刚到庄上安顿下来,也不好日日往县城跑。
好在楚明钰主动道:“那行,我明儿就到州南庄找你拿纸。”
两人说好后,秦妙妙先拿着量尺去九霞银楼丈量了一番,然后与楚明钰告辞,去了寄存驴车的马行。
今天出来主要为钱和采买家里用的米粮用具。如今虽和楚明钰谈成了一笔生意,但这笔生意的收入暂时却是拿不到手。
米粮的事情倒是不急。
农家乐打算开业的时候,粮油面肉什么的,她都买了不少存在仓库里。
流放路上虽然用了一些,但其消耗还不足她存货的三分之一。
关键是钱。
她不愿去当铺,就只能在别处想办法。
她心里想着,赶着驴车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进车厢拿出空间早先准备好的衣服和假发,换了身衣服,再化妆,戴上假发后,瞬间从一个明艳的美少女,变成了皮肤漆黑,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等装扮好后,又将昨晚才采摘的砂糖桔和水蜜桃全拿出来,放在车厢里,赶着车去了县城最好的酒楼。
醉仙楼的都掌柜听说有个老太婆送了新鲜的桃子和橘子来,眼睛都惊掉了,亲自迎了出来。
这个时节,有橘子算不得什么奇怪的,但有桃子就太奇怪了。
这个时节怎么可能有桃子?
“老婶子,你这当真有新鲜的桃儿?”
秦妙妙随手从筐里拿了一个桃子,两个砂糖桔递过去,压着嗓子道:“掌柜的尝尝,我这桃和桔可甜了。”
掌柜的看着手里黄澄澄的橘子已是瞪圆了双眼,等剥开皮吃了一瓣橘肉,更是惊为天人。
当地产的橘都是青桔,虽然也皮薄汁多,但与之橘子比起来,可差远了。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甜的橘子。
还有手里那桃,比他拳头还大,且白里透着红,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果香,他从没见过品质这般好的桃。
顾不上洗,他就这么随便在衣服上擦了几下,便吃了起来。本来是想尝尝味儿,可这桃好吃得他差点停不下来。
“这橘和桃你有多少,我全要了。”
秦妙妙拉开车棚的门帘,露出里面的果子道:“这橘有五箩筐,桃要少一些,只有两箩筐。”
其实空间里还有不少的桃子。
桃子与砂糖橘本来不是同季,但自从她穿越后,那个果园就发生了变化,里面的水果好像根本不分季节,开花结果,现在果园里的果树都挂满了果。
只是怕引人怀疑,她不能一下子拿出来太多。
就这样,也担了不少的风险。
掌柜道:“老婶子,那你看你这桃和橘打算怎么卖?”
秦妙妙道:“我也不要你高价,这橘十两银子一筐,五筐你给我五十两银子就好,这桃二十五两银子一筐,两筐五十两,统共你给我一百两银子就成。”
掌柜再是惊艳果子的味道,但也被秦妙妙的狮子大开口给惊呆了。
掌柜的没好气地道:“你这老婆子怕不是脑子烧糊涂了,你这果子再好吃也不过是果子而已,你还当它是金子不成?谁疯了才花一百两银子买你几筐果子呢!你若是真想卖,就说个实诚价……”
“我买!”
掌柜的话音刚落,边上就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
秦妙妙转头看去,就见一个模样清隽的男子,身无正形地站在那,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不过他什么时候来的,秦妙妙也不在乎,她压着嗓子,用一种略微沙哑的声音道:“这位公子很有眼光!这些果子是给公子现在带走,还是我给公子送过去?”
掌柜的本来很气有人拆他的台,但在看清来人后,什么气焰都没了,点头哈腰道:“宋公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宋慕词却看也没看他一眼,随手解下身上的钱袋丢给秦妙妙道:“送到宋府去。”
秦妙妙不懂就问,“老身是山里人,今儿刚到县城,实不知宋府在何处?”
“福儿,给她带路。”
宋慕词扬声,就一个圆脸小厮走了过来,对秦妙妙道:“跟我来吧!”
路上,秦妙妙不着痕迹地跟小厮打探道:“我看那掌柜挺怕你家公子的,你家公子很厉害?”
“那是当然!”圆脸小厮一脸的自豪道:“我家老爷可是总兵大人!”
他说着,看了一眼秦妙妙道:“也是你今儿运气好,府上老太太这几日身子不利爽,没胃口吃饭。闹着想吃点新鲜的果子,我家公子一贯孝顺,这不,遇见就全买下来了!若非如此,你这果子,可卖不了这高价。”
秦妙妙点头附和,心里却不以为然。
要她说,是他家公子运气好才是。她家果园里的果子可不一般。有着美容滋养身体奇效的灵果,才区区一百两银子,他赚翻了。
等这宋府的人吃了她的果子,才知道她的果子有多好。
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秦妙妙从宋府出来后,就赶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装,重新置办了一辆驴车,再买上要紧的东西,赶紧往庄里赶。
出了城门,才想起忘了请大夫。秦妙妙拍头,正打算转头去医馆请大夫,却看到一个眼熟的小老头,朝着她飞奔过来。
“薛神医,你怎么在这?”秦妙妙道:“你要的药都采到了吗?”
薛半仙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道:“女娃子,有吃的吗?快快快,给老夫吃一口,我都要饿死了。”
秦妙妙发现他的衣服更破了,皱眉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又被人抢了?”
她说着,将没吃完的干粮拿出来递过去。
薛半仙抓着饼大口吃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应付道:“谁又被抢了,你个女娃子,净瞎说。”
“是吗?”秦妙妙道:“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上次进城的时候,她明明也给他买了新衣服,把他那碎得像布条一样的衣服换了下来。
可是这次,她新买给他的这身衣服,再次破得不成样子。
而且他衣服好几处破损的地方,明显是被刀剑给划破的。
薛半仙眼里闪过一丝心虚,片刻后又道:“能怎么回事?不就是在山里遇见一头野猪,跑的时候给划破了。”
他不耐烦地跳上驴车道:“你这个女娃子,还管起我来了。走了,再不走,天都黑了。”
他明显不愿多说,秦妙妙也没再问。
反正他就算是被人追杀,她也不怕。他们一路上不也遇见好几次刺杀吗?反正都有麻烦了,也不怕再多一个。
不过还没等薛半仙的麻烦找上门,她就先遇到了麻烦。
她赶着车快到州南庄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伙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几个大汉脸上蒙着一块破布,手里拿着刀剑,粗声粗气道:“把车上的东西留下。”
“我要是不放下呢?”秦妙妙面上纹丝不动,但手却伸向了包袱,里面有谢阑深今早交给她的小型弓弩。
对面的汉子哈哈大笑道:“不肯,那你就一并留下,让爷们快活快活!”
秦妙妙冷笑道:“我怕你没这个本事!”
“大哥,不要跟这娘们很废话,先抢了再说。”其中一个汉子道。
领头的大汉一招手,身后的大汉就一拥而来。
秦妙妙猛地按下手里的弓弩,同一时间,薛半仙也突然拿出一袋粉末,朝着几个汉子丢了过去。
几个汉子根本没将秦妙妙一个女子和薛半仙一个瘦小的老头放在眼里,更没想到两人会反击。
因此,即便秦妙妙的弓弩很没有准头,但还是射中了一人。
薛半仙洒粉末的手法却很准,几个汉子基本都沾上了他洒的白色粉末。
也不知道那粉末是什么药,沾上的汉子瞬间痛苦地倒在地上,像蛆一样,蜷缩在地上哀嚎起来。
秦妙妙瞪大了眼睛,朝着薛半仙竖起了大拇指,“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厉害!”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薛半仙同样瞪大了眼,眼里露出吃惊,意外,甚至还有点畏怯的神色。
秦妙妙被他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
“是我们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高人饶命,赐给我们哥几个解药吧!”
领头的汉子臂膀被秦妙妙的弓弩射中,鲜血正不断往外喷涌,他却根本顾不上,面容扭曲地在身上抓扯着,仿似在忍受着天大的痛苦一般。
几人脸上遮挡的布巾虽然早被蹭掉了,但秦妙妙对几人却毫无印象,冷着脸道:“那先给我说说,你们是哪里人?谁派你们来的?”
汉子道:“高人,我们就是附近庄上的村民,没谁派我们来,我们就是肚子太饿了,想要弄点吃的,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秦妙妙好笑道:“你们都想抢我吃的了,还叫没有恶意?在你们心目中的恶意是什么?杀人才叫恶意吗?”
她说着,目光又落在地上的刀剑上,她跳下驴车,捡起一柄剑打量了一番,将剑架在大汉的脖子上比划了两下道:“普通的村民会有这般精良的刀剑?你骗鬼呢!还不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真的只是附近的村民,这些刀剑都是我们捡来的。”
领头的汉子都快哭了,哀嚎着解释道:“今年闹灾,上面还加大税收,我们没得办法才想出这个主意。这是我们第一回打歪主意,求高人饶了我们。”
另几个汉子也纷纷附和,表示他说的都是真的。
秦妙妙却仍是不信,“刀剑是那么好捡的?”
她怀疑几人和路上刺杀他们的凶手有关。
“真的,是昨儿我们几个无意间在一个山洞里发现的,里面还有好些,不信我带你去看。”
汉子额上青筋直冒,痛苦道:“只求高人解了我们身上的毒,我们下回真的再不敢作恶了。”
秦妙妙道:“就那么巧?昨儿发现了刀剑,今儿就刚巧遇见我买东西回来?来打劫我?”
“我是听垦景庄的几个汉子说的,他们说这回州南庄来的罪民是个富有的。”
汉子抽搐着道:“说不光有牛有驴,还有下人帮忙开荒,你们也看不上庄头发的粮食,自己去城里买好吃的。说那户人家的妇人一大早就去了县城,不知道又去买什么好吃的,我们无意间听了心动,这才打算铤而走险的。”
秦妙妙道:“那山洞在何处,你指我去看看。”
“就在我们村的后山上头,你从这里过去,看到一棵歪脖子树往左走……”
汉子把捡到刀剑的山头告诉了秦妙妙,秦妙妙估量了一下,觉得不远,打算亲自过去看看。
“薛神医,你在这等一下我,我过去看看就来。”秦妙妙把驴车交给薛半仙道。
“你这个女娃子……”薛半仙欲言又止,最好还是道:“快去快回,就知道麻烦我老人家。”
“我今天买了不少好吃的,晚上做给你吃。”秦妙妙说着,从车厢里抓了几个橘子出来,给他道:“先吃点橘子打发时间。”
这当然是空间里的砂糖橘,她打算借着今儿县城之行,大大方方地拿出来家里人吃。
所以买好了东西,从空间里拿米粮等东西出来的时候,就顺便放了一箩筐砂糖橘在车厢里,这时候正好拿出来哄这小老头。
薛半仙一口一个砂糖橘,瞬间什么怨言都没了。
秦妙妙顺着汉子指的路,果然在一个隐秘的山洞里发现了几箱刀剑。
秦妙妙想不明白,是什么人把刀剑藏到山洞里,是想干什么……
想不明白她也不多想,干脆将几箱刀剑全部收进了空间里。
反正不管怎么样,把刀剑偷偷藏在山洞里的人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高人,现在相信我们的话了吧!求你饶了我们,赶紧给我们解药吧!”一见到秦妙妙回来,几个汉子就趴到她面前,激动道。
秦妙妙无辜道:“并没有,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可能!”几个汉子齐声惊呼,显然觉得秦妙妙在说谎。
“不信你们自己去看!”
秦妙妙往驴车走了几步,又倒回去,将地上的兵器都捡起来,丢进车厢里,悄悄问薛半仙道:“神医,你给他们下的什么毒?有解药吗?”
薛半仙打了个饱嗝,摆手道:“没有!”
“那会死人吗?”
薛半仙想了一下,不是很确定地道:“应该不会死人吧!”
秦妙妙疑惑地看着他,“这药不是你自己弄的吗?”
“你这女娃子,到底还走不走?再不走天就要黢黑了。”薛半仙嘟嚷着嘴,一脸的不耐烦,“你管这几个杂碎做什么?”
秦妙妙总觉得他眼神躲闪,似乎隐瞒了什么东西,但一时也想不明白。
她也确实懒得管这几个自作自受的抢劫犯,手里的鞭子一扬,驴车朝着州南庄的方向驶去。
远远地,秦妙妙就看到路口站了一道修长的身影。她心情莫名地愉快起来,驴车的速度又快了很多。
走近,秦妙妙还没说话,谢阑深就开口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遇到一点意外。”秦妙妙把方才在路上遇见人抢劫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谢阑深道:“你说那兵器什么样的?”
秦妙妙把路上捡来的几把刀剑从车厢里拿出来,递给他道:“就这样。”
见谢阑深凝眉,秦妙妙道:“有什么不对吗?”
“这锻造手艺不是大周的手法。”谢阑深说着,还用手指在刀刃上弹了两下。
见秦妙妙露出疑惑的表情,料她也不懂这些,便也没再多说,“先回家吧!”
“对,我在城门口的时候遇见薛神医,刚好让她去给妹妹看看。”
方才在路上,秦妙妙已经把谢知熙的情况跟薛神医说了一遍,现在也不用多说,秦妙妙赶着驴车便去了茅草房。
谢知熙身上的疹子已经消了许多,再加上薛半仙给出了诊断,证明秦妙妙当时判断的不错,谢知熙确实是被毒虫所咬。
知道不会传染,谢阑深和苏氏都松了一口气。
苏氏感激地拉着秦妙妙的手道:“这回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知熙要受大罪了。”
“娘,”秦妙妙很不喜欢苏氏的热情,赶紧转移话题道:“娘,既然妹妹的病不传染,要不你们还是搬过去和我们一起住吧!我们在葛家租的房子挺宽的,搬过去住的下。”
苏氏习惯性地去看儿子道:“晏儿,你说呢?”
想着秦妙妙今天遇劫的事,谢阑深点头,“那就搬过去一起住吧!”
秦妙妙道:“那去先把东西拉回去,一会把赶车过来接你们。”
苏氏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不用,这又没多少东西,我们自己搬过去就好。你累一天了,好好歇一歇。”
虽然苏氏这般说,但秦妙妙把东西拉回去后,还是多跑了一趟。
晚饭是何秋娘做的,手艺虽比不上秦妙妙,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大家正吃得开心,外面突然响起了妇人尖利的哭骂声:“都已经被皇上流放了,还不老实,害我男人,皇上怎么砍了她脑袋,要放她来这害人。可怜我男人,年纪轻轻就被她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
秦妙妙顿时冷了脸,手中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呼啦一下站了起来,冲出院子道:“你说谁恶毒呢?怎么,你们拦路抢劫还抢对了?我没送你们去官府坐大牢,是本姑奶奶嫌麻烦,不是我心软好欺负。”
“谁说我汉子拦路抢劫了?”妇人嚎叫道:“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汉子是一顶一的老实人。他连鸡都不敢杀,会去拦路抢劫?说谎也不是你这么说的。”
她身后跟了不少的人,人们纷纷附和道:“对,李叔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他绝不可能拦路抢劫。”
“小郭那孩子还在学堂读过书呢!他怎么可能做出拦路抢劫的事,你不要诬陷我们。”
……
秦妙妙不知道这些人是真的被他们的平常的行为蒙蔽,还是同村人抱成一团,一致对外的原因。
她还是拿出了几人当时用的兵器,对帮腔的村民道:“这就是他们当时打劫用的兵器,他们当时说的那些话,可不像第一次打劫。”
“我们一个本本分分的农民,哪里会有这玩意,你可别想拿把刀来诬陷我男人。”妇人尖声道。
“对,肯定是她自己早先准备了刀,来故意诬陷我儿子。”
一头发花白的妇人见这么久了,秦妙妙迟迟不肯拿解药出来,而自己的儿子早已难受得晕了过去,激动地朝着秦妙妙冲了过去。
不过还不等她抓扯到秦妙妙,就被谢阑深一把拦住。他挡在秦妙妙面前,冷声道:“滚!”
妇人被谢阑深冷厉的表情骇了一跳,不敢再来硬的,只好跪在地上哭嚎道:“求求你,放过我儿吧!”
秦妙妙这才道:“你们这意思是我在冤枉他们?那你们倒是说说,我跟他们无冤无仇,拿着刀剑来陷害他们,还往他们身上洒药粉,是为了什么啊?他们身上,有什么是值得我图谋的吗?”
妇人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想图谋什么?总之,你一个流放的罪民就不应该随便出庄子,快拿解药出来治好我男人,不然我这就去官署告状。到时候不光要治你的罪,连你们庄上的管事都要被你连累,一并治罪。”
这些人打着火把过来,又是哭又是闹,这么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夏管事。
他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妇人指责他的话。
他顿时沉了脸道:“谁说流放的犯人不能出庄了?郭村长,我做事还要你村里的村民教我不成?”
郭大全额头都浸出了冷汗,“不,是村里妇人不懂事,夏管事,我这就教训她们。”
他恨恨地瞪了妇人一眼,训斥道:“你瞎说什么?夏管事怎么做事轮得到你指指点点?你当你自己是谁?还不赶紧滚回村里去。”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