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寒辞,周丹雯说你吻技进步了,你跟她接过吻?”池鸢努力控制着呼吸,让自己冷静。然而霍寒辞只是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只是借位的大冒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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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池鸢靠着吧台,翻看着五年来和霍寒辞的聊天记录。
都是她的报备和关心,霍寒辞的回复寥寥无几。
她坚持了五年,哪怕知道霍寒辞不喜欢自己。
苦涩霎时淹没池鸢的心,她抓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忽然,门被推开。
她抬头看去,是霍寒辞回来了。
看到池鸢手中的酒,霍寒辞眉目一拧:“回来不说一声?。”
冷漠的质问让池鸢想到了周丹雯的话。
两情相悦……
为什么她和霍寒辞就不能日久生情?
下一秒,池鸢突然上前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下去。
唇间触碰让霍寒辞眸色一怔,却还是把人推开:“你干什么?”
看着男人眼底的愠怒,池鸢心如针刺:“我们是夫妻,接吻不是很正常吗?”
霍寒辞沉默,目光晦暗不明。
“霍寒辞,周丹雯说你吻技进步了,你跟她接过吻?”
池鸢努力控制着呼吸,让自己冷静。
然而霍寒辞只是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只是借位的大冒险而已。”
坦然有敷衍的回应似是刀子扎进池鸢的心里,痛而无奈。
她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他解释了。
就在池鸢想结束话题时,霍寒辞话锋一转:“霍氏投资了丹雯的剧本,由你来拍。”
闻言,池鸢一愣。
两人虽然都是从事影视行业,但彼此的工作没有任何交集。
霍寒辞不投资她的作品,只说不希望谣传她背靠霍氏,坏了名声。
池鸢从不怀疑,可他现在这样公然投资周丹雯的作品,又算什么?
“我不接。”
霍寒辞眸中多了丝不满:“我和丹雯都认可你。”
丹雯!
为什么这个名字总在她耳边回荡?
“你能不能别提她?”池鸢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霍寒辞面色一沉:“你又在闹什么?!”
话里的寒意像浪潮侵袭而来,让池鸢有些站不稳。
她深吸了口气:“一直提她的人,不是你吗?”
霍寒辞解下领带,黑眸泛着冷意:“别忘了,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你这样跟我闹,有意思吗?”
这一瞬,池鸢脑海轰的一声,耳畔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霍寒辞好像又说了什么,可她什么的听不见。
她看见他不断张合的薄唇,以及冷漠离去的背影。
客厅里,落地钟指针还在转动,摆轮摇晃,却死寂无声。
池鸢痴痴地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耳廓。
次日。
从医院出来,池鸢抓着检查单的手不断颤抖,脑海中回荡着医生的叹息。
“出现间歇性失聪,证明你的鼻咽癌已经恶化到了严重的地步,哪怕手术成功也会引起并发症,恢复几率非常渺茫。”
良久,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霍寒辞的电话。
几声嘟后,那边传来男人淡漠的嗓音:“有事?”
池鸢沉默了会儿,哑声回答:“我们……分开吧。”
第五章
气氛顿时凝滞。
池鸢抓着电话的手收紧,心中很是忐忑,霍寒辞会答应吗?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终于传来霍寒辞不耐的声音。
“池鸢,霍氏和池氏的联姻,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儿戏?”
他冷漠的质问,像砸在池鸢心上的一记闷锤,伤得她痛不欲生。
她一向喜欢霍寒辞的冷静自持。
可当他把这份冷静用到她身上时,却又伤得她痛不欲生。
池鸢知道霍寒辞一向公私分明。
五年来,他们之间没有丝毫感情,有的只是家族利益,只有她还妄想着时间能够改变一切。
沉默间,池鸢看着熄灭的屏幕,原来霍寒辞早已挂断。
她唇角扯出一抹苦涩,他对她向来没有足够的耐心。
铃声再次响起,她拿起手机是许律师。
“喂!”
刚接通,许律师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来:“池小姐,遗属相关资料已经整理妥当,有些细节需要您再过来一趟!”
律师事务所。
接待池鸢的依旧是许律师。
“池小姐,这是霍氏的股权转让书。”
池鸢接过转让书,直接翻到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她心里顿觉空落落的,像被人剜走了一块
“您的个人财产,想以什么方式捐赠?”许律师的提醒,让池鸢陷入沉思。
她死以后,股权还给了霍寒辞。
似乎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自己是他死去的前妻。
突然,池鸢想要留下些什么,让霍寒辞记得她曾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我想成立一支叫相思慈善基金。”
属于她和霍寒辞的慈善基金!
回到家。
池鸢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周丹雯的剧本,我接了。”
死亡临近,她想通了很多。
这部影片是她临死前,唯一和他有关并能在荧幕上留存的记忆。
哪怕她在里面是恶毒配角,至少让他不要把她忘的那么彻底。
助理虽然疑惑池鸢突然的转变,但还是应下:“好的,那我马上安排。”
当晚,助理组好酒局。
原作者和投资方都会出席。
池鸢来到约定包厢,时间刚过晚上八点。
没过多久,霍寒辞与周丹雯推门而入。
她怔了怔,发现霍寒辞跟周丹雯站在一起,还真像一对璧人。
与此同时,霍寒辞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晦暗不明的挪开视线。
她垂下眸子,心里早已被苦涩包围。
饭局上,霍寒辞和池鸢习惯性只谈工作,气氛还算和谐。
项目敲得差不多,周丹雯突然扯了扯霍寒辞的衣袖。
霍寒辞朝池鸢看了一眼:“这本书是丹雯的人生经历,她想进组当编剧,你意见如何?”
他的询问让她一愣,抬眸就对上周丹雯挑衅的眼神。
池鸢苦笑,直接答应下来:“好。”
饭局结束,已是晚上九点。
回家路上,终于只剩下霍寒辞和池鸢。
车里音乐舒缓,两人却各怀心事。
驾驶位上霍寒辞眉心微蹙,沉默间,他突然开口:“上午怎么回事?”
池鸢长睫微颤,脑海中闪过霍寒辞说过的话,上午攀升的勇气彻底崩塌。
她的沉默,让霍寒辞眸色一沉,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觉收紧。
池鸢垂下眸子:“没什么,大冒险输了而已。”
霍寒辞喉头滚动了几下,嗓音微沉:“这种玩笑以后别开。”
她闷闷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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