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收到钱后,催促夏曼曼赶紧把我床上的东西给搬走。夏曼曼不满道,「季宁,我们都给你钱了,你怎么还让我搬,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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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来了个转学生,据说是去国外留过学的白富美,对班里的同学有种莫名的优越感。
我看了她的小红书,笑了,她这是偷用我闺蜜照片装白富美呢。
她还晒了我闺蜜她哥的照片,谎称是她的男友。
可是,那是我男友啊,下个月他就要来学校看我了。
1、
我一进宿舍,就发现自己的床位被人占了,东西都被丢在了阳台上,像垃圾一样堆着。
新转来的同学夏曼曼就坐在我的床上,三个室友将她团团围住。
这位新同学是大三下学期转到我们班的,据说是个在国外留过学的白富美。
「夏曼曼,你要真要把海蓝之谜送给我们啊。」
夏曼曼一脸的漫不经心,「嗯,这些东西我家里多得是。」
这么大方?
我一看,好家伙,夏曼曼给的都是些小样。
这些东西,在我家杂物室堆得都积灰了。
我那几个室友高兴的嘴巴都没合上过,夸夏曼曼的同时,还不忘拉踩我,「曼曼你也太好了,不像我们之前的室友季宁,事情特别多。」
「幸好她搬走了,你不知道她多招人烦。」
我挑挑眉,招人烦的不是她们吗?
其中一个室友,每天都跟男朋友打电话到半夜,吵得人一两点都不能睡。
我提醒她休息时间,麻烦去外面打电话,她就说我羡慕嫉妒恨她有男朋友,见不得她跟她男朋友那么恩爱。
我一整个大无语,我自己又不是没有男朋友,用得着嫉妒她有河童男友?
不仅如此,她还责备我事多,其他两个室友都没说什么。
那是因为那两个室友作息也很混乱,一个整天装夹子音,跟她的野王哥哥打游戏到半夜,一个整天外放追剧刷抖音,比她也就早睡了半个小时。
我一个二十岁的花季少女,被迫熬出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后来我高价买了降噪耳机,才勉强能睡个好觉。
但寝室的矛盾,并没有因为我的退让而停止。
她们晚上熬得太久,早上难免起不来,上午的那几节课,她们是能逃就逃。
我这个去上课的人,在这个寝室倒成了异类般的存在。
早上起床,我哪怕再注意,还是会不可避免的发出一些动静来,比如说下床时,铁架床发出的吱咯声,刷牙洗脸时的水流声。
我那几个室友就生气了,骂骂咧咧的,指责我是个自私鬼,不体谅她们,故意让她们睡不好觉。
我真的是气笑了,我正常时间起床去上课也有错了?
我闺蜜听我吐槽,直言我是倒了十八辈子霉,才遇到了这么一帮极品室友。
事实证明,对付极品,不能退让,你要变得比她们更难搞。
我后来不再考虑她们,每天早上定最响最吵的起床铃声,我不睡她们也别想睡。
她们嫌吵,又开始骂天骂地。
我用其中一个室友的话回敬她们,「嫌吵啊,那就戴降噪耳塞啊。」
她们顿时哑口无言。
我又在寝室的各个角落放了十来个闹钟,我去上课后,每隔两个小时,寝室就会有闹铃声响起。
这铃声是我精挑细选过的,先是唢呐声,唢呐那穿透力直接就能把她们给送走,接下来就是往生咒了,她们听了下辈子也能投胎做个好人。
我把她们安排的要多明白有多明白。
等她们把那十来只闹钟找到,天都黑了,她们晚上也没精力再折腾。
一周后,睡眠不足的她们主动找我休战。
我们达成了共识,她们在晚上十二点后不会再打扰我休息,我也不能再用那些无处不在的闹钟折磨她们。
我本以为,这一次我们能和平相处了。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把我给恶心坏了。
给你。
我红着脸,没好气的地把卫生巾扔进他怀里。
可转身的刹那,又被他抓住了帽子。
怎么,不高兴了?
明知故问。
我拍开他的手,咬着牙叮嘱:以后带人回来,不用通知我。
他却不以为然,反而对我别扭的模样十分满意,好像只要看着我难受,自己就会无比快乐。
我气得扭头就走。
可陆铭身高手长,随便一伸手,又扯住帽子将我拉了回来。
多大的人了,这么点小事还干不好。
他把卫生巾扔在玄关,慢条斯理地帮我把外翻的卫衣帽子整理好。
偏偏他离得又近,灼热的呼吸喷就洒脸上,让我顿时心如擂鼓。
他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陆铭,你看见我的耳环了吗?
正说着,一个娇滴滴的女生就出现在他身后。
看见人的那一刻,我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是刘嘉怡。
这个女生,泼过我脏水,骂过我丑八怪,还污蔑我偷钱过。
两人耳语了什么,衬得站在门外的我十分多余。
指甲在手心嵌下好几个月牙,眼看着两人马上要手挽手关上家门,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对着陆铭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我不想喜欢你了。
他脚步一顿,放在刘嘉怡腰上的手也颤了一下。
停了几秒,才轻声对她说,你先进去。
刘嘉怡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听话地回去了。
就是那眼神,志得意满,写满了对我的嘲讽和蔑视。
我其实并不在意。
因为这么多年,能伤到我的只有陆铭。
他缓缓转过身来,眉头皱起,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起。
又要绝交?
说得漫不经心,吃定了我是雷声大雨点小。
我死咬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狠话,却发现我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没出息,同样的话怎么也说不出第二遍来。
最后陆铭等得不耐烦了,丢掉烟头,不屑地先下了判决书。
行,肖晴,你最好说到做到,谁先找谁,谁就是狗。
有病。
放狠话像小学生似的。
但我必须承认,我的嘴硬程度和他差不多。
我在原地站了许久,悬在半空的手在他家门铃上犹豫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
好,这次说到做到。
我双休日不住校,是回家住的。
有一次我提早回校,就看到室友和她的体育生男朋友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
毫不夸张的说,我直接就被恶心吐了。
我尖叫着让他俩从我床上离开,他俩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慢吞吞的穿起了衣服。
事后,我那室友竟然还说便宜我了,白白看了她那体育生男朋友健美的身体。
我都快气笑了,就他那玩意儿,比 Mac 大不了多少,也不知道室友怎么能演的那么真情实感。
她来读商学院真的可惜了,她该去戏剧学院,以她这演技,她高低也能拿个奥斯卡影后。
因为这事儿,我直接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又申请了校外住宿,搬出去住了。
我也没退宿,我加入了学生会,是外联部的部长,有时候部门里事情太多了,一忙就忙到半夜,我图方便,一学期总有那么几天会住宿舍。
不过我每次起床,都会把新买的被子放在柜子里锁上,等要用了再拿出来,免得我那室友又在我床上胡来。
现在我那张床上的席子,床帘,还有个摆满了书的小置物架通通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转学生夏曼曼的物品。
仔细瞧,就能发现我的那些物品就像垃圾一样,在阳台上堆着。
我清了清嗓子,走了进去。
那几个室友这才发现我的存在,她们很惊讶,还有点尴尬,「季宁,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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