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重病让粟宝稍一挨饿便腹部绞痛。可此时,她只能忍着痛楚,为沈蓉剥牡蛎。她伸手要去拿撬开牡蛎用的刀。崔姆妈狠狠打在她手上。“不许用刀,用手剥!”粟宝咬住嘴唇,用冻得通红的纤细手指,一点一点的剥着牡蛎。坚硬的牡蛎壳将她的手划得满是伤痕。这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妄图得到苏意深的怜惜,是多么愚蠢的想法。“少帅,……夫人,牡蛎粥做好了。”苏意深看向粟宝端着碗的手。那双手,十指鲜血淋漓。上面的伤痕好像不会凝固一般。苏意深拧起眉。只是做个粥,她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免费试读
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沈傅两家觉得两人身份匹配,给两人订下了婚约。
可季家那个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却喜欢上了他!
他像其他人一样,把这个小姑娘放在手心里宠大,他最爱听她叫一声小叔。
所有人都没发现,这个女孩天真外表下的恶毒内心。
有一天沈蓉失踪,沈傅两家遍寻不到。
这时有仆人站出来指认,她亲眼看见粟宝将昏迷的沈蓉卖给了人贩子!
面对指认,粟宝却无论如何不肯承认。
季家势大,粟宝是季家的掌上明珠,而沈蓉却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旁亲。
最终,对粟宝的处罚也不过是禁足三个月而已。
得知消息的傅如宣疯了一般要去找季家拼命,却被傅老打断了腿。
“难道要因为你一个人,与季家为敌?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是了,傅如宣也不过是傅家一个不受宠的次子。
傅老的讥讽如一根刺,深深刺入傅如宣的骨髓深处。
而粟宝的存在,也时刻提醒他,自己不过是个连未婚妻都保护不了的无能男人。
这种屈辱让傅如宣从此韬光养晦,一战扬名,终于坐上了少帅的位置。
他对沈蓉谈不上有多爱,但这个女人的的确确是他年少时最后的遗憾。
苍天有眼,给了他弥补遗憾的机会。
回到少帅府,傅如宣便当众宣布,要和粟宝离婚,迎娶新的少帅夫人。
粟宝回到少帅府时,发现全府上下的佣人都在喜气洋洋地忙活着。
他们视她如空气,连一句太太也懒得叫。
不过季思凝早已习惯。
她太累了,只想回房间休息。
推开门,却发现沈蓉坐在她的梳妆镜前。
粟宝嘴唇颤抖,她想再问问沈蓉。
为什么说时她粟宝将沈蓉卖给人贩子。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
“小姨……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听见呼唤,沈蓉从梳妆台前转过身。
她看着虚弱的粟宝,上挑的媚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误会?”
沈蓉轻笑一声。
“误会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将我拐卖给人贩子,让我吃了许多年的苦头。
从小你姆妈就抢了我沈家小姐的风头,先在你又想抢我的姻缘,你们这对母女都应该去死。
现在我回来了,少帅府的一切,包括苏意深本人,你都该还给我!”
粟宝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蓉。
沈蓉和她姆妈沈薇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因为是佣人所生,沈蓉时常被人瞧不起。
从来都是姐姐沈薇替她出头。
没想到,居然养出了沈蓉这个白眼狼。
沈蓉看着粟宝默然不语,得意地拍了拍手几名叫来佣人。
“你的行李已经搬到佣人房了,你这个贱种,也只配住在那里。”
“走吧,季小姐,别让我为难。”
整个少帅府都知道女主人的位置要换人,甚至开始改口称粟宝为“小姐”。
看着人多势众的佣人,粟宝含泪看了一眼这个被姆妈护着长大的小姨,转身离开了。
粟宝跟着佣人来到角落里的佣人房。
开始她还怀疑走错了。
可里面堆了一地的东西,正是她的行李。
粟宝从未住过这么简陋的房间。
可她也只能接受。
简单打扫灰尘之后,粟宝从行李中拿出床单铺上。
床单上,还是她亲手绣的鸳鸯。
刚刚结婚时,她憧憬又羞涩地一针一线绣下这副图案。
她一个世家小姐,从未学过针线活,不知道刺破了多少次手指。
可苏意深却像丢垃圾一样将这些东西丢进了佣人房。
突然,粟宝想到了什么,疯了一样的翻找起来。
“没有,这里也没有……”
她姆妈留给她的玉佩不见了。
她翻遍了所有的行李也没有找到。
那是姆妈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啊。
粟宝只能趁沈蓉和苏意深一同用晚餐时,悄悄来到主卧寻找。
主卧的布置完全变了样。
可粟宝来不及伤感。
她焦急地翻找着沈蓉的妆奁。
终于,她在一个小匣子内找到了玉佩。
粟宝将小小的玉佩握在掌心,鼻尖一酸。
自从姆妈受伤之后,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这样宠着护着她了。
就连待她温柔的小叔,也……
“哪来的小贼,偷东西偷到少帅府来了?”
一声厉喝打断了粟宝的回忆。
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被一个胖佣人按倒在地。
“放开我,我没有偷东西!这是我的东西。”
粟宝拼命挣扎着。
“什么东西是你的?”
苏意深推着坐着轮椅的沈蓉进了卧室,冷漠地看向粟宝。
“你的东西都收拾走了,还来闹什么。”
粟宝顾不得被佣人压在地上的屈辱和疼痛。
她着急地举起玉佩,试图让苏意深看得清楚一点。
“这,这块玉佩,是我姆妈留给我的,小叔你是知道的啊。”
少帅府的一切,她都可以让。
苏意深,她也不要了。
她只想乞求他们将这块玉佩还给她。
苏意深看向玉佩,眼神微微一动。
这确实是粟宝姆妈留给的玉佩。
苏意深刚想开口,沈蓉却道:“思思,这明明是我的玉佩啊。”
粟宝一惊,脱口而出:“怎么可能,这个玉佩是独一无二的啊。”
“什么独一无二?”沈蓉一副不可思议的语气。
“这玉明明就是我和姐姐一人一块,当年你外祖父亲手交给我们姐妹二人的。”
“我姐姐行一,玉上的红绳打了一个结,我行二,所以玉上打了两个结。”
粟宝看着红绳上的两个绳结,心沉了下去。
“那,那我姆妈那块……”
“你姆妈那块,我让崔姆妈亲手转交给你了呀,怎么还要来抢小姨的玉呢?”
压着粟宝的佣人立刻应声:“对,玉是我亲手转交给你的,怎么还来偷夫人的!”
这怎么可能……
粟宝根本就没拿到过什么玉!
看向崔姆妈得意地神情,粟宝咬住嘴唇。
她又一次被算计了。
此时苏意深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合上眼,深吸口气。
“粟宝,你真是的无可救药!”
他差点真要被粟宝的演技骗了。
没想到她被罚去佣人房也不知悔改,还想着要抢沈蓉的玉。
“我看,就应该把她送到警察厅去,治治她这下贱毛病。”崔姆妈在一旁煽风点火。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送到警察厅呢,再说,也会败坏少帅府的名声。”
沈蓉扭头看向苏意深。
“我不怪思思的,枕书,放过她吧。”
苏意深看着神色楚楚可怜的沈蓉,心中一痛。
沈蓉因为粟宝吃了这么多苦,依然温柔善良。
可粟宝呢?她有没有为陷害沈蓉而愧疚过?
苏意深想着,对粟宝的愤怒更盛。
“把玉拿回来,别让她碰脏了。”
粟宝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她死死地捏住玉,可玉还是被从她手中一点一点的抽走。
“粟宝,你耽误了蓉儿用餐,现在去厨房,重新做一份晚餐赔罪!”
粟宝沉默着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玉,被崔姆妈推着离开了卧室。
到了厨房,粟宝虚弱地问。
“我今天还没吃过东西,能不能给我一点馒头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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