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热恋(梁叙秦悠悠)全文免费阅读_依旧热恋小说最新章节列表_梁叙秦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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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梁叙秦悠悠的书名叫《依旧热恋》,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和男朋友分手的第二天,姐妹打电话给我:「我好像看见……他结婚了。」一个小时后,我拖着宿醉的身体,头发蓬乱地随了份子钱,坐在婚礼现场。我觉得我是疯了,花钱来砸场子。在浪漫的婚礼进行曲中,我与前任桌的诸位男士,一起红了眼眶。等到敬酒,新娘挽着新郎的胳膊,款款走来。她看见我,脸色立刻变了。我微笑起身,伸出手,「你好,我是她前任」几个字盘旋在嘴边,马上就说出口了。新郎突然被新娘拧住耳朵:「你不是说你没前任吗?」这一刻,我与新郎四目相对。我俩同时说出了两个字:「你谁?」望着面前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脸,我意识到自己好像……跑错会场了。正在这时,手腕突然被人一拉,整个人被拽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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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分手的第二天,姐妹打电话给我:「我好像看见……他结婚了。」

一个小时后,我拖着宿醉的身体,头发蓬乱地随了份子钱,坐在婚礼现场。

我觉得我是疯了,花钱来砸场子。

在浪漫的婚礼进行曲中,我与前任桌的诸位男士,一起红了眼眶。

等到敬酒,新娘挽着新郎的胳膊,款款走来。

她看见我,脸色立刻变了。

我微笑起身,伸出手,「你好,我是她前任」几个字盘旋在嘴边,马上就说出口了。

新郎突然被新娘拧住耳朵:「你不是说你没前任吗?」

这一刻,我与新郎四目相对。

我俩同时说出了两个字:「你谁?」

望着面前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脸,我意识到自己好像……跑错会场了。

正在这时,手腕突然被人一拉,整个人被拽到一旁。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傻愣愣地抬头,对上一双平静的眼。

他今日西装革履,胸前带了一朵花,是新人亲属。

呃……

我好像把他孪生兄弟的婚礼现场给搞砸了……

我和梁叙在一起四年了。

他和我同一所大学毕业,一米八八,研究所在职人员。

大一联谊会,他代表新生上台发言,那天他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低着头,有条不紊地念稿子。

我打游戏的间隙只抬头看了一眼,便被俘获。

他长得斯文,性子却冷。

整整一年,拒绝了无数追求者,他对外的理由是:无心恋爱,只想搞学术。

只有我穷追不舍。

最后,全校都知道了,秦悠悠是个傻子,天天追在梁叙后面跑。

那天雨很大,被拒绝的第 n 次,我一跤滑进臭水沟里,爬出来后,像个落汤鸡一样,坐在教学楼下的灌木丛旁。

我打给闺蜜,「呜呜呜呜他……」

闺蜜:「滚。」

第二天,我上了学校热门贴:论恋爱脑女生的日常——

紧跟好几张照片,其中就有我可怜巴巴坐在路边淋雨的场景。

下面上千条评论:

长得好看,可惜没脑子。

美女考虑考虑我吧,我可以……

美貌配上任何东西都是绝杀,可惜她啥都没有……

所有人都没料到,凭借坚持不懈的毅力,我拱到了白菜!

可惜并不是所有白菜都香。

梁叙跟我在一起后,很少笑,也很忙。

我是个爱热闹的人,以前闺蜜拉着我到处疯,后来她们一个个都脱单了,留下我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我生日那天,梁叙一直没来。

他忙着跟进项目,已经失联了整整一月。

我买了蛋糕,默默掐算时间,满心期待梁叙能回来得早一点。

指针指过 12 点的那一刻,我自己许了个愿,吹灭了蜡烛。

梁叙回来得很晚,外面下了雨,他满身水气站在玄关处,肩膀湿了一大半。

我提了分手。

我有很多理由,可对着他性冷淡的脸,都没法说出口。

其实他对我,也算不错。

朋友说,我是作。

我承认。

我受不了他突然失联一个月,我自己工作、逛街。

分享喜悦的消息发过去石沉大海,偶尔他回复一句:在忙,回去再说。

难过时,永远守着打不通的电话,一遍遍拨过去,对着无人接听的忙音发呆。

我开始质疑自己,当年盲目地追求他,到底为了啥。

「我值得更好的。」

我只把这个理由说出来了,像个不知满足的女人。

听完我的话,梁叙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好。」

分手当晚,我就把所有的纪念品都扔进了垃圾箱。

其中一个 lv 包包,因为疯狂殴打蟑螂而被拽坏了肩带。

那晚大醉一场,第二天一早接到姐妹的电话,听说他结婚,我拖着宿醉的身体,头发蓬乱地站在了「香格里拉」饭店门口。

姐妹跟在后面拽我,「你可千万别冲动。好歹是人家大喜日子……」

日子挺大,喜不喜就不好说了。

我平静地随了份子,在角落里坐下。

我倒要看看,除了我,还有哪位瞎眼的女士答应嫁给他!

伴随着高亢的婚礼进行曲,新郎新娘步入婚礼现场。

我看到了新郎的背影。

他似乎胖了一点。

离开我他得多幸福,才一天而已,都胖了。

好在音乐声音大,掩盖了我的哭声。

我好爱他,即便知道他无缝衔接,甚至背着我劈腿,可我依旧放不下。

闺蜜用手帕摁住我嚎啕大哭的嘴,悲伤的气氛渲染了桌上的每一个人,有几个男人红了眼眶。

这时我才知道,我们坐的这桌,叫前任席。

失恋的我蓬头垢面地坐着,看他们约定终生,互相许诺,交换对戒,亲吻。

我觉得自己的青春喂了狗,趁此间隙,我贴出了自己的照片,与在座的每一位推杯换盏,互诉衷肠。

等到他们敬酒的时候,我已经平复了情绪。

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以什么样的面目,来面对这些前任。

新娘举着酒杯款款走来,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依次介绍。

直到看到我,笑容突然僵住。

我冷笑一声,伸出手,「嗨,我是他前任」这几个字已经在嘴边盘旋了。

新娘突然狠狠拧住新郎的胳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不是说,你没有前任吗?」

新郎扭头,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

他谁?

梁叙呢?

他胖一点,五官没有梁叙的深刻,略显……温和,又很相似。

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我跑错会场了。

手腕突然被人一拉,整个人被拽到一旁。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傻愣愣地抬头,对上梁叙平静的眼,他今日西装革履,胸前带了一朵花——兄弟。

亲兄弟。

孪生兄弟。

新郎是他的孪生兄弟!

……

这也太扯了。

闺蜜 700 度近视,明天我要给她挂个眼科专家。

几分钟后,我被梁叙带到了天台。

穿着吊带小黑裙,头发乱蓬蓬的,眼线顺着眼泪划了满脸。

我吸吸鼻子,泪淌成了河:「他们说你结婚了!」

我还是对梁叙发脾气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孪生兄弟?」

梁叙掏出手帕,递给我,见我不接,叹了一口气,替我擦脸。

我理智全无地乱叫,「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跟我结婚!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上次的 lv 包包坏了,我换了一个更小的,敲在梁叙身上如同挠痒痒。

「别动。」他一把拽住小挎包,有些冷酷地命令我,「老实点。」

我哭得更凶,竖起一根指头比在他嘴唇上,恼火道,「你别说话!让我说完!」

「复合吗?」梁叙不听我说话,率先开了口。

我抽泣地盯着他,半晌没骨气道:「复……」

「但是能不能把我的份子钱拿回来……」我带着哭腔,「我又不认识你兄弟……」

从饭店走出来的时候,我越想越觉得丢人。

刚才梁叙问我随了多少。

我说:「5000。」

他当即转给了我。

然而这种交易模式让我非!常!不舒服!

我矫情病犯了,一秒拒收,并表示一定要拿回我的现金。

梁叙陪着我回去找。

砖一样厚的红包鹤立鸡群,我一眼就看到了,抢先伸手去拿。

可梁叙个子比我高,手比我长,隔着我肩膀摁在红包上,捏起。

「你对我挺好。」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随着他将红包翻了个,表情变得精彩纷呈。

他眉毛挑起,一字一句念道:「梁叙王八蛋。」

我低着头,不解恨地嘟哝:「就是王八蛋。」

他慢悠悠说:「还真是一字千金。」

我抬着头,小提包有一搭没一搭地撞击小腿儿,眼看梁叙把钱眛下了,眼都瞪大,「你差那点钱?!」

梁叙俯身接过我的提包,神在在道:「你还想不想骂我?」

「想。」

他点点头,「所以我收下了,接受你骂我王八蛋。」

我被他绕进去了,跳起来抢红包:「我还没骂完!」

梁叙高举红包,低下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好,你继续骂,我听着,」

泪在眼眶里打转,耳朵却不争气地红了,我带着哭腔:「你不能因为我嘴笨就欺负我。」

这次梁叙很没良心地笑了,并把我带回了家。

家里还是我离开前的老样子,乱成一团,梁叙甚至没来得及收拾。

玄关的鞋架上还摆着我的粉红毛绒拖鞋,我的兔子头水杯放在桌上,里面的半杯牛奶不见了,刷得干干净净。

真丝睡裙搭在沙发上,是洗完刚收进来,还没来得及叠放整齐。

我站在玄关处,像块木头。

梁叙问道:「吃饭了吗?」

我确实一天没吃东西了,闹腾够了,还真有点饿。

可刚闹别扭,我拉不下脸来跟他说,便像个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

他去哪我去哪。

厕所门口,梁叙脚步一顿,冷冷盯着我:「一起?」

我才恍然回神,倒退几步。

梁叙俯下身子来,与我平视,目光严厉,

「秦悠悠,如果继续耍小性子,我不介意换个地方让你耍。」

我妥协了,小声说,「饿了。」

「谁饿了?」

我撇过头,不去看他,「我……我饿了。」

做什么都不能当个饿死鬼。

梁叙嘴角微微弯起,这才直起身,「等我。」

有人说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跟梁叙在一起后,有次心血来潮,备好食材给他做了一桌丰富的晚餐,我支着头问他怎么样。

梁叙喝了一口西红柿鸡蛋汤,说:「做得不错,下次别做了。」

我当时觉得,这辈子就梁叙了。

人帅,体格好,厨艺好,对我也好,等结了婚,这个男人就是我的。

谁知道他我扔下一个月,不见人影。

他到底想不想结婚?

闺蜜说,我充其量就是个解闷的。

解闷的就不配有梦想吗?

吃饭的时候,我偷偷瞥了眼梁叙,用脚蹭蹭他的膝盖。

他手里的筷子就顿住了,「你想现在死还是吃饱了再死?」

我其实都不想。

「你到底……有想过跟我结婚吗?」

即便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很尴尬,我还是问了。

「你想结的话,可以。什么时候?」

我设想过 n 种可能的回答,唯独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我倒吸一口气,捂着嘴,「真是个天大的惊喜。」

梁叙冷淡地看着我表演,无动于衷。

我顿觉无趣,咬着勺子说,「你应该先求婚,至少得有戒指,我们还要见家长……」

梁叙放下了筷子。

「……还要定好去哪度蜜月。」

梁叙起身。

「……别墅靠大海。」

梁叙绕过桌子一把抱起我。

我尖叫一声,揽住梁叙脖子。

梁叙揉捏着我的后颈,像捏住了七寸,说:「做梦吧,梦里都有。」

「我不要!你让我说完!梁叙,你总是不听我说话!」

他一路抱着我进了卧室,堵住我的嘴,转了个圈往床上走。

梁叙家的床板很硬,我睡一次就硌得浑身都疼。

我踢了下腿,说:「我不要躺下面!」

梁叙停了,用他那张性冷淡的脸看着我,「硬床板有利于脊柱发育。」

「我不发育了。」

梁叙垂眼看了我领口,说:「未必。」

说完不听我抗议,将我压在床上。

我当然不甘示弱:「你这叫 PUA!」

梁叙指指自己颈部和锁骨上密集的抓痕和牙印儿,「那我可 PUA 了个战斗机出来。」

说着,翻个个儿,自己躺床上,遂了我的愿。

即便如此,我还是累坏了。

起初有力气张牙舞爪地跟他闹,不一会儿便闷不做声了。

梁叙回来后,我的生活又快乐起来。

他依旧忙碌,但一天中有大半时间是坐在电脑前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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