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口承认了!他竟然亲口承认了!
徐漫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她失控的对着慕云深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那么爱你!你竟然如此歹毒……不但偷偷拿走了我的肾还害我家破人亡,慕云深,你怎么这么歹毒?”
面对徐漫的控诉,慕云深的表情很漠然,“徐漫,要怪只怪你是徐国杨的女儿!”
“慕云深你不是人!我爸对你那么好,他一直把你当儿子看待啊?你怎么这么狠心?”
“狠心?比起徐国杨做的那些龌龊事我这算是轻的了,徐漫,我让你衣食无忧三年,不过是取走你一个肾而已,比起失去生命失去一个肾算什么?”
“你不是人!”慕云深的绝情让徐漫跳起来起来一个巴掌抽在慕云深脸上。
慕云深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动手,脸上结结实实挨了徐漫一个耳光,简小叶心疼极了:“云深,你还好吧?”
又转头怒视着徐漫:“你怎么可以这样歹毒,还好意思说你爱云深,你这样的女人也配说爱?”
“爱?慕云深,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是瞎眼了才会爱上你!”徐漫想着急救室里生死未卜的父亲,想到自己爱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竟然被他算计取了肾,不由得悲从心起,“你们两个贱人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慕云深眼中闪过狠戾,笑容有些渗入:“徐漫,你是在找死!”
“是!我是在找死,我不活了!”自己父亲生死未卜,公司破产,这一切是自己最爱的男人的手笔,徐漫绝望到极致,也恨到极致!
“慕云深,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你让我爸变成这样,我和你拼了!”她跳起来扑过去,慕云深用手一推,徐漫又跌在地上。
慕云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目光像是看着一个癞皮狗:“徐漫,这只是一个开始,我本来还打算放你一码的,既然你这样不知道死活,那就不要怪我!”
“慕云深,你没有心,我真后悔爱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我恨你!”
“是吗?那就好好恨着吧,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扔下这句绝情的话慕云深扶着简小叶离开了。
慕云深果然绝情到极致,只是短短一天,所有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徐漫不过是回家帮父亲取点东西。
结果到家时候发现家里有好多人,法院的,警察局的……
家里被查封了,所有东西都被打上封条,银行卡被冻结。
徐漫被毫不留情的赶了出来,连代步的车也被没收,徐漫赶回医院,空荡荡的走廊上看不到母亲的身影,她四处寻找,拼命的打电话,后来过来一个护士告诉她,徐母跳楼了!
徐母在ICU抢救,看惯生死的护士抱着本子站在目光呆滞的徐漫面前:“请交一下费用!”
徐漫恍然醒过来,银行卡已经全部被冻结,她拿什么交钱?
她机械的拿起手机开始拨打手机里的朋友熟人电话,全无例外的都是无法接通。
墙倒众人推,这就是活生生的现实。
今年的平安夜特别的冷,徐漫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冷过。
她早上出门时候只是随便穿了一件大衣就开车从慕云深的别墅往外跑,后来回家车被收了,她只带走一个随身的包和一个手机孤零零的回了医院。
母亲跳楼了,她浑身颤抖的四处打电话凑钱交费。
没有任何人理睬她,墙倒众人推,在几个小时之前她是风光无限的徐家大小姐慕夫人,几个小时后她就成为了灾难。
所有人对她避之不及,万般无奈之下徐漫伸手摸了摸耳朵上的耳环,这对耳环是慕云深结婚时候为她定制的。
当时一同定制的还有项链和订婚戒指,项链和订婚戒指在一个礼拜前的晚上遭遇劫匪被抢走了。
现在她浑身上下就这对耳环值钱了,她记得慕云深为她定制的这套首饰价值上千万,想来这对耳环也能值点钱。
要是能把这个耳环当了,她能挨过一段时间。
天已经微微亮了,徐漫没有在医院停留,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她竟然感觉不到累,她必须先把父母ICU病房的钱凑到才能喘口气。
徐漫马不停蹄的去了海市的各大典当行,一路下来找了几家,最后把耳环以二十万块的价格当了出去。
抱着那叠从前她看不上眼的二十万块,徐漫急匆匆的赶往医院。
她赶到医院时候正好是医院上班高峰期,徐漫挤进电梯又满头是汗挤出来。
冲到缴费处才发现身上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了一条口子,里面的二十万块不翼而飞。
徐漫当时就傻了,找保安,调监控,被白眼了好多次,终究是什么用也没有。
她站在冰冷冷的大厅里茫然的四顾,那一刻她突然体会到了母亲的心情。
她当时站在医院窗户往下纵身一跃就是这样绝望和无助。
徐漫迈着沉重的脚步去了医院的顶楼。
雪花飘落在她肩上,寒风肆虐,她抖抖索索的走到顶楼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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