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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林晚词应寒深的书名叫《林晚词应寒深小说》,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林晚词靠在床头,偏过脸去,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你这脾气大的……”应寒深被她发火的模样逗笑了,把手机放到一旁,用勺子搅了搅碗中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我煮了姜汤,你喝一点,预防感冒。”可笑。…

免费试读

“团团?”应寒深去拉她的手。

林晚词立刻挣开,应寒深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再看碗中热气越来越少的姜汤,沉声道,“这可是你逼我的。”

说完,应寒深低下头含了一口姜汤,将碗放到一旁,便侧身朝林晚词侵去,捏住她的下巴就去堵她的唇,试图把姜汤送进去。

她的唇上冰冰凉凉,让他好一阵心疼。

她趁机使出全力推开他,恨恨地瞪他,“应寒深,你别胡闹了行不行!”

应寒深伸手摸了摸唇,摸到一点血色,他抬眼,睫毛极长极密,一双眼漆黑得看不出什么情绪,“你觉得我是在和你闹么?”

花花世道,他要玩的话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用得着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林晚词坐在床上,冷冷地开口,“闹成这样,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好聚好散吧。”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下床,就是雨下得再大,她今天也得离开这里。

下床刚迈出一步,应寒深冷血无情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响起,“你今天敢走出这里一步,我明天就对殊味食府动手,接下来我什么都不做,就盯着你们林家。”

林晚词气得喉咙冲出一抹血腥味,回眸瞪向他,“卑鄙!”

应寒深仍然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握住她的腕,盯着地板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我卑鄙残忍的名声早就传遍整个S城了,还用你提醒?”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晚词怒意蓄满,“我林晚词不是由着你耍弄的人,你玩大了我也不惧……”

“我想和你在一起!”

应寒深猛地抬眸,黑眸灼灼地盯着她,面容严肃凌然,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字字干脆霸道。

窗外,大雨仿佛一下子安静了。

“……”

林晚词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什么叫想和她在一起?他们不是在一起么?

知道她在想什么,应寒深站起来,直直地站在她面前,低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在山顶上,我和你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山顶上……

林晚词恍惚了下。

“你到底在和我发什么脾气,不觉得很不合理吗?”

“要是我说我爱上你了,是不是就很合理?”

“林晚词,我,应寒深,爱上你了!”

“……”

所以,她说他脏,他生气,她要他去找江娆,他也生气。

林晚词身体一寸一寸变得僵硬,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面色阴晦不明的男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应寒深反问。

林晚词哑然,站在他面前半晌,才说出四个字,“我不爱你。”

这得讲清楚了。

话音刚落,她的手腕就被勒疼,应寒深盯着她,眼中愈发深邃暗沉,手上越来越用力,恨不得将她的手腕给握断成两截……

她还真是会刺人心窝。

林晚词想反抗,精神一阵恍惚,眼前一黑,人软软地倒了下来。

应寒深一怔,连忙拦腰抱住她,手摸上她的脉,又探了探她的额头,烫得厉害。

果然是金枝玉叶的大小姐,淋点雨而已,发烧来得这么快。

应寒深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转身要去找医药箱,就见姜祈星直直地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

大雨来袭时,山中的景象总是显得格外危险,可雨点重重砸在嫩绿新叶上时,那画面又美得令人心叹。

两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

应寒深咬着一根烟,低头点火,尼古丁的味道在鼻尖散开来,他拿下烟,吐出烟圈,嗓音透着低沉,“都听到了?”

外面的雨连绵不绝。

姜祈星站在他的身侧,点了点头,一向面无表情的人此刻眉头皱得死紧,“寒哥,我知道有些话我不该说,但你别忘了你还有大事未成,女人玩玩也就罢了,动这种念想,她只会成为你的拖累。”

闻言,应寒深的脸色变得阴晦不明,寥寥烟气撩过他的眼。

半晌,他沉沉地开口,“我有分寸,你别管。”

“寒哥,我怕你越陷越深。”

当初他也以为寒哥只是没玩过千金小姐,才对林晚词感兴趣,可自从林家寿宴,寒哥差点为她因私忘公以后,他就察觉到苗头越来越不对了。

应寒深站在那里,胸口跟被狠狠地刺了把匕首似的,锋刃堵在里边,鲜血都无法畅快地流出来。

他倏地伸长手,一把将她拉回来,冷声道,“祈星,给她上装备。”

装备?

“你想干什么?”林晚词发现自己被应寒深困在怀里,挣都挣不开,不禁有些发怵,“应寒深,你放开我。”

这男人今天抽什么风。

应寒深一把抱起她往悬崖跳台的方向走去,姜祈星走上前来,就开始在她的腿上绑上蹦极安全装备。

他们要逼她蹦极?

这设施都老化了!

林晚词震惊地蹬着双腿,应寒深却强迫地搂起她,困住她整个人,任由姜祈星在她的腿上绑好该绑的,并将钩子挂了上去。

姜祈星检查一遍后退到一旁。

“应寒深!”林晚词死命挣扎,已经维持不了好脸色。

“想让我为你办事嘛,跳下去,我就帮你搞定江娆。”应寒深一把攥着她来到悬崖跳台,指着下面的湖水说道。

山顶的风吹来透着寒意。

林晚词被逼得站在跳台边缘,一低眸就望见底下遥遥湖水,似一面倒扣的镜子,摔下去必死无疑。

她想离开,却腿软地往应寒深身上靠去,脸色惨白。

“恐高啊?”应寒深邪笑一声,“那就更有意思了。”

林晚词靠在他的怀中,呼吸因惧怕而变重,她拼命强迫自己头脑清醒一些,“你到底在和我发什么脾气,不觉得很不合理吗?”

他们之间一向都是这样,他需要她在他的床上,她需要他的脑子和手段,现在不过是让他找下江娆而已,举手之劳,他居然要她从山顶跳下去。

不合理么?

是挺不合理的。

应寒深低笑着,长臂从后搂上她的胸前,修长的五指握紧她的肩膀,缓缓低下头,薄唇附上她的耳,眼中是一片暗沉天空,嗓音喑哑,字字仿佛是咬碎了一样从喉咙中发出,“要是我说我爱上你了,是不是就很合理?”

风肆虐袭来。

林晚词背靠着他的胸膛,闻言,脑袋里一片空白。

“林晚词,我,应寒深,爱上你了!”

像是怕她没听清似的,应寒深一字一顿地重复,压着凌厉。

林晚词回过神来,眉头都蹙紧了,“应寒深,你嘴里能不能有一句真话?”

都把她逼到这上面来了,居然还在胡言乱语,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和她玩这一套?

听着她的话,应寒深笑起来,笑得尤其放肆,眼中却全是冰凉,没有丝毫温度。

他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是,都是假话,你可真厉害,我骗了那么多人,却骗不到你。”应寒深笑着道。

说完,他便松手放开她,人往后退去,将她一个人留在原地,身后是山顶极致风光。

林晚词站在跳台上,腿都在发颤,动都不敢动,一双眸看向他,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和魔鬼差别无几,“应寒深,你太过份了!”

风吹乱了她的发,眼中浮出恨意。

应寒深笑,“我能有你过份?”

捅刀子都捅他心口上来了。

林晚词不敢去看下面的风景,她现在只稍动一动就会摔下百米高的悬崖。

“不跳是吗?”应寒深站在那里,漆黑的眼威胁地盯着她,“也对,林大小姐现在翅膀硬了,把继母赶出家门,换得一个太平,确实是不需要我了。”

“……”

“不过你猜,要是我插手,你的太平能维持多久?”应寒深挑眉。

林晚词站在那里,身后是越来越黑的天空,乌云大片大片地涌来,因为恐高,她站都站不直,弯着背,一只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手臂,呼吸颤抖,面如纸色,眼中的痛恨越来越浓。

“应寒深,你别再妄想威胁我,林家真要垮在你手里,我死也拉上你垫背!”

又来这一招。

每次威胁都拿她最想守护的家做筹码,他真以为她管理新店的一身本事都是他教的,他就可以压着她一辈子?

“好啊。”应寒深站在她的不远处,如恶魔再生,英俊的脸上毫无惧意,“我应寒深孑然一身,死了都没人理,你林大小姐家族兴旺,一大堆亲人捧着你哄着你,能和你同归于尽,怎么算都是我占了便殊。”

“你——”

林晚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应寒深像疯子一样,狠辣决绝,已经不是她那些手段能应付下来的,她不懂,实在是不懂。

见她说不出话来,应寒深瞥一眼悬崖下方,“如何,考虑得怎么样了?”

林晚词站在凛凛风中,只觉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恐惧、痛恨全部交织在一起,恨不得绞碎了她。

她知道,应寒深今天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她嘲弄地笑了,“应寒深,是不是今天你一定要逼我跳下去才甘心?”

“……”

应寒深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好,我今天跳下去,也不用你再帮我任何忙,我只要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林晚词咬着牙关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而后,也不看应寒深什么脸色,转过身面向黑压压的天空,张开双臂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应寒深站在原地,随着她这一跳,脸色都凝固了,眼中露出震惊。

真他妈跳了?

她不是最惜命的么。

突然有雨点砸到他的身上,应寒深抬头,就见乌沉沉的天空降下大雨,疯狂下落,席卷山群。

“靠!”

应寒深咒骂一声,转身就走,见姜祈星错愕地望着林晚词跳下的方向,低吼出声,“还看什么,下去接她!”

……

林晚词跃下悬崖跳台,整个人往下降去,风在耳边狂肆,无数的雨落下来。

山石嶙峋、雨势磅礴。

整个庞大的世界里,她只不过是脆弱的一个小点,随着别人的绳子上上下下、起起伏伏,随时死去也不过一滩血迹。

那一瞬间,林晚词感觉自己又死了一遍。

生命仿佛再一次到了极限边缘,心脏在狂风大雨中起起落落。

弹力突然将下坠的她拉起,在空中飘荡。

她睁开双眼,望着漫天大雨,有许许多多的画面在眼前飘过,林家的垮台、舒天逸的背叛、肖新露的狠毒、爸爸的去世、她中毒死在应寒深的床上……

一幕幕,全部重演。

够了。

真的够了!

她绝不会再死一遍,她要活着,要比任何人都好好地活着!

只要她活着,谁也挡不了她的路,神挡杀神,魔阻诛魔,应寒深也休想!

“啊——”

林晚词放开怀歇斯底里地大叫出来,将憋了一世的怨恨痛苦全部在山谷间喊了出去,碎在茫茫雨中。

雨水迷住她的眼睛。

山谷间,大雨放肆,湖面上被溅得到处是涟漪,没有平息的迹象。

几个弹力来回,她跟着跃起降下,仿佛在死亡的边缘上试探了一遍又一遍。

绑在身上的绳子渐渐没了弹力,她倒挂着绳上,呐喊用光她的力气,此刻直挺挺的她像一具尸体般在雨中轻缓,找不回魂魄……

绳子被慢慢放下。

她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人被放了下去,一只温热的大掌抹去她脸上的雨水。

林晚词睁开一双充血的眼睛,入目是应寒深漆黑的双眸和紧蹙的眉宇。

两人正在小船上,应寒深将她搂在怀中,一手拿起一旁的风衣展开盖到她身上,牢牢地抱紧她,不悦地斥道,“大小姐,我让你跳你就跳,你看看天气行不行,这种天能蹦极吗?”

他又不是真让她跳,她就不会态度软化点,说几句软话?

林晚词不想理他,闭上眼转过身去。

应寒深就是个变态。

见她这样,应寒深也察觉到自己过分了,更加搂紧她,低声道,“好了好了,不管有什么都翻篇了,我带你回去。”

湖面上的雨越来越大。

应寒深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以背替她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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