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接到电话时,霍司砚才跟温知羽做完。温知羽累极,但霍司砚却是不够的,他搂着她的腰身轻轻挑|逗。温知羽受不住,咬唇:“你……别再弄了,我想泡个澡!”霍司砚倒也体贴。他贴着她的耳根很温柔地说:“我帮你放洗澡水。”温知羽耳廓带着淡粉又有些小细绒毛,看着挺可爱,霍司砚忍不住伸手轻轻刮了下。温知羽拉起被子蒙住脸,不让他碰。接到电话时,霍司砚才跟温知羽做完。温知羽累极,但霍司砚却是不够的,他搂着她的腰身轻轻挑|逗。温知羽受不住,咬唇:“你……别再弄了,我想泡个澡!”霍司砚倒也体贴。他贴着她的耳根很温柔地说:“我帮你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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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实在动情,他抵着温知羽的额头哑声说:“我让林总派车送我们。” 温知羽轻轻咬唇。 喝了酒的霍司砚,简直是禽兽…… 林总很可靠,很快就派来心腹司机,安全将他们送到公寓。 霍司砚忍耐许久,才进电梯就开始吻温知羽,到了家里温知羽换拖鞋时他更是从身后搂住她细腰,轻啃她耳垂:“就穿这一身挺好的。” 温知羽惊讶。 她以为多少要洗澡,弄得清清爽爽的。 霍司砚却已经打横抱起她,一边低头吻她一手用力脱掉她的高跟鞋,他动起情来强势又有魅力,温知羽根本拒绝不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眼神软乎乎的。 “霍司砚,你轻点儿。” 床笫间他热情似火,温知羽也很配合,于是他就没有了顾忌放开享受。 一直到…… 霍司砚意外,温知羽竟然是第一次。 她跟顾长卿在一起四年,都没有真正做过? 霍司砚虽没有那方面的情结,但女人身子干干净净跟了他总归让他欣喜,他轻轻拥吻温知羽,很温柔地说:“我不知道,温知羽你早该告诉我。” 否则,他会更温柔些。 温知羽脸红红的,轻轻别过脸。 她清纯又羞涩的样子,很让男人怜惜,霍司砚体贴她初次只跟她做了两回…… * 早在他们在酒店停车场内吻得缠绵之际,不远处的一部黑色车子,坐着顾长卿。 顾长卿看了很久。 他近乎自虐地看着温知羽同霍司砚接吻,他甚至能看见温知羽主动地亲吻男人的下巴……她每个表情变化,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温知羽喜欢霍司砚! 这个认知,让顾长卿面色苍白。 前头的司机握着方向盘,大气不敢出一下,一直到顾长卿轻声发话:“走吧!” 司机这才松了口气,他缓缓将车驶出停车场,开出一段路才敢问:“顾先生,这是准备去哪?” 顾长卿语气淡淡的:“会所吧!” 司机是他心腹,知道哪家会所是顾先生常玩儿的,于是掉转车头…… 顾长卿在聚会上喝了酒。 到了会所包厢,他趁着酒劲儿叫了㵘㵘过来陪他。 㵘㵘很喜欢顾长卿,试问英俊多金又大方的男人,有谁会不喜欢?㵘㵘靠在他身边陪他喝酒,还唱了几首情歌。但是顾长卿不需要这些,他此时就想要个女人,用来排解对温知羽的愤恨。 是,愤恨! 面前酷似温知羽的㵘㵘就成了他发|泄的对象,他一点也不温柔,狠狠折磨着怀里的女孩子,他伏在她颈边性感地沙哑出声:“我哪里不如他?你的喜欢呢,全给了他吗?……温知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大概是他太痴狂,女孩子吓得哭起来。 她薄小的身子瑟瑟发抖:“顾先生,我不是温知羽……我是㵘㵘。” 顾长卿睁开酒醉的眼。 他眼里一片猩红,看着有些恐怖。 怀里的小脸蛋楚楚动人,确实不是温知羽。 那个女人正春风得意,哪里有这样的可怜情态,呵!顾长卿咬牙恨着,他很想继续下去,可是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接受不了旁人。 哪怕是一张像极温知羽的脸。 顾长卿翻身到一旁,他半瘫在沙发上轻轻闭眼:“你出去,我想静一下。” |
女孩子看着顾长卿。 顾长卿伸出手肘挡住眼睛,嗓音暗哑:“出去!” 太狼狈了! 真的是太狼狈了! 他顾长卿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㵘㵘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她慢慢地拉好衣服。 从沙发上站起来时,她的腿都在颤抖根本站不住,但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敢留下来让他不高兴,强撑着走出包厢。 才带上门,里头就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 还有类似动物受伤的悲鸣! 她想,原来这么粗暴的男人也有深情,那个叫温知羽的女孩子一定很幸福,她被顾总这样的男人深爱着…… 经理听见动静过来,一看女孩子这样就骂:“怎么侍候顾总的?” 㵘㵘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她双手抱着身体,仿佛这样能保护自己一般,她颤着声音说:“顾先生把我当成别人了,我说不是他就忽然发了火。” 经理不耐烦。 他看看门板,随后教育女孩子:“多大点事儿!别说顾总将你当成别人,就是他将你当成一根大蒜你也得忍着受着、还要说顾总眼力好!在这儿挣钱就得让客人玩得高兴!” 㵘㵘低头不敢反抗。 经理原本想让她给顾长卿赔罪,但是这会儿正好有个客人过来指名要㵘㵘陪酒。经理思忖着都是大爷一个不能得罪,就让㵘㵘去了。 等安排完㵘㵘,经理去跟顾长卿赔罪。 门打开,里面酒气熏天! 地上全是玻璃渣子,全是上好的洋酒……经理心痛! 顾长卿又给自己开了两瓶。 他看见经理过来,只掀了掀眼皮端起马克杯一饮而尽,喝得那叫一个猛。 经理跟护舒宝似的,为他倒酒,很体贴地开解。 “顾总,为女人伤身可不值啊!” 顾长卿眯眼,“谁说的?” 经理陪着他喝了一个,又说:“顾总从前可是爽快人!” 顾长卿恍了下神。 对啊! 从前他从不为女人伤神,哪怕是跟温知羽在一起的几年,他外头的女人也从未断过,他都是在别的女人那儿解决了生理需要,再去跟温知羽谈情说爱。 一个浅吻,能让她高兴很久。 顾长卿低头点了支烟。 他徐徐吐出烟雾,问经理:“如果一个女人身子被弄过,是不是会更死心塌地些?她的喜欢就会长久?” 经理暧昧地笑了。 “哟顾总,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您这样的纯情人儿!这女人跟男人睡觉就和吃饭喝咖啡一样简单寻常!这种事儿主要靠感觉,来了感觉都可以不是?就像是㵘㵘,她长得清纯年纪又小,您上次不也是很满意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她一回。” 顾长卿其实已经忘了,经理提起他顺口一问:“她人呢?” 他记得女孩子哭得挺招人的! 经理见他还有兴致的样子,轻咳一声:“她去别的包厢了,顾总喜欢她下次我还让她陪您。”看書溂 顾长卿没说什么。 他心情不好,继续喝酒,喝得酩汀大醉。 喝醉了,脑子里全是温知羽坐在霍司砚的腿上接吻的样子,那怯生生又热情的模样,叫顾长卿简直发狂! 他醉了,体内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他甚至想冲到霍司砚家里,将温知羽拖出来,他想告诉她他后悔了,他可以放弃霍家带来的权势,他甚至可以不找别的女人—— 他只想求她喜欢他! 原来醉成这样的时候,他才蓦然惊醒,被温知羽喜欢的时候是他顾长卿人生中最幸福的几年…… |
顾长卿喝得大醉,摇摇晃晃走出去。 他正巧经过㵘㵘那个包厢,门掩着能看见里面。 㵘㵘坐在一个富二代怀里,柔顺地任着男人亲吻,那人很会玩儿光是亲就将女孩子亲得全身颤抖。 㵘㵘侧面特别像温知羽。 偏偏顾长卿喝醉了,他脑子不清楚,将㵘㵘看成了温知羽。 他的眸子掀起一片红雾—— 温知羽在跟别的男人接吻,或许一会儿就要跟男人做。顾长卿气血翻涌,趁着酒劲儿一脚踢开包厢门,里面传来一声尖叫…… 顾长卿拎住那个小弱鸡的领口,一拳就打下去。 “谁让你抱温知羽的!” “温知羽是我的。” “她是我老婆!” …… 那二代莫名其妙被打,懵|逼片刻就火大了,他一脚踢向顾长卿:“他么的有病吧!这种地方哪来你老婆?你就这么出息让老婆挣这个钱来养活你这个吃软饭的?” 顾长卿被刺激到了,拎住那人拳拳到肉。 㵘㵘吓得哭起来,又叫又闹。 经理听见声音过来,一瞧就傻眼了! 刚才开解了半天,这顾总怎么还没有想开呐?这病得比刚才更严重了! 经理去拉架,也挨了几下。 最后还是出动了保安,才将发了疯的顾长卿按了下来,那二代抹抹嘴角血迹,冷着声音说:“老子弄死你!”看書溂 顾长卿冷冷一笑。 “来啊小子!看谁弄死谁!” 两人又扭打在一起,打得血花四溅……经理捂着脸哀嚎。 行!让这两位爷打高兴了再说,等到他们没有力气了他再当和事佬。 那二代从未受过这鸟气! 他不肯和解。 他冷笑看着顾长卿,“狗样儿的准备蹲里面吧!为个会所的姑娘吃醋你也不害臊!” 不管经理怎么说和,二代还是报了警。 深夜。 顾长卿坐在局子里的长椅上,那儿头头认识他。 哟! 这不是律政界阎王爷的大舅子么? 上回也是争风吃醋来着,这次又为女人打架……果然未婚妻什么的也拴不住他,只要有一口气都会在外面玩儿,只有挂墙上才老实! 头头还算客气,递了支香烟。 “顾总,您这是二进宫了吧!” 顾长卿点上香烟,脑子清醒了些,他看看身边富二代。 不屑得很! 他怎么跟个小垃圾较上劲了! 头头坐在他面前,语重心长:“顾总,人家文明交友,您掺和什么劲儿?这是非得往我们这儿按头送kpi啊!嘿……要是咱区多几个顾总您这样性情中人,我们哪需要成天在街上晃啊!” 都是熟人儿,流程简单。 头头给开了条子,很好心地问一句:“还是请霍律师来保释您?” 顾长卿原本想都不想要拒绝,但是他忽然想起这会儿霍司砚正陪着温知羽睡觉呢,将霍司砚叫起来……他一定很不爽! 顾长卿轻吐出烟圈。 “行啊!” 头头摇头笑笑:“顾总不是我说您,您作为霍家乘龙快婿多少也要珍惜一下羽毛,这种事儿可不是次次能被原谅的。” 珍惜羽毛!? 顾长卿恍惚了下。 他一直想要的不就是权势么,为什么最近他失去理智甚至想要为温知羽放弃一切? 可是酒精此时,冲破理智。 他狠狠吸了口烟:“打电话给他吧!” 一旁的富二代总算猜到他身份,前后一联系又骂出声:“草!你有病吧!好好的漂亮未婚妻不抱跑到会所发疯,他么的受了什么刺激!” 顾长卿一脸茫然。 受了什么刺激,他自己也说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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