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20岁那年,薄司瑾单膝跪地用一枚钻戒向盛如初求婚。26岁这年,盛如初亲眼看见薄司瑾将另一枚戒指戴在了其他女人手上。盛如初站在薄司瑾的办公室门口,手上的饭盒“哐”的一声掉在地上。屋内二人齐齐回头。薄司瑾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安舒言却是心里一喜。20岁那年,薄司瑾单膝跪地用一枚钻戒向盛如初求婚。26岁这年,盛如初亲眼看见薄司瑾将另一枚戒指戴在了其他女人手上。盛如初站在薄司瑾的办公室门口,手上的饭盒“哐”的一声掉在地上。屋内二人齐齐回头。薄司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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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那年,薄司瑾单膝跪地用一枚钻戒向盛如初求婚。
26岁这年,盛如初亲眼看见薄司瑾将另一枚戒指戴在了其他女人手上。
盛如初站在薄司瑾的办公室门口,手上的饭盒“哐”的一声掉在地上。
屋内二人齐齐回头。
薄司瑾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安舒言却是心里一喜。
可她还没喜完,便听见薄司瑾对她说:“你先走吧。”
安舒言反应过来后,姿态亲密地理了理薄司瑾领带:“薄总,既然薄太太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朝门口走去。
经过盛如初身边,安舒言故意撞了她一下,眼底满是得意。
面对安舒言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盛如初的心亦忍不住狠狠颤了下。
当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盛如初走到薄司瑾面前,单刀直入:“为什么送她戒指?”
薄司瑾无所谓的开口:“我和她生意上有往来,互送礼物很正常。”
盛如初呼吸一窒。
“可那是你说好送给我的结婚六周年礼物!”
薄司瑾变得不耐:“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斤斤计较?”
盛如初浑身一震,面色苍白。
薄司瑾从手边抽屉里拿出一张卡丢到她面前。
“这里的钱够你买十几枚那样的戒指,可以了吗?”
盛如初心里像是被千根针猛地一扎。
下一秒,秘书敲响门:“薄总,薄佩琳女士来了。”
薄司瑾没看盛如初,直接对秘书说:“请她进来。”
盛如初忽然转身,将地上的饭盒捡起放在了一边。
薄佩琳是薄司瑾的表姑妈,她不想让外人看笑话。
薄佩琳进来后,直接无视了盛如初,只笑着和薄司瑾打招呼。
“司瑾啊,宋家的小女儿知晴今年从京大商务系毕业,我听说你的秘书职位空缺,不如让她来试试,怎么样?”
盛如初脱口而出:“我不同意!”
和薄司瑾结婚6年,薄佩琳一直看不起自己。
她想把人安排到薄司瑾身边,无非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薄佩琳睨了盛如初一眼,嘲讽道:“司瑾都还没说话呢,有你插嘴的地吗!”
盛如初心头一紧,说不出话来。
薄司瑾这才瞥了眼盛如初,淡淡开口:“公司副总还差个秘书,让她去报道吧,我这儿暂时不缺人。”
说完,薄司瑾又看了眼手表道:“等下我还有事,你们先走吧。”
盛如初只得离开,还没走出两步,身后便传来薄佩琳轻蔑的讥笑。
“不要以为司瑾这次没答应就以为是你赢了,盛如初,我们来日方长。”
盛如初没有理会薄佩琳。
想到方才的安舒言和即将进薄氏的宋知晴,她只感觉到了疲惫。
第二天,医院妇产科走廊。
盛如初看着手中写着“确认怀孕”的报告单,心中五味杂陈。
嫁进豪门薄家六年未孕,现在如愿以偿,她该高兴才是。
可摸着腹部,她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她将报告单放进包里,起身准备离开。
刚走没两步,眼前忽然掠过两个背影。
竟是薄司瑾和安舒言。
盛如初下意识跟了上去。
前两天她和薄司瑾说,希望他能陪自己来医院,他说没时间。
可此刻,他却有时间陪其他女人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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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空调冷气十足。
“久等。”池鸢落座,她的态度客气又疏离。
何若曦笑了笑,将点好的咖啡递过来:“没关系,我也想找池小姐聊一聊。”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无形的硝烟弥漫。
“我听寒辞提起过你,过去这五年谢谢你一直陪着他。”
何若曦没有提起《月光下的你》,却挑起了一个更加尖锐的话题。
池鸢看着她,声音不疾不徐:“那何小姐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谢我?”
何若曦笑容一僵,掩下眸底的怒意。
她确实是想借剧本来试探池鸢,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
“我们都是亲身经历过《月光下的你》的人,所以才能更加了解故事中人的感受。”
何若曦放下咖啡杯,看向池鸢:“爱情和婚姻也许会是两个世界,但相爱的人,一定都会在原地等待彼此。”
听出她话里的嘲讽,池鸢冷声开口:“何小姐的心意,霍寒辞知道吗?”
何若曦没有回答,但已经摆出了胜者的姿态。
池鸢从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另一个女人来宣誓对丈夫的主权。
而她作为妻子,只能像个被排除在外的旁观者。
忽然,一股热流涌上鼻间。
紧接着一滴殷红砸向桌面,破碎后又很快晕开。
何若曦看着鼻尖突然涌出鲜血的池鸢,眸色微变:“你流鼻血了。”
池鸢抬手摸去,才知道自己不知何时竟流了鼻血!
她忙从包里抽出纸,狼狈收拾着手上和鼻间的血迹:“老毛病了。”
“剧本我会再考虑考虑。”
抛下这一句话,她起身快步离开。
炎炎夏日,午后阳光更加炙人。
池鸢走在街边,呼吸间空气炽热得让她窒息。
她忙从包里掏出一把白花花的药片干咽下去。
苦涩充斥喉间。
池鸢强撑着走到街头长椅边坐下休息,闭眼间耳畔却不断浮现何若曦的话。
倘若霍寒辞与何若曦是两个相爱的人,那她池鸢这五年算什么,他们爱情的见证者?
天边太阳慢慢西沉,她也恢复了力气,起身朝律师事务所走去。
接待池鸢的是位姓许的年轻律师,在听到池鸢要立遗嘱时,他脸上满是诧异:“池小姐……”
“这份遗嘱我希望许律师在我死后才公布出来,另外我今天的到来希望贵律所同样保密!”
池鸢犹豫半晌才继续开口:“我死以后,霍氏的股份物归原主,而我个人所有财产捐赠社会……”
直至晚上八点,许律师才停下敲键盘的手。
此时遗属上已是密密麻麻的字迹,池鸢确认过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横江别墅。
刚打开门,冷气袭来,池鸢心里那股窒闷才得到缓和。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霍寒辞抬眸看向她:“池鸢,这次是你没有遵守约定,你去哪儿了?”
面对他的质问,池鸢脚步一顿,随后她径直走到男人的对面坐下。
她定定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嫁了五年的丈夫,徐徐开口。
“我去见了何若曦,她还写了本书,是你和她的爱情。”
霍寒辞微愣,脸色顿时不悦:“你非要抓着过去不放?”
池鸢苦笑。
知道再说下去,他们又会吵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辩解。
她已经明白他把爱情留给了最初的遇见,独自面对了自己这个婚姻枷锁五年。
所以,纵使结婚五年,他们也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阵响动,打断了池鸢思绪。
她拿起点开微信页面,就见霍寒辞儿时玩伴们建的群聊在不断刷屏。
满屏的都是艾特霍寒辞的消息。
而群里最活跃霍景淮:“霍寒辞赶紧出来,你白月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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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三个字让池鸢呼吸一滞。
他们说了很多,唯独没有提及自己。
好像霍寒辞的那些朋友,已经习惯遗忘她这个真正的霍太太。
这一瞬,池鸢想了很多,可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她扫了眼时间,恰好看到屏幕里弹出了霍寒辞的回答:“嗯。”
池鸢按熄屏幕,不想再看会让她难过的话语。
霍寒辞越过她,径直走向衣柜拿了件外套便要转身出门。
池鸢攥紧手,扯开嘴角:“等等。”
“霍寒辞,等等。”她忍不住喊了一声。
霍寒辞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能带我一起去吗?”池鸢咽下情绪,声音轻缓。
想到她几乎没有跟着自己去过聚会,霍寒辞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没有拒绝:“走吧。”
三十分钟后,东溪会所。
霍寒辞推门而入那一刹,包厢里的热闹到达了顶峰。
但在看到池鸢时,瞬间只剩一片静默。
除了大荧幕里传出的歌声,好像没有人看好她的出现。
霍景淮瞧着这幕,冲着霍寒辞招呼:“傻愣着干嘛,来的这么慢,要罚酒!”
冷下去的场子又热了起来。
池鸢视线扫过去,霍景淮身边只有一个座位。
还是在何若曦的旁边,这含义不言而喻。
霍寒辞看了她一眼:“坐吧。”
池鸢知道,在这个空间里,根本没有她的位置。
她不想扫兴,只能故作轻松:“你去吧,少喝点酒。”
说完就找了个角落坐下。
气氛慢慢回温,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
池鸢就坐在角落,被这场热闹隔绝在外。
所有人都围着霍寒辞与何若曦,而她像是被人无视的空气。
心中的压抑让池鸢有些疲倦,默默起身走出了包间。
阳台风拂过,池鸢终于得以喘息。
可没多久,一道熟悉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五年了,你还是融不进寒辞的圈子。”
她回头一看,何若曦款款走来。
空气中也随之染上了浓烈的香水味,让池鸢皱起了眉。
她屏住呼吸,不露声色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何小姐,再怎么说霍寒辞也是个已婚人士,希望你能自重。”
何若曦轻蔑一笑:“池鸢,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成为炙手可热的大导演。”
池鸢眸色渐沉,没有打算回应。
然而何若曦接下来的话,让本就不和的气氛更加僵凝。
“如果爱情是你想抓就能抓住的东西,你也不会五年都走不进寒辞的心里。”
她顿了顿,言语越发尖锐:“你用商业联姻禁锢了他五年,让他无时无刻不活在痛苦里,不觉得自己恶毒吗?”
池鸢愣了瞬反驳道:“那你呢?插足别人的婚姻,不觉得可耻吗?”
谁知何若曦不急不缓地回答:“可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寒辞两情相悦。”
她话里的嘲讽彻底刺破池鸢的心房,让她脸色陡然一白。
何若曦唇角弯起抹得意的弧度,缓缓靠近池鸢耳畔——
“忘了告诉你,寒辞的吻技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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