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臣慵懒的坐下后,抬眸轻掠流夙一眼,“你这么笨,跟你说了一切都写在脸上,凶手那么精明,一眼就看出来了。”
流夙性情孤僻,而且也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喜怒哀乐,统统表现在脸上。
闻言,流夙脸色微微一沉,她这是在说他笨。
“呵呵。”夜离刹在旁偷偷笑出声,没想到这位殿下嘴这么毒,真是一点不顾忌属下的面子,
听到他的笑声,流夙目光斜视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夜离刹这一刻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你小子傻笑个什么劲,不许笑我家夙夙。”凤墨臣持到夜离刹脸上那一抹灿烂的笑容,下意识就伸手捏住:“这细皮嫩肉的,真想咬一口。”
夜离刹眉眼温润的眯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低声道:“殿下又蹂躏我。”
“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不蹂躏你,蹂躏谁?”凤墨臣使劲的捏,要不是碍着流夙在场,她真的很想亲夜离刹一口。
好吧!
她承认自己是色女一枚。
流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尴尬的咳嗽几声打断他们:“殿下吃好了吗?我要放血了。”
他这个主子一直就没有一个正行。
提到放血凤墨臣立即敛起脸上顽皮,一本正经的说:“小阿野,把这些东西收拾了,去外面候着。”
然后松开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坐正。
闻言,夜离刹笑容一滞,黝黑的眸子一闪,低眉顺眼:“是,殿下。”收拾着桌上的饭菜下了车马车。
车上只剩下她和流夙。
“放吧!”凤墨臣挽起衣袖手平放在桌上,说得一脸的随意。
仿佛放血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
现代放血简单,直接抽,也不是很痛。
古代得划开一个口子流血,这个漫长的时间,真是煎熬。
她为了让大家的病情缓解已经放过一次,手腕还有伤,都还没有痊愈。
这一次又要划更深的作伤口流更多的血。
流夙做起事就不喜欢多言的人,情绪也隐藏得很好,拿起匕首动作干净利落划开了凤墨臣雪白的手碗,伤口裂开。
顿时,那种痛让凤墨臣不敢看,只能紧紧闭着眼睛忍着痛。
血从皮肉里流进玉瓶中,差不多放了五瓶,流夙才结束放血,迅速的拿止血药把伤口包扎好。
看她放了这么多血,那脸色血润的样子立即变得苍白无色,像一个瓷花瓶一样,虚弱的趴在桌上。
凤墨臣慢慢放下衣袖,撑着一丝力气坐正,流了这么多血是有点头晕,意识混浊不清,但还能撑得住。
“这五瓶血你藏好,你一会再拿五个一模一样瓶子调一点像血一样的颜料装在里面,回到炎洞就说你把能解大家毒的药引放在马车上,需要利用冰块将药引凝固。”
听到她的话,流夙收拾药箱的动作一顿,抬眸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你想引蛇出洞?”
“看来,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迟钝,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要引凶手来这里偷药引。”凤墨臣赞赏的掠了眼流夙,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是那么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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