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所有人都没料到,凭借坚持不懈的毅力,我拱到了白菜!可惜并不是所有白菜都香。梁叙跟我在一起后,很少笑,也很忙。我是个爱热闹的人,以前闺蜜拉着我到处疯,后来她们一个个都脱单了,留下我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我生日那天,梁叙一直没来。他忙着跟进项目,已经失联了整整一月。我买了蛋糕,默默掐算时间,满心期待梁叙能回来得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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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分手的第二天,姐妹打电话给我:「我好像看见……他结婚了。」
一个小时后,我拖着宿醉的身体,头发蓬乱地随了份子钱,坐在婚礼现场。
我觉得我是疯了,花钱来砸场子。
在浪漫的婚礼进行曲中,我与前任桌的诸位男士,一起红了眼眶。
等到敬酒,新娘挽着新郎的胳膊,款款走来。
她看见我,脸色立刻变了。
我微笑起身,伸出手,「你好,我是她前任」几个字盘旋在嘴边,马上就说出口了。
新郎突然被新娘拧住耳朵:「你不是说你没前任吗?」
这一刻,我与新郎四目相对。
我俩同时说出了两个字:「你谁?」
望着面前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脸,我意识到自己好像……跑错会场了。
正在这时,手腕突然被人一拉,整个人被拽到一旁。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傻愣愣地抬头,对上一双平静的眼。
他今日西装革履,胸前带了一朵花,是新人亲属。
呃……
我好像把他孪生兄弟的婚礼现场给搞砸了……
我和梁叙在一起四年了。
他和我同一所大学毕业,一米八八,研究所在职人员。
大一联谊会,他代表新生上台发言,那天他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低着头,有条不紊地念稿子。
我打游戏的间隙只抬头看了一眼,便被俘获。
他长得斯文,性子却冷。
整整一年,拒绝了无数追求者,他对外的理由是:无心恋爱,只想搞学术。
只有我穷追不舍。
最后,全校都知道了,秦悠悠是个傻子,天天追在梁叙后面跑。
那天雨很大,被拒绝的第 n 次,我一跤滑进臭水沟里,爬出来后,像个落汤鸡一样,坐在教学楼下的灌木丛旁。
我打给闺蜜,「呜呜呜呜他……」
闺蜜:「滚。」
第二天,我上了学校热门贴:论恋爱脑女生的日常——
紧跟好几张照片,其中就有我可怜巴巴坐在路边淋雨的场景。
下面上千条评论:
长得好看,可惜没脑子。
美女考虑考虑我吧,我可以……
美貌配上任何东西都是绝杀,可惜她啥都没有……
所有人都没料到,凭借坚持不懈的毅力,我拱到了白菜!
可惜并不是所有白菜都香。
梁叙跟我在一起后,很少笑,也很忙。
我是个爱热闹的人,以前闺蜜拉着我到处疯,后来她们一个个都脱单了,留下我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我生日那天,梁叙一直没来。
他忙着跟进项目,已经失联了整整一月。
我买了蛋糕,默默掐算时间,满心期待梁叙能回来得早一点。
指针指过 12 点的那一刻,我自己许了个愿,吹灭了蜡烛。
梁叙回来得很晚,外面下了雨,他满身水气站在玄关处,肩膀湿了一大半。
我提了分手。
我有很多理由,可对着他性冷淡的脸,都没法说出口。
其实他对我,也算不错。
朋友说,我是作。
我承认。
我受不了他突然失联一个月,我自己工作、逛街。
分享喜悦的消息发过去石沉大海,偶尔他回复一句:在忙,回去再说。
难过时,永远守着打不通的电话,一遍遍拨过去,对着无人接听的忙音发呆。
我开始质疑自己,当年盲目地追求他,到底为了啥。
「我值得更好的。」
我只把这个理由说出来了,像个不知满足的女人。
听完我的话,梁叙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好。」
分手当晚,我就把所有的纪念品都扔进了垃圾箱。
其中一个 lv 包包,因为疯狂殴打蟑螂而被拽坏了肩带。
那晚大醉一场,第二天一早接到姐妹的电话,听说他结婚,我拖着宿醉的身体,头发蓬乱地站在了「香格里拉」饭店门口。
姐妹跟在后面拽我,「你可千万别冲动。好歹是人家大喜日子……」
日子挺大,喜不喜就不好说了。
我平静地随了份子,在角落里坐下。
我倒要看看,除了我,还有哪位瞎眼的女士答应嫁给他!
伴随着高亢的婚礼进行曲,新郎新娘步入婚礼现场。
我看到了新郎的背影。
他似乎胖了一点。
离开我他得多幸福,才一天而已,都胖了。
好在音乐声音大,掩盖了我的哭声。
我好爱他,即便知道他无缝衔接,甚至背着我劈腿,可我依旧放不下。
闺蜜用手帕摁住我嚎啕大哭的嘴,悲伤的气氛渲染了桌上的每一个人,有几个男人红了眼眶。
这时我才知道,我们坐的这桌,叫前任席。
失恋的我蓬头垢面地坐着,看他们约定终生,互相许诺,交换对戒,亲吻。
我觉得自己的青春喂了狗,趁此间隙,我贴出了自己的照片,与在座的每一位推杯换盏,互诉衷肠。
等到他们敬酒的时候,我已经平复了情绪。
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以什么样的面目,来面对这些前任。
新娘举着酒杯款款走来,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依次介绍。
直到看到我,笑容突然僵住。
我冷笑一声,伸出手,「嗨,我是他前任」这几个字已经在嘴边盘旋了。
新娘突然狠狠拧住新郎的胳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不是说,你没有前任吗?」
新郎扭头,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
他谁?
梁叙呢?
他胖一点,五官没有梁叙的深刻,略显……温和,又很相似。
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我跑错会场了。
手腕突然被人一拉,整个人被拽到一旁。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傻愣愣地抬头,对上梁叙平静的眼,他今日西装革履,胸前带了一朵花——兄弟。
亲兄弟。
孪生兄弟。
新郎是他的孪生兄弟!
……
这也太扯了。
闺蜜 700 度近视,明天我要给她挂个眼科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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