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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叶凌月开口,声线颤抖:“…起来,……回软塌休息了。”凤莘启唇,嗓音低沉,似缓缓流淌的琴音:“婳婳,天气见凉,你身体本就不好,不宜睡软塌,今晚,你便睡床上吧。”叶凌月面色红润,侧开脸去:“近日喝了御医的药,身体已然大好,无碍。”她心底一阵心慌,拒绝的话脱口而出。忽然,眼前的人抿了抿唇,蹙起眉头,捂着胸口,躺在一旁。叶凌月见状,连忙紧张地问道:“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紧接着,自他胸腔里传来一阵闷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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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您为何要这样对她?”

霍老夫人有些心绪不宁的转动着手中的佛珠,道:“她私见外男,不守妇道,我是在教她规矩。”

“我朝律例没有任何一条规定,已婚妇人不能见外男。更何况今日之事,我都知情,我这个做丈夫的还未曾说什么,母亲为何如此武断?”

“你是说你都知情?”霍老夫人微微诧异,抬头看了看夏莹,夏莹有些心虚的躲开目光。她心中顿时明了。

“还请母亲往后莫样听信外人的话。”

凌厉的视线视线落在夏莹身上。

霍老夫人维护道:“什么外人,我一看到夏莹便觉得合眼缘,让她来陪我说说话,我还打算认莹莹当我的干闺女。”

“母亲!”这一刻,凤莘对夏莹厌恶至极。

不知她有何地方赢得母亲的喜爱的,却也不能干涉其中。

他郑重说道:“母亲今日不问缘由,便差点让婳婳蒙羞,夫妻一体,你羞辱她,便是在羞辱我!”

凤莘对叶凌月也是极尽维护。

“望母亲将此心怀不轨之人交予我处置。”

叶凌月诧异地抬头,看着凤莘坚毅冷峻的侧脸,还以为他会因为母亲看重夏莹,便不了了之,没想到他会坚定的站在她这边,心中感慨万千。

夏莹心一慌,恳求地望着老夫人。

霍夫人道:“纵使楚氏清白,可莹莹并没有说错。”

这话,便是不肯给的意思了。

但已然承认了叶凌月的清白。

“来人,将我前些日子开过光的观音娘娘送给少夫人,算是赔礼。”

没一会,丫鬟端着一尊观音像出来,这尊观音手中抱着一个孩童。

是送子观音。

虽是用作赔礼道歉的,却充满暗示性道:“这尊观音像你收下,早日为我霍家诞下子嗣,延续霍家香火,切不可再外抛头露面。”

凤莘有些无奈,再度中气十足的反驳:“母亲,我的妻子,不需要遵守那套迂腐的规矩。

霍夫人感觉头隐隐作痛,夏莹见状,连忙机灵的帮她按。

她挥手:“罢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二人告退,只是叶凌月刚起身,膝盖便传来疼痛,差点又跪了下去。凤莘直接打横抱起她,一路抱回了竹院。

他径自将叶凌月放到床上,便要脱她的罗袜。

叶凌月慌张推拒:“你要做什么?”

“让我看看你膝盖上的伤,给你上药。”

叶凌月抱着膝盖,有些害羞道:“还是让小梅来吧!”

凤莘微微一笑:“我们是夫妻,我早晚会看到的,夫人无需害羞。”叶凌月闻言,缓缓将鞋袜褪去,露出膝盖上一大片明显的青紫的淤痕。凤莘看着,顿时愧疚不已。

今日有他在,都差点让她挨打。

在自己不曾关心过的前世,她在霍府又是过得如何的艰难呢?

“夫君,你怎么了?”叶凌月唤他。

凤莘敛神,装作一副无事的模样打趣道:“你又忘了,要唤我时洲。”“那时洲,快帮我上药吧!”

待到凤莘离去,夏莹骤然跪在地上向老夫人请罪。

“老夫人,对不起,是我的错。”

“起来吧,你何错之有。”老夫人神情淡淡。

夏莹却不敢起来,依旧跪着,过了片刻后,头顶响起深沉的话语。

“有些心眼也无妨,你只是争取自个想要的,我愿助你一臂之力,只是你能做到何种地步,就看你自己了。”

夏莹没想到没有迎来责备,反而愿意助自己一臂之力,一脸欣喜:“楚夫人。”

竹院。

上完药,叶凌月便起身,想要回软塌。

谁知被凤莘长臂一伸,便将她整个人带到了床上。

男在上,女在下,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缠,气氛暧昧。

叶凌月开口,声线颤抖:“…起来,……回软塌休息了。”

凤莘启唇,嗓音低沉,似缓缓流淌的琴音:“婳婳,天气见凉,你身体本就不好,不宜睡软塌,今晚,你便睡床上吧。”

叶凌月面色红润,侧开脸去:“近日喝了御医的药,身体已然大好,无碍。”

她心底一阵心慌,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忽然,眼前的人抿了抿唇,蹙起眉头,捂着胸口,躺在一旁。

叶凌月见状,连忙紧张地问道:“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紧接着,自他胸腔里传来一阵闷闷的笑意。

叶凌月顿时知道自己被骗了,不重不轻的推了他一把,起身下床。

谁知被他一把抱住,又重新躺会床上。

“放开我。”

只听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叶凌月此刻心里是崩溃的。

腰间被紧紧的箍住,叶凌月挣脱不开,闷闷的吐出一口气,有些气愤的看了闭上眼装睡的凤莘一眼。

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无赖的手段。

今日用了太多力气,叶凌月也感到疲惫,缓缓闭上眼,沉沉睡去。

恍惚间,叶凌月似乎听见一孩童自黑暗中来,朝她呼喊着:“姐姐,姐姐…”

从天真到痛苦,她想要过去拥抱他,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来只不过是在做梦。

一下惊醒过来,又对上枕边之人冷漠至极的眼神。

“凤莘,我又梦见我弟弟了,他好…”

她想到了连日来凤莘对自己的关怀,连忙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谁知凤莘一把将她推开,冷漠至极:“你还要玩这种把戏到什么时候?”

叶凌月狼狈的摔在床上,她错愕的摇头,心底一阵揪心。

这汤冷漠至极的凤莘,好似又回到了曾经的两年一样。

不,凤莘不该是这样的!

叶凌月如坠深渊,猛然惊醒过来。

“呼一”

叶凌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忙望向旁边的人,确认他是不是如同梦里那般冷漠。他还在睡着,根本就不像梦里的那样冷漠。

以及腰间的紧箍的手臂,一切都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和梦里不一样。

她忽觉喉间干涩,便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揽着自己的手臂。

凤莘一向浅眠,一下便惊醒过来,他点开灯,便见叶凌月脸色苍白,额头上沁着汗珠,眼中的惊恐还没有散去。

“是不是做噩梦了?”

凤莘伸手想要拭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叶凌月看见了,下意识往后避开了。

凤莘眼神闪了闪,捏紧衣袖,收回了手。

空气在这一刹那沉寂。

叶凌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他小声道:“我想喝水。”

“我去帮你倒。”凤莘积极应道,连忙起身下床。

叶凌月紧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觉得梦里的一切,好像自己经历过一样的真实。

可是,凤莘现如今这么温柔,怎么可能会将她推开呢?

凤莘倒完茶水回来,温柔安慰道:“梦都是相反的,你无需害怕。”

叶凌月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将杯子递到他手上。

当做笑话般说出来:“梦到我做噩梦,然后扑进你的怀里寻求安慰,却被你冷漠的推开,你说得对,梦都是相反的。”

话音刚落,凤莘端着杯子的身影却倏地僵直。

凤莘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那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将心中的烦闷当成觉得是她在玩弄把戏的气恼,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时候的她,该多么害怕,她唯一信任的人,却将她推开。

凤莘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将心底的苦涩压下去,在叶凌月旁边坐下,将她揽在怀中。“如果是我,一定不会推开你,这才是事实,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叶凌月的心缓缓静下来,靠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凤莘却一夜未眠。

这些事情她还没有经历,缘何会梦到。

她会不会逐渐记起那些事情?

又会不会原谅自己?

翌日。

叶凌月睁开眼睛,凤莘紧紧的抱着她,而自己也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连忙窘迫的松开。

“早。”凤莘见她醒过来,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早。”

叶凌月怔怔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甜蜜的笑意。

两人起床洗漱,往常,叶凌月定是要帮凤莘更衣的,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

可刚一下床,便见凤莘蹲下身尊贵的身躯,帮她穿鞋。

叶凌月受宠若惊,看了看满屋子的侍女,…万万不可!

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训斥她呢?

“我宠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凤莘丝毫不介意,抓着她的晶莹白皙的小脚在手中把玩。

叶凌月还没来得及可是呢,凤莘便已经帮她把鞋穿好了。接着,便是连盥洗也从她伺候他,变成了他伺候她。

甚至还愿意帮自己描眉画唇。

叶凌月也刚开始的受宠若惊到习惯。

嘴角一直挂着满面春风的笑意。

几日后。

叶凌月收到了庄详奇的口信,说她供给在别州详亦酒庄的点心买得非常好,有没有兴趣将铺子开到别州去。

还说她孤苦无依,要有所依靠,夫家才不敢小瞧了她去。

叶凌月自然觉得有道理,便约着他见面,商量开铺子的事情。

收起信件,却见凤莘已经换上了飞鱼服。

“我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日便要回锦衣卫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难道锦衣卫缺了你便不行吗?”叶凌月不禁有些担忧。

一直都是她帮他换药,今早还见到他身上的伤疤还没有结痂,如果只是出门也就罢了,结果他竟然想要回锦衣卫,要是办起差来,伤口又裂开怎么办?

“无碍,我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放心,我还要陪夫人白头偕老呢!”

“油嘴滑舌,可惜了,你今日要回锦衣卫,便不能和我一起去见少东家了。”

叶凌月甩了甩帕子,单手托着脸颊,故作为难。

在线等,男人事业心太强怎么办?

“少东家,庄详奇?!”凤莘立即沉下脸来:“我正好要经过详亦酒楼,便送你去。”叶凌月抿嘴偷笑。

凤莘骑着马,叶凌月坐在后面的轿子里,到了约见的地点。

庄详奇本是来迎接叶凌月,却没想到先见到的是冷面杀神凤莘,身穿官服,威严更甚。他仰头看着马上的凤莘,心中一凜,面上却微笑:“霍大人,婳婳妹妹呢?”

似笑面虎,挑衅之意甚浓。

凤莘勾唇冷笑:“你应该称呼她霍夫人。”

此时,叶凌月挑起帘子下来:“时洲,你快去上值。”

凤莘下马,将叶凌月扶下来,微风吹起,他将她的帷帽盖好,依依不舍:“那我去了。”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便复职。

最终,凤莘驾马离开。

庄详奇想起自己调查到的,都说霍指挥使冷落自个的夫人,甚至是厌恶,都未曾同房。近段时间,夫妻感情才开始好起来。

他担心凤莘是别有所图,最后受伤的婳婳。

庄详奇问道:“你夫君对你可好?”

叶凌月面上爬上红霞:“自然是无微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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