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死对头的冲喜娘子尘尘尘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

重生后,我成了死对头的冲喜娘子尘尘尘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

小说介绍

尘尘尘的这本《重生后,我成了死对头的冲喜娘子》非常有趣,主角故事精彩,下面为大家带来章节片段:…

免费试读

第1章

“嘶嘶……”

某种爬行动物特有的阴冷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响。

秦辞忧猛地睁开眼,看着身侧盘卧着的银环蛇,眼中有一瞬间的迷茫。

“蛇?”

她四下看了看,眼中渐渐流放出异彩!

这是……离天水关不远的望月林!而她所身处的地方,正是望月林中的一片毒瘴!

“嗖——”一柄弯刀斩在了离秦辞忧最近的那条蛇身上。

两个银甲染血的女将匆匆跪在她面前,声音沉痛,“小……将军,我等没有完成任务,请将军责罚!”

秦辞忧颤着手抚上了女将残破的银甲,嗖地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滚烫的泪滴落了下来。

她重生了!死在韶国城破之际,又在绝境中涅槃重生!

前世韶国与梁国交战,她父亲在前线阵亡,兄长重伤被送回京都,韶旸帝司衡以秦家举族的性命,逼她顶替兄长赴战场退敌!

可司衡并不信她,另派了一名亲信总领大军,而这位亲信,把秦家军当肉盾。

甚至在最后一战时,命所有秦家军奇袭梁营,导致秦家所剩无几的将士尽数被坑杀……

她带着仅存的几人回京后,得到的却是因她意欲投敌至使秦家军全军覆没的消息!

而兄长与族人,早在她回来前被尽数杀害!

而她,明面上是举国唾弃的卖国贼,暗地里,却成了司衡掌控在手里的玩宠!受尽屈辱!

回想前世种种,秦辞忧眼中冷光肆虐,她不能再如前世那般,须得破局……

忽地,她的手突然触到了腰间的一个黑色锦囊,心中一动,垂眸掩下眼中的一抹复杂。

抬眸时,再次成了秦家惊才绝艳的将门女,“我们,过天水关。”

……

半月后,梁国帝京。

正是繁花似锦的春日,一顶不大的半旧小轿自京中最繁华的弘武大街路过,几名随行仆从的腰间皆缠着红绸。

喜庆,却又在这遍地朱门的地段显出几分简陋。

“哟,这是宋家寻来的那个姑娘吧?瞧这方向是去宋家的。”

“可不是?虽说宋将军重病,但冲喜这种事出在将门家,怕也是头一次,只可怜了这姑娘,一个不好,便是要做寡……”

“呸呸呸!瞎说什么?!怎可拿旁的人家同宋家比?宋家满门忠烈,自然不会亏待了人家姑娘。”

“你们莫不是忘了,宋老将军夫妇可不在府中,且宋将军出征前,还签了军令状……”

听着外面的议论声,秦辞忧坐在晃晃悠悠的小轿中思绪纷繁。

前世在望月林,她被宋寻川发现了自己的女儿身,后来两人落入熊窝。

他为了救她受了重伤,却还是给她留下了一个驱虫祛蛇的锦囊,然后独自离开。

他重伤回梁京的时候,宋家竟然为他找了个姑娘冲喜,秦辞忧半路将花轿截住,替了原本要嫁进宋家的女子。

前世的三年后,她在司衡手里受尽折磨,宋寻川却骑着战马踏破宫门,斩下了司衡的人头!

只要她能取得宋寻川的信任,有她相助,秦家军十万将士的仇定能得报……

出神之际,一行人已经到了将军府门前。

“落轿——”

秦辞忧刚准备跨火盆,一道骄纵的女声自头顶传来。

“慢着!”

“不过是个自乡下来的泥腿子,此番也只是为寻川哥哥冲喜的填房,又不是正妻,怎么能从正门进?!”

“这……”又一妇人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

“嫦月公主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此番是我这做婶娘的思虑不周,险些要让大哥与大嫂难做了,秦姑娘,你看……”

秦辞忧淡淡地笑了。

进梁京前她便查过,宋家一门双将,宋寻川与韶国常年争夺天水关一线,宋寻川的母亲随父亲宋冽去了南疆后,这偌大的将军府便成了小人的戏台子。

宋寻川重伤,宋家人不去延请名医,反倒找了个外放小官的女儿来冲喜。

再怎么遮掩,也难免有落井下石之嫌。

“婶娘言重了,”秦辞忧向着妇人的方向福了一礼,脆生生道。

“宋将军为护卫边疆受了伤,需得人照顾,想来婶娘近日忙碌得很,一时把婚书上的内容给记岔了。”

“今日这宋家大门,本就是为我开的。”

这话一出,四下里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秦辞忧自认脾气不佳,即便是要代替小官之女嫁人,也不该被人欺辱到头上!

先前那骄纵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中的怒气与鄙夷毫不遮掩。

“放肆!本公主尚且在此,怎么宋家的大门就是为你开的?一个小小五品知州的女儿,竟敢如此猖狂,谁给你的胆子?!”

棠依抬眸看了眼说话的人,在自家主子耳边轻声道:“约莫十五六岁,还自称公主,应该是那位嫦月公主。”

嫦月隐约听见,精致的下巴微微上抬,还算这几个低贱的主仆有点眼色。

不过,寻川哥哥是她父皇为她定下的夫婿。

若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她作为一国公主万万没有给人冲喜的道理,她早就将这个小**给碎尸万段了!

“嫦月公主,”秦辞忧不卑不亢,屈膝行了一礼,声音中没有丝毫惧意。

“小女子并非猖狂,不过三书六礼是早就定好的,礼不可废!”

“若是因身份低贱,原本说好的正妻变成了妾室填房,上行下效。”

“堂堂将军府尚且如此,那些平头百姓家的女儿该当如何?!”

“宋老将军与宋将军常年戍守边关,英名远播,府中人定也不会拖了后退,惹人闲话。”

“你!”

秦辞忧这般无惧无畏,嫦月看着碍眼极了,可她又无从反驳。

气急之下,快步走下台阶,抬手就要去扯她头上的盖头!

虽然瞧不见,但常年习武的人那会不比一个弱女子?

嫦月的手刚碰到红绸的一角,秦辞忧便立马闪身躲过。

声音冷了几分,“嫦月公主,梁京俗语有云:盖头一掀,祸端必生,如今宋将军重伤未愈,想必公主也不愿梁国失去一柄利剑吧?”

“……”

嫦月瞬间噎住,一张带着怒意的俏脸几经变幻,最终恨恨地瞪了一眼,不敢多言。

宋家军是梁国的守护神,在民间威信极高,若是寻川哥哥真的有什么不测,单凭这**的一番话,便能把她推至悬崖……

杀人诛心,皆是她擅长之事。

秦辞忧浅浅勾唇,稍稍整了整外袍,便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款步轻盈地跨过火盆,进了宋家的大门。

二房夫人江氏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新嫁娘,眼中带了几分狠辣。

她万万没想到,这小娘子还没进门,就敢给如今最得圣宠的公主一个下马威……

往后岂不是要爬到他们几房头上来?!

“娘,不必生气,只需如此如此,便能……”

二房大公子宋寻叶一双桃花眸黏在身姿婀娜的新嫁娘身上,悄悄附在江氏耳边。

第2章

事情来得急,宋家并没有大操大办,但该来的人却也不少,即便看不到,也能听见门里门外的各种议论声。

秦辞忧一只脚刚跨进门槛,门后募地伸出一只男人的手,不甚自重地就要来牵她。

她心下一紧,旋即又松了口气,并没有伸出手,淡声道:“你是?”

宋寻川重伤不醒,此人定不会是他。

而且,以她对他的少许了解,宋寻川也不会如此轻浮。

“……让嫂子受惊了,大哥他身子不适,便由我代他拜堂成亲。”

宋寻叶没有得手,有些遗憾,面上却装出谦谦公子的做派来。

却不想秦辞忧轻笑一声,扶着丫鬟的手跨进了门,双手交叠站稳。

“多谢,不过几步路罢了。”

宋寻叶站在一侧,紧紧盯着被丫鬟扶着的娉婷身影。

摇曳的红色裙摆下,一双秀气的莲足时隐时现,比方才那清冷的声音要勾人得多。

藏在袖中的手指摩挲着指腹,这小娇娘,有意思!

他三两步赶上,与她并肩而行,仿佛丝毫未察觉两人距离过近。

“嫂子莫要介意,实在是大哥他无法下床走动,拜堂不过是做个样子,当不得真。”

“你便将我假想成你的夫君便可,嫂子……嫂子这身嫁衣真好看,想必——”

秦辞忧的脚步募地顿住,心中不耐。

宋寻川都这样了,这些人还在这摆这些形式,弄出这所谓的“体面”!

他这弟弟看似温文儒雅,可话里话外,却在占着她的便宜,故意轻薄挑逗!

“宋将军的身体要紧,不过,我听人说,梁京凡是有新郎无法亲自拜堂的情况,当从近亲中挑出一人来,怀抱锦羽公鸡,由鸡代人,公子,鸡呢?”

宋寻叶嘴角荡漾的笑意瞬间僵住,鸡臭烘烘的,还要他抱着?

桃花眸子微沉,他俯身轻笑,故作风流,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

“与我拜堂,不比与一只鸡好?”

盖头下,秦辞忧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好大的脸!

“公子,这是规矩。”她似笑非笑地轻哼一声。

“宋将军在天水关受了重伤,需得公鸡引其魂魄归于故里,方能使他痊愈。”

“难道公子比这公鸡还要厉害,能让宋将军恢复如初?”

聚在前院的人不少,听得二人的话,隐隐传出几声憋笑。

宋寻叶沉了脸,心下微恼。

果然是大房的人,天生就会惹他不痛快!

不过……要不了几天,宋寻川一死,等他玩腻了这新嫁娘,他便让她尝尝声名狼藉,被人用唾沫星子逼死的滋味!

拜堂礼数说来并不复杂,无非是三跪九叩。

不过有意思的是,宋寻叶抱着只水光油滑的大公鸡竟然还有几分害怕,僵着身子不敢动。

连磕头跪拜都草草了事,便没了之前那些隐晦旖旎的心思。

不过那只代表着宋寻川的大公鸡也十分给面子地在他衣襟上拉了一坨,吓得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险些跳脚,惹了满堂人发笑。

礼毕,秦辞忧被送进宋寻川的房中,抬脚迈进门的刹那,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一直悄悄攥在手心的黑色锦囊都变了形。

要见着他了,他会认出她吗?若是认出,又会作何反应?

人前的脸子做足了,洞房中的礼俗却被故意遗忘,棠依和沐楚看着冷清的新房,心中不由替自家小姐委屈。

秦辞忧并不在意那些,微微抬手,“棠依沐楚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是。”丫鬟仆妇恨不得早些离开,顷刻间便消失在院中。

沐楚反手将门关上,守在门边。

秦辞忧兀自掀了盖头,轻颤着睫毛,朝着床榻的方向看去。

红烛掩映下,男人挺阔的颌角线条流畅,眉峰、鼻梁、唇角,无一不凌厉。

可她却知道,只需他睁开那双桃花眸,所有的冷硬都会被遮去,只留下最温润无争的一面。

一身红妆的秦辞忧在榻前站了良久,直到红烛轻晃,微微一声炸响,才将她惊醒。

秦辞忧轻咬朱唇,亲自解了宋寻川的上衣,在瞧见他肩上那几道入骨深的爪印时,眸光闪了闪,心底泛起一丝酸意。

这伤,是他在望月林中为救她受的!

她从袖袋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倒出一粒莹润雪白的丹丸。

“小姐!”棠依瞳孔一缩,连忙按住她的手。

“这药可是老爷特意为你寻来的秘药,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若是给了他……”

秦辞忧抬眸看了她一眼,避开她的手,撬开男人的薄唇,将药丸塞入他口中。

“如今不就是关键时刻?他死了,我们都别想好过。”

一想到这半个月得到的情报,棠依和沐楚瞬间神色复杂,一时没有说话。

“好了,你们……”秦辞忧刚准备让两人下去休息,突然余光一瞥红烛掩映的窗边,眼神募地一厉,“谁在那?!”

窗外顿时一阵鸡飞狗跳的动静,棠依沐楚瞬间开门追了出去,将人按在了窗边。

秦辞忧款步走近窗前,不紧不慢地在矮榻坐下,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幽幽地笑了声,“公子突然来访,是有何事?”

前厅客人多,宋寻叶替宋寻川给来客敬酒,几杯佳酿下肚,被人调侃两句。

竟恍惚有种自己大婚的错觉,鬼使神差地就来了这里。

新嫁娘初来乍到,又被夫家冷落,正是心中无依的时候,他这时候前来宽慰一番。

良辰美景,佳人红妆,便是发生了些什么也是水到渠成,无人知晓!

可偏偏,这个小官之女,竟然带了两个身手了得的丫鬟!

宋寻叶面带醉色,一双与宋寻川有些相似的桃花眸直直地看向临窗而坐的女子。

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和跃跃欲试,“嫂子初到此处,心中定是惊惶,我、我来寻嫂子说会话……”

说着,还打了个酒嗝,一身如玉公子的气度顿时全无。

“新婚夜,你在我窗意图不轨,莫不是欺我夫君昏迷不醒?!”

“沐楚,套了袋子,拖出去打!”

院子的角落里顿时响起了棍棒入肉的声音,秦辞忧眼中泛起冷意。

宋寻川人事不省,院子里的人却不知躲到了何处,连外男闯进都不曾拦住!

宋家这些人……

院中的声音渐渐小了,秦辞忧关上窗,一转身,就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桃花眸!

第3章

她顿时呼吸一窒,藏在袖中的手不自禁地抓住了袖袋里的黑色锦袋。

“你、你醒了?”

宋寻川凝着眸子,黑沉的目光在这间熟悉的房中轻晃一圈,眸底闪过一抹惊疑。

他复又看向窗前站着的女子,红烛之下,女子的容貌说不出的妍美。

一身鲜红的嫁衣勾勒着有致的身形,旖旎繁复,却也没能遮掩住她此时的僵硬。

一瞬间,眼前女子的身形与另一个身穿银甲,墨发轻扬的身影轻轻重叠。

只是瞬间,后脑传来一阵钝痛。

他扶着额角,满脸戒备,“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中?”

秦辞忧瞬间怔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如何,心头一片空白。

他没认出她?他……不记得她了?

“你、你不认识我也是正常。”

担心自己太久不说话,惹他猜疑,秦辞忧低头转身往外走,“我去叫你的随侍进来。”

“嗖——”

一把约莫寸许的短刀自身后电射而来。

秦辞忧微怔,下意识地想避开,可一想到自己现在是柳州知州秦家的小姐,硬生生忍住了快要迈出的步子。

“铮……”

短刀擦着她鬓角的发丝,深深地没入门柱之中。

秦辞忧转过身,看着伤口渗出血迹的男人,眼神微冷,“宋将军就是这么对救命恩人的?”

“恩人?”宋寻川眉头深皱,眼中的戒备丝毫不见少,甚至还带了少许讥诮。

“你算哪门子的恩人?”

他昏迷的这些日子,并不是没有意识的,二房和三房的人每每来,总要在他跟前占几句口舌的便宜。

他隐约知道,那些人给他找来了个冲喜的娘子,还是三婶的娘家远亲。

而这个女人,进婚房的第一件事,就是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

宋寻川的眼里涌出真切的杀意,但另一个情况,让他不能轻举妄动。

昏迷的这几日里,他发现他丢失了近两年的记忆!

“我警告你,这段时日你最好安分一些,等我伤愈,或许能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你执迷不悟,与那些人狼狈为奸,别怪我下手无情!”

他怒目猩红,看得秦辞忧心头发沉,红唇却勾起了一个明艳的弧度。

“你现在自身难保,若不是有我在,明年的这时候,你坟头的草都有半人高了,威胁我?你拿什么威胁我?”

“咳咳咳……你、你这个,毒妇!”榻上的男人被激得剧烈地咳嗽。

一张俊脸青红一片,胸口更是一阵闷痛。

话还没说完,便捂着胸口低头“噗”地一声喷出一口乌血!

秦辞忧淡定转身,深藏功与名。

敢对她又是动刀子又是威胁,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能耐!

主仆三人在院子里寻了间空置的厢房,关上房门,沐楚面露难色,“小姐,他、他不会……”

“放心吧,死不了。”秦辞忧摆了摆手,合衣躺在榻上,双目放空。

“他内伤过重,服用的汤药又被人动了手脚,体内的瘀血不排出,那滋味可不好受。”

半月前,她在天水关追击宋寻川至望月林,却在缠斗之际被他发现了自己的女儿身,他打算放她一马,却不想两人撞进了一个熊窝。

宋寻川为了救她,被熊的利爪拍中,伤及肩头和心肺。

可还是撑着将她带了出去,还把自己驱虫怯蛇的黑色锦囊留给了她!

如今她替了秦家来冲喜的小姐,利用之意是有,愧疚报恩之心也难免……

他们在梁京倒也不是全然无依无靠的,还有些她父兄曾安插的细作,不过目前根基不稳,还并不适合与那些人接触。

两世为人,她能付出的信任早就所剩无几了……

另一头,宋寻川黑着脸看着那窈窕的身影出了门,才慢悠悠地收了回来,目光落在窗外的暗夜之中。

“向竹,如今是何年月?”

一道劲瘦的黑色身影跃入房中,“天成十三年,八月初五。”

宋寻川的手摸向身上的伤口,心中极不平静,他的记忆还停在出征天水关前夕。

这伤是在天水关受的,也就是说,天水关之战已经告一段落了……

长久的沉默被打破,宋寻川神色还算平静,“跟我说说近两年的事,不拘哪方面,越详细越好。”

“……是!”

新房中的红烛燃了一夜。

暗夜里,十数道人影或带着消息而入,或带着指令而出,直到黎明前,将将平息。

这一切,与秦辞忧主仆三人无关,秦辞忧一夜好眠,一大早,却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吵醒。

声音来自宋寻川的房中,她匆匆洗漱更衣,直奔正房之中。

“砰!”

刚进门,一个青釉瓷瓶狠狠砸在了她的脚下。

一名身着丁香色蜀锦衣裙的中年妇人被众人簇拥在中间,正对着秦辞忧怒目而视。

“秦氏,昨日我念你年轻不懂事,撒泼了些,并不跟你计较。”

“可你新婚夜竟然把川儿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过逍遥日子去了,你这毒妇,是想害死我川儿吗?!”

莫名被指责的秦辞忧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但一听这声音就知道——

这人便是昨日在将军府门口,为讨好嫦月公主,想让自己走侧门的二房夫人,江氏。

她蹙着眉,冷冷淡淡地弯腰行礼。

“婶娘言重了,宋将军本就已经被你们耽误得快牺牲了,如何轮得到我来害?”

“倒是我想问问婶娘,宋将军死了,于我有何好处?能让婶娘把这盆脏水泼我头上?!”

“哼!牙尖嘴利!看来秦家人把你扔到乡下十年,让你学了一身的坏毛病!你父母公婆不在,我不介意帮他们好好教教你!”

江氏瞪着眸子,嘴角的沟壑更深,扬手就要甩过去。

却被一只素手随意拦下,心下更是不悦,“你敢拦我?!”

秦辞忧松了手,脸上也多了几分冷意。

“婶娘说笑了,您贵为世家小姐、名门贵妇,不也出来乱咬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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