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着头避开他的触碰,厌恶的低吼:“就算我跟我老公过不下去又关你什么事?你堂堂公司总裁居然也看得起我这已婚妇女,你就不怕别人嘲笑你的品味吗?”
我的话音刚落,那个男人忽然松开了我。
我正在挣扎,他这一松开,我因为惯性,顿时朝后面退了几步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再抬起头时,那个男人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不正经的笑容,那黑沉的眼睛盯得我的心里发慌。
他就那样俯视着我,用淡漠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问:“你连你自己都瞧不起你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让你老公瞧得起你?”
我蠕动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男人的话就像一把尖锐的锥子,狠狠的刺在我的心上,让我痛苦又自卑。
他忽然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颚,看着我的眼睛淡淡的说:“女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随意的贬低自己,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你也会变得跟星光一样耀眼夺目。”
我怔怔的盯着面前这个长得异常好看的男人,良久,喃喃自语:“我真的可以变得耀眼夺目吗?”
不是我想贬低自己,只是这个男人的话我从来都不曾想过,也不敢想。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当一个人死过一次后,真的可以从头到脚的蜕变,只是到那时候,我的心境已大不如从前。
顾总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说:“不是能不能,而是看你有没有那个决心。”
我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
他忽然放开我,起身,一边往衣柜走,一边淡漠的丢下一句:“衣服在浴室里,给我拿回去洗,一周后还给我。”
我怔怔的盯着他颀长的背影,对他突然转换话题的速度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那个男人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衫,然后毫无顾忌的解开腰间的浴巾时,我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慌忙冲进浴室。
我靠在浴室的门上不停的喘息,忽然发觉那个男人并不只是英俊和邪魅,他浑身上下还透着一股深沉,一股让人看不懂的深沉。
洗手台上堆着一堆脏衣服,我走过去,将被鱼汤弄脏的衬衣,西装外套和西装裤团起来抱在怀里,看着洗手台上最后只剩下的一条男士内裤,我的脸红了红,转身往外走。
那个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扣袖扣。
我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径直的往外走。
只是刚走了几步,那个男人忽然叫住了我,我下意识的转身,只见那个男人淡淡的笑了笑:“会系领带吗?”
我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然后他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酒红色的领带,对我说:“过来。”
我迟疑了半响,还是放下衣服走了过去。
酒红色的领带很配他身上这件黑色衬衣,我踮起脚尖,手绕到他的后颈去拉领带,这样一来,我就好像抱着他一样,心里难免很尴尬,毕竟这辈子,我只给我老公系过领带。
快速的系好领带,我刚准备退离他,他忽然揽着我的腰,一个用力,便让我贴在了他的身上。
我心中一慌,挣扎着问:“你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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