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林婳十分肯定的点头,“这不是我的,我不可能连自己的作品都不认识。”张子豪皱眉道,“你等一下,我也给主办方打个电话。”毕竟是出了抄袭的事情,又上了热搜,主办方那边也急的要命。尤其是苏墨现在还要顾及着躺在病床上已经成为植物人的苏奶奶。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苏奶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他负责的比赛又出了抄袭的风波。苏墨只觉得有些心力交瘁。张子豪跟苏墨通完电话后,对林婳说,“主办方那边说,他们不可能搞错,这件作品,确实是你提交上去的没错。”林婳说,“但这确实不是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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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跟萧疏桐立刻迎上来,紧张又满怀希望的问,“大夫,怎么样,我母亲没事了吧?”
走在前面第一个的大夫脸色凝重,他摘下口罩,说道,“命是保住了。”
听到这话,苏莹儿面色一僵,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苏墨跟萧疏桐则是立刻松了一口气。
但是紧接着,医生继续道,“命虽然保住了,但是情况并不乐观,患者因为年纪太大,又在冰冷的湖水中浸泡了太长的时间,诱发了脑血栓。要不是患者在被救起的时候,及时得到了正确的救治,现在我们怕是都回天无力了。”
也就是说,苏奶奶还能活下来,多亏了路过的那个好心人。
萧疏桐对苏墨说,“一定要找到那位救妈妈的那位好心人。”
苏墨点点头,“我明白。”
他又问大夫,“那我母亲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敢保证,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维持病人最基本的生命特征,其他的,比如病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只能看病人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之后,医生微微颔首,抬步离开了。
苏墨听到这个消息,一个跄踉,要不是萧疏桐伸手挽住了他,他差点就跌坐在了地上。
反而是苏莹儿,听到苏奶奶已经成了植物人之后,眸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笑。
只是那笑一闪而过,没人发现。
她期待,苏奶奶这辈子,都别醒过来。
苏家老夫人不小心跌进湖水中,诱发脑血栓,如今已经变成植物人的事情,很快就在上层的圈子里传开了。
苏家这些年虽然不能跟秦家比,但在帝都,那也是首屈一指的豪门。
而且跟有些豪门外表光鲜,其实内里早已经一片腌臜不同,苏家特别注重家门风气,那些乱七八糟的荒唐事情,在苏奶奶这里,是看一眼都看不下去的。
也因为这样,反而让很多豪门的贵妇,对苏奶奶更有一份敬重。
所以听到苏奶奶现在在医院,很多人就来医院看望。
苏墨跟萧疏桐怕人多杂乱打扰到苏奶奶养病,于是只在苏家接待那些过来看望的人。
别人听到了消息,秦老爷子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秦老爷子让助理打电话喊来秦砚,打算带着秦砚一起去看望苏奶奶。
毕竟苏家跟秦家早点交往也颇深,只是后来交情慢慢淡了些,但小辈的年轻人又商议过婚事,秦老爷子不去看望,那是说不过去的。
秦老爷子将秦砚叫回家来,说道,“今天晚上在老宅吃了晚餐后,就留宿在老宅吧,然后明天一大早陪我去趟苏家。”
秦砚淡声道,“好。”
秦老爷子又说,“听说林婳已经不在你的别墅了,这件事,你做的不错,做大事的,可不能让儿女情长扯住脚步。”
大概是连日来工作太忙的缘故,秦砚脸上带着疲倦,他抬手捏了捏鼻梁,说道,“我先上楼了。”
秦老爷子说,“嗯,你也辛苦了,先上楼休息吧,等开饭了,我再让人去喊你。”
秦砚起身,扶着楼梯扶手,慢步上楼。
秦老爷子收回视线,正要端起面前的茶杯喝口茶,却听到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女佣惊慌的叫喊声,“不好了,砚少晕倒了。”
家庭医生替秦砚挂上吊瓶没多久,秦砚就醒了。
他看了眼自己手背上是针头,脸色不是很好。
家庭医生恭敬的说道,“砚少最近是不是总是失眠?”
秦砚冷淡道,“工作太多。”
那表情,显然是不想说太多。
这时,秦老爷子的声音在卧室内响起,他说,“韩医生,你跟我过来一下,阿砚,你先好好休息。”
秦砚一脸淡漠的应了一声。
韩医生跟着秦老爷子下了楼。
秦老爷子显然没有相信秦砚刚才的话,什么工作太多,他以前什么时候工作少过?怎么就没见过像现在这样突然晕倒?
秦老爷子问家庭医生,“韩医生,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晕倒?”
韩医生说道,“应该是心情郁结外加风寒的原因。而且我刚才给砚少检查身体发现,他最近不仅睡眠严重缺乏,甚至身体也出现了严重的营养不良的情况。”
秦老爷子差点被这个消息给惊掉了下巴,他难以置信的说,“营养不良?你确定?”
一来秦砚又不是小孩子了,二来他身旁那么多照顾他的人,怎么会出现营养不良的状况。
韩医生点点头,“确定。”
秦老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说道,“阿砚身体一向很好,身边照顾他的人,也一向尽心,怎么会出现受了风寒,外加营养不良的事情。”
感冒受点风寒还有情可原,毕竟凡胎肉体,哪有人一辈子没个病没个疼的。
但是营养不良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韩医生说,“这个,怕是要问一问砚少了。”
但是很显然,秦砚并不想多说。
否则刚才也不会用工作的理由来搪塞了。
秦老爷子沉默了片刻,说道,“阿砚的身体,就劳烦韩医生你多费心了。”
韩医生恭恭敬敬的说道,“老爷子别这么说,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秦老爷子跟韩医生客气了两句,就上楼去看秦砚了。
这会儿秦砚并没有睡着,依旧是醒着的,只是精神看起来不是特别好,躺在床上,直直的望着天花板。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开门声,幽深的眸光才动了动。
秦老爷子在他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问道,“你可不要告诉爷爷,你今天这副模样,是因为那个林婳。”
秦砚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道,“爷爷多想了。”
秦老爷子说:“我倒是希望我是多想了,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跟你父亲当年,有什么不同?”
秦砚听到这话,脸色冷了几分,他讥讽道,“我与父亲,自然是不同的,我不会像父亲一样,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今天晕倒,不过是因为最近公司上的事情太费精神,所以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罢了。”
秦老爷子见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坦然,心里倒是相信了几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安慰了几句,让他好好休息,起身就离开了。
秦老爷子下了楼,就拨通了陈元嘉的电话,把这几天秦砚的行程事无巨细的问了一遍。
陈元嘉毕竟是秦砚的人,只挑了工作上的事情,向秦老爷子汇报了一遍。
秦老爷子本来也没打算从陈元嘉嘴里撬出什么话来,挂断陈元嘉的电话,秦老爷子又拨通了田嫂的电话。
田嫂没想到秦老爷子会给她打电话,连忙问道,“老爷子,您找我有什么事?”
秦老爷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那个林婳确定已经跟阿砚断的干干净净了?”
田嫂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林小姐前段时间就从别墅搬走了,自那以后,就没见砚少再跟她联系过,应该是断干净了。”
秦老爷子听到这话,心里放心了些,又问,“最近这段时间,阿砚有什么再找别的女人?”
田嫂说,“没有,砚少最近虽然工作忙,但无论晚上忙到多完,都会回家睡,所以,应该没有找过其他的女人。”
秦老爷子听到这里,才算是彻底的放心下来,但是又叮嘱田嫂,“他最近工作忙,即使年轻,身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你在他身旁这么多年,记得多照顾一下他。”
田嫂说:“我明白的老爷子。对了,今天晚上砚少是要在老宅睡吗?”
秦老爷子就把秦砚晕倒的事情,跟田嫂说了。
田嫂立刻说道,“一定是前两天晚上跟宋少一起喝酒,喝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受了风寒。”
秦老爷子听到这个,眉心一跳,又问了一遍,“所以,他这是去借酒消愁去了?”
田嫂被秦老爷子这句话问的讪讪的,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老爷子原本还想让秦砚明天跟他一起去苏家,谁知道秦砚竟然突然病倒了。
多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秦砚平日里很少有个头痛脑热的时候,这次的病却是来势汹汹。
家庭医生帮秦砚整整挂了三天的药瓶,才把秦砚的高烧给按了下去。
秦老爷子总不好让秦砚带病去苏家拜访,只好自己带着一些礼品,去了苏家。
也不知道跟苏家的人说了什么,秦老爷子回来的时候,就直接对秦砚说,“跟苏家的婚事,还得继续。”
房间内很静,静到几乎可以听到输液滴答的声音。
听到秦老爷子的话,秦砚想都没想的直接拒绝了,他说,“爷爷,我暂时还不想结婚的事情。”
秦老爷子一听这话,脸上便严肃了几分,他说,“阿砚,爷爷年纪大了,这辈子唯一的未了的愿望,就是还没看着你成家。”
秦老爷子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秦砚也不好跟他硬杠,只闭了闭眼说道,“苏家不行,我不喜欢那位苏小姐。”
秦老爷子见秦砚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于是笑道,“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你现在还病着,咱们暂时不说这些,你先好好养病。”
这时候,卧房的门被人敲响,佣人在门外说道,“老爷子,砚少,宋少过来了,说听说砚少病了,特意过来看望砚少的。”
秦老爷子听说是宋景琛过来了,于是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年轻人聊天,我就不掺和了。”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宋景琛含笑的声音就传来了,他先礼貌的向秦老爷子问好,亲自扶着秦老爷子出了卧室,才又折回来,看着躺在秦砚说道,“你居然也有生病的时候。”
秦砚淡声道,“我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怎么就不能生病了。”
宋景琛拉过一旁的椅子,没什么形象的坐下,顺便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苹果,“咔嚓”一口,咬了下去,然后对秦砚说,“这苹果挺甜,要不要来一个?”
秦砚有些不耐的别过了头,显然不行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
宋景琛也不恼,三两口就把手上的苹果吃完了,把苹果核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扯出几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这手,说道,“说说吧,怎么会突然病倒了。”
秦砚继续没什么情绪的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生病又什么问题吗?”
宋景琛摇摇头,笑着说,“你还真不一样。阿砚,那天晚上,咱们喝完酒,你去了哪儿?”
秦砚听到宋景琛这么问,眸光一沉,侧头看着他。
很明显,哪怕两个人是好哥们,他也不喜欢宋景琛私下里派人打听他的行踪。
宋景琛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他笑了声,说道,“你还真是什么都忘了,那天晚上,你上了我的车,让我的司机送你去了林婳住的地方,怎么,到最后还是被人赶出来了?”
当时宋景琛送秦砚到小区后,还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最后却收到了秦砚发来的信息,让他回去。
他还以为林婳那天晚上把他留下了,没想到今天就收到了秦砚风寒感冒的消息。
很明显,应该就是那天晚上被冻着了。
秦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她不住那里了。”
宋景琛怔了一下,“搬家了?”
秦砚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他说,“为了躲我。”
宋景琛:“·······”
您还挺有自知之明。
片刻后,宋景琛说道:“所以,你是真的上心了,甚至,压根就没放下?”
这是一句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大概是因为生病会让人变得更加脆弱些,秦砚竟然破天荒的应了一声。
这反倒让宋景琛看不懂了,他疑惑的问,“那你之前那十几天,跟不同类型的女人换着花样上热搜,就是为了让林婳吃醋?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样女人就会吃醋,主动服软认错吧?”
秦砚冷冷看他一眼,反问道,“你觉得我是那么蠢的人吗?”
宋景琛愈加的疑惑了,“既然不是为了让她吃醋,那是为什么?就为了给林婳找不痛快?”
秦砚说,“我想试一下,试一下是不是真的非她不可。”
他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是非林婳不可的,所以那十几天,他试了各种类型的女人,甚至还找过跟林婳同一个类型,连长相都有两分相似的女学生。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他跟她们同处一室,都觉得浑身难受,更别说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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