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女子《再嫁倾情:总裁的青梅妻》放手,我才是她丈夫免费阅读

再嫁倾情:总裁的青梅妻
日暮又至。
纪墨已经连续工作了五个多小时,尽管米蓉说到做到没有待在病房,可依然把他的时间表掐的很准。
午餐和定时的吃药换药,包括有助于调养身体的下午茶和特制的、提神醒脑的糕点。
米蓉不过才来五天,可纪墨的生活已然一下变得井井有条。他嘴上不提,可也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疲惫有所减缓,伤口的疼痛也是,连夜晚的失眠,也有所改善。
工作效率确实比往日高了。以前熬夜到凌晨的事务,现在看来,零点之前就可以结束。
纪墨喝一口手边备好的茶,皱了皱眉。
她还真的一直守在门外。
这几日,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会找各种借口麻烦她,但不管多么突然,间隔多久,开了门,她依旧守在门外。
喷嚏声的确听不见了,可是每次看到她将自己裹得犹如冬天的样子,心里就隐隐不悦。
真有那么冷吗?装可怜给谁看。不过淋了一次雨,但说过吃了感冒药,他让她回去休息,也是她自己不听……
“是你,你怎么来了?”
“我……听安橙说你最近都在医院,今天顺路,就想来看看……”
忽然,纪墨听到门外有熟悉的交谈声。
可是隔着门,他听不大清楚,但可以肯定是米蓉的声音。
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不是只守着自己吗?哪里来的闲空跟谁聊天?看他这次不抓她个正着。
“阿嚏!”米蓉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喷嚏。她不好意思的对着安执笑笑,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裹在身上厚厚针织毛衣开衫。
自从上次出院一别,她再也没有见过安执,当然也没有机会跟他好好道谢,这次再见到他竟然又是在这样的状况之下,不禁让她觉得有些羞愧。
安执看出米蓉脸色不好,忽然紧张起来,“怎么,你病了?”
“一点感冒而已。”米蓉轻轻自刮两下鼻梁,抿唇笑了笑。
但是明显连说话都显得力不从心,她站了几乎一天,不知是太疲惫,还是感冒药的药效,此刻,她明明想要打起精神,可却说着说着,眼皮都要阖上。
“不要紧吧。”见眼前人似乎摇摇欲坠,安执慌忙伸手相扶。
黑发蓝衣澄瞳,那擦过她侧脸的脸庞,精致如雕,简直魅惑众生,可是,却并不像纪墨那么遥不可及、寒不可触。
他关切的神情和望着她的眼光里,好像有一种光明,越接近,越觉得耀眼和温暖。
“你这是在做什么?”一道幽冷的犹如自炼狱发出的声音陡然响起。
米蓉皱眉,只见病房的门被狠狠推开,那人站在日暮余晖下、走廊的昏黄阴影里,面容之上,是模糊不清的愠怒。
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全,怎么能够这样任性的自己下床?医生说过,在伤口愈合之前,最好不要走动站立,以免留下后遗症。
墨……她想开口,想立刻到他身边去,可是口中的声音却发不出来,脚更是一软,半步也动不了。
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斜,她意识半噩,却知道自己正直直往下倒落……
“米蓉小姐!”
身旁的人紧张的叫出声来,随之而来的不是疼痛,而是结实有力的肉床。
安执手疾眼快,一把就将米蓉揽入怀中的动作,熟练潇洒的仿佛电视剧中的男主角。
即便是在不远处的纪墨眼中,这一幕也是如此完美,那样风度恰好的一抱,恰如一幅笔触华美的日本少女漫画。
勾勒出无比迷人的浪漫和帅气。
可为什么,这样“美妙的一幕”会让他看得眼中一烫、心中一烫,甚至从头到脚都像是火烧烟燎般快要疯掉。
怒火中烧,只恨不能将那一幕当做真的漫画全部撕掉。
“滚开。”
极尽艰辛的移至安执身前,他面带“笑意”道。只不过这笑意,看得人毛骨悚然。
“纪墨先生!”安执再也忍不住了,陡然高呼一声,一反他清秀文俊的模样,竟是比纪墨的冷霸更胜一筹的暴怒。
上次他就是太过理智和温和,所以才硬是眼睁睁看着怀中人被人欺负,更因为那次的忍耐,他心里一直十分遗憾。
安橙说的没错,她没有错,也根本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既然那人不心疼,那以后就由自己来替他心疼!
“我的名字,你也配叫?”纪墨倒是出人意外的淡定,尽管眸光已将眼前人绞刑,可面上一如死寂的海面,没有一丝风浪和波澜,静的骇人。
“纪先生,你没有理由这样欺负一个女人,更何况她还是你的妻子!你们的事情我有听闻,虽然不了解米蓉小姐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才导致了你这样的讨厌她,可在我眼中,米蓉小姐的高贵和温婉是纪先生你所不配拥有的。”
“她……远远比你这样满身铜臭的男人尊贵的多!”
纪墨不动声色,眼中复杂的色泽恍如血意交织的战场,激烈残酷,更暗默的可怕。
“我不知道她为何甘愿遭受这样的对待也不离开你,但也没必要知道。既然她遇到了我,那我就会不惜一切的替她改正错误!”安执紧紧揽着米蓉,声音也由于愤怒轻轻颤抖,说着,他声音一轻,“因为,我可是最优秀的老师。”
“说完了?”待安执的情绪稍稍平稳,纪墨才徐徐开口,他轻含了笑意,但却是那么不合时宜。
安执缄声,眉头紧锁,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眼前男人。
“那么,该把脏手拿开了。”纪墨毫不留情说道,话音里既无眼光之中的怒意,也没有半分的心虚和软弱。
听上去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和不可一世。
“你向来这么狂妄吗?”安执冷哼一声。
纪墨让他感到刚刚自己的话仿佛是对牛弹琴,因为他似乎根本没有听去半个字,亦或者听是听了,可却没有半点放在心上。就像是对待不攻自破的流言,可笑的诽谤般,任其自处,与他无关。
“那我应该说,‘请把她还给我’才对吗?”纪墨不屑的瞥他一眼,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自说自话的小丑,“但很抱歉,我没兴趣陪你侮辱你作为老师的格调。”
“你说什么?”安执一怔。
半晌才反应过来,只听纪墨愈发毒舌道,“你现在的行为完全是对我私人物品的非法侵占,若我高兴,我随时可以让你去死。只因为我是你口中那满身铜臭的男人。”
不等安执辩驳,他停也不停继续道,“不过可惜,我只对强者有兴趣,力量这么悬殊的对决,简直浪费生命……”
眸光一凛,他已至安执身前,尽管腿上的伤痛的让他冷汗浸透,浑身更忍不住轻颤,可他的每一句话仍稳当得掷地有声。
脸上已经苍白如纸,牙关早咬得生疼,仍极力保持着平静。
安执颇感压抑,因为眼前人的举止言谈,竟丝毫不亚于比古今中外任何一个傲视群雄的王者。
他是那样目无一切,气势甚堪凌空日月,震慑得人难不为之动摇。
纪墨一把抓住米蓉的手臂,不由分说就要抢人。
那恨不能把她粉碎,也要从眼前人怀中夺取的霸道,在决绝的行径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纪先生,请放手。你这样会弄伤她!”安执没有退让之意。
“呵,”纪墨冷笑,手臂动作一缓,看也不看安执就道,“我说过,我没兴趣陪你侮辱你作为老师的格调,难道你听不懂人话吗?你根本没有抱着这女人的权利……因为,我是她的丈夫。”
“就这一条,你已经侮辱了老师,因为你连最起码的常识都喂了狗。”
说罢,纪墨一笑,一把将米蓉拽回怀中。
他动作和言语都无比粗暴,甚至比一个街头鲁夫还不如,但神态却优雅的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样大的反差,安执一时根本无法应对。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个病态的偏执狂,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换句话说,他只要赢,这样就好。
“纪先生!”
如夺回战利品一般的抱着米蓉就走,纪墨此刻再也没有理会任何人的必要。
只不过他腿上伤口再度裂开,血大片大片浸透裤子,让那悄无声息的殷红,开得触目惊心。
回到病房,他吃力的将米蓉放置在床上,竟是出乎自己意料的温柔。
纪墨冷笑一笑,蹙眉看着眼前人,这才惊觉身体的疼痛。
虽然米蓉由于体内的药效和低烧陷入了昏沉之中,可意识却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被纪墨放到床上之后,她渐渐醒转过来。
但是四肢依旧无力。
“陈东?现在过来一趟。”身前的人隐约出声。
米蓉再次昏睡过去,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分外的疲惫。
待她再次醒来,白花花一片的病房 眼前有几个护士围在纪墨的病床旁,严实的让人不知在做什么。而她自己,正在……
正在多加出来的一张病床上挂吊瓶!
米蓉连忙起身,一激动,整个人差点把吊瓶扯掉。
窗外的暖阳明确的告知她现在的时间快过正午。
已经是第二天了?米蓉感到身上几日来的疲惫减轻不少,但回忆了一下自己睡着前发生的事情,却断片一样,一片空白。
以纪墨的脾气,他怎么会把自己这个病原体留在房间?又怎么会在房中特地加了床?
努力想了半天,她记起来自己朦胧间听到的激烈的争吵……是安执!对,安执和纪墨争吵了起来,之后他打电话叫来陈东……
但,再之后呢?
见护士们团团围住纪墨的病床,米蓉好奇更胜,见自己的吊瓶也差不多将尽,便自己拔了针,下床来到纪墨床旁。
她挤进护士中,只见两个护士正忙着给纪墨换药,而纪墨的左腿不知怎么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竟然裂开了一掌多长的大口子。
尽管血已凝痂,依然令人望之生痛,心头一震。
“这是怎么回事?”米蓉下意识出声,由于心疼而微微打颤,“墨……”
视线穿过重叠的人影,直锁前方正皱眉闭目,斜靠在床头的纪墨。他嘴唇苍白,脸也毫无血色,静静闭目的样子简直虚弱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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