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寒辞再过不久,就会和周丹雯结婚。”池鸢挑了挑眉,脑中闪过那个男人提起这段关系时毫不掩饰的厌恶,轻笑了一声,反问,“您确定吗?”霍母脸色一黑,语气含怒,“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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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了蹙眉,眼神不悦的扫过去。
看清来人之后,明显一愣,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妈’咽下去,作出生疏又戒备的姿态,“……您是?”
“我是霍寒辞的母亲。”
霍母一边说一边缓缓走到她面前。
她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心中不得不感叹,怪不得周丹雯会忌惮,连她都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不是池鸢。
察觉到她如有实质的目光,池鸢心中咯噔了一下,面上却始终一脸平静,轻蹙着眉装作并不相识的样子。
霍母盯着她瞧了一会,看不出任何破绽,只好退而求次,“能跟你聊聊吗?有关寒辞的事,想必你会感兴趣的。”
第八十三章
打看见霍母出现,池鸢的眼皮就预感不详的狠跳了两下。
这会听到她的来意,她一颗心立时沉了下去。
但面上却不见丝毫慌乱,甚至浮出了两分浅笑,语气谦虚而从容地道:“阿姨,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吧,我和霍总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普通朋友?”
霍母好笑的重复,面露讥色,“这样的话,我就不会来找你了,就是现在是,以后也说不准,这么好的机会你确定要放弃?”
池鸢眼眸微微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面露顾虑。
任何一个人听到霍母的话,都会觉得她是在暗示什么,可能想都不想就会喜不自胜的答应下来,然后趁此机会努力的讨好这位未来的婆婆。
可池鸢作为‘看得清’的人,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和霍寒辞结婚那几年,霍母对她态度说不上特别好,但在外人面前,面子上也算过得去。
这么一个极其注重声誉的人,在明知自己身份已经是个敏感问题的情况下却一直隐而不发或许是笃定她和霍寒辞没有可能,而现在……
赴的是场鸿门宴的可能性百分之百。
她面上的犹豫被霍母看在眼中。
霍母在心中不自觉将她和印象中的池鸢做对比,对于她这踌躇不定的模样有些许不满意,语气里已经生出一丝轻蔑,“你可以好好考虑,我猜为了达成目的,你会想跟我谈谈的。”
说罢,她优雅的转身离开。
池鸢沉默的盯着她的背影,在她压下门把的同时,终于下定了决定,“现在谈吧,不过要换个地方。”
半个小时后,池鸢撇开了助理,带着霍母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店就坐。
“你知道寒辞已经有未婚妻了吧。”霍母开门见山。
池鸢心中微微诧异,却很快的点头,“知道。”
霍母深深地注视了她两秒,正好咖啡上来,她端起咖啡浅啜两口,心中暗暗思量,这么坦荡的承认自己当了一个插足者,她是不是在另打什么主意。
池鸢恍若未觉对面投来的不算客气的审视目光一般,把弄这调羹匙,十分耐心。
不知过了多久,霍母终于放下咖啡,不疾不徐的开了口。
“以你和池鸢的关系,你也该明白,因为这张脸,我就不可能承认你们,即使寒辞对你态度不一般。”
池鸢动作一顿,心中莫名有种终于来了的感慨。
她扯了扯嘴角,不疾不徐的回答,“但是您也阻止不了。”
此言无异于挑衅。
霍母的脸色瞬间一冷。
池鸢像是没瞧见一样,自顾自地淡淡道,“如果您的话有用,今天我们不会在这里谈,相对的,我愿意来跟您谈,也是为了霍寒辞。”
霍母被拆了台,脸色青了一瞬。
她冷冷的看着池鸢,“我不喜欢太聪明的人。”
顿了顿,又冷冷的讽问,“你现在肯承认和寒辞的关系了?”
池鸢微微一笑,不急不恼的回答,“确实只是朋友,不过是还没来得及再进一步。”
寒辞再过不久,就会和周丹雯结婚。”
池鸢挑了挑眉,脑中闪过那个男人提起这段关系时毫不掩饰的厌恶,轻笑了一声,反问,“您确定吗?”
霍母脸色一黑,语气含怒,“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我?”
“今天不是您给我下马威吗?”池鸢好笑的看着她,目光扫过她紧紧抓着泄怒的手包,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如果我再识趣些,您现在应该已经让我随意提条件了,作为交换的,是离开霍寒辞。”
准备好的说辞被她说了,谈话节奏也被池鸢掌握了。
直至此时,霍母才对她真正的正眼相看。
她还以为,这个女孩只是凭了一张长得像池鸢的脸,如今看来,能让寒辞为她不不妥协,还是有点资本的。
这聪明又咄咄逼人的样子,倒是真的很像池鸢。
如果周丹雯能有这份……
想到这,她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见的憾色。
可惜了,什么都很好,就是姓了池,还长了这样一张脸。
霍母心中微叹,同时也收了虚与委蛇的打算,直截了当的表示,“我知道你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如果不能尽快解决,小麻烦也很可能要了命,只要你离开寒辞,这件事我来解决。”
池鸢瞳孔微缩,心中震动,“您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霍母笑而不语,转而又换了个话题,“黎家也是不错的选择,你和黎烨感情不错,寒辞要是知道你们曾经出双入对过……”
“够了。”
池鸢神色冷沉,紧紧攥了一下手掌,“你说得一切都是实话,但……我的选择只有那么一个。”
——非霍寒辞不可!
被癌症折磨的那两年,她是靠着要去见他最后一面的信念撑过来的,重新站在这里,她就已经别无选择了。
听出她的弦外之音,霍母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你不怕死吗?”
“我相信您不会真的残忍到漠视一条人命。”
说罢,池鸢起身,招来侍应生结了账,客气的和霍母告别。
霍母皱眉瞪着她,直到人走远了,才挤出一声冷冷的笑。
“赌?你赌得起吗?”
……
某会馆。
周丹雯心情忐忑的观察着霍寒辞的神态,心中微沉,试探着开口,“寒辞,听说你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了,是吗?”
“……是。”男主沉默片刻,看向她,“你的承诺,什么时候兑现?”
周丹雯脸色一白,紧紧绞着指尖,眼眶通红,“即使记起一切,你还是不肯改变主意吗?明明当时,你是选择了我的……”
说到后来,她几乎已经泣不成声,霍寒辞却不为所动。
知道他心意已决,周丹雯的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她悲愤的咬了咬唇,憋着泪花轻轻点头,“好,我会遵守信用,今晚会跟伯母说清楚的。”
说完,她端起醒了很久的红酒递给他,苦笑着自嘲,“我总是错过了对的时间,我们大概真的无缘吧。”
霍寒辞瞥了她一眼,没接。
周丹雯又落下眼泪,声音凄苦,“最后一次了,也不肯给我这个面子吗?”
霍寒辞微微蹙眉,和她僵持了几分钟,还是伸手接了,一饮而尽。
亲眼盯着他喝下去,周丹雯一直藏在身后的拳头终于放松。
酒刚下肚,小腹便腾起燥热的感觉。
霍寒辞面色一变,猛地起身却只觉晕眩,踉跄两步,扶住沙发,阴沉着脸厉声呵斥,“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周丹雯眨眨眼,抬手擦掉眼泪,对着男人露出浅浅的笑容。
她上前扶住了男人的胳膊,一边呢喃,一边闭上眼凑了上去。
“寒辞,其实我从来都是不甘心的,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可惜……所以别怪我。”
“滚开!”
霍寒辞又怒又急,重重地将她推开,咬牙直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周丹雯疼得惊叫了一声,看他费力的挪动身体,面色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寒辞,你抵抗不了的,再过几分钟,你会连我是谁都分不清,我也喝了酒,今晚你走不掉的。”
听着身后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霍寒辞只觉恶心。
他握紧拳头,强撑着意志力往外走,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片冷汗却浑然不觉。
等他终于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早已被反锁了起来。
他用力拉门,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动静,片刻后,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
“寒辞,你在抵抗什么?”
霍寒辞身体一僵,额间迸出根根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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