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村长以为把春香打进地基就万事大吉,可实际上春香的魂一直在寻求报复,他的女儿一生下来就是两颗脑袋,那是因为春香的魂钻进了他女儿的身体里。如今头颅被砍掉,春香的魂彻底挣脱了束缚,是一定会找村长报仇的。二叔看了看托在手心中的头颅,头颅已经变成了春香的模样。“张老蔫儿,你是想死想活?”村长两口子一下子就跪在二叔的面前了,不停的磕头求饶。村长以为把春香打进地基就万事大吉,可实际上春香的魂一直在寻求报复,他的女儿一生下来就是两颗脑袋,那是因为春香的魂钻进了他女儿的身体里。如今头颅被砍掉,春香的魂彻底挣脱了束缚,是一定会找村长报仇的。二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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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城,凛冬。
宴厅内灯影交错,各界名流聚集此地。
今晚,是云浅的订婚宴。
只不过,她的未婚夫是一个她从未见过面的男人。
像是看出了云浅脸上的不情愿,云母低声警告:“惜玥,和顾家的合作事关重大,妈妈希望你能懂事一点。”
闻声,云浅看向云母:“如果小叔在的话,他一定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她从十四岁开始,就被云母云父交给了邻居家的小叔顾擎宇带大。
整整八年,他们两个相互照顾。
也在这段时间里,她爱意渐生。
可在两年前自己醉酒后对着顾擎宇告白后,他一走了之,杳无音讯。
自此,她便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可谁知道,还没有等到顾擎宇回来,等到的却是自己被订婚的消息。
云母面色僵了僵:“这些年已经够麻烦顾少,你别再去烦人家。”
云浅没有说话,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男声:“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
云浅一愣,随即猛然转头看去。
顾擎宇!
那消失了整整两年的男人,此刻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云浅甚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到顾擎宇上前,对云母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阿姨。”
云母脸色立变,扬起一个笑:“顾少,好久不见,那你们先聊。”
话落,她转身便走。
顾擎宇目送云母背影消失,这才看向云浅。
她穿着一身白色礼服,黑色长发披肩,更显肤白。
“今天很漂亮。”
男人声音淡漠,云浅一时无法分辨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稳了稳心神,缓缓开口:“小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顾擎宇眉眼深邃,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加了一句,“订婚快乐。”
他一如两年前那般礼貌,得体。
云浅心中却涌上阵酸涩,两年前那场声势浩大的告白,在顾擎宇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更让她不敢置信的,是他那双狭长桃花眸里的那一丝淡淡欣慰。
欣慰什么?自己要和别人结婚了吗?
云浅心尖发颤:“两年没见,小叔要对我说的就只有这个吗?”
顾擎宇微微蹙眉:“不然?”
“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也有喜欢的人,我不想和他订婚!”
闻声,顾擎宇声音平淡:“他很适合你,这门婚事对你,对云家,都是好事。”
刹那,云浅感到自己的世界轰然坍塌。
耳边,主持人邀请她上台的声音在不停响着。
云浅环顾着在场的宾客人群,还有台上那个陌生的新郎,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转身就跑!
任凭众人诧异的声音与云母的怒吼追在身后,她也不曾回头!
室外,寒风凛冽。
云浅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行人异样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还穿着那件单薄的礼服,在这凛冬之中像个异类。
不知走了多久,云浅终于再也走不动,在路边找个阶梯坐下。
呼出的白气成了凝结在眼睫上的霜,冰冷,也衬得眼眶滚烫。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响起:“云浅。”
云浅抬眸,就对上顾擎宇的目光。
“小叔……”她声音轻喃,带着不能言说的感情。
顾擎宇却只是冷着张脸,神情不耐:“两年过去,你还是这样幼稚。”
“你让我,很失望。”
云浅张了张唇瓣:“……小叔,你是嫌我丢人吗?”
顾擎宇闻声,耐心告罄:“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吗?”
尖锐的话语在此刻化作利刃,刺的心脏鲜血直流。
许久,云浅木讷的点了点头,跟着在顾擎宇身后上了车。
景顾别墅。
云浅走下车,心中不可抑制的升起丝庆幸。
庆幸还能和顾擎宇并肩再次走进这个属于他们的家。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客厅,云浅慌乱的像个小孩:“沙发我每周都定时让人来做护理,你的房间每过三天我也会打扫一遍。”
“你看,你养的鱼我也照顾的很好,都……”
她话还没有说完,顾擎宇却径直打断了她:“云浅,你搬出去吧。”
霎时,云浅如至冰窟。
“为什么?”她声音发涩,“两年前你不声不响的走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来,却要我搬出去?”
顾擎宇缓步在沙发上坐下:“你长大了,男女有别,不适合继续住在一起。”
云浅刚要开口,却再次被顾擎宇打断。
他一字一顿:“我也不想让我女朋友误会。”
女朋友?
云浅呆站在原地,心中的疼痛逐渐蔓延上四肢。
“今天太晚。”顾擎宇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明早我送你回去。”
话落径直起身,回了房间。
良久,云浅才缓步上楼,一点一点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八年,以前不觉得,可是现在收拾起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行李有这么多。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黑色迈巴赫上。
驾驶位上的顾擎宇,声音不带一丝情感:“没落下东西吧?”
“……没有。”
云浅紧攥着安全带,再说不出话。
直到云家。
她拉开车门,拿好行李后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车辆却疾驰而去。
云浅看着顾擎宇离去的方向,几乎快要窒息。
连句再见都不愿意说吗?
在原地站了很久,最后她沉默的拉着行李,推开了家门。
可就在门开的刹那,一盏台灯重重的朝着她砸来!
“砰——!”
玻璃碎在了脚边,云浅脚步一顿,抬眸便对上云母含怒的目光。
紧接着,她尖锐的声音响起:“你还敢回来?”
“你知不知道顾家多生气!没用的东西!别出现在我眼前!给我滚出去!”
云浅知道自己的母亲从未爱过她,否则又怎么会将她寄养在顾擎宇身边八年。
但此刻,还是忍不住鼻尖一酸。
云母看她不动,将手中茶杯重重摔了过去。
额角被茶杯砸破渗出了鲜血,混着滚烫的茶水顺着脸颊流下。
“滚!”
身上传来的刺痛在此刻几乎让云浅无法呼吸。
她攥紧了行李箱拉杆,继而转过身,一步步走出了云家。
街上行人纷纷。
直至天色渐暗,云浅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忽然有些绝望。
而便利店玻璃门上映出的自己,是那么狼狈。
云浅缓缓抬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原本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周遭红肿。
她拿出手机,翻遍了通讯录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最后只能拨通了顾擎宇的电话。
忙音过后,云浅声音哽咽:“……小叔,我被我妈赶出来了。”
“我没有地方去了。”
电话那头却是冗长的沉默。
良久,顾擎宇的声音响起:“这不关我的事。”
手无力的垂落下来。
云浅看着电量见底的手机,只能拨通了根本不在渝城的好友的电话。
“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我这边出了点麻烦,可以去你家借宿一晚吗?”
电话那边很快答应了下来,然后将地址和门锁密码发了过来。
云浅道谢过后,独自一人拿着行李前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幢单人公寓,不大,却十分温馨。
云浅将自己的行李安置好后,给手机充上了电。
不多时,手机屏幕亮起,她先是点开了朋友的聊天窗口,再次道谢后才看见顾擎宇的消息。
她手指顿了顿,点进去一看,是他转过来的十万块。
转账消息已经是一个小时前的事了。
除此之外,顾擎宇没打来一个电话,一条短信。
其实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收了没有,也不在意自己在哪里!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一边和自己划清界限,又一边关心。
敛起情绪,云浅颤着指尖点了退回转账。
然而等了很久,对面并没有再回复任何。
她按灭了手机,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翌日。
云浅睁开眼,已经是下午四点。
她下意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洗漱一番过后,云浅随意收拾了一番,走出了家门。
入夜。
酒吧内灯光耀眼,云浅看着眼前肆意晃动的男男女女,走进了后台。
这里是她驻唱的酒吧,一周来三天,唱完就能走。
云浅将今晚要用的伴奏交给了工作人员,登上了舞台。
舞池里人头攒动,她只瞥了一眼台下,却忽然一怔。
二楼包厢半敞的窗里,顾擎宇神色温柔的靠在沙发上。
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
音乐一瞬变得有些刺耳,云浅攥着麦克风的手微微发紧。
一曲结束,她神情恍惚的走向了吧台,缓缓坐下。
灯光刺眼,云浅双眸泛红。
这时,一杯鸡尾酒被推到了眼前,酒保的声音响起:“研发的新品,你试试味道。”
换在以前,云浅都会拒绝。
可今天,她看着那杯酒,抬手端起,一饮而尽。
又甜又辣。
“好酒量!”一个中年男人大喊了一声,在云浅身边坐下,“美女,你歌唱的真好听,陪哥哥喝两杯!”
云浅偏头看了他一眼,起身就要走。
谁知男人不依不饶,伸手就要揽她肩。
就在要触碰到的那一刻,男人的手忽然被打落!
云浅愣了愣,抬眸却对上顾擎宇冰冷的眼神:“……小叔?”
她刚刚喝的太急,那酒度数高,此刻已经有些头脑发昏。
顾擎宇眸色漆黑,没有回答,直接拽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带出了酒吧。
冬夜,寒风呼啸。
云浅被拽的几乎站不稳。
“缺钱就问我要。”顾擎宇看着她这副模样,面色冷沉,“别什么钱都赚。”
什么钱?
云浅看着眼前的顾擎宇,他轻视的神情如冷水浇下。
或许是酒精作祟,她开口问:“小叔觉得我赚的是什么钱?”
顾擎宇没有回答,只是冷声教训:“你不想结婚就去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谈恋爱。总之别来这种地方作践自己!”
男人的话像是扎破气球的针,云浅一直压抑的情绪在此刻忽然涌上。
她扫过顾擎宇的眼眸和鼻梁,最后落在了唇上。
下一秒,直接踮脚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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