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陛下万岁》正在火热连载中,是李家嬷嬷的经典力作,小说通过对安然文渊柳青之间的情感故事获得了无数好评,主要讲述了:安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轻轻舀起一勺药吹了吹递到他唇边。徐自臻瞅着她好一会儿,才启唇喝下。两人这一喂一喝用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他喝完了,安然将药碗放置在一旁的桌上,又从衣襟处掏出一颗玫瑰糖递到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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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这几日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这天她感冒发烧了,爸爸妈妈昨天去了姥姥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烧得浑身发烫,整个像是被火燎过一样。她起身颤颤巍巍地走着,想去医院看看。
然而当她刚到街上准备拦出租车,一辆货车驶来,来不及尖叫,灵魂出了窍,被时空裂缝吸入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这个女孩也叫安然,跟她同岁刚满十三,不知为何被幽禁在一座宫殿里,伺候她的人是个不会说话的老爷爷。
知道自己在现代说不定已身死人亡,她只能在这好好生活下去。只是还没等她适应以及改变现状,就有一堆穿着官服,人高马大的女人突然闯到院子里,还不等她说什么,就要奉她为尊。
安然觉得自己得慢慢消化一下,她穿到一个架空时代,这里女人为尊,但男子并不卑微。原主是九皇女,本来轮不到她称帝,可是上任女皇去世前没处理好皇女之间的问题,结果八个皇女为夺嫡互相残杀,死的死,残的残。
而她这个因为早先被设计不小心害了女皇夫侍而被幽禁的九皇女侥幸躲过一劫,继承了大统。
今日午时她已登基称帝,经历了繁冗的礼节和宫宴后,疲惫得快去了半条命。本来困难的凤凰不如鸡,她这个不受宠的皇女自然也不会被管事的下人优待,以至于四年幽禁中,缺衣少食,身子难免虚弱。再加上这里的女人养得跟男人无异,她跟同龄人一比就跟个小猫仔似的,随手一捏就会断气。
不过,她成了女皇,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上任女皇虽然没处理好女儿之间的问题,国家却治理得不错,也因此安氏一族的统治还是很受朝臣和百姓的青睐。所以,她只要好好治理国家,爱护百姓就行了。比起到男尊女卑的世界里饱受压迫,这个世界真心对她温柔得可以。
所以,她立誓要当个好皇帝,只是在此之前,她得好好休息,调养身体,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安然女皇执政两年间,轻徭薄赋,国泰民安,自身好养身之道,生活素简,不近男色,被天下人奉为一代明君,颇有开国先祖之风。
宁国,女子十三岁便成年,可娶夫纳侍,安然即将满十五岁,身侧却无男子侍候,贴身的侍者还是女子。
大臣们上书多次让她选秀,都被她压了下来,不少臣子担心她被幽禁时伤了根本,可太医诊治说无事,只是比寻常女子体弱,却不妨碍行房。
这日,安然又顾左右而言他压下了丞相、太尉等人联名上书要求选秀的折子。虽然在这里待了两年,她毕竟是现代人士,未成年少女一枚就要左拥右抱,实在难以接受。而且,本尊身体虽然经过调养好了些许,但四年缺衣缩食,身子骨无法张开,虽然她不喜欢像这个世界的女人一样人高马大,比男人还要雄壮,却也不想瘦弱成这样还得去宠幸男人,那简直就是死在男人身上的节奏。
“陛下,景熹宫传来消息,皇太君病了,太医束手无策。”
安然将折子抛到一边,起身道:“朕去看看。”当初她将后宫中的男子遣送归家,可以自行婚配嫁娶,受先帝宠爱的夫侍则由他们自行决定,但不能待在宫里。唯一难以处理的便是这位皇太君徐自臻,他生于徐国公府,又是先帝继室皇夫,合该待在宫中一辈子。
两年前,徐国公曾向她提出请求,想让唯一的弟弟回家,而非老死宫中。她也同意了,让他装病后假死,日后出宫改名快速嫁了人,小心着些不让人发现便成了。
可徐自臻拒绝了,他说他至少居于皇太夫可以帮着打理后宫,让她念着这点情分照拂一下徐国公府。
后来,她又劝了几次,都是无功而返。人各有志,安然也不好勉强,便由他了。
好在这两年里他确实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没出过什么乱子。
皇太夫病了,她这个女皇作为晚辈是要去侍疾的,虽然宫中已经有皇子在伺候着,她只是意思意思走过过场,但也还是得去一趟。
不过,这皇太君,年纪轻轻的病可真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被宫里的侍君害了。总之,是个可怜的,二十初头身子败坏了,容颜倾城却只能湮没在宫里。
本尊那位母皇也真是的一大把年纪还荼毒人家小幼苗。安然心里腹诽着,不禁摇了摇头走到殿外坐上凤辇,被宫人抬往景熹宫。
景熹宫
“陛下驾到!”
尖锐的声音打破岑寂,守在外面的侍人纷纷跪拜恭恭敬敬地道:陛下万岁!
“你们都起来吧!”安然说,虽然她依旧不习惯他们对自己行跪拜之礼,但也没有去改变,毕竟奴颜婢膝已经刻入骨子里并非朝夕能改。
“皇太君身子如何了?”她对一个侍者问。
侍者紧张地低着头,脸都快埋到胸里:“回陛下,奴是守在院外的,不得见太君凤颜,不知太君情况,还望陛下恕罪。”
“无妨,好好当差,朕自己去瞧。”安然也不为难他,迈步往屋里走。
只是这回她没闻着药味,也没听到几个皇子侍疾的声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从外室走至内室,却见屋内灯火通明,而那位患有重病的男子穿着一袭紫色暗纹的长袍,袍上又穿了一件蚕丝纱衣,正襟危坐,凤目含笑,本就倾城的容颜越发动人,脸色红润丝毫不见病态。
脚步一顿,她有些不解:“皇太君这是?”
“陛下,本宫没病。”徐自臻见她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襟口衣领朵朵红梅,衬得她肌肤白皙如雪,不禁勾了勾唇。
没病?那还把她叫来,耍她吗?安然有些不满:“既然皇太君身子康健,朕就不打扰太君休息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还没走几步,那人就出声阻止道:“陛下,留步,本宫有事欲与陛下协商。”
有事?什么事要借病才能说,安然脑子里问题,不过还是折回向他走过去。
“陛下,应该还未用晚膳吧!一起用如何?”
“皇太君宫中吃食独绝,朕却之不恭。”
听到她同意,许自臻满意地点点头,吩咐贴身侍人去传菜。
她蹙眉:“皇太君,朕身子不好,不饮酒。”
徐自臻神色微黯,有些‘失望’道:“是本宫不妥,忘了陛下身子。今日是本宫生辰,原想能有个人一个吃饭喝酒……”
听到是他生日,安然不好推辞,接过他欲缩回手中的酒杯:“那我便舍命陪君子吧!既然是皇太君生辰怎的也没个人题醒,就这般过了委实可惜。”
徐自臻轻笑着,给自己也斟了杯酒:“陛下奉行节俭,本宫自当作为表率,不过是个不重要的生辰,况且今夜有陛下想陪,这生辰过得比往年更得吾心。”
酒杯轻碰,安然瞅了眼小小的杯盏,一两杯自己应该扛得住吧!
见他微微仰头喝下,她也没犹豫扶着杯子凑到嘴边喝的同时,闻着淡淡的花香也没那么排斥,喝到嘴里酒味很淡,混合着花香,好似还有果子味。
徐自臻给她解惑道:“这是一种花果酒,适合酒量浅的人喝,陛下不必担忧,此酒喝了不伤身且养身。”
安然也就没了顾虑,喝起来,况且这酒确实好喝像喝鸡尾酒一样,又喝了两三杯。
徐自臻见她脸上飞上两片红云,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仿佛要沁出水般,垂下眼帘敛住眼底的暗色,复又睁开,规劝道:“陛下,够了,别喝了,会醉人的。”
安然已经醉了,抱着酒壶不撒手,嗔怒地瞪着他:“你骗人,你说了不会醉的,我还要喝,它很好喝。”
徐自臻未曾想她喝醉后是这般娇憨,男男腔十足,甚至更甚,却不让人排斥,反而觉得她本该这样,真是个美妙的人儿。
脸上被什么的东西刮着,弄得安然无法继续睡下去。
“别动……”她嘟哝了声,伸手拍了下,没仔细体会手中光滑温软的触感,转了个身继续睡,只是身上怎么这么不舒服,脑袋也疼得紧。
忽然,一把低沉悦耳、富有磁性的笑声在空气中静静流淌开来:“陛下,可否用过早膳再睡?”
声音真好听,安然还处于迷迷糊糊中敷衍地嗯了声,眼皮都不没掀开。
男人伸手轻抚着她裸露着的光滑的美背,指尖轻缓而暧昧地描绘着优美的背脊,膻口轻启:“陛下,醒醒。”
“别吵了。”安然有些不耐烦胡乱地挥了挥手,到底清醒了些,头好痛啊!
咦!怎么会听到有男人的声音?
鸦羽般长长的睫毛轻颤着,水眸慢慢睁开,男人放大的面容出现自己眼前。
她吓得连忙后挪,然而疲倦的身体不给力,无力地跌倒在床上。
“陛下,你怎么了?”徐自臻神色间满是担忧,连忙凑过去。
安然忍着酸痛往床另一边退,侍女夏茗怎么不在,他怎么……
盯着咫尺处的男人,秀眉微微蹙起:“朕没事,皇太君,为何在此?”
闻言,男子脸上的担忧一扫而光,转而变成了失落:“陛下忘了昨夜发生了什么吗?”
嘎!
这话是什么意思?安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低头正要沉思却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连忙微微拉开被子,往里看了眼。
下一秒,景熹宫传来一声尖叫。
“啊……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出去,立刻给我滚出去。”安然十分激动,以至于忘了自己所处的朝代,随手抓起枕头就往男人那儿扔。
徐自臻愣愣地坐在那儿被砸了个正着,她这贞洁不保羞愤欲死的模样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处在深宫他到底见多了人人鬼鬼,对这个登基两年的小家伙了解不少,知道她不喜男子接触。
他很快地回过神,一脸哀戚道:“我能对陛下做什么?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陛下昨夜辗对我……今日便……”他再也说不下去,掩面而泣。
安然听到他哭了,这才稍微冷静下来,将自己团团包在被子里。这才想起这是女尊国,发生了这样的事吃亏的是男人。
听着他嘤嘤哭泣,她有些慌乱,好像自己是个负心汉一般。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柔和了些:“别哭了,是朕……是我不好,你快别哭了。”她都想哭了,酒后乱性也就罢了,还睡了本尊母亲的男人,现在她只想去死。
然而,那人还在低声抽泣着。
安然有些懊恼,一个头两个大,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一个大男人对着自己哭得抽抽搭搭的,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这个时代真心太坑爹了,一堆伪娘不说,发生了这种事还要让她这个女人去安抚一个男人。
“皇太君!你……”
徐自臻打断她的话,含泪道:“陛下,千万扯这般称呼本宫,本宫无德,玷污了陛下贵体,恨不得一死了之。”
“陛下,饶恕,太君从未侍奉过先帝,昨夜陛下喝多了对太君……”侍奉在徐自臻跟前的李宏连忙冲进来,跪下边叩首边说。
虽然话到一半,安然完全可以脑补出,昨晚自己喝醉后霸王硬上弓把人给酱酱酿酿的场景。
呜呜呜!好想死,她是怎么做出这种事来的,还是说女尊国女子欲望强盛,自己压抑太久才在酒后再也控制不住才……
反正,不论如何,都是她对不起人家。
李宏见她意动,又继续道:“陛下,若是不信可以看太君肚脐之上,今日一过守宫砂便会消褪,太君身子清白,男子在这世道生存不易,还望陛下怜惜。”
安然脑子里一团乱麻,见他跪在地上不断叩拜,拧眉道:“罢了,你先退下吧!让朕与太君说说话。”
“这……”李宏抬头,还是有些迟疑和担忧。
安然了然,保证说:“不必担忧,朕不会伤害他。”
“喏!”
李宏带着宫人退出后,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两人,空气突兀的安静。
安然看着对面低眉顺眼的人,只觉得尴尬万分。自己还不着寸缕,琢磨了好一会,不知道怎么开口。
“陛下,不必烦忧,我已无颜存活于世间。”徐自臻淡淡道。
见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安然有些焦急了:“太……你切莫有此念,此事是朕做得不对,朕会给你个说法。”
徐自臻听闻微微抬眸,哂笑道:“陛下如何给我一个说法,我乃是先帝继君,并非宫中普通侍君。如今与陛下有染,若被人得知,陛下与我皆要受人唾弃。”
“那……那怎么办?”安然有些不知所措,潜意识里她还是把自己当成个女孩子。
“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赐死……”
徐自臻眸中闪过一道亮光,面上依旧灰败惨淡。
“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的。”安然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两人到底没有谈妥,但安然下了命令不许他求死,又派人看守着他这才放心离开。
……
华清宫
水雾缭绕,温泉水滑洗凝脂,安然靠在浴池边看着自己身上没留半点痕迹,只是腰酸背痛,显然是过度使用后产生的后果。
如果他已经成了先皇的人两人春风一度也无可厚非,只要堵住一些人的嘴,想来太君也是豁达之人不会求死。
可是她看到了他肚脐眼处变得黯淡的红点,那么他就是自己的人,不曾被先皇碰过,那她该如何安置这位皇太君才是好呢?
……
这日,大批的赏赐、绫罗绸缎、珍稀古玩皆被送入景熹宫,宫里的奴才都有些接待不下了。
皇太君徐自臻见宫人一一呈在面前,轻轻抚过,轻笑道:“质地极好,收好吧!”
“喏!”
见宫人将东西送入屋中,李宏走到跟前低声道:“太君,陛下这是……”
“不过是为了补偿而已。”徐自臻脸上的笑意褪去,眸光变得犀利了几分。他怎么可能让她这般抵偿过去,昨夜初尝了她的滋味,温香软玉,莫过于此。既然已经斩断前路,他自然不会让她退缩藏匿。
“李宏,等会开始传出本宫病了的消息,记得不要太明显。”男人倾城的容颜隐隐透着一丝冷意,语气也冷了几个度。
“喏!”李宏答,起先决定帮助主子就已经是一条不归路。深宫寂寞,主子还年轻,这般蹉跎下去不是个办法。本来国公就打算送个女宠进来,但主子不愿。原以为主子高洁惯了,不喜女子沾身,谁知却看上那纤瘦柔弱的小女皇。不过,主子想要的,他李宏就会帮他办好。
……
“听说皇太君又病了。”
“这个月第三回了,明明风华正茂却……”
“咱们为奴,妄议主子的事,免得招来祸患。”
安然正下朝,经过御花园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谈论到那人,眉心拧起,没想到他又病了。
她对身旁的侍女夏茗道:“去偷偷打探一下皇太君的病情如何?”
夏茗回答喏后便告退了,她大抵知道女皇与皇太君之间发生了什么。这在历朝历代皆有,因而并不罕见。只是新任女皇洁身自好,不近男色,怎的偏偏与皇太君……难道还真是酒后乱性?
一炷香的时间,夏茗打探消息回来了。
安然一直未舒展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几乎可以形成一个‘川’字:“太医说皇太君郁结于心,在加上终年体弱多病,才一病不起,那可有性命之忧?”
“长此下去,怕是……不妙。”
安然轻叹了口气,几乎要将心里所有的愁绪都叹出去般。
这两天她尽量让自己忙起来不去想这事,只是晚上入睡时还是会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喝多后强要了他。虽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记忆里的片段骗不了人。自己这身子看似弱弱的,没想到还有几分女子气概,尽然将皇太君那般高大的男子推倒了,真是……唉!
犹豫了许久,她才开口:“夏茗,摆驾景熹宫。”
“喏!”
再次来到景熹宫,才到外殿就闻到浓重的药味,莫名地苦涩感在心里泛滥开来。
安然紧抿着唇,挥手让宫人不要说话,安静地退下。
“太君,喝了药才能好,您自个的身子自个得疼惜啊!”李宏哀求的声音穿到耳际。
紧接着传来一阵咳嗽声,男子语气虚弱无力:“下去吧!本宫没事。”
紧抿的唇几乎成了一条线,安然让夏茗等人在外殿侯着,放轻步伐往内殿走。
走到床边,视线不期然撞上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里,安然没忍住打了个激灵,彷佛被两个黑洞卷了进去般,幽深得看不到底,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床上的男子面色苍白,虽然病态却毫不减弱他半点风姿,反而让人心里生出怜惜。
男人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安然才稍稍回神,见李宏端着药,微微蹙眉道:“太……你既然病了,为何不喝药。”
徐自臻颓然道:“残花败柳,何必再浪费这些名贵的药材。”
安然听不得他这般说,伸手夺过李宏手中的药碗,让他退下后,坐在床畔:“你并非残花败柳,朕……我既然做了就会负责到底。虽然一时间无法改变,但我会努力的,切不可自暴自弃,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说着她顿了顿,才继续道,“你可是厌我?”
徐自臻愕然抬眸:“不敢。”
“只是不敢吗?”安然无奈地摇头,心里有些复杂。
徐自臻连忙说:“不,我不厌恶陛下。”
听他这么说,安然松了口气,继续耐心劝慰:“既然不厌恶我,那便和我一般尝试着接受吧!尽管对你来说可能有点难,起初我答应徐国公让你出宫嫁人,你不愿,如今发生这事,就当是天意吧!你我皆是要在这宫中度过下半辈子的人,试着在一起如何?反正历朝历代不乏有母死女替之事,只要不是一脉相承,并不会被人所诟病。我或许不是最好的,但我会对你好的。”
徐自臻看着她温柔似水的模样,心尖止不住颤栗,想起那夜她在自己身下时柔弱无依的样子,微微垂下眼帘,有些迟疑地问:“我们……可以吗?”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轻轻舀起一勺药吹了吹递到他唇边。
徐自臻瞅着她好一会儿,才启唇喝下。
两人这一喂一喝用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他喝完了,安然将药碗放置在一旁的桌上,又从衣襟处掏出一颗玫瑰糖递到他唇边。
徐自臻吞入口中之时,唇瓣轻轻擦过她指尖,她像是触电般连忙缩回手,一阵怪异感涌上心头。
徐自臻察觉到她的反应,眸中笑意一闪而过,嘴里甜甜的味道泛滥开来,他并不喜欢甜味,但是她送的,只能忍着,好在糖不大却入口即化。
接下来,安然又陪着他聊了会天,用了晚膳,正要准备回宫,却见李宏欲言又止。这才想到自己说过试着接受他,却又撇下他,到时候他又想不通。
于是,她便对李宏说:“传话给夏茗就说朕今晚歇在景熹宫。”
李宏笑容迎面道:“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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