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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之争(林月河林月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明珠之争)林月河林月影最新章节列表_(明珠之争)

小说介绍

夫君带回一个女子,是我爹娘的亲生骨肉。她夺我所爱,栽赃陷害,让我众叛亲离,人人厌弃,还说原书女主永远赢不了系统女主。夫君带回一个女子,是我爹娘的亲生骨肉。她夺我所爱,栽赃陷害,让我众叛亲离,人人厌弃,还说原书女主永远赢不了系统女主。我淡然一笑,看来我的真正身份,是时候公布了。1我是镇守南境的宁王独女,八省明珠,自幼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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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带回一个女子,是我爹娘的亲生骨肉。

她夺我所爱,栽赃陷害,让我众叛亲离,人人厌弃,还说原书女主永远赢不了系统女主。

我淡然一笑,看来我的真正身份,是时候公布了。

1

我是镇守南境的宁王独女,八省明珠,自幼受尽宠爱,百姓拥戴。

周岁礼,是长公主千里迢迢,自京城赶来,亲临祝愿。

及笄时,得圣上赐宴,三天流水席,万民庆贺。

将来所嫁良人,更是千挑万选,慎重至极。

可我心里只钟情于许云渊。

他是忠义侯之子,文武双全,才华横溢,只早年不幸,家中惨遭灭门横祸,因此自幼寄养在宁王府,与我青梅竹马,情深意笃。

所以及笄之后,我便便暗暗央求父亲,请圣上赐婚。

父亲拗不过我,多番上书陈情,终是在我十六岁生辰时,得了允准。

但许云渊不想委屈了我,留下一纸书信,便骑马北上,上京赴考。

信中,他字字藏锋,力透纸背,郑重立誓必将金榜题名,状元及第,以魁首之位作聘,进士之身迎娶,予我红妆十里,凤冠霞帔。

字里行间中的恳切与情意,我自是深深明白。

之后的半年,我满心欢喜,满怀期待,没有一日不盼望着他快些回来。

可到头来,他却食了言。

那日,他帽插宫花,身着红袍,高头大马,衣锦还乡,身边还带着一个风姿拂柳,纤弱窈窈的美貌女子。

宁王府前,人群之中,我远远望着他行来,面上的喜色还未绽开,便对上了他冷漠疏离的双眸。

他说我是假明珠,那女子才是真千金,她才是父王的亲生女儿。

她不仅心口的胎记与我一样,还有相同的玉佩信物。

甚至当年将我寻回时,因太过激动而疏漏的细微裂痕,都分毫不差。

母亲颤抖着指尖取过我腰间佩饰,与她的并排而列,细细对比。

只一眼,便紧紧抱住了她,泪如雨下,口中声声念着我苦命的女儿。

近半年来,真假千金的话本层出不穷,坊间流传甚广,其中不是影射帝王流落民间的公主,便是暗喻靖王早年风流的爱女,亦或是丞相新寻回的掌珠……

偏偏这些落难小姐,虽并未在世族官家长大,却个个出落得容貌惊人,才情绝世,回归位后,真真是一时风头无两,荣光无限。

而原来那些名门闺秀,却性情大变,丑态尽出,不是嫉妒发疯,便是恶毒害人,个个名声损毁,下场凄惨。

但听得再多,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还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而且冥冥中,我总觉得这是事情中,隐隐透着蹊跷。

于是为了少起争端,我便主动奉还了舒禾郡主的朝服与封号,自请去做外使掌柜,以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但父王和母亲却极力挽留,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南境的舒禾郡主,除了他们多了一个女儿,我多了一个妹妹,其它一切如旧。

可偏心就像风寒咳喘,难以掩藏。

他们疼她爱她,也愧对于她,于是翻涌成千万倍的荣光纵宠,奇珍珠宝,源源不断地捧到她的面前,生怕有半分亏待。

于是我和许云渊一同设计的庭院,变成了她的居所。

我自幼一起长大的贴身仆婢,全遣到了她的身边伺候。

甚至我的名字林月河,也因着她的一句意境很美,直接换给了她。

而现在,我叫林月影,意为林月河的替影。

一字之差,便将十六年的娇宠疼爱,讽刺得辛辣。

可变了的,何止名姓,更是其他人的态度。

自她来的第一天,所有人便都围着她团团转,眼中再也看不见我。

以前,只我精通兽语,能与动物交流。

那是我在天赋之上,苦苦研磨十几年,才终于修得的绝技,多年来一直用此为百姓预卜天象,提示收成。

她却观摩几眼,短短片刻,就熟练掌握。

甚至常常我的翻译到了嘴边,最后哑然无声,她却怡然自得,侃侃而谈。

各县农官听完,神色且惊且喜,全都闪烁着狂热的光亮。

而看向我的目光里,却是难以掩饰的嫌弃。

曾经,南境世家贵族,王孙子弟都夸我美艳精灵,冰雪聪明,总能提出意料不到的奇思妙绝。

如今,一个想法刚刚冒头,她就已先于我开口,便于灌溉的水利风车,提高清洁的顺滑胰皂,还有光影折射的太阳储能……

各种新奇好物,层出不穷。

于是,人人赞她蕙质兰心,聪颖过人。

转而叹我,今非昔比,技不如人。

自幼,我学神农试验千针,尝遍百草,终成高超医术,小有医仙名号。

而她一来,不用开方抓药,只需直饮圣水,便可妙手回春,止痛消灾。

渐渐,周围乡镇,医仙之名,便成了她独有的赞誉。

即便她一直推辞,说不敢受领。

即便她总是问我:大家如此过奖,姐姐不会不高兴吧?

即便她转脸又是嘲讽轻笑:哦,不该叫你姐姐的,毕竟野种不知出生年月,难分大小。

即便我明知这一切,她都是有人暗中相助。

倾听兽语时,她说:系统,把她变成我的嘴替。

苦思办法时,她说:系统,对她使用读心术。

看诊治病时,她说:系统,把她的方子抄过来,做成饮料,再加点罂粟进去,不怕他们不上瘾。

……

林林总总,时时刻刻,她总是得意笃定地与人交谈。

可这些,只有我能听见。

于是,不过短短半月,人人都认定她温婉,聪慧,娇弱玲珑,仿佛世间所以美好都集于一身,获得了全部人的喜欢。

而我的形象,则由原来的温婉,聪慧,娇俏玲珑,变成了嫉妒,恶毒,面目全非。

所以父王寿诞那日,她不过略施小计,我便成了暗害她的歹毒之人。

明明她吃的是我桌前的芙蓉糕,若是有毒,我该首当其冲。

却无人听我解释,只围在她身侧安慰,说我早知她最爱芙蓉糕,故意一口不吃,就等着她主动上钩,实在用心险恶。

众目睽睽,众口铄金,几乎立刻就要将我的罪名定了下来。

一时间,我如溺海独舟,孤立无援。

而林月河花团锦簇,纤弱嫣然,绣帕掩唇轻声道:

虽然昨日姐姐才不小心给我尝了我会过敏的菜肴,今日又意外在芙蓉糕中藏毒,可我相信,姐姐只是怕我分了父母宠爱,又见云哥哥对我太好,一时起了邪念,并不是真心要害死我。

话音刚落,无人不赞她善良大度,更彰显我的嫉妒恶毒。

我恍若未闻,只将一双眼眸落在许云渊身上,他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人。

他望了我一眼,扬声制止了众人的窃窃私语。

然后,缓步行至我的身前。

日光下,墨色的鎏金云光锦袍耀眼夺目,他目光如炬,缓缓开口。

你我自幼一同长大,我素来把你当做亲妹妹,可你如今的所作所为,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心头一跳:妹妹?

没错。他抬眸望来,语色笃定,以前是我年少不懂,错将鱼目作珍珠,如今遇见月河,才明白何为真爱可贵。

好一个真爱可贵。

我的心慢慢沉落,一片寒凉,回忆起近日种种,便都明白了。

也终于想通了。

原来他最近的态度冷淡,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或是哪里做的不够好,而是因为他移情别恋。

水因有性山难转,情爱之事,最是勉强不得。

我不是纠缠不清的性子,若他早同我坦言,我会成全,实在不必闹得如此难看。

海誓山盟终不留,你若无情我便休,定下了心思,我反而释然了。

而林月河见我未如预料中悲痛欲绝,甚至连半分失态也无,略略有些讶异,但眼眸轻转,便秀眉微蹙,落下几滴泪来:

姐姐,我知你心中吃味,深感委屈,十分同情于你,才未将你几次三番暗害我的事情告知父母。

可现今身份已定,云哥哥与我两情相悦,生死互许,你还是尽早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莫要执迷不悟,苦苦纠缠。

非也。我轻轻弯唇,淡定开口:男人多的是,你想要,我让给你。

让?她冷笑一声,脸上几乎维持不住那副伪善的楚楚可怜情态,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咬牙切齿,这个世界里,我才是天选之女,注定的赢家,你区区封建王朝的原文女主,见识浅薄,木讷无趣,拿什么跟我比?

我不必跟你比,你哪配。我玩味的看着她,仿佛看着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你的父母宠爱你,可不及曾经对我的十分之一,

你的心上人说喜欢你,可受过七刀,为我拼过性命,为我鞍前马后,舍生忘死,

你现在得到的对待,都是我玩儿剩下的。

如今区区身份转变,便翻脸无情,天堂地狱,来日风水轮转,谁是皎皎天边月,谁是凡土脚下泥,自有定论。

你!她本想激怒我,让我出丑,却不料最后,是自己失态,瞪圆了眼睛,目中恶毒的恨意几乎化成刀,好一个伶牙俐齿!我今日便要让你看看,究竟谁是月,谁是泥!

说罢,她猝然转向宁王夫妇和许云渊,父王母亲,云哥哥,你们都亲眼瞧见了,姐姐如此妒恨于我,不惜多番陷害暗杀,如今在众人面前,都如此的容不下我,我实在是心生惶惶,不敢再待下去了,请父亲母亲允我回家去吧。

她的话还未说完,母亲已急急心疼地抱住了她,泪如雨下:傻孩子,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去哪?你还能去哪?

说罢,又看向父王,哀泣道:王爷,过去多年,我们已经对不起月儿了,如今还要纵容别人欺负到她头上吗?

父王目光如炬,视线在我面上如刀刮过,又看了一眼许云渊。

许云渊微微颔首,再转向我时,便冷了神色,语气冰寒:

南境宁王府,素以仁善闻名,你虽为无名弃婴,却也是父王母亲养育多年,倾注了无数心血。

念在过往情分,二老允你继续留在宁王府,你却不知感激,惹起诸多争端不说,还将歹毒心肠用到了月河身上,甚至出言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当真是负恩昧良,暗室欺心,再容你不得!

说罢,他猛然转身,大步流星走上高台。

秋风猎猎,将他的暗色衣摆扬起,锋利如刀。

至高之处,他眸光凛冽,神色肃冷,自怀中掏出明黄退婚圣旨,逐字宣读。

语罢,顿了顿,又将漠然的目光看向我。

今日南境所有世家贵族,皆在座上,俱为证人,自此刻起,被驱逐出府,宁王府和你断绝关系,我与你的婚约也彻底解除,无论以后荣耀落魄,都再无半分瓜葛。

万籁俱静,片刻,又响起窃窃私语,众人的视线全部落在了我的身上,机锋暗藏,心思各异,但掩饰不住的,仍是一张又一张的看笑话嘴脸。

我心痛如绞,死死捏紧手心,不肯露出半分脆弱难堪,只将目光投向寿宴的主桌主位,冷静开口。

父王母亲,也是如此想法吗?

二老默不作声,半晌,宁王洪声开口:

我们养育你多年,循循善诱,悉心教导,却依旧难改你恶毒本性,宁王府怕是再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自寻去路吧。

我轻轻点头,我确实是尊大佛,你宁王府,也确实是容不下。

我可以走。

但绝不是担着污名走。

本打算在寿宴之后,再同父母坦承我一直隐藏的真实身份,但现在看来,要提前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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