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咦?”吴雪梅迷糊中忽然发出一声惊讶,感觉有些不对劲。吴雪梅向来了解陈大石,哪里有这么健壮?吴雪梅呀了一声,忽然睁开眼睛,借着微亮的晨光就看见一张虽然很普通,但是眉宇间却有着一股凌人气息的脸颊。脸的主人正一脸苦笑的看着她。“小飞?”吴雪梅一时间脑袋短路,接着就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哎呀,羞死人啦!”吴雪梅顿时把脸捂住,背过身去,脸红得像烙铁,心儿砰砰的狂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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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谁啊?”正在炕上和媳妇儿吴雪梅亲热的陈大石一脸不爽的骂了一句。
脸颊绯红的吴雪梅嗓子里正哼着小曲,忽然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打断了,也是一肚子火。
“完了完了,给老子吓坏了。”陈大石从炕上跳下来大叫。
“原来也不咋样!哼!”吴雪梅不满的说。
“放屁,老子哪次没让你高兴?”陈大石长得五大三粗,可是那方面不尽人意,这就是他的软肋。
尤其是被吴雪梅这么一说,顿时发了火,挥手在吴雪梅的背上拍了一下:“在被窝里等着,等我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敲门,回来再收拾你!”
吴雪梅哼了一声。
陈大石穿了个大裤衩就出了屋:“哪个活腻味的,大半夜的敲什么门?”
“大石表哥,是我!”门外响起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
“陈飞?”陈大石一愣,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青年正捂着胸口站在门外。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
“你这是咋整的?”陈大石连忙过去把陈飞扶住,脸上充满了关心。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表弟陈飞。
陈飞一脸苦笑,摇头道:“别提了,遇见两个打劫的!”
走到门口,陈大石才想起自己媳妇儿还呆在炕上呢,就连忙大声的说:“雪梅,赶快起来,我表弟来了!”
其实这时候吴雪梅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穿了一条白色的裤子和一件碎花的布衫。
“这是咋地了?”吴雪梅见陈大石扶着陈飞进来,顿时吓了一跳。
“别废话,赶紧打盆水去!”陈大石在外面还没看到陈飞怎么样,可一进屋有了灯光,才发现陈飞胸前的衣服居然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都是血,吓得脸都白了。
“表哥,没事儿,就是皮外伤,我这有药,一会儿上点就好了!”陈飞在陈大石的搀扶下坐在屋子里靠近窗台的实木椅子上,大大的松了口气说。
这时候吴雪梅已经打来了清水,和陈大石七手八脚的把陈飞的上衣脱了。
就看见他的胸口上竟然有一条一尺长的口子,还不断的往出冒血呢。
夫妻俩就是普通的农民,冷不丁看到这情形,都吓得浑身发抖。
陈飞深吸一口气,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瓶子来:“表哥,表嫂,帮我把伤口洗洗,然后把这药上上,就没事儿了!”
“小飞,要不咱们去卫生所吧?你这伤口,不缝怕是不行啊!”吴雪梅担心的说。
“不用去,皮外伤!!”陈飞有些失血过多,说话都变得很虚弱。
“别废话,表弟说不用去就不用去!”陈大石骂了一句。
他这个表弟,高中没考上,被他爸骂了几句,就赌气离家出走了。
一走就是三年,音信皆无,就连他的父母都认为他是死在了外面。
夫妻俩把陈飞的伤口清洗干净,又找了白酒仔细的擦拭了一遍,最后才把陈飞的那瓶药倒在伤口上。
整个过程陈飞一声未出,只是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看来是强忍着疼痛呢!
上好药后,陈飞嘿嘿一笑说:“表哥,我记得你们刚结婚那会儿,嫂子还干瘦干瘦的,看来这几年你没少耕耘啊!”
“你小子,都快嗝屁了,还逗哏!”陈大石骂道。
他和这个表弟自幼关系就贼好,他比陈飞年长四五岁,只要有人欺负陈飞,都是他出头把欺负陈飞的人打得满地找牙。
陈飞离家出走之后,他没少托关系四处寻找,可是却渺无音信。
“我说小飞,你这三年到底去哪儿了啊?你是不知道,我叔我婶儿找你都快找疯了!”陈大石问道。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陈飞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就含糊的说。
这三年多的生活,完全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得到的,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第一年,他是在一个极端恶劣的环境下进行常人无法想象的训练。
后面两年,则是被分派到各地保护极为重要的人物,也会去执行一些其他的任务。
这时候吴雪梅拿了一条白布出来,替陈飞仔仔细细的包扎好:“小飞,等明天嫂子去卫生所给你买点纱布,今晚先这么对付着!”
“谢谢嫂子!”陈飞的那药十分有效,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止住血了。
现在把用布包扎上,感觉顿时好多了,陈飞说话的气息也稳当了。
“都是自家人,谢啥呀!”吴雪梅对陈飞的印象还是她结婚的时候,那时陈飞才十五,闹洞房没少被他折腾。
“雪梅,你去西屋住,我陪着小飞!”陈大石心里面还有些生气刚才被吴雪梅奚落的事情,就没好气的说。
吴雪梅撇撇嘴,就乖乖的去了西屋,反正是夏天,睡哪儿都一样。
“小飞,你上炕上躺着,需要整啥,哥给你整!”陈大石把陈飞扶上炕。
陈飞也不客气,直接就躺在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窝里:“表哥,你去陪嫂子去吧!我这没事儿,不用担心!”
“那怎么行?你受着伤呢!”陈大石不干。
“嘿嘿,这点小伤算什么?”陈飞嘿嘿一笑,对他来说,这点伤还真算不上事儿,这三年在外面比这重的伤都受过。
见陈飞虽然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可是精神头还不错,陈大石就放心下来。
寻思了下就说:“那也行,你要是有事儿,就叫我!能听见!”
“嗯!”陈飞疲惫的闭上眼睛,三年了,第一次回到家乡,睡上热炕头,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陈大石伸手把灯关了,就去了西屋。
西屋有张双人床,床边就是一只大立柜,装得都是平常他们穿的衣物什么的。
吴雪梅正躺在床上生闷气,见陈大石进来了,就一翻身,背对着他。
“媳妇儿~”陈大石爬上床,从背后抱住吴雪梅,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小飞不说我还真没发现,你这身材真大变样了!”
“哼!”吴雪梅扭了一下身子:“你表弟在东屋呢,能听见!”
“也不知道小飞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陈大石有些讪讪,就把身子紧紧的贴在吴雪梅的后背上。
“你……别乱动。”吴雪梅有点热。
“小飞从小就这样,脾气倔又要强!当年老叔就是骂了他几句,说什么烂泥扶不上墙啥的!结果这小子就离家出走,唉!”陈大石叹口气说。
吴雪梅没吱声,关于陈飞离家出走的事情,她早就听得耳朵出茧子了。
陈大石见她不理自己,心里有些不高兴,伸手在她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你轻点,别叫小飞听见了!”吴雪梅嗔怒道。
陈飞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深深的吸了口气,三年了,第一次回到家乡,睡上热炕头,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天色还没亮,村子里的大公鸡们就开始准时的报点了。
陈家村在一夜的沉睡中苏醒了过来。
陈大石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推了一把吴雪梅:“媳妇儿,天亮了,快起来!”
“嗯……”昨晚陈飞回来,折腾了半天,然后又被陈大石折腾了一会儿,吴雪梅根本就没怎么睡觉。
被陈大石这么一叫,就慵懒的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继续睡觉。
“这个懒娘们!”陈大石骂了一句,也不管她,下了床去东屋。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见陈飞也没有醒,还小声的打着呼噜,睡得很香。
陈大石摇摇头,扛起放在门旁的锄头,打算去地里把杂草处理一下。
村子里的人在夏季都喜欢起早去地里干活儿,等太阳升起来了,就回家歇着,要不然那毒辣辣的太阳着实让人受不了。
陈大石把门锁好,就上地了。
吴雪梅感觉到一阵的尿急,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出去,在厕所里放了一通水。
然后打着哈欠回屋,可是却没有去西屋,而是推门进了东屋。
天刚蒙蒙亮,看得不是很真切,朦胧的看到炕上躺着个人,就嘀咕着说了一句:“懒鬼,晚上不睡觉瞎折腾,早上不起来上地!”
她一面说着一面就摸索着爬上炕,躺在那人旁边继续睡觉。
“呼……”睡了一会儿,吴雪梅就翻了个身,一只手一只脚搭在了陈飞的身上。
她现在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雷~丝裤,这还是有次她去城里,表妹送的。
感觉到身上忽然有些沉重,陈飞终于从沉睡中清醒了过来。
睁眼就看到了吴雪梅恬静的脸颊和亮眼的身材。
“搞什么?”陈飞吓了一跳,就想要起身。
没想到吴雪梅却把身子贴了过来,嘴里嘟囔着:“懒鬼,今天就别上地了,折腾了一宿,好好歇歇!”
陈飞一阵无语,感情她这个表嫂子把他当作陈大石了。
他不敢出声,要是吴雪梅这会儿醒了,那该多尴尬?
“嗯……”吴雪梅又把头往陈飞的怀里拱了拱,搂在陈飞腰上的那只手居然直接落在了陈飞的腿上。
“一大早的就这么精神……”吴雪梅闭着眼睛说。
“天啊……”陈飞现在简直要抓狂了,这个表嫂子在搞什么?
他看了看吴雪梅俊俏的脸颊,心头不禁一阵的狂跳。
当年陈大石结婚的时候,全村的人都夸他娶了个俊俏的媳妇儿,脸盘靓,身材又好,到哪儿都能拿得出手。当时把陈飞也羡慕的够呛。
“别乱动!”陈飞想要挪开,可是却被吴雪梅抓住不放。
吴雪梅半睡半醒的,也没睁开眼看身边的人,反正这是自己家里,除了陈大石怎么还能有别的男人呢?
她倒是稀里糊涂的把昨晚陈飞回来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
她觉得隔着裤子抱着不舒服,就伸手去解陈飞的裤子,陈飞穿的是运动服,没有腰带,裤头上就是一根有弹性的细绳子。
吴雪梅的手轻易的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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