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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叶倾怀只觉得脑海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父向来两袖清风,忠心为国,断不可能叛国! “去找陆宴尘,派人将他找回来,就是我有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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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怀只觉得脑海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父向来两袖清风,忠心为国,断不可能叛国!

“去找陆宴尘,派人将他找回来,就是我有事找他!”

叶倾怀知道自己是女子,无诏不得入宫,但陆宴尘不一样,他是陛下信赖的锦衣卫统领,若有他去,叶家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小昭却没有动,唯有眼里写满了怜悯:“夫人,刚刚那铁甲声,是锦衣卫!”

叶倾怀顿了下,意识到了什么。

就听小昭的声音缓缓响起:“领头的人……就是陆宴尘!”

叶倾怀只觉得一股寒凉之意直直穿透了百骸。

领头的人是陆宴尘!

为什么是他?怎么会是他?!

叶倾怀只觉得心口一阵阵憋闷,喉间一阵气血翻涌,随着咳嗽,涌出一股腥甜!

“夫人!”小昭看得心慌,忙伸手将人扶住,“您怎么样?”

叶倾怀紧紧抓着她手臂,刚刚陆宴尘离去时的异样也在此刻都有了解释。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真的收回那封和离书。

原来不是因为不想与自己和离,而是一时善心,想要保住她的命!

叶倾怀该心存感激的,但叶家是她的母家,是收养她,是她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而那被污叛国的人是她的父亲!

她强压下咳嗽,抬头看向小昭:“小昭,我要回去!”

小昭愣了下,随即拒绝:“夫人不可,太危险了!”

“你若还当我是你主子,就听我的。”叶倾怀神色严肃,“我虽非爹娘亲生,却在冠上叶姓时就已注定是叶家人,无论是生是死,我都要同家人在一处。”

“那我与您一同回去!”小昭眼中含泪。

叶倾怀却摇了摇头:“不行!”

她撑着无力的身体走向妆台从中拿出一木盒放在小昭手上。

“这里是你的卖身契和我之前为你存下的一些银两地契,不知什么钱,却也能让你安安稳稳过完下辈子。离开吧,去你想去的地方……”

“小昭不要,小昭要跟着夫人一起!”

小昭推拒着,嗓音哽涩。

从叶倾怀来到叶府之时,自己便陪在她身边,八年,自己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

看出小昭的拒绝,叶倾怀也有些无力。

最后只能说:“你若不愿离去,我不逼你,只是你不能同我回叶家。”

阻止了想要说话的小昭,叶倾怀继续说,“一会儿我会写封信,你连着这幅百寿图一起送进宫里给贵妃娘娘。”

“为什么?”小昭不明所以。

叶倾怀却没再多说,走到桌案前,拿过笔缓缓写下了一封信。

信上,她将自己才是贵妃走失的那个孩子的真相一点点剖出,还有那个有关白玉透雕孔雀衔花玉佩的隐秘设计一同写了出来。

那是连叶芷吟都不知道的藏私。

若贵妃娘娘信了她,这也许是自己唯一能为叶府寻到的生机!

最后,笔落。

叶倾怀拿起纸将墨迹吹干,细心折起交给了小昭。

目送着她出了门,才转身朝叶府而去。

漆黑的夜,浓稠如墨。

叶倾怀一路奔跑着朝叶府而去,从前并不长的路,在此刻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终于,在天将亮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叶府的匾额。

而周围,无数持刀林立的锦衣卫将整个叶府位的水泄不通!

只是不见陆宴尘的身影!

但叶倾怀来不及想那么多,她快步朝着叶府大门冲去。

刹那,被拦住。

锦衣卫千户魏璟看着叶倾怀,面无表情:“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避退!”

“我是叶倾怀!”

叶倾怀说着,望向府内的目光满是着急与担忧。

身为陆宴尘下属的魏璟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人是谁,但他没退半分。

“您如今是陆大人的妻子,是陆家人,与叶府无关。”

叶倾怀愣了下,心里百味杂陈。

曾经她盼了很久,被人承认是陆宴尘的妻子,是陆宴尘的人。

但如今,她宁愿不是。

“陆宴尘已给了我放妻书,我与他不是夫妻,我叶倾怀,现在只是叶家的女儿!”

陆宴尘。

叶倾怀心里轻嚅着这个名字,从前只觉得甜,现在却像鱼刺,哽在喉咙,上下不得。

可迎着叶芷吟得意的目光,她还是强迫自己开口问:

“你就这么急吗?”

“不急。”叶芷吟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但是怕你急。”

“什么?”叶倾怀有些不解。

叶芷吟却没解释,只是说:“我知你不想同阿宴和离,但他已注定是我的夫君。若你执意不改,便只能选择母妃赐你的那把匕首。”

“叶倾怀,要不我们来下个注吧,你说在与我的婚事和你的命之间,阿宴会选择哪个?”

叶倾怀面色苍白。

她心知肚明,陆宴尘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叶芷吟。

叶芷吟见叶倾怀说不出话,脸上笑意渐深,语气得意:“看啊,曾经你拥有的,现在我也将拥有了,叶倾怀,我从不比你差。”

说完,她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叶倾怀一个人站在原地,明明前面就是陆府的石阶,她却怎么都迈不动一步。

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响起。

陆宴尘从门内走出来,瞧见叶倾怀,他脚步一顿:“你又去了哪儿?”

叶倾怀凝望着他身上的飞鱼服,这个男人,同最初遇见时别无二致。

自始至终,他的眼中都不曾有过自己!

她喉咙发哽,血腥气蔓延,又被生生咽下。

“你要去哪儿?”

闻言,陆宴尘愣了下。

过往,叶倾怀从不会多嘴问他的去向,如今却……

出神只是一瞬,陆宴尘便直接回:“公事。”

只是不知为何,叶倾怀总觉得他神情间似有些许异样。

没等细思,就见陆宴尘迈步要走。

“陆宴尘!”

叶倾怀张口叫住他,随后从怀中将那纸放妻书拿了出来:“我,不愿和离。”

刚刚叶芷吟那个赌,她并不想下注。

但看到陆宴尘的这一刻,叶倾怀改变主意了。

她终归是不信,三年夫妻,自己的命顶不过一场圣旨赐婚。

叶倾怀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有错。

但作为一个女子,她爱了三年,等了三年,盼了三年,自己总该有身份,赌一个结局!

而陆宴尘看着那张明显被人紧攥过的纸,竟也伸手拿了过来。

一张信纸,一头一尾,两只各握的手。

叶倾怀手指紧了紧,最后松开:“你……”

陆宴尘只说:“和离一事等我忙完,再同你说。”

话落,上马离去。

深夜的凉州城,家家闭户。

只剩马蹄声在长街上奔腾。

院落内。

叶倾怀坐在烛下,一针一针绣着那幅《百寿图》,眼看着就剩最后一笔就要完成了。

不知怎的,她神思一晃,针便扎进了指腹。

一瞬刺痛。

叶倾怀下意识的松开手,看着指腹上那抹鲜红的血珠,久久没有动作。

一旁,小昭见状,忙拿了药来,给她涂上。

“夫人,贵妃娘娘的寿辰还有段时日,您何必非要熬夜绣制呢?”

叶倾怀收回手,捡回针:“有些事还是早早做完了好。”

就像她不知赌局结果如何,她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又能都赶上贵妃的寿辰。

既然此,倒不如早些绣好。

届时便是自己不在了,也算是尽过为人子女的孝道,也好过到了底下后悔,遗憾。

只是这些,叶倾怀不能同小昭说。

她们八年主仆,自己这条命,小昭或许比她还要在乎!

“小昭……”

叶倾怀刚开口要说些什么,只见原本漆黑的屋外突然一片大亮,然后铁甲之声呼啸而过。

她转头看着,瞧着那光去的方向,心中不安莫名加剧。

“小昭,你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

小昭领命退去。

叶倾怀试图绣制《百寿图》,让自己能安下心。

但却毫无用处。

突然,门推开,小昭回来了。

她语气急切,满眼慌张:“不好了,夫人,他们说叶大人叛国通敌,要满门抄斩!”

叶倾怀字字说着,无视了魏璟的惊讶,一把推开他跑了进去。

然而,一步,一步。

越往里走,她脚步越慢。

只见叶府上下,满目鲜红。

那些曾经走了无数遍的青砖路,院落那些陪她长大的花草树木,都溅着淋漓的鲜血。

那些曾经喊她小姐,逗她玩耍,给她吃食的仆人,都倒在血泊中,无声无息!

叶倾怀只觉得手脚冰凉。

“爹……娘……”她声音发颤,一个一个人寻过去。

直到听到内堂传出的兵戈声与父亲的声音。

叶倾怀忙不迭的跑了过去。

短短的几步路,她不知摔了多少次,却已经撑着爬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末了,叶倾怀终于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的那道熟悉背影。

是爹!

爹还活着!

叶倾怀眼眶滚烫,刚要开口喊,就瞧见一道道箭矢从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手中飞出,射向叶父背后!

“爹,小心!”

叶倾怀大喊着,直直朝他跑了过去。

将人抱住了一瞬,铺天盖地的箭雨也密密麻麻的扎进了叶倾怀单薄的身躯上。

顿时,鲜血染红了素白的斗篷,红色蔓延……

“叶倾怀——!!”叶父身上也中满了箭。

他怀抱着叶倾怀,眼眶通红:“叶倾怀……”

叶倾怀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有无数的血涌出来。

最后,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用尽最后的力气拽了拽叶父袖角。

“爹,叶倾怀……不疼……”

话落,她的手也彻底的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叶倾怀,叶倾怀……”叶父唤着,却再得不到回应。

看着逐渐逼近的锦衣卫,他突然笑了:“臣这辈子,无愧朝堂,无愧君上,惟愧……妻女!”

话落,他看了眼倒在几步外早已僵冷的妻子,又低头看了眼怀中气息全无的叶倾怀。

在一众锦衣卫的警惕目光下,抓起一旁的剑,直接刎颈而死——

窗外,不知何时,雪花渐渐落下。

纯白的一片一片,将一切肮脏掩盖……

而此时,刚从皇宫出来的陆宴尘一身疲惫。

他昨晚从陆家离开后,便直接进了宫,向皇上进言,暂时收回诛叶家满门的决定!

叶家与陆家是世交。

他父在世时也常说叶大人是个忠君爱民的好官。

陆宴尘不信他会叛国通敌。

拿着手中的赦免书,他翻身上马,直直朝着叶府而去。

却只见叶府大门紧闭,只要一具一具横陈的尸体从中抬出来。

锦衣卫千户魏璟瞧见他,忙快步上前:“大人,叶恒已死。叶府一百二十一人已尽数歼灭。”

陆宴尘瞳孔骤然紧缩,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勒紧。

“谁准你们动手的?!”

陆宴尘怒声叱问着,就要往里走。

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你刚刚说多少人?”

“一百二十一人。”魏璟沉声禀告。

“胡说,叶府名册上只有一百二十人,哪来的……”

话至此,陆宴尘想到了什么,呼吸一窒。

就听魏璟继续开口:“多出来的一人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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