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暮沉不是混混,也不喜欢盲目自信的人,当时把信跟零食,都丢进了垃圾桶。那一天,如果江以宁看到他本人,还不知道是谁会把持不住。只不过如果是那时候开始,是不是很多东西都会被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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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也是好心上来看看,暮沉这冷淡,让对方有些下不来台。
“得,算我瞎好心。”那人要走了。
暮沉置若罔闻。
喝得多了,就困,他在沙发上睡着了。
梦里眼花缭乱,好一场盛大的婚礼,他看见江以宁穿着婚纱,满眼笑意,便也笑了,只是朝她走过去时,却发现新郎原来不是他。
她从他面前走过去,走向他的身后,暮沉回头后,看见她和洛之鹤紧紧的抱在一起,两个人身上一点缝隙都没有。
他俩交换戒指,暮沉忍不住大声喊她的名字:“以宁,你怎么可以跟他结婚。”
你的新郎,不应该是我么?
可是他的声音似乎被掩盖了,周围的人全在祝福,一口一个般配,一口一个白头偕老。
暮沉说:“以宁,你过来好不好?我以后会听话的,我肯定会听话的。我保证,你跟我回家。”
江以宁反而跟洛之鹤接起吻来,两个人亲的难舍难分。
“我愿意”三个字,格外清晰,响彻云霄。
暮沉想走到他们面前去,结果发现无论怎么走,永远走不到他们面前。
继续走,反而走到了他们家里。
新婚夜,入洞房。
暮沉无论怎么喊,在他们身边也永远只是个影子,他看见洛之鹤突然在某一刻抬起头看着他,朝他笑道:“听说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好巧,我也最喜欢这个姿势。”
暮沉捂着胸口,痛的蹲了下来。
痛着痛着,他醒了过来,清醒片刻,发现自己依旧在酒吧里,周围的人依旧在狂欢,热闹无比,甚至旁边还有女人坐着,在打量他。
见他醒来,笑着递过来一张房卡。
暮沉并不理会,看了眼时间,过去了不过短短十分钟。
十分钟,却做了一个让他酒都醒了一半的梦。
暮沉依旧头晕的厉害,晃了晃,晕阴沉沉。旁边的女人上来扶他,道:“先生,你不舒服吧,去我房间躺躺?”
“别碰我。”暮沉冷冷道。
这会儿他满脑子还是那个梦,那种事情,现在他不仅没兴致,想起还是一阵反胃,愤怒。
女人觉得有些尴尬,随即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就醉着吧。”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暮沉这会儿确实是晕的,他甚至连站起来都困难。一个人挣扎了片刻,到底是惊动了酒吧老板,他有些担心的说:“暮沉,你要不要先找个房间休息一下?”
暮沉却说:“你认不认识江以宁?”
酒吧老板顿住了:“姜凡前女友?”
主要是大家对江以宁的认知,还停留在这一块,姜凡的好友圈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江以宁跟暮沉的事。或者说,自从姜凡分手了,江以宁就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了,也自然就没有人会去关心她这么一个姜凡的玩物。
尽管后来听说,姜凡还挺认真,甚至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她跟姜凡没关系。”暮沉拧了拧眉心,说:“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来接我。说我醉的不省人事了。”
老板有些奇怪,咋不找家里人,找个表哥的前女友出来接人?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点。
“要不我还是联系暮总吧。”酒吧老板道觉得大概率是暮沉喝多了,犯糊涂,找错人了。
“不用。”暮沉把手机给拿了出来,翻到了江以宁的号码,然后把手机递给了老板。
酒吧老板也只好照做了,只是在看见通讯录备注“以宁”两个字时,不由得有些愣神,这么叫会不会太亲密了一些。
只不过他也不敢多问什么,按照暮沉的要求把电话给打过去了,那边好一会儿才接,说:“你还有什么事情么,我现在有点忙。”
“江小姐,我是荟多酒吧的老板,暮沉喝醉了,我看你是他来电显示的第一个,就给你打了个电话,你能不能过来接接他?”
说完他觉得更加古怪了,得熟到什么地步,手机号码才能出现在通讯录第一的位置?
江以宁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估计来不了,这样吧,我把钱给你,你给他叫一个代驾,可以吗?”
手机是开了免提的,这句话暮沉自然也是听到了的。
酒吧老板看了看暮沉,见他面无表情,假装为难的说:“他今天没有开车过来,我也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没法给他叫车。”
可是江以宁也很为难:“你电话也不该打给我,你应该联系他的家人,不是吗?我喊个朋友过去接他吧。”
她说完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酒吧老板有些为难的看着暮沉,而后者在沉默了那么几秒之后,没有再说话。但很明显的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失落的情绪。
良久后,暮沉淡淡道:“你下去吧。”
“还需不需要我再替你联系谁?”
“不用。”
“要不还是联系一下暮总……”
“不用。”暮沉眼底带着冷淡,道,“我再坐一会儿。”
酒吧老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暮沉这副状态,整得倒有点有那种失恋的感觉了,但是也没听他跟哪个好了啊,反而相亲对象还进去了。
而且暮沉这副渣男长相,还有永远也热络不起来的情绪,也不像是会为情所困的那一类。即便周意在的那时候,他偶尔也会出来玩,但酒吧老板从来没有见过一次,他俩有类似接吻这种举动。
怎么说呢,行为举止不是特别亲密,很难让人想象感情会好,即便当时他们确实是一段佳话。
酒吧老板自己兼职调酒师,回去调酒的时候,又往暮沉看过去一眼,只见他趴在吧台上,盯着手机,似乎很纠结的模样,想找谁又没有找。
莫名也有一丝焦虑和颓废的味道。
没过多久,张喻就出现了,她也算是个社交小能手了,从一进门就在不停的打招呼,然后直直朝酒吧老板走来。
那副笑眯眯的眼神让他有些不安。
大概是,跟张喻约会之后的后遗症。
她尚未开口,他就眼疾手快的说:“我发过誓这辈子不会再跟女人约会。我已经改变取向了,你放过我吧。”
张喻继续笑眯眯的说:“瞧你这话说的,像是我渣了你一样。”
你就是渣了我啊。
酒吧老板面无表情的想,你不仅渣了我,你还渣了我却不承认。
“李涂,咱当初说好了好聚好散的,是不是?”
“是啊,睡前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睡后说的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李涂就差没说她是骗-炮。
张喻面不改色道:“咱们认识久了,有默契,我说前半句你应该就懂后半句了。”
李涂本来想怼她两句,但转念一想,也没必要,这婆娘油嘴滑舌,跟她讲什么道理。
“暮沉在哪?”张喻终于想起正事来。
李涂脸色微微一变,脑子里闪过万千思绪,最后不情不愿的朝暮沉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我可没打算捡暮沉的尸,我没那么卑鄙龌鹾。”
不,你有。
你卑鄙龌鹾,还无耻下流。
李涂心里反驳道。
“江以宁让我过来接他。“
李涂微微一顿,小声问道:“江以宁不是姜凡前女友么,暮沉什么时候跟她关系那么好了?”
“好家伙。”张喻意味深长的说,“咱俩睡了之后你都不喷我了,人家关系好怎么了。”
李涂在听到“睡”这个字眼之后,表情有几分微妙,还有点难以置信,“暮沉跟江以宁?”
“他俩还不仅仅睡过,而且还在一起过。”张喻道,“江以宁也是暮沉前女友,你在暮沉面前可千万别提姜凡。你想想,姜凡犯过多少事是不是都相安无事,怎么突然就进去了,是不是很蹊跷?”
张喻就差没直说,是暮沉从中横插一脚了。
但即便她不说,这也不妨碍理解。
李涂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张喻就已经抬脚朝暮沉走去了。
暮沉在看到张喻的时候,微微顿了顿。
“这不是没喝醉么。”张喻嘀咕了一句。
暮沉在看了她一眼之后,并没有跟她说话的兴致,神情依旧疏离。
“你看,她还是记挂你,自己没法来,就把我给喊来了。”张喻说,“送你回去还是怎么着?”
暮沉沉默了片刻,道:“她自己呢?”
“她只让我来接你,说明记挂你怕你出事是一回事,但不想见你也是一回事。你说你又何必呢,又不是真是那种情种,其实谁谈恋爱,还没有个上头的时候,冷却下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想你不会不懂,这样藕断丝连,感情只会越陷越深的。”
张喻凑近他:“说实话,暮沉你是不是就是不满意她跟洛之鹤走得近?换成其他人你或许不会这样吧?”
暮沉扫了她一眼。
也不怪张喻这样想,之前周意也曾经有过一段时间,觉得洛之鹤上头,只不过是洛之鹤对周意无感保持着距离。
而暮沉那个时候多喜欢周意啊,自然心里不是滋味。对洛之鹤自然就怀有敌意。
现在江以宁又同样喜欢上洛之鹤的话,不就真说明他不如人家么?其他男人张喻不清楚,但这个圈子里这些,哪个不是争强好胜的主。
暮沉并没有开口搭理她。
张喻也没有再自讨没趣,而是让李涂把暮沉给弄上了车。也就是看他走路不稳,她才知道暮沉原来是真醉了。
一到车上,暮沉就困倦的闭上了眼睛。
一直到半路车停下来,他才醒过来。张喻下了车,很快买来一袋中药。暮沉起先没在意,后来下车看见张喻把药递给了他。
“我估摸着你睡一觉也差不多了,这汤就不给你熬了,以宁她本来叮嘱我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张喻靠在车窗上看他,琢磨了片刻,说,“她的意思呢,倒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只不过就算当普通朋友,也没有天天见面的必要。距离感这东西她还挺讲究的。”
江以宁只要一谈恋爱了,绝对会跟前任距离保持得很有分寸,断了联系也不是不可能。
之前她在国外短暂相处了一个,身边就只有那一个男生,其他的人很少往来。
暮沉盯着中药看了两眼,没什么情绪道:“我不会跟她当普通朋友。”
张喻叹了口气:“她要真不跟你,你能怎么办?难不成还威逼利诱她?”
暮沉却没有开口解释,而是转身回了家。
他确实累了,给江以宁发了一句“谢谢”,就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他第一反应也是去看手机,只不过江以宁并没有回复他。连一句“不用谢”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洞悉了他想交流的欲望。
暮沉倒是真的想去找找江以宁,只不过随后一个星期便得出差。
出差也跟以往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蒋楠铎恋爱了,只要一空下来,随时随刻在他面前煲电话粥。
蒋楠铎一恋爱,就像是变了个人,整个人那股子温柔劲儿,就像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
暮沉听着听着,就觉得烦躁无比。最后每天几乎是工作一结束,就直接回酒店。
出差的第三天,姜母倒是给他打了个电话,言语之间尽是他姜凡情绪不好,显然是委婉提醒他把戒指给还回去。
暮沉却装作什么都听不懂,淡然道:“他养尊处优惯了,自然不乐意被这么对待,您可以帮忙联系看看能不能给他找个心理医生。”
“暮沉,他怎么说也算是你表哥,你就不能放过他么?”姜母的语气有些复杂,“他在里面,已经不好过了,只是一个念想而已,又代表不了什么。”
可是那也是江以宁亲手设计的。
暮沉就是见不得她对其他异性好,哪怕不是戒指,他都不会就给姜凡。
姜母哪怕低声下气的请求,暮沉都没有松口,最后反而冷漠的说:“您还是劝劝他不要再想不该想的人,拿了戒指,是不是当做念想不说,每天看着,恐怕感情只会有增无减。”
他做好的决定,也没有人可以改变。
姜母难受的挂断了电话。
其实啊,早知道要出事的,早在姜凡带江以宁去姜家,暮沉亲口承认跟江以宁有过关系时,她就隐隐约约猜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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