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夜锦深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他长眸微眯,修长的手指掐住夜夕夕的下巴,“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
危险!霸道!
夜夕夕第一次领悟到什么叫做身不由己,无奈无助。
夜锦深的笃定、像高高在上的王,一言便可以奠定她的生死、自由。
而她,毫无反击之力。
气氛格外的安静,寂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夜锦深一只手搂着夜夕夕的身子,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今晚不准出门。”
冷漠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毫不犹豫的放开她,转身离开。
夜锦深离开很久后,夜夕夕还保持着夜锦深离开时的姿势,呆愣在原地。
“的确不想。”
“在我没有厌倦你之前,要是让我发现你跟任何男人有接触,或者再敢直播,你会死的很惨!”
“今晚不准出门。”
夜锦深冰冷清贵的声音飘荡在耳边,夜夕夕越想,脸色愈加苍白。
她不会自恋的以为夜锦深是真的在意她,而他之所以命令她,不过如同他穿过的衣服,哪怕扔进垃圾桶也不希望别人穿。
夜夕夕并不想这样,每天在外人面前叫他大哥,私底下去和他纠扯不清,每一次心都特别的不安、忐忑。
现在冯心芬还要她去讨好东方曜、她真的不想……
夜夕夕回到房间,想到什么,她的黑眸中滑过一抹坚定……
半个小时后,随着一道尖锐的声音,别墅里的佣人慌了阵脚。
“快叫医生,小姐摔倒了,小姐摔倒了。”
夜锦深正在房间处理公事,听到声音,他浓黑的眉宇蹙了蹙。
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声音吵吵闹闹,他却并没有起身出去。
大概过了许久,门外响起冯心芬和医生的对话。
“陈医生,她怎么样了?”
“小姐伤到筋骨,最好卧床休息两日,不宜下床和做过量运动。”
黑夜里,夜锦深寒眸幽深,深沉如夜……
黑夜里,夜夕夕终于长长的吐一口气,这两天,她终于可以休息了。
不用讨要东方曜、不用面对夜锦深。
夜夕夕进浴室卸妆换上衣服,出来准备上床睡觉,门却在这时被推开。
“夜夕夕,你走个路都会摔跤,你是猪还是废物!让你去见东方曜,你就出这么多状况,我告诉你,马上给东方曜打电话,说你生病受伤,要是叫不来他来看你,留不下他,你就等着这辈子躺床上做个废人!”
冯心芬一冲进房间,就眼神凶恶的指着夜夕夕的鼻子,劈头盖脸的一顿毒骂,那气势简直恨不得杀了夜夕夕。
或者说,要不是考虑到夜夕夕受伤,她会狠狠的甩她一巴掌。
夜夕夕低着头,紧咬着牙。
沉默好半响,她抬起头准备开口,一抬眸却看到正巧出现在门边的男人。
楼道的灯光很明亮,他身姿尊贵、修长。
但因为背光而立,她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整个人给人的气息,一个字——冷。
夜夕夕像个哑巴一样,再次激怒冯心芬。
她抬起手臂就要打人,“你这死丫头还不快去给东方曜打电话,要气死我是不是?”
巴掌近在咫尺,夜夕夕却在这时低下头,“大少爷好。”
大少爷?夜锦深!
听到这个,冯心芬的巴掌收起来,脸色亦是收敛。
只是,夜锦深怎么来夜夕夕的房间?
不过,作为后母,而夜锦深在夜家有绝大的话语权,她不想落把柄在他手里,也不敢对他质问。
她收起心底的疑惑,装作一副贤淑慈祥的模样。
“你好好休息养伤,后天就是生日宴会,你一定要艳压群芳,给夜家争光。”
言下之意,后天必须恢复,然后在生日宴会上胜过所有女人,吸引东方曜的目光。
“嗯,好。”夜夕夕低着头淡淡的回答冯心芬。
冯心芬冷冷的扫了夜夕夕一眼,转身走人。
在路过夜锦深身边之时,她友好的打招呼,“大少爷少这么晚还没休息,要早点休息啊。”
表面上笑着,可实际上,她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差,谁都清楚、明白。
对夜锦深来说,一个代替他死去母亲地位的女人,怎么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压根不会待见。
对冯心芬来说,夜锦深不承认她,这么多年都不允许她以夜夫人自居,外人眼里她不过是夜老爷的陪伴,她对他恨之入骨。
总有一天,她会除掉他……
冯心芬走后,夜夕夕忽然腰间一疼,不受控制的朝旁边倒去。
她想要扶住旁边的床,可一道力道却抢先一步扶住她,她猝不及防的落入他的怀抱。
他高大、英猛,像一道温厚坚实的城墙和避风港。
他的气场实在太过强盛、霸道,且危险。
夜夕夕心跳加快,担心冯心芬并没有走远、或者佣人过来看见,她下意识的伸手推夜锦深。
夜锦深感受到女人三番四次的推拒,冷峻的脸如同覆着一层薄冰。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俯身看着她,“怎么?利用我之后就想过河拆桥?”
夜锦深这样站在床边的动作,远远比壁咚,来的更让人紧张。
夜夕夕紧张的看着他,他眸如鹰隼,面似敷霜,他说话时喷洒出来的气息冷冷的扑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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