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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季时枫笑着将手机揣进口袋里,直接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盛如初:“这位就是嫂子吧。”盛如初听着和秦朗之前一模一样的话,嘴角不自觉笑了下。她起身和季时枫握手:“你好。”……在酒店吃完晚饭,时间已然到了晚上九点。可听着程君颐和秦朗等人的对话,盛如初发现他们好像并不着急离开。她不动声色搓了搓有些发冷的手臂:“今天不回去吗?”程君颐顿了会儿,脱了外套披在盛如初身上,低低应道:“嗯。”正在付款的季时枫看见这一幕,轻蹙了蹙眉,生出了几分疑惑。盛如初看着落在身上的外套,忽然发现程君颐里面只有一件衬衫,下意识就要将外套还给他。“你会冷的。”程君颐按住盛如初的手:“我没事。”…

免费试读

盛如初攥着手机愣了下,没有说话。

从前,她陪着薄司瑾出席过很多大大小小的宴会。

可是在后来,他的身边换成了其他人。

半天没有得到回复,程君颐在那边皱眉:“嗯?”

盛如初忙轻应了声“好”,便听程君颐直接挂断了电话。

吃过午饭没多久,程君颐派来接盛如初的人便到了,是他的贴身秘书。

半小时后,车子在一个沙龙会所前停下。

秘书帮她打开车门,说道:“太太,先生说等您做完造型后会直接从公司过来,接上您之后一起去活动现场。”

“好。”

……

盛如初从会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会所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古斯特。

程君颐的秘书看见了她,从副驾驶开门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太太。”

盛如初朝他点了个头,躬身坐了进去。

程君颐手上还拿着公司文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

盛如初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转头看向窗外。

天色逐渐黑暗,外面一片灯火霓虹。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酒店外停下。

盛如初挽着程君颐的手,朝里面缓缓走去。

她就真的是难受啊恨不得吃止疼药,但又但

有几个人正在交谈,声音落在她的耳里。

“听说薄氏的薄总今天会带他的新夫人出席。”

“薄太太才去了三个月不到,薄总就有了新夫人,还真是讽刺。”

“听说他太太是在家里自杀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三逼得——”

忽然,交谈声戛然止住。

盛如初不自觉攥紧了手,心底渗出一丝涩意。

程君颐突然拍了拍她搭在他臂上的手,嗓音低沉:“看后面。”

盛如初下意思转头,一眼便看见安舒言挽着薄司瑾的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郎才女貌。

或许是盛如初的目光太过灼烈,薄司瑾也忽然扬眸看了过来。

二人眼神在空中交汇。

盛如初看见了薄司瑾眼底的震惊,但她却缓缓移开了视线。

刚刚生出的一点涩意,也渐渐散去。

她本以为自己会很难过很伤心,可真到了此刻,她的心反倒平静了。

忽然,程君颐递给她一杯香槟:“等会儿会有应酬。”

盛如初思绪收回,嘴角带着笑接过:“好。”

程君颐蹙眉半眯了眼,正视着‘盛如初’忽然的性情转变。

他不动声色打量着盛如初的一举一动。

自那日割腕醒来后,她不仅没有排斥他的接触,身上的气质也变了,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但此刻程君颐没有时间深想,因为薄司瑾正朝他走来。

薄司瑾目光大半都落在盛如初脸上,朝程君颐伸手:“程总,好久不见。”

盛如初不想理安舒言,见程君颐没动,她也不动。

一时间,薄司瑾和安舒言的手僵在半空中。

现场的都是狐狸,很快就嗅到了不对劲,一个个的忙出来打圆场。

“程总,不给我们介绍下身边这位小姐是谁吗?”

程君颐将盛如初的手握在手里,嗓音清润:“我太太,婚礼办的仓促,今天带她出来认认人。”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

其中一个老总的妻子打量了盛如初几眼,忽然说道:“程太太样貌生的极好,只是瞧着和之前的薄太太很像。”

话落,安舒言脸色倏地一变。

盛如初眼睫颤了下,便听程君颐开口说道:“巧合而已。”

那人看向盛如初,追问了句:“不知程太太姓什么,怎么称呼?”

盛如初微微一笑,回道:“盛如初。”

霎时间,在场众人下意识看向薄司瑾。

薄司瑾却是直接移开了目光,语调淡淡:“正如程总所说,巧合而已。”

‘盛如初’的丧事是他一手操办,眼前的人不会是盛如初,最多就是和她长得相似,名字一样而已。

宴会进行到一半,盛如初去了趟洗手间。

她喝了点酒,洗完手后在洗手间里站了半天,想要缓一缓。

就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什么动静,淅淅索索的。

盛如初警觉的站起身,洗手间的灯也突然闪了一下。

眨眼间,灯光骤然灭掉,盛如初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她浑身一怵,微有些潮意的洗手间里,四周安静空寂。

盛如初下意识按住了手边的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却发现洗手间里竟然没有信号。

盛如初没多想,借着手机光亮朝门口走去,却发现方才还正常开着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她伸手拉门,门却丝毫不动。

心下忽然蹿上一阵不安。

这种顶级高档场所,即便是洗手间,灯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坏掉,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将门反锁。

盛如初抬手在门上用力拍了几下,喊道:“有人吗?”

任凭盛如初怎么拍门,始终都没有人回应。

时间一点点流失,盛如初心中的那抹不安也逐渐扩大。

手机没信号,电量也快被耗完了……

宴会上。

程君颐和一个老总聊完,才发现盛如初还没有回来。

他在四周环薄了一圈,怎么都没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程君颐走到一旁,掏出手机拨了盛如初的电话。

几秒后,程君颐耳边响起冰冷的人工智能声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

程君颐几乎是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拨了家里的座机:“太太回来了吗?”

陈嫂在那边说:“没有。”

与此同时,宴厅里忽然有工作人员在现场提醒。

“诸位贵宾,实在抱歉,一楼宴厅的洗手间出现电路故障,暂时无法使用,请大家移步二楼或其他楼层洗手间。”

程君颐目光再次再次场中搜寻,眸色幽深,喜怒难辨。

忽然,他发现安舒言突然神色匆匆从一楼洗手间方向走到薄司瑾身边。

程君颐眉目一凛,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片刻后,程君颐接着手机灯光盯着被反锁的洗手间门,黑眸沉的能滴出水来。

“砰——!”

程君颐猛的将反锁的洗手间门一脚踹开。

宴厅里的人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都不由被声音传出的方向吸引过去。

潮热的洗手间里因为长时间没有空气不畅,带着一阵滞闷的湿气。

闻声赶来的工作人员提着探照灯赶来。

灯光照进洗手间的刹那,一身米盛礼服的盛如初躺在地上,面色苍盛如纸,唇上也几乎没有血色,陷入了昏迷。

工作人员一惊,下意识道歉:“程先生,

安舒言被看的心中一紧,却还是强撑着表面不让别人看出些什么。

……

街头霓虹闪烁,一辆黑色古瑪麗付費獨家斯特急速驶过,直奔程家别墅而去。

盛如初昏过去的时间不算长,但身上的闷热感和湿冷感让她很不舒服。

在车上,她一直无意识挣扎着,似是想要将黏在身上的礼服脱掉。

程君颐只好将她按在怀里,轻声安抚:“等下就到家了,再等一下。”

盛如初动作一顿,迷迷糊糊间听到‘家’,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车子很快在别墅前停下。

程君颐一路将人抱进卧室,连人带衣服一起放进了装满了热水的浴缸里。

身体渐渐暖和,盛如初骤然睁开了眼,好半天才缓缓回过神。

她有些茫然的转头,看着正在浴缸边的男人,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程君颐,你怎么会在这里?”

盛如初的语气太过平静,里面甚至还带了一丝惊讶。

就像两个人认识很久,突然在某个地方遇见一样。

程君颐眸色幽深,淡冷审视的目光落在盛如初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上。

忽然,佣人在门口敲门:“先生,盛医生来了。”

程君颐静默片刻,转头看向佣人:“拿套干净的衣服来。”

“是。”

等佣人将衣服拿来后,程君颐俯身将浴缸里的人拦腰抱起,衣服被打湿也没在意。

盛如初一惊,下意识将手环在了程君颐的脖颈上。

程君颐将人放在马桶上,对興興付費獨家佣人说道:“照顾太太换衣。”

说完,便抬步走出了浴室。

几分钟后。

盛如初换了衣服从浴室走出,人看着没什么大问题,但思绪还有些不太清醒。

她看着坐在床尾沙发上正在打电话的人,脚步莫名一顿。

佣人见盛如初忽然不走了,看向她:“太太,怎么了?”

盛如初下意识摇头:“没事。”

听见声音的程君颐回过头来,用手比划了两下,示意佣人叫医生进来。

佣人出去后,程君颐看向盛如初,两人目光倏地撞在一起。

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安静异常。

对视间,程君颐发现盛如初的眼底还藏着几分探究。

他刚想开口,门口又传来动静,转头看去,是佣人带着医生到了。

盛如初趁机收回视线,垂眸看向他处。

医生给盛如初检查后说:“太太没什么大碍,只是稍稍有点发烧,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彼时,程君颐已经挂了电话。

他抬头瞥了床上的盛如初一眼,看向医生:“我太太的精神方面,也没什么问题吗?”

盛如初目光一紧。

医生笑了下:“先生放心,太太的精神方面,并没有问题。”

盛如初心底一震,换了个身体,难道就连抑郁症也好了?

薄家。

薄司瑾回去后想了很久,就算程君颐身边的人不是真的‘盛如初’,可他还是觉得不爽。

还有最后程君颐离开宴厅前的那个眼神,更加让薄司瑾觉得蹊跷。

程氏现在处处和他作对,他本想借今天晚宴找程君颐谈判,可程君颐却根本不想搭理他。

第二天。

冷下去的场子又热了起来。

池鸢视线扫过去,陆锦川身边只有一个座位。

还是在周丹雯的旁边,这含义不言而喻。

霍寒辞看了她一眼:“坐吧。”

池鸢知道,在这个空间里,根本没有她的位置。

她不想扫兴,只能故作轻松:“你去吧,少喝点酒。”

说完就找了个角落坐下。

气氛慢慢回温,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

池鸢就坐在角落,被这场热闹隔绝在外。

所有人都围着霍寒辞与周丹雯,而她像是被人无视的空气。

心中的压抑让池鸢有些疲倦,默默起身走出了包间。

阳台风拂过,池鸢终于得以喘息。

可没多久,一道熟悉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五年了,你还是融不进寒辞的圈子。”

她回头一看,周丹雯款款走来。

空气中也随之染上了浓烈的香水味,让池鸢皱起了眉。

她屏住呼吸,不露声色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周小姐,再怎么说霍寒辞也是个已婚人士,希望你能自重。”

周丹雯轻蔑一笑:“池鸢,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成为炙手可热的大导演。”

池鸢眸色渐沉,没有打算回应。

然而周丹雯接下来的话,让本就不和的气氛更加僵凝。

“如果爱情是你想抓就能抓住的东西,你也不会五年都走不进寒辞的心里。”

她顿了顿,言语越发尖锐:“你用商业联姻禁锢了他五年,让他无时无刻不活在痛苦里,不觉得自己恶毒吗?”

看着池鸢雪白的脸色,周丹雯唇角弯起抹得意的弧度,缓缓靠近池鸢耳畔——

“忘了告诉你,寒辞的吻技进步了。”

第四章

看着周丹雯离开的背影,池鸢的耳膜都在疼。

但又觉得那句话从对方嘴里出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半晌,她才缓和情绪,准备回包厢。

可刚到门口,就听见陆锦川说:“寒辞,当年丹雯要是没走,你们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池鸢浑身一僵,进去的勇气也瞬间消散。

她目光渐黯,转身仓促离开。

横江别墅。

光线昏暗,池鸢靠着吧台,翻看着五年来和霍寒辞的聊天记录。

都是她的报备和关心,霍寒辞的回复寥寥无几。

她坚持了五年,哪怕知道霍寒辞不喜欢自己。

苦涩霎时淹没池鸢的心,她抓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忽然,门被推开。

她抬头看去,是霍寒辞回来了。

看到池鸢手中的酒,霍寒辞眉目一拧:“回来不说一声?。”

冷漠的质问让池鸢想到了周丹雯的话。

两情相悦……

为什么她和霍寒辞就不能日久生情?

下一秒,池鸢突然上前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下去。

唇间触碰让霍寒辞眸色一怔,却还是把人推开:“你干什么?”

看着男人眼底的愠怒,池鸢心如针刺:“我们是夫妻,接吻不是很正常吗?”

霍寒辞沉默,目光晦暗不明。

“霍寒辞,周丹雯说你吻技进步了,你跟她接过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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