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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主角是萧景承祝永宁的小说叫做《愿卿长安宁》的小说是作家萧景承祝永宁的作品,讲述一个值得阅读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我原以为,干暗卫这个行当的,应当都长着一副丢进人海里再也捡不出来的普通面貌,没想到他却长得很漂亮。扎着高马尾,睫毛纤长,眼神明亮,就是肤色苍白,唇色很浅,让他看起来有些中气不足。白天总是见不到你,你该好好晒晒太阳了,我对他说道,是皇上派你来保护我的吗?是。你叫什么名字。…

免费试读

夏芸抿着唇。

“如果你耳朵有用的话,应该能听清楚,是霍沐宇亲口说不希望他妈过来住的,就这你也能怪到我身上?你怎么不说我站在霍沐宇身边,连呼吸都是错的?成吧,反正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能把罪名安在我头上,就你乔柔最善良你最无辜了,你就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清白绝世小白莲,行不行啊?”

一顿讽刺,把乔柔挤兑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夏芸姐姐,你误会我了。”

乔柔眼圈又红了,神色黯然地看着她,“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想我,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和伯母和平相处,就这么小小的心愿,也不能实现吗?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你怪我在霍哥哥心里有地位,你怪我受景梅伯母的喜爱,你还怪我抢走了哥哥……”

说到最后,乔柔死死地咬住了皓齿。

哥哥。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夏芸心口忽然一阵绞痛。

她一时间不知道,这究竟是本能反应,还是有不想提及的尘封回忆,又在脑子里重新打开了。

夏芸曾经捐过肾给一个男人,也就是乔柔的亲哥哥,乔现。

她自愿的。

因为家庭关系的原因,夏芸从小就颠沛流离地生活,她遇到乔现的时候,是在霍沐宇之前。

乔现收养了她,对她很好,她叫他哥哥,他们像亲兄妹一样生活,她曾经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会像亲人一样,她以为她终于得到了幸福。

所以后来知道哥哥生病需要治疗,她迫切地把肾给了他,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可后来呢?

体弱多病的乔柔觉得她抢走了自己的哥哥,故意从楼梯上摔下来,乔现看她变得不信任的眼神,让小小的她幡然醒悟,值得吗?

以前执着于乔现,现在执着于霍沐宇,都和乔柔有关系,她执着的两个男人,都是乔柔的。

难道,这就是宿命论?

她注定了,要和这三个人不死不休的纠缠,然后亲眼看着他们圆满吗?

“别演了。”

夏芸看到她矫情的样子,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这里是霍家,要演滚回你的乔家去。”

“对了,还忘了告诉你们,我和霍沐宇已经离婚了,不用在我身上再废心思。”

夏芸冷笑一声,甩手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霍沐宇。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为了你,所忍受的生活和一切,现在她不忍了!

可转眼一想,她还在期待什么呢,霍沐宇这个男人心又冷又硬,他不会对任何人有同情心,从刚刚在车上的态度也知道了,他对她只有蛮横和霸道。

真是悲哀。

“你……沐宇你看啊,我就没见过,谁家儿媳妇脾气这么大的,我都要跪着叫她一句祖宗了!”

夏芸几乎惊世骇俗的言论一出,景梅差点被当场送走了,这简直是祖宗吧?说的什么话!

这还是她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儿媳妇?

这还是以前那个,对她恭恭敬敬,百般讨好的儿媳妇?

第10章霍沐宇,你真的知道怎么羞辱我

我在很久以前,想过要招一个驸马的。

季淮安是那一年的探花郎,有些瘦削,走起路来腰杆打得笔直,宽袍广袖穿在他身上有一种正直坦荡的少年气。

那个夏夜太过闷热,我去水池边玩水。水池边确实凉爽,但蚊子委实也太多了些。

我抱膝坐着,尽量用裙摆掩盖住脚背,又折了一叶芭蕉用来打蚊子。

天黑路滑,公主最好离水边远一些。

我转过头去,看到少年穿着身绿色官袍,颜色比我手里的芭蕉叶还深些,衬得他肤色雪白。

我挑了眉道:你认得我是谁?

永宁公主金枝玉叶,下官自然认得。

金枝玉叶,瞧瞧,这些读书人,真是会说漂亮话。

我又问道:你身上有香囊吗,给我。

天可怜见,我问这话的时候真的只是想要点东西驱驱蚊。

但他明显没有跟我想到一处去,耳尖微微一红,下意识握紧了袖子。

原是我思虑不周,他一个外臣,和个公主私相授受,传出去确实不大好听,偏偏我不是好人,一下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我装作要起身的样子,脚下一滑就往水里跌去,然后他就像我预想中一样,眼疾手快抓住了我。

这种小把戏我玩得很熟练了,如果是萧景承,我会像蛇一样顺势紧紧缠上去,扒掉他的衣服,做一些半推半就的事情。

但是季淮安没有给我这种机会,他的力道很大,一下把我拽上岸来不说,还提着我往小路正中走了两步。

他臂上青筋鼓起,咬着牙,像是在强忍怒气。

我就站在一旁等着,他要是开口斥责我,本公主就治他大不敬之罪。

结果他的语气意料之外的轻柔。

没事了,公主不要害怕。

我一下愣在原地,别人避我唯恐不及,在这深宫之中,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这个季淮安,和别人不太一样。

再见到他是在宫宴之上,觥筹交错,丝竹悦耳,绝世舞姬助兴。

季淮安眼神是众人里难得的清醒,他饮尽其他人敬过来的酒,每一口咽下去后都要微不可察地抿一下唇。

他不爱喝酒。

也不近女色。

他好乖,若是成了婚,他会每天晚上按时回家,喝一碗妻子熬下的鲫鱼汤。

再见到萧景承的时候我跟他说想嫁人,他放在我扣子上的手停顿了一下。

是谁?

没谁。

他发狠握住我下巴,我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要被捏变形了,过了好半天听得他半眯着眼睛道:好啊,岭南那边还差个书吏,祝永宁,你哪里找的如意郎君,他舍得为你舍弃前程么?

这和流放没什么区别了。

我倒是可以舍弃荣华富贵,季淮安呢?他千辛万苦考上的探花郎,没得理由要陪我前途尽毁。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萧景承冷笑一声,对这种沉默的顺从很满意。这天晚上他格外凶狠,我狠狠咬着他,在他肩头留下好几个冒血的牙印。

过了几天,他半夜里再来,喝茶的时候不动声色道:季淮安赐婚佳宜郡主。

他状若无意,如鹰般的眼眸却紧盯着我,像是想要从我脸上的表情里找出什么破绽一样。

我直直望着他,笑道:真是一桩好姻缘,明天我去恭贺郡主觅得良人。

似是觉得无趣,他没说什么,茶杯放下站起身来就要走,我拢着寝衣叫住他。

喂,你专门跑来告诉我这种事,不会是喜欢我舍不得我吧。

他嗤笑一声,转过身道:祝永宁,你在做什么梦?

上一次问他也是这么回答的。

这是我第二次问萧景承他是不是喜欢我。

那时候我还很小。

我随着母亲进宫,母亲凭一己之力搅和得整个后宫不得安宁,宫里没有一个小孩愿意同我玩。

其中有一个,欺负我欺负得最狠。

他呼风唤雨,身后要么跟着一大群太监宫女,要么跟着一大群孩子,反正来去从来人多势众。

直到有一天,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嬷嬷那里听说,一个小男孩如果天天变着法逗弄一个女孩,多半是喜欢她。

原来萧景承喜欢我。

萧景承听了后哈哈大笑,他平时欺负我一般都是指挥其他人,他只需要坐在边上看戏就行。

但那一天他恼羞成怒,亲自捏了手腕朝我走过来,叫我晓得他就是立时死了也不可能喜欢我。

太医给我诊出喜脉的时候恨不得把头埋到地板上,一副生怕被杀人灭口的样子。

我亲自给他封了个大红包压惊。

到御书房去找萧景承的时候,他案头正摆着一碟芙蓉糕,不知是后宫哪位佳人做的,摆盘十分精致,底下垫着层紫金花瓣,尤沾朝露。我毫不客气拿了一块。

萧景承掀起眼皮打量我一眼,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要我说皇帝的东西就是好,这芙蓉糕比我宫里的甜多了,我不紧不慢又尝了两块,才慢悠悠道:本宫来同芊芊他爹叙叙旧。

萧景承面无表情问:芊芊是谁?

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我手一撑坐在桌子角上,晃着腿问他:好听吗?我刚刚起的名。

他表情微怔,眼角弯下来,有那么一个瞬间,我觉得他似乎是高兴的,但他很快开口道:祝永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我以前也想过自己怀孕的场景。按照话本里说,应当是我卧在床头,我的夫君欣喜若狂,一面重重打赏诊脉的郎中,一面把我抱起来转圈,又慌着差人去买外面最出名的酸梅汤来给我喝。

而不是像萧景承现在这样,坐在那里,冰冷冷地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的药上回吃完了。诶,要是消息传出去会怎么样?我素来名声差,大不了再多个秽乱后宫的罪名,届时大家都在猜孩子他爹是谁,你猜猜,会不会有人怀疑到皇帝陛下头上?

放肆!我看你真是疯得不轻。

萧景承拍桌而起,我不疾不徐打断他,报复性地朝他嘘了一口,笑道:陛下此刻还是小声些的好。

他紧紧皱着眉,半晌道:朕安排你出宫。

我有些讶然,还以为他会赐我一碗滑胎药之类的。

但转念一想,他膝下无子。

于是我道:你不是要把这个孩子抱给你的皇后娘娘养吧。

萧景承深深打量着我,眼里是浓郁的厌恶。

他说:祝永宁,你也配?

永宁公主很快出宫为国祈福。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宫。

马车嘚嘚驶过街道,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我偷偷把帘子掀开一点,正巧看到一笼包子出锅。热腾腾的白气从蒸笼盖里腾出来,店家用厚布缠在锅把上,双臂一撑就把整整一笼包子抬了起来,烟雾太大,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小贩肩上搭了一条毛巾。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香味,又瞬间被马车甩在身后。

也不知拐了多少个弯,人声嘈杂衰减下去,寂静小巷中只有车轮滚滚,我听见有人说:到了。

于是我从轿子上下来,看着院门一点点合上。

从一个深宫到另一个深宫,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这座宅院位于深巷尽头,院子很宽敞,环境很清幽,甚至还架了个秋千。总而言之,是个养胎的好地方。

我很满意,除了一点,服侍我的,都是哑奴。

这里太安静了,我每天闲着没事摔杯子玩,就为了听个响。杯子很多,我每天砸碎了,第二天又有新的换上去,好像永远砸不完,好像永远走不出这个牢笼。

事情转机发生在第一个满月的晚上。

后院院墙边上有一棵歪脖子老树,我偷偷爬了上去,想看看外面是否有几户人家。

显然我低估了一个孕妇在暗夜里的身手,踩塌的那一瞬间我惊呼出声,随即我想起这里头都是些哑奴老仆,救我肯定是来不及救了,只盼我摔得好运气些,身下的土地足够松软。

忽然有风掠过,腰腹上横过一条手臂,来人带着我在空中转了圈卸掉力道,随即稳稳当当落在地上。

黑暗里,只有他护腕上一簇火焰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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