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菜?我这里可是全镇最好的酒楼了。”
言外之意:已经是最好的了,若拿不出好菜,就乘早走人吧!
杨甘绿也没有生气,买卖人就是这样,“可否让我进厨房一试?”
“好,若是……”
“若是不好,我自会承担损失,若是好,老板可要给一个机会啊!”
还漏出了白白的牙齿,笑嘻嘻,表示真诚。
老板有一晃神的功夫,很快就恢复过来了,摇头失笑,被一个女子晃了神。
白御景看到这笑,心里就不舒服了,怎么没对自己笑过呢?哪里不对呢?眉头紧蹙。
很快,一盘菜就炒出来了,当然还用了一点泉水。
厨房里的配菜都是切好的,用不了多少的时间。
“你尝尝。”
“单看着色和香就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过了一会,他给出一个肯定的评价,“味道不错,色香味俱全。”
“不知道这菜品叫什么?”
“既然我把这道菜卖出去,名字还是老板来定吧!”
有意思。
“好,一道菜五十两,怎么样?”
白御景自然是高兴的,媳妇一下子就能赚五十两。
她摇摇头,伸出一只手,“九十两,这个价钱并不贵,味道你也是尝过的,给你带来的是长久的利益,并不亏。”
“好,九十两。”眼里闪烁着光,是一个精明的小娘子。
“不知老板如何称呼?”
“我姓陈,以后可以叫我陈老板。”
“好,陈老板。”
“以后有好的菜品,可以来找我。”
出了门,白御景都不敢相信,一下子赚了九十两,小媳妇就是不一样,能干。
听景说,他并没有分到地,一年四季全靠打猎为生,当机立断,她买了毛驴,牛的作用是耕地嘛,现在地也没有,不如买头驴吧,这样以后就方便多了。
扯了几皮布,两人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不像样,开门做生意,有了银子,门面还是要讲究的。
今天不打算买猪大肠了,去医馆学习去,他的腿更重要一些。
“大夫,这是十两银子。”
他有点诧异,这女子不是……
竟然筹到了银子,果然,人不可貌相,衣服虽破,倒是人精神。
银子都给了,岂有不教之理?
整整学了两个时辰,又在他的腿上操作了一番,规范了以后,才离开的。
回到村里,太阳都要落山了。
把东西整理好,就去做饭了,至于衣服她不会做,看来还要请教人啊!
让他闲着也不闲着,去劈材了。
他现在要喝药了,不能吃太辛辣的食物,只能是清淡一点的,对身体有好处,她还是想着做面条吃吧,吃不腻的面条。
药也是用泉水煎的,吃饭的时候,他们就在院子里,有月亮的光,能看清。
“阿景,我想修房子。”
他没有意见,到了冬天就不用挨冻了,“嗯,我明天去找村里的人帮忙。”
她有点犹豫,“阿景,你说,我们修比较好呢?还是重新盖一个比较好呢?”
她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现在的屋子到了冬天会挨冻的,就算修一下,也未必暖和,但要重新修建一个,需要大量的银子,现在也没有那么多。
她想的是要么不盖,要么就盖好的。
“修倒是用不了多少的银两,盖一个好一点的需要不少银两,而且乡亲们帮一两天忙还好,要是天数多了,就要给工钱了。”
她同意,不能干活不给银子啊。
“媳妇,你要是想在冬天住上新房子,不着急一时半会,有的是时间,大夫说我的腿有希望,我想等腿好了再盖,我也能帮忙。”
她想了一下,反正离冬天还早,还是再等等吧,在这段日子先挣点银子,最重要的是腿。
“阿景,我明天不出摊,想和你去山上看看。”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看看有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行,你留在家里吧,我出去就行。”
山上太危险,不能让她跟着受苦。
“我想去看看,留我在家里,万一奶奶和二伯母来了怎么办?”
她自有办法对付,只不过是找一个借口而已,说不好会发现什么宝物。
他皱眉,既然小媳妇想去,就去吧,放在家里也不放心,跟在他的身边,他会尽力保护的。
吃了饭,她就开始熬药,一直在看着,生怕火候大了小了,半点也离不开人。
喝了药,又按照陈大夫教的方法,给他按了一遍腿,不得不说,是一个体力活,累。
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之后发现下雨了,这阻止了他们的计划,上不了山了。
既然下了雨,什么也不能做,白御景又搂着小媳妇睡了一会,这是他们起的最晚的一次。
早饭就吃了简单的馒头和糊糊汤,他每天晚上喝药,倒也省事,又给他按了腿。
反正下雨,得了空,她拿出了料子,左看右看,没法下手,她不会。
“景,村里有没有可以教我做衣服的人?最好是同龄人。”
同龄人比较好说话沟通一些,她现在不了解,只能问景了。
“我兄弟李水的媳妇,她会,你找她就可以。”
她一脸懵茫然,“哪个呀?”
“就是那天来送药的人,他的媳妇可是一双巧手。”
她这才想起来,李水看起来就是一个“老实人”,“好,我认不得,你送我过去。”
雨还下着,毛毛细雨,七拐八拐的来到李水的家,夫妻俩也在坐着,旁边有一个小孩在玩耍。
李水看见他们,很是热情的招待着,“御景,嫂子,你们快坐。”
“你就是绿儿吧!”
杨甘绿点点头,倒也是眉清目秀,是一个美人。
“李水,媳妇说想学缝衣服,让你媳妇赵多多教一教。”
“好啊,下雨天多多也没有事,可以啊。”
李水比他还要小几岁,孩子都有了,而他……
看着孩子若有所思,或许该有一个了。
“我听李水说,你那天给我们的叫饺子啊,我吃着挺香的,你可以教教我吗?”
“当然可以。”
同龄人又是女人,一说起来,话也就比较多了,半天只缝了一个大概,还需费些时日。
白御景也没有走开,而是和小孩子玩了起来,直到中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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