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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平身。”皇上看着她很是满意,见她很是清瘦,有些心疼“嘉宁受苦了,欢迎回家。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朕都满足你。”皇上的话,让叶倾怀的心中淌过一阵暖流。“禀父皇,儿臣只有两件事求父皇应允。”叶倾怀跪在地上,“叶恒是我养父,他一生清正廉洁,还请父皇重新彻查叶府一案!”…

免费试读

休养了好几日,叶倾怀感觉好了不少。

也不知陆宴尘听闻她的死讯,会不会有那么一点难过。

叶倾怀想着又自嘲地笑了笑,怎么会,他对自己毫无情谊可言。

怕是觉得自己死了,对他而言没了个拖油瓶,反而是种解脱。如此,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取叶芷吟了。

虽然早已知晓,但只要一想到陆宴尘要另娶他人,叶倾怀就止不住地难过。

这时,叶叙白端着药走了进来。

叶倾怀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接了过来。

不知为何,每次的药好像都不太一样,但都远不及第一次的苦涩。

对此,叶叙白的解释是:“一个好的大夫,当然要根据病人的情况,及时做出药方的调整。你看你这不是快好了吗?”

“原来如此。”叶倾怀不通药理,加上身子确实好得挺快,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叶叙白暗暗松了口气。

他看向叶倾怀,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见他这般犹豫的样子,叶倾怀问他:“叶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你身上的伤倒还好说,只是这毒,怕是有些年岁了,像是有人蓄意而为。”叶叙白有些犹豫,看样子,这毒应当是她身边至亲至信之人所为。

“之前有大夫曾经为我诊治,告诉过我,此毒已有八年。”叶倾怀眸子暗了下去。

母亲临死前道歉的话语犹在耳边,但她与父亲待自己如亲女儿般的情谊亦不是假的。

母亲究竟为何要害自己。

真相到底如何,怕是只有母亲才知道了。

但她,不在了。

见她神情落寞,叶叙白有些不忍。

虽然她偶尔会冲他笑,但笑意始终未及眼底。

也不知她究竟经历了何事,又为何满是伤痕地被丢在乱葬岗。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秘密,她既不想说,他便不会问。

“叶公子不是说我尚且还能活三年吗,足够了。”叶倾怀倒没有过多的情绪,她原本已是个死人,如今尚且能偷生三年,是她赚了。

“放心,我既救了你,定然不会放任你不管。”叶叙白眼神坚定,“我的手下没出过死人,可不能让你砸了我的招牌。”

闻言,叶倾怀只是笑笑。

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她对活得长久,已无太大的执念。

如今,她只想弄清楚真相,还有……报仇。

叶倾怀微微活动了下身子:“叶公子,我想去乱葬岗。”

叶叙白拗不过她,也知道她的孝顺,只好说:“我去套马车,你小心些。”

“多谢。”

……

乱葬岗。

当叶叙白将她扶下来的时候,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被怔住了,一时有些没站稳。

“小心。”叶叙白忙扶住她。

“没事。”叶倾怀平复了下心情,开始寻找。

她找了一圈儿,竟没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

“咦?”倒是一旁的叶叙白有些疑惑,“前些日子,这里应当不止这些尸体。”

叶倾怀猛地看向他:“那是不是说明,他们有可能活着?”

叶叙白一时也不能确定,只能安慰她,“也许吧。”

叶倾怀的眼里这才燃起了些光亮。

无论如何,她都希望有奇迹的发生。

多年的养育之恩,她还未来的及报。

养育之恩大于天,叶恒夫妇始终都是她承认的父母。

此时凉州城内。

自叶家被满门抄家已过去了好几日。

一日未寻到叶倾怀的尸身,陆宴尘便不相信她真的死了。

他几乎每日都会亲自来寻她。

这日,他刚要去乱葬岗,街上看见了一位带着斗篷的女子与叶倾怀的身形相似。

他径直冲上前拉住了她,掀开了她的斗篷:“叶倾怀!”

斗篷之下,是一张陌生的脸,女子见他长得俊,原本的恼怒,变得有些欣喜:“公子是在叫奴家吗?”

“抱歉,我认错人了。”不是她,陆宴尘有些失落。

“公子……”那女子还想说什么。

陆宴尘无意与她纠缠,径直走开了。

就在此时,叶倾怀乘坐的马车与他擦肩而过。

有风吹起了马车窗的帘子,叶倾怀不经意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宴尘?

不,应当不是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这个时间他不会出现在街上。

更何况那人未着锦衣卫的服饰,应当是身形有几分相似罢了。

想着,叶倾怀放下了帘子,而陆宴尘似有所感,向这边看来,两人都未曾发现彼此。

叶倾怀随着叶叙白回到了药庐,她有些疑惑:“叶公子,为何你的药庐鲜少有病人?”

“呃……你当我是寻常的大夫吗,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医的,非疑难杂症,病入膏肓者不医!”叶叙白声音拔高了些,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这样啊。”叶倾怀了然地点了点头,话折子上说有些神医都是有些怪癖的。

想不到叶叙白年纪不大,竟有这种医术,和如此高的准则。

叶倾怀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崇敬。

见她似是信了,叶叙白不由得想着姑娘真是单纯。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她:“刚刚我在街上,看见贴满了寻人告示,便顺手摘下了一份。这画中女子,瞧着与你有几分相似。”

叶倾怀接过,不由得一愣,这画中的女子,与她何止是像,可以说是一般无二。

叶家的人都已被处决,她也并无什么好友,甚少露面。

贵妃也不过只见过她两次。

这画如此细致,连她眼角的一粒微小的泪痣都有。

难道是陆宴尘吗?

她曾在书房见过他的画,知道他不仅字写得极好,画更是一绝。

只是没想到,他原来记得自己的容貌。

“这上面写说,之前那个是假的,要寻找真正遗落人间的嘉宁公主。”叶叙白有些诧异地看向她,“你是公主?”

对此,叶倾怀并没有太多意外,她已向贵妃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只要她一查看玉佩,便知自己所说不假。

叶芷吟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想到她,叶倾怀的神色有了些变化,曾经她同自己是很要好的,却不知她一直讨厌自己。

她既不是公主,那她与陆宴尘的婚事……

但想来,也无甚紧要,他们两人情投意合,根本无需圣旨赐婚。

思及至此,叶倾怀不觉有些酸楚。

看她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叶叙白小心地询问:“那你可要去皇宫?”

叶倾怀坚定地说:“是。”

不回去怎么能复仇?

不止是因为叶芷吟夺了她原本的身份,还有锦衣卫灭叶家满门,是因叶家有通敌叛国之嫌。

但父亲一生清正廉洁,断不会如此。

她定要为他们讨一个公道。

翌日。

叶叙白驾车将叶倾怀带到了宫门口:“叶姑娘,我便送你到这儿了。”

“这些日子,多谢叶公子。”叶倾怀向他微微欠了欠身。

“可要我陪你一同前去?”叶叙白见她神色紧张,“何况还有你的毒……”

“还是不麻烦叶公子了吧,皇宫规矩甚多,我此去还不知是福是祸。”叶倾怀委婉地拒绝了他,“我当叶公子是朋友,不想连累你。”

想起两次见贵妃时,她的疾言厉色,她也不知此去的命运到底如何。

“说的也是。”见她回绝,叶叙白也并未生气,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既是朋友,我唤你叶倾怀可好?”

“好。”叶倾怀也笑了,虽是萍水相逢,但救命之恩,她自当不忘,“如此,那我便唤你一声叶大哥了。”

“好,甚好。”叶叙白弯着笑眼,加上他的容貌,当真是惊艳,“叶倾怀回去做了公主,可莫要与我生分了才好。”

“自然。”叶倾怀被他的笑容感染,原本紧张的心情也舒缓了不少,“叶倾怀的病还要仰仗叶大哥。”

“好说。”叶叙白向她抱了抱拳,“那我便告辞了,一入宫门深似海,你需多加小心,保重。”

“叶大哥,保重。”叶倾怀感到一股暖流淌过,这是她多年来在凉州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问道:“我们还会再见吗?”

叶叙白潇洒地挥了挥手:“有缘自会相见。”

……

锦华宫。

这次进宫见贵妃,身份地位都有所转变,叶倾怀的心情有些忐忑。

她一进门,便见贵妃等在那里。

叶倾怀忐忑地向她行了一个礼:“臣女叩见贵妃娘娘。”

“快些起来罢。”贵妃将她扶起,听她的自称,似是有些受伤。

叶倾怀看着眼前这个身着华服的漂亮女人,不禁有些酸楚,这便是她日思夜想的生母。

可就在几日前,便是她赐了自己白绫,让她让出自己的丈夫。

“好孩子,你受苦了。”贵妃伸出手想摸摸叶倾怀的脸庞,指尖还未触及便被她躲开了。

叶倾怀有些发怔,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抱……抱歉。”

“该说抱歉的人是母妃……是母妃伤害到了你。”贵妃有些哽咽,“对不起,母妃……我只是太想念你了。”

站在一旁的宫女阿紫站了出来:“公主殿下,娘娘真的是无心的。”

看到贵妃受伤的眼神,叶倾怀也有些不忍。

她到底是她想了多年的亲生母亲。

骤然经历这遭变故,还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叶倾怀不禁有些委屈。

贵妃一直细细打量着她,相较同龄女子,她似乎要瘦了许多,不免有些心疼,她拉起叶倾怀的手:“情儿,母妃真的很想你。”

“母……母妃。”叶倾怀眼角也有些湿润,轻轻唤了声她。

听到叶倾怀叫她,贵妃喜不自胜,连忙应下:“好情儿,以前都是母妃的错,往后母妃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突然被这么关怀,叶倾怀有些无所适从,她这一生,也算是离奇了。

流落民间,原本是个孤儿,有幸被叶府收养,才不至于孤苦无依。

现下又摇身一变成了嘉宁公主,这怕不是话本里才能出现的戏码吧。

还有陆宴尘……

正想着,突然有太监来报:

“启禀贵妃娘娘,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前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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