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陆承瑾的手臂仿佛是镶在她脖子上一般,纹丝不动。叶澜秋的脸色逐渐缺氧涨的通红,手也逐渐软了下来,碰倒桌上的咖啡。“啪嗒——”一声碎在地上,地毯被打湿,沾满了污渍。就在叶澜秋觉得死亡将近的时刻,陆承瑾突然松开了手。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呛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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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秋心里没有任何的愧疚,只恨自己当时还不够狠,应该直接给她下药!
“啪——”
叶澜秋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扇倒在座位上,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陆承瑾。
“你居然敢打我?!你自认为良好的教养和克制呢?”
她从没想过陆承瑾竟然会有打她的这一天。
陆承瑾听到叶澜秋对夏时的出言侮辱,早已怒火中烧,忍无可忍。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夏时究竟忍受了多少来自叶澜秋的语言羞辱?
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分毫,不曾说过别人一句不是。
一想到这里,陆承瑾心里便痛的厉害。
看着叶澜秋的眼神越发冰冷。
叶澜秋原本口中的话也在陆承瑾越来越冷的气势下消失殆尽。
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害怕。
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陆承瑾,叶澜秋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身体逐渐后退:“你……你想干……”
下一刻叶澜秋只觉喉咙发紧,呼吸不畅。
手下意识的想要掰开被陆承瑾掐住脖子的手,只是丝毫没有用。
陆承瑾的手臂仿佛是镶在她脖子上一般,纹丝不动。
叶澜秋的脸色逐渐缺氧涨的通红,手也逐渐软了下来,碰倒桌上的咖啡。
“啪嗒——”一声碎在地上,地毯被打湿,沾满了污渍。
就在叶澜秋觉得死亡将近的时刻,陆承瑾突然松开了手。
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呛咳不已。
下一刻叶澜秋感觉喉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即一点血丝被她咳了出来。
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心里对陆承瑾生出一股恐惧。
陆承瑾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若今后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夏时不好的话,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现在痛苦一百倍。”
说完,不再看她一眼,把随身带过来的文件袋丢在叶澜秋面前,转身就走。
叶澜秋低头看着从文件袋里散落一地的照片,身体发颤。
眼神惊恐的看着陆承瑾离去的背影,心里一股凉气直冒。
照片里,正是她之前跟不同的创作人,制片人,导演等喝酒陪聊的场景。
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心里不由得生出悔意,陆承瑾既然能拿到这些照片,是不是还能拿到她更多的照片?
陆承瑾走出咖啡馆,回到了宾馆。
一推开门,他径直走到浴室,把身上的外套丢在了垃圾桶,随后用外科手术室消毒洗手的办法,不断的冲洗着刚才掐过叶澜秋脖子的手。
直到手臂手掌变得通红。
随后拿出随身携带的消毒巾,仔仔细细的消毒,仿佛叶澜秋的身上有着病一般。
另一边,咖啡店。
半个小时过去,叶澜秋逐渐缓过神来,抚摸了一下呼吸都感到疼痛的脖子,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慢慢捡起地上的照片,装好放在文件袋里,随后放进随身携带的包内。
叶澜秋环顾一周,确定没有任何遗漏之后,拿起电话拨通号码。
电话接听之后,只冷冷的说了句:“上来接我,带一条丝巾上来。”
随后直接挂断了电话,低头坐在凳子上,脸上神色不清。
十分钟后,叶澜秋的助理小唐敲了敲门。
“进来。”
听到声音,小唐推门而入,顿时脸色大变。
“秋姐,你脖子怎么了?谁干的,我们报警吗?”
在她的视线下,叶澜秋的脖颈间赫然一个红的发紫的巨大手印,一边四根指痕,一边一根,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引起的。
“住嘴!难道你想人尽皆知?!”叶澜秋厉声喝道。
小唐顿时止住了口,神色不安的看着叶澜秋,余光却一直瞟着包厢周围,生怕突然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杀人灭口。
叶澜秋忍住心里的躁怒,眼神狠厉的看了一眼小唐:“丝巾带来了吗?”
小唐快速的点点头,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面拿出一条新买的丝巾递给叶澜秋:“秋姐,这是我在商场随便买的一条,不是名牌,您先忍耐一下。”
她知道叶澜秋是非名牌不带,可是这里刚刚发生地震,还是灾区,一些高档的东西现在自然是没有的。
叶澜秋没说什么,接过丝巾系在了脖间。
确定不能被人看出来之后,她才出了门。
车上。
小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看向叶澜秋:“秋姐,您的嗓音暗哑的厉害,回去之后需要给您叫个私人医生吗?”
毕竟叶澜秋是靠声音吃饭的,若是嗓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么名声肯定是一落千丈,说不定就此泯落歌坛也有可能。
叶澜秋轻轻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小唐如释重负,立马联系好医生。
叶澜秋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场景,手下意识摸着脖颈间,刚刚的窒息感仿佛现在还如影随形。
那一刻,她真的有一种濒死感,现在呼吸的时候都会感到疼痛。
她从没想到陆承瑾原来可以这么狠。
可来的为什么是陆承瑾,夏时呢?叶澜秋神色闪烁。
难道夏时在她离开海市的这一段时间内,重新跟陆承瑾重归于好了吗?
若真是如此,那么她这是他们两人联手算计了。
叶澜秋想到这些,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她沙哑着声音开口:“小唐,你去查查一个叫夏时的人,把她最近的举动一五一十的都给我查清楚!”
若夏时真的和陆承瑾重归于好,她决不能坐以待毙。
陆承瑾手里拿着她那么多把柄,她也得知道些什么才行,想着,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小唐被叶澜秋阴沉的声音吓了一跳,愣愣的看了她一眼,在叶澜秋回看她的时候突然惊醒过来,立马回答:“是,秋姐。”
闻言,叶澜秋不在说话,闭目养神起来。
叶澜秋回到酒店的时候,私人医生已经在里面等候了。
看到叶澜秋摘掉丝巾后脖颈间触目惊心的指印,私人医生心里一惊。
脸上却不动神色的给叶澜秋检查。
半晌,他收拾好东西,看着叶澜秋:“叶小姐,您的声音是因为被巨大的外力压迫引起,过段时间就会恢复,至于你刚刚说的出血问题,也是因为喉部的毛细血管充血破裂引起,好好调养就可。”
叶澜秋心里闪过一丝放松,抬眸看向小唐。
小唐立马反应过来,看着医生道:“谢谢医生,我送您出去。”
“不必客气,留步。”
说完,医生跟着小唐走了出去。
酒店内只剩下叶澜秋神色狰狞的看着镜子中的指印。
这边,陆承瑾居住的宾馆内。
陆承瑾躺在床上,神色低沉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这时他从夏时的手机里传过来的,他们认识十多年来,他竟然没有一张夏时的照片。
“小时,诬陷你的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你今天看到了吗?”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你一直都被她骗了,不过不要紧,我今天帮你报仇了。我会让她一辈子都活在你的阴影下。”陆承瑾看着照片轻声的开口。
深夜。
陆承瑾躺在床上,头上布满了细汗,嘴里喃喃自语:“小时,不要……你原谅我好吗……我真的错了……”
下一刻,他直接惊醒过来:“小时!”
陆承瑾抬眼望去,周围一片漆黑,全身血液回笼。
默默打开床头的台灯,陆承瑾眼中有着浓烈的恐慌。
脑中不由得回想起刚刚的梦。
梦里,夏时浑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嘴里一直说着:“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永远也不会……”
陆承瑾蜷缩在一起,目光看着远处的黑暗,不敢入睡。
终于挨到天光将亮,陆承瑾早已穿戴好衣服打开房门赶往灾区。
一个星期后。
灾区情况基本稳定,其他地方的医疗队前前后后也陆续到达,瀚明医院作为最早一批赶往灾区的救援队,被批全员返回。
于是次日一早,江父带着医院的一行人乘坐大巴车去机场。
江父最后一个上车,等所有人都上车之后,他身体缓慢的走了上去。
回家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是车内没有一个人的脸上表现出兴奋的神态。
大家都的眼神有或多或少的看向第一排的位置,全车除了第一排之前都已经坐满了。
江父站在车上面对着大家,嘴边扯出一抹笑意:“各位同事最近都很辛苦,现在终于可以回家了,大家应该高兴一点,回去之后全都在家休息三天,等大家休息好了再回医院上班……”
江父说完,医院众人捧场似的欢呼一声,随后又沉默下去。
每个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蒙,随行的队伍中少了一人,原来一直期待着的事,也忽然变得不那么受期待了。
江父说完身体慢慢的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一坐下他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下,他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
来的时候是四十五人,回去的时候是四十四人……
他的女儿永远的留在了海市……
栖烟市。
陆承瑾把车停在了别墅外。
下车,拿起后备箱内一红一青的两个行李箱,孤身一人朝别墅内走去。
他连夜开车从海市回到了家里。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陆承瑾打开别墅的大门,像是在期待些什么似的,然而下一刻看到满是的寂静与黑暗,他的眼神暗了下来。
以前,不管他多晚回来,别墅里面总有一盏灯是亮着的。
而现在,以后,迎接他的都将是满室的冷寂。
陆承瑾一键打开了别墅里面所有的灯,整个别墅霎时间灯火通明。
拿起脚边的红色行李箱,陆承瑾神色温柔:“小时,我们回家了。”
说着,陆承瑾拿起红色的箱子径直朝二楼走去。
打开夏时的房间,里面跟之前一样,只是将近一个月没有人居住,地面和家具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陆承瑾脸色一沉,走到浴室间拿了一块新的帕子,细细的擦拭起来。
一边擦一边嘴里低声说着:“小时,我知道你最喜欢干净,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把它们擦拭干净的。”
等到江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陆承瑾拿着帕子擦着夏时生前最喜欢的玻璃制品。
整个房间和其他的地方不同,亮洁如新。
一看就花了不少时间整理。
他心里一惊,走过去接过陆承瑾手中的帕子,看着他低声说:“承瑾,已经很干净了,你该休息了。”
陆承瑾手里的东西被拿走,回过神来,看着江父正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
他闭了闭眼,随后看向江父:“院长,你来了……”
江父点了点头,心疼的看着他通红的眼眶。
“孩子,这一个星期我看在眼里,你基本没有好好休息过,好几次还是我强压着你才勉强休息一下,现在回来了,这些事先不干了好吗?”
陆承瑾看了一眼房间里的艺术挂钟,已经晚上十点了。
他八点就已经回到了别墅,然后就没有从夏时的房间出去过。
环顾一圈房间内东西,陆承瑾蹙眉,在他看来,现在完全还没有达到干净的标准。
不过看着江父斑白的双鬓和担忧的眼神,陆承瑾没有反驳,点了点头。
“好。”
江父看他答应总算有所欣慰,他回到栖烟市后就是不放心陆承瑾,这才想着过来看看,不过也幸好他过来了,不然还不知道陆承瑾要把自己折磨到什么时候。
七天没有睡满二十四小时,江父真怕他突然支撑不住。
……
晚上十二点,江父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陆承瑾躺在夏时的床上,抬头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没有丝毫睡意。
他不敢睡觉,七天前的噩梦还一直萦绕在耳边。
一闭眼,他就能看到夏时失望的眼神说着不会原谅他。
这七天来都是如此,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只能强撑着身体照看病人,麻痹自身。
半个小时后,陆承瑾掀开被子,打开床头灯。
暖黄的灯光顿时充斥在床头旁。
陆承瑾打开夏时之前的箱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一摆好。
把夏时的衣服拿出衣架挂好,从浅色系到深色系,从短到长,陆承瑾一丝不苟的整理好。
看着整理好的衣柜,陆承瑾皱了皱眉头。
半晌,他走出夏时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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