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叶倾怀不知怎么想的,拉住了陆宴尘的衣袖:“你有什么考量?”陆宴尘回头看来,没有说话。就听叶倾怀又问:“与我和离,娶叶芷吟,这就是你的考量,对吗?”陆宴尘将手抽回:“你不必知道。”扔下这话,他大步离去,再没给叶倾怀开口的机会。门外,连日的大雪久违的停下了。“嘉宁早年受了不少苦,本宫膝下也只有这一个孩子,为完成她所愿,本宫并不在乎别人如何。”“本宫言尽于此,你也莫要太执拗,免得伤到自己。”她话里的威胁意味浓厚,叶倾怀自然听得出来。“所以若我仍不愿和离,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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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怀主动投怀送抱,扰乱了他最后的理智,整个人彻底被情欲占据。
陆宴尘直接撬开了她的贝齿,近一步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呼吸缠绕。
叶倾怀能看出陆宴尘眼里的浓浓的情欲。
还有他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模样。
陆宴尘亲吻着怀中人的每一寸肌肤。
不同于烈酒,她就像是一坛清雅的淡酒,香醇可口。
叶倾怀感觉她整个都被陆宴尘的气息包裹着。
他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梅香。
“春风一度”的药效很是强劲,陆宴尘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叶倾怀忍不住开始低声抽泣。
她也不知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让她无法抗拒。
见怀中人梨花带雨的模样,陆宴尘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他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抱歉。”
烛火摇曳,春风一度。
药效褪去,陆宴尘搂着叶倾怀沉沉地睡了过去。
叶倾怀轻轻抚摸着他的侧脸,微微出神。
从上次见他,便觉得陆宴尘瘦了,还有他眼底的乌青,应该许久未曾睡过好觉了。
叶倾怀不知他为何会来千雪阁,但这也不是她能过问的了。
万万没想到这迟来了三年的圆房,会是在这样的光景下。
而他们已经不夫妻了。
昨夜的荒唐,不过是个意外。
他们本不该再有交集,虽然她很想他。
她这次来,原就是想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好。
陆宴尘睡得很沉,叶倾怀将他的手移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默默地穿好了已经有些皱巴巴的衣服,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叶倾怀倾身上前,在陆宴尘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吻。
“我爱你。”
……
当陆宴尘醒来时,身边已没了叶倾怀的影子。
虽说不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千雪阁,但他知道昨夜与他一起的人是叶倾怀。
这屋子里还残留着旖旎的味道,扔在地上的衣衫,显示了昨夜的疯狂。
忽然,他听见有人在外面疯狂砸门。
“陆宴尘你给我滚出来!”这声音一听就是叶叙白。
“世子,您别……”魏璟企图阻止他。
听着叶叙白的声音,陆宴尘皱了皱眉:“让他进来吧。”
叶叙白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见他这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是气极:“陆宴尘!你这样做对得起叶倾怀吗?”
陆宴尘被他吵得头疼:“你来此处做什么?”
“我自然是带着叶倾怀来捉奸的!”叶叙白见他这漫不经心的样子更加来气了,“叶倾怀昨夜就不见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眠花宿柳!”
“世子,你误会大人了,他是中了别人的暗算。”魏璟在一旁解释。
“那……那又如何?”叶叙白怒视他,“那你也不能对不起叶倾怀!”
“她昨夜……与我在一起。”陆宴尘缓缓抬起头,看向他,“今早醒来不见她,应该是回去了。”
叶叙白一时怔住了:“那你们……”
也不用他回答了,这场景,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春风一度?”叶叙白冷静了下来,仔细一闻,便知道空气里还掺杂着一丝媚药的气味。
“是。”陆宴尘并未隐瞒。
既是春风一度,叶叙白也明白昨夜之事怨不得他。
更何况对象就是叶倾怀。
心下一沉,看着陆宴尘,神色认真:“那你打算如何?”
陆宴尘思忖良久:“我自会给她一个交代。”
“叶倾怀!”
叶叙白一来便瞧见了她咳血的样子,忙跑过来,搭上了她的脉搏。
“表哥,我的孩子真的没了?”叶倾怀抬起眼看他,眼神里满是悲伤。
叶叙白将她的手轻轻放好,沉声道:“叶倾怀,对不住。”
“表哥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叶倾怀摇摇头,“你说的对,就算你不说,他迟早也是要知道的。”
“他也是为你着想。”叶叙白忍不住替陆宴尘说话。
叶倾怀没有答话,她可以不怪叶叙白,却无法原谅陆宴尘。
那是他们的孩子,他怎么可以亲手杀了他?
她拼命守护的,陆宴尘却毫不在意。
叶倾怀过不去这道坎。
他们之间本就不该再有任何牵扯。
“表哥,可否帮我一个帮?”叶倾怀的嗓子还有些哑。
“你说。”叶叙白看她这样,有些心疼。
此事,他也是有责任的,毕竟是他告诉陆宴尘,落胎药也是他给的。
“能否让他走?”叶倾怀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再见他。”
“叶倾怀……”叶叙白见她这样子,一时也是听不进去劝慰的。
他点点头,退了出去。
见陆宴尘就在门口,叶叙白将门关好:“你都听见了?”
陆宴尘沉着脸,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她怎么样了?”
“终究是要伤心一场的,过些日子就好了。”叶叙白叹了口气,“我更担心的是她的身子,经此一遭,虽然及时打掉了胎儿,但还是伤到了根本,需好好调养。”
“需要什么药材?”陆宴尘问他。
“名贵药材倒是不缺,但却都是治标不治本。”叶叙白摇摇头,“她体内的毒,才是致命的大患。”
“当真无解?”陆宴尘看向他。
“我已经有了些头绪。”叶叙白面色严肃,“再给我些时日,便能有结果了。”
“若有需要可随时通知我。”陆宴尘向他郑重地抱了抱拳。
“陆大人言重了。”叶叙白摆摆手,“不管是作为医者,还是叶倾怀的表哥,这都是我分内之事。”
“多谢。”陆宴尘抬起头,“她既不想见我,我也不便打扰。过些日子,我再来看她。”
“她就拜托世子好好照顾了。”
“好。”叶叙白看向他,“我定当尽力而为。”
当叶叙白再次踏入房门的时候,叶倾怀已经下了床,站在了窗台边。
“窗边风大,怎么不好好歇歇?”
“无妨。”叶倾怀并未回头,“他走了吗?”
“他说暂时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叶叙白走到她的身边,“此事,当真不能全然怪他。”
叶倾怀垂下眼眸:“我并未怪他,这是他的孩子,他既不想要,我又能如何?”
“事已至此,还是要好好顾惜些自己的身子。”叶叙白安慰她。
“我知道的,表哥不必忧心。”叶倾怀看着满窗台的梅花,微微出神。
她自然不会做傻事,只是真的有些累了。
她已经快要分不清对陆宴尘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嫁入陆府,更不该与他纠缠不清。
但她也清楚地知道,他终究都不会是最初那个让她一眼沦陷的陆公子了。
叶倾怀突然想起了一句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开春了。
“还是世子妙手回春,公主的气色越发地好了。”小昭笑着说道。
“这段时间,辛苦表哥了。”叶倾怀起身对他微微欠了欠身。
“快些起来,我哪能受你如此大礼,你这不是要折煞我吗?”叶叙白用扇子制止了她的动作。
“说起来,过几日便是你父皇的寿辰了。姑母来信,说让我带你回宫一趟。”叶叙白看向她,“他们也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挂念的很。”
“好。”叶倾怀的身子也爽利了不少,确实许久未进皇宫了。
为人子女,皇上的寿辰,她必然是要到场的。
几日后。
皇帝寿辰,举国同庆。
“公主,奴婢为你更衣。”小昭拿来了一件蓝色华服。
“这衣裳看起来有些眼生啊。”叶倾怀拿起这衣裳瞧了瞧。
“奴婢一早起来便发现这衣服放在案上了。”小昭一边为她穿衣,一边说着。
“想来,应该是表哥送来的吧。”叶倾怀也并未在意。
“这尺寸倒是刚刚好,像是为公主量身定做的呢。”小昭笑笑,“世子当真是有心。”
“公主,这碧玉玲珑簪要为您戴上吗?”小昭看到为叶倾怀换下的衣物里的簪子问道。
叶倾怀微微晃了晃神,沉吟片刻,说:“为我戴上吧。”
小昭为她梳了一个发髻,将簪子插上:“这簪子和这衣服倒很是相配。”
听她如此说,叶倾怀心中闪过了一丝念头。
“叶倾怀,还没好吗?”叶叙白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世子,公主这就来了。”小昭答他。
叶倾怀站起身:“我们走吧。”
当叶倾怀出现时,叶叙白摇了摇扇子,点头评价道:“不错不错,叶倾怀当真是个绝代佳人啊。”
“哪里,若说风华绝代,谁能比得上表哥?”叶倾怀微微一笑。
“还有兴致打趣我,看来今日你心情不错。”叶叙白无奈笑笑。
“叶倾怀所说字字真心,小昭你说呢?”叶倾怀看向小昭。
“自……自然。”小昭瞬间红了脸。
“好了好了,还是快些出发吧。”叶叙白摆摆手,率先向外走去。
……
刚到皇宫大门口。
便有锦衣卫来接,带头的便是陆宴尘。
“陆大人,好久不见。”叶叙白下了马,与陆宴尘打招呼,“几日,怎么是你亲自来接了?”
“见过世子。”陆宴尘向他抱了抱拳,“奉皇上之命,让臣在此迎公主回宫。”
“哦?”叶叙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点破他,用扇子向马车的方向指了指,“那就请陆大人亲自去接公主吧。”
陆宴尘来到马车旁,伸出了手:“臣,恭请公主殿下回宫。”
叶倾怀从马车上探出头:“有劳陆大人了。”
她搭上陆宴尘的手,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陆大人,觉得今日叶倾怀的装扮如何?”叶叙白轻轻摇了摇扇子问他。
“这身衣裳果然与你很配。”陆宴尘看着她这身装扮,还有头上的簪子,心中有些悸动,
“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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