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笑得淡淡的:“你父母都将丁橙接到家里了,你还问白薇怎么样?姚子安……当年有多少人羡慕你们的婚姻,现在就有多少人跌碎眼镜。”姚子安摸摸鼻子,挺不自在的。他说:“我只是玩玩,白薇她不也跟景琛……”温知羽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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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怔了怔。
“先放着吧!我还没有想好。”
阿姨又多嘴:“那钢琴呢?那是您送给温小姐的,叫什么路易十二,听说老贵老贵了!霍律师我看您也不弹琴,是不是也让张秘书处理了!”
霍司砚挺无语的。
“那架钢琴叫dew。”
阿姨撇撇嘴,她哪里懂英文哪?
霍司砚目光看向那架dew,半晌轻声说:“先放着吧!
阿姨不问了。
呵呵!
温小姐的东西都舍不得丢,霍律师明显就没有放下嘛,以她过来人的经验看,过不久霍律师大概就哭着喊着求复合了。
阿姨想明白后,老腰一扭去干活了。
霍司砚却端着咖啡杯出神……
……
后来的一周。
霍司砚养成了个坏毛病,他总在下班后跟着温知羽,跟她不期而遇。
偶尔,是温知羽爱去的地方。
偶尔,是景辞喜欢去的音乐酒吧和餐厅。
他跟景辞不熟,但两家是有来往的,总有点头之交。
景辞大约不在他们那圈子里玩,竟不知道他跟温知羽的那一段,只是次数久了,只要不是神经大条的男人,总会察觉出不寻常。
景辞问过温知羽一次。
温知羽微微愣住,她以为景辞是知道的。
但回神后,她承认了,她说她跟霍司砚确实有过一段……
说完,她看着景辞。
如果景辞不能接受,她也不会勉强,毕竟有些男人是十分在意这个的。
当时,景辞没说什么。
可是他送她回去时,他在车里表白:“温知羽,如果霍司砚回头找你,你会不会同意?”
男人最懂男人。
霍司砚不婚,人尽皆知。
景辞想,他们分手大抵也是为了这个。
可是最近霍司砚总在温知羽身边晃悠,景辞想,那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这样干,多半是放不
他想知道,温知羽会不会回头……
景辞问完,目光灼灼地盯着温知羽看。
温知羽靠在椅背上。
她侧头回望景辞,这些天她跟景辞相处得很不错,虽然不瘟不火却也是温馨的,除了平安夜那晚落在额头的吻,他不曾越过雷池。
她知道景辞珍惜她。
她同样也珍惜这段感情,想要好好经营!
许久,温知羽轻声开口。
“景辞,我是认真的。”
景辞绷紧的神经,如释重负,谁都无从得知他方才有多紧张。他知道自己是优秀的,家世相貌样样不差,可是他也清楚自己跟霍司砚比起来,多少寡淡了些。
霍司砚身份地位摆在那儿,本身又极具魅力。
杂志上都称霍司砚是【行走的荷尔蒙】!
景辞多少不自信了!
温知羽的话让他心安不少。
他倾身在温知羽的脸颊亲了一下,声音略微沙哑:“才九点,请我上去坐坐?”
温知羽抓抓头发。
方才餐厅里,有个小孩子手上巧克力弄到上面了。
温知羽抱歉一笑:“我得洗头,可能没有办法给你泡咖啡。”
景辞望住她。
“我上去不是喝咖啡的,我帮你吹头发?”
温知羽没有理由拒绝。
她跟景辞约会数次,很认真地交往,如果连公寓也不让上去未免不近人情。
她浅笑:“那我煮完咖啡再洗头。”
景辞也笑了,笑得淡淡的。
其实温知羽没有发现,他们在一起约会,她一直没有放开过……
温知羽请景辞去她蜗居的公寓。
在四楼,不大,约莫50平米。
但装修和布置得不错,挺温馨的……
温知羽煮了杯咖啡给景辞,自己就去浴室洗头了,出来时景辞捧着咖啡站在窗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温知羽拿毛巾擦头发:“在看什么?”
景辞目光落在楼下那辆金色欧陆上,听见温知羽过来,他举起手里咖啡杯:“咖啡不错。”
“云|南的豆子。”
景辞微微一笑:“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温知羽没有怀疑。
她拿了吹风机交给景辞,自己背对着他,所以也就没有看见楼下的霍司砚……
景辞动作挺温柔。
也很规矩。
吹完头发,他从后面轻轻抱住了温知羽:“我想留下来过夜。”
温知羽身体微微僵硬。
她轻轻挣开,轻声说:“景辞,太快了!”
景辞微微苦笑。
他欣赏温知羽的理智,但是一个女孩子在感情里太过理智只说明一件事情,就是她不够投入、不够动心。
她对他,甚至没有男女间的欲|望。
景辞略略坐了会儿,就先离开了。
他下楼时那辆宾利欧陆还在,车窗是降下的,霍司砚一只手肘搁在外面,来来回回地抽烟。
光那姿势和侧颜,景辞也是服气的。
景辞很有风度地点了下头。
霍司砚侧身,静静望住他……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
良久,霍司砚嗤地笑了一下,也点了下头。
不等景辞上车,霍司砚将烟头叼在唇上,油门一踩先行离开。
景辞看着车屁|股,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
霍司砚开车回了公寓。
他解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自己坐到钢琴前面。
修长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闭眼弹了一首【月光曲】,那是温知羽在家里最常弹的一首曲子。
霍司砚会弹钢琴,只是不精通。
他也从未跟温知羽说过,因为觉得没必要。
他一直的打算就是跟她有一段,或者是一年或者是两年,然后体面地分开,他给她不菲的补偿。
但他们不到两个月就结束了。
温知羽没要他的补偿,她只想离开他,然后重新生活。
她跟景辞在一起,看起来很开心很享受。
10天了……
温知羽跟景辞谈恋爱第10天了,景辞已经登堂入室,是不是再不久他们就要睡在一起,就要……发生关系?
琴键发出沉闷的声响!
霍司砚静静地看着这架dew。
他想起往日。
想起他跟温知羽第一次做过,他送了她dew,她将家里重新布置,她欣喜得像是新婚的小妻子。
那时她哪里知道,这都是有地位男人养女孩儿的方式。
宠爱她、讨好她。
然后,换来最极致的感官和身体享受。
毕竟双方有点儿感情,做起来会完全不同,比如温知羽每次在他身子底下动情,眼神亮晶晶的充满爱慕,霍司砚都特别有感觉……
是不是以后,她也会这样看着景辞?
不,绝对不可能!
他不允许!
10天,是他霍司砚忍耐的极限……
次日,温知羽早早下班。
今晚有个文化界的晚宴,她跟景辞都收到了帖子,约好在酒店碰头。
前台小姐浅笑:“温老师今天真漂亮!”
温知羽心情很好。
她按下电梯进去,但是才进去就呆住了。
霍司砚在里面。
他倚着电梯壁,一脸的冷漠,看着是待了挺久的了。
温知羽下意识就想退出去,但霍司砚动作更快。
砰的一声……
她的身体,被迫贴在电梯壁上。
温知羽根本不敢动,因为霍司砚的手臂就拦在她胸前,她动一下就像是将自己送给他玩弄一般。
她只能抬眼瞪他:“霍律师,这算什么?”
霍司砚目光深深。
“穿成这样是要参加宴会?跟景辞一起?”
温知羽尽量克制着怒气:“霍律师,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谁参加宴会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
霍司砚松开温知羽,退后一步。
“你喜欢他吗?”
“你跟他在一起,有我们那会儿快乐吗?”
“温知羽,我不信你忘得了我!”
……
温知羽红了眼睛。
她跟霍司砚确实度过了一段很相当甜蜜的生活,那段日子她沉浸在他成熟男人的魅力里。
名利、欲|望给她带来莫大的刺激。
温知羽想,无论哪个女孩儿都挡不住这样的温柔攻势,爱上霍司砚,再轻易不过。
他总纠缠不清,无非要她的身子,
当她问他爱不爱她时,
他说“温知羽对不起,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
其实,他不是给不了。
他是不愿意给!
……
温知羽难堪至极:“霍司砚,是你不要我的,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电梯往下发出细沉的声音……
时间漫长,难熬。
不知道多久,霍司砚开口了,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温知羽,我要!”
……
温知羽猛地抬眼,死死盯着他。
……
霍司砚又说了一次。
“我要!”
温知羽一脸苍白。
她不但高兴不起来,反而悲伤。
“霍司砚……你现在说想要我,无非因为我跟景辞在一起!如果我没有谈恋家、如果我还是单身,你只会在某个包厢里跟我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或者兴致来了想跟我约一次!”
温知羽白皙鼻尖透粉。
她声音越发难过起来:“你不是喜欢我,你只不过是自尊心作祟。”
正巧,电梯门开了。
温知羽直接走出去。
她走得有些快,像在逃避什么……
她跟霍司砚分开有段日子了,但是他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那短短的一个多月又是那样浓墨重彩。
每个夜晚,主卧室里都透着水汽的求饶……
她怎么可能,轻易忘得掉?
温知羽上车,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
这一刻,她恨极了霍司砚,比当初他说给不起时还要恨!
他这算什么?
说不要就不要,怀念的时候又想捡起来……
当她温知羽是什么?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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