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这本《深宫阙之王妃想逃跑》挺好看。一起来看看主角江晚柠封墨的故事吧:许是没得到男人的回应,江晚柠扭头望他,却一眼望进他的双眸中,毫不掩饰的嫌厌与怀疑,与成亲前如出一辙,至于成亲后,王妃该有的一切,尊重、权势,他都给了她,除了爱而已。江晚柠越发怔忡,脑海混乱一片,神情尽是茫然。…
作者佚名_的文笔清晰,剧情不错,如果可以的话把深宫阙之王妃想逃跑_这本书拍成电视剧,,强力推荐此书!
许是没得到男人的回应,江晚柠扭头望他,却一眼望进他的双眸中,毫不掩饰的嫌厌与怀疑,与成亲前如出一辙,至于成亲后,王妃该有的一切,尊重、权势,他都给了她,除了爱而已。
江晚柠越发怔忡,脑海混乱一片,神情尽是茫然。
“怎的?又要装无辜?昨夜给本王下药时,你可是热烈的紧!”一想到昨晚,封墨的声音便越发阴冷,他没想到,她竟无耻大胆到这般地步!
下药?江晚柠终于望向他,几乎无意识问道:“哪一次?”声音嘶哑。
她对封墨下过两次药
圣上赐婚那日,她只想快些成为他的女人,用了药,二人有了肌肤之亲。
洞房花烛夜,他不肯碰她,她再一次用了药,这一次封他谨慎了许多,可江晚柠双眼含泪的递给他,他虽然疑心却还是喝下,二人顺利度过良宵。
封墨似乎也被她问的一愣,继而讥讽一笑:“看来叶姑娘对下药这种事,做的得心应手啊!难怪圣上昨日方才赐婚,你便能给我下药!”话落,人已经翻身坐在一旁,拿过雪白里衣,套在身上,慵懒便要走下床。
圣上昨日赐婚……怎会……
圣上赐婚,分明是三年前,可她分明已经受三年不爱折磨,而今……可这一切,却又这般真实,真实到她甚至不能说服自己只是一场梦。
江晚柠睫毛微颤,望着正要离去的男人背影。
“你放心,”她出声阻止了他离去的动作,“昨夜,我只当你我二人露水情缘罢了,我不会嫁与你。”
上天既然要她重来,她只想……平常活着,前世是她自不量力,以为能捕获他的心,却终是把自己熬死了。
如今,她再不愿招惹他。
封墨身姿停顿。
江晚柠却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和腰身的酸软,捡起地上的衣裳,毫不在意身子赤裸,亦不在乎封墨探究的眼神。
穿好衣裳后,看也没看正坐在床侧依旧紧盯着她的男人,起身走到门口。
“吱–”不想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夏雨夹杂着冷风涌进来。
江晚柠本就不适,被门这么一冲撞,登时身子不稳倒在地上。
“啊,叶姑娘,怎的不看着路些……”那人言语中夹杂着几分幸灾乐祸与鄙夷。
江晚柠抬头,熟人–封墨的丫鬟春宁,不止一次的想要爬上封墨的床,仗着是封墨的贴身丫鬟,对她这个商贾世家的王妃出言不逊。
不走心的道歉后,那人已经跪在床边,“王爷,昨儿个春宁不知被谁下了迷药,没能伺候王爷沐浴更衣,还……还让外人溜进王爷的內寝,请王爷恕罪。”
口口声声说着不知被谁下了迷药,可是却分明意有所指的望向江晚柠。
江晚柠忍着不适站起身子,前世因着春宁是封墨身边的红人,她忍着她,可是今生……缓缓走到春宁跟前,江晚柠居高临下望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春宁似乎也未曾想到江晚柠会走到自个儿跟前,毕竟以往她都是巴着她,在王爷面前多多美言的,虽然她从未做过。
“王府的奴才,教养果真是差了些……”江晚柠静静道着,伸手“啪”的一声打在春宁如花似玉的脸颊上,看着她的脸颊瞬间红肿,她满意的收回手。
一旁,封墨望着女人干净利落的动作,显然未曾想到这女人竟这般泼辣大胆。
“你……你竟敢……”春宁一手捂着脸颊,望着她,转眼潸然泪下望向一旁的封墨,“王爷,方才我并非有意撞倒叶姑娘,您可要给奴婢做主啊……”
封墨给她做主?
江晚柠目光若有似无的朝封墨脸上睨了一眼,巴掌印依旧若隐若现着,讽刺一笑,转身便要离去。
“慢着。”封墨轻描淡写的声音传来,“打了本王的人,便这般走了?”他鬼使神差开口,莫名想起昨夜她说“我也是你的人了”这番话。
“奴才跟在主子身边久了,怕是以为自个儿也是主子了。”江晚柠居高临下望着春宁,“王爷不懂教训奴才,我便帮一把。”
话落,再未看任何人,起身离去,只是走路姿态微微诡异。
“王爷,奴婢方才真不是有意撞倒叶姑娘,奴婢力道不大,按理说她不会跌倒才是……”春宁跪着行到床侧,声音娇软,“她存心陷害奴婢……”
封墨最初也以为那江晚柠存心陷害,毕竟门即便被打开,又能有多大力道,哪能将她掀倒。
可方才,瞧着她走路的诡异姿势,他似乎有些明了……昨夜许是媚香作祟,他……将她折腾了一夜,想到她万般柔媚的身姿,他喉咙不觉一紧,可转念思及她迫他娶她,甚至不惜下药,神色便又冷淡下来。
“王爷,如今她得了皇上赐婚,更是嚣张,竟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春宁未察觉到男人气场微变,仍在抱怨。
嚣张?封墨眯了眯眸,他为何觉得那个女人方才的反应,并不喜这场赐婚呢?虽然这赐婚,是她那首富的爹找皇上千请万求来了!
“王爷……”春宁还欲说些什么。
“出去。”封墨启唇,用春宁能气江晚柠,告诫那个女人,她江晚柠和旁的女子无甚不同,可如今江晚柠都不在了,春宁又有何用?
春宁愣住,呆怔望着封墨,不知作何反应。
封墨微微垂眸。
春宁被他一看,心底登时一阵冷意,连连叩首,退出內寝。
此间唯余封墨一人,他静默片刻,似听见门外雨声,转眼,瞧着夏雨越发的大,微微蹙眉:“高风。”他低声命令。
持续了一日一夜的夏雨仍在下着,偶有几季惊雷响起。
王府到叶府,不过三里距离,街道上人烟稀少,不少人以袖当伞快步跑开,消失在朦胧烟雨之中。
江晚柠缓步行在雨幕里,神色怔然。
身子极为不适,腰背酸痛的紧,便是下、身,每动一下都格外难受,雨打在身上,泛起阵阵凉意。
不多时,上等的绸缎裙裾已被雨水打湿,贴着身子。她却恍然未觉。
她不懂,为何是重生在这一日,若提早一天,她和封墨大可桥路各在一方,可如今,赐婚圣旨已下,她的清白也已没有。
“晚晚?”一旁,有人低呼一声,叫着她,头顶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油纸伞。
江晚柠茫然转头。
只看着一个撑着油纸伞的男子站在身侧,身上穿一袭青色长袍,一侧肩膀已被雨水打湿,眉目温和,唇角一抹淡笑,浑身尽是书香气息。
南墨,江晚柠是认识的,前世他便饱读诗书,怎奈家贫,家中还有一小弟需要照料,爹心中惜才,便一直给他银钱供他读书,他也争气,后来更是高中状元,入朝为官,直至升至刑部尚书。
如今,看着他撑着印着“叶”字的伞,想来是出来寻她呢吧。
“南大哥。”江晚柠笑了笑。
“方才去叶家,瞧见你那两个贴身丫鬟在门口等着,这才知道你出门了,索性闲来无事,便顺路前来寻你。”南墨解释一番,瞧见江晚柠衣衫贴着身子,不仅脸色微红。
“……嗯。”江晚柠不觉有他,轻声应着。
似乎察觉到她的寡言,南墨转头望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可是生病了?”
江晚柠一僵,本欲躲开,可他已经撤回了手:“还好没发热,回去要好生休息才是。”
“……是,多谢南大哥。”江晚柠一顿,微微笑开,前世,他便待她极好。
头顶,油纸伞将女子全数遮住,男子大半个肩头露在伞外,被雨水轻易打湿,二人相携着,朝前走去。
一人身影缓缓出现在其后,一手执着一把伞,另一手拿着一把伞,而后转身,飞快回了王府,将油纸伞重新放在內寝门口:“王爷。”
“怎么?”封墨朝着那雨伞睨了一眼。
“叶家门生南墨来接叶姑娘了。”高风恭敬道着。
“便是那个江晚柠曾主动靠近、欲让我拈酸吃醋的书生?”封墨挑眉问道。
“是。”
“呵……”封墨轻笑一声,“果然还是改不了这些心机手段,欲擒故纵都用上了。”
……
江晚柠没想到自己还能看见叶府的巍峨府邸,大凌首富叶家,府邸自然也是格外奢华,御赐牌匾上御笔亲书“忠义叶居”四字,便是连大门,都是名贵的紫檀木所制。
此刻,那大门前,除却守卫的护院,还有两个丫鬟装扮的女子。
“晚晚,我突然想起还有些诗书未曾读过,便不进去了,改日我定亲自登门拜访。”南墨停下脚步,他本就不是当真悠闲或是顺路,不过一大早去书肆拿书途径叶家,知道她还没归来,心中一急便撑了伞去接她了,“熙儿这几日也吵着要见晚晚,不知晚晚过几日可有时间?”
熙儿,南熙,正是南墨的弟弟。
想到那粉雕玉砌的小孩,江晚柠心底泛起几丝柔意,她前世便没有成为娘亲的福分,对孩子更是多了几分向往。
“自然。”江晚柠颔首,微微一笑。
“如此甚好。”南墨拱拱手,转身离去。
瞧着南墨离开,那站在府邸门口最前面的丫鬟率先冲上前来,眉目间尽是焦急:“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让杜鹃担忧死了!”
说完,从身后丫鬟怀里将暖袋抢了过来:“小姐,您快暖暖身子,免得生病。”
身后那丫鬟瞧见杜鹃的动作,动了动嘴,最终低头,一言不发。
江晚柠望着跟前献殷勤的人,心中不觉冷笑一声,这个杜鹃,当真是会察言观色,前世,她方才被打入冷院第二日,她便去了侧妃柳氏的院里,想来也早就与那柳氏勾结上了。
理也没理杜鹃递过来的暖袋,更是避开了她想搀着自己的手,江晚柠径自走到身后那丫鬟身边:“芍药,搀着我些,我难受。”
芍药,这个一直跟着她到最后的傻丫头。
芍药闻言,猛地抬头,满眼尽是不可思议。她嘴笨,不像杜鹃一般会说好听的,也只跟在她身后做些实事。
可是她知道小姐是好人,她爹娘双亡,是小姐给了她银钱安葬爹娘。她想报答,可杜鹃太会说了,倒衬得她愚笨。没想到,小姐竟然能看见她。
“啊?诶!”她迟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上前搀着江晚柠的手。
身后,杜鹃脸色瞬间青黑下来。
许是因着江晚柠一大早便不见人影,眼下她的房里,爹爹叶长林和兄长叶羡渔都在。
江晚柠一进门,便迎来了二人目光,叶长林起身:“晚儿,一大早你去了哪儿啊你!”语气苛责却不掩担忧。
“爹……”江晚柠呢喃,眼圈不觉就红了。
前世,封墨监国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叶家老小贬谪江南,爹去世,她也只堪堪看了最后一面。这个世上最疼爱自己的男人,今世还好生活着。
从没想到……竟还能见到。
叶长林本准备了满肚子的指责,如今见小女儿竟落泪了,当下也顾不上说了:“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小王爷又欺负你了?和爹说说,爹给你做主!”
他的确欺负了,可她却不是因着这个哭,江晚柠摇摇头:“没有,爹,女儿只是想您了。”说完,扎在叶长林怀中,掩住了泪眼。
叶长林不知发生何事,也只得抱着小女儿安慰着。
一旁,叶家长子叶羡渔,手里拿着一柄折扇,故作潇洒的扇了扇:“爹,小妹这不是回来了,白着急一场。”
“你还说,哪有自家小妹不见了不着急的?”叶长林瞪了一眼叶羡渔。
“我冤枉,我心里甚是着急呢!”叶羡渔连连摆手,不忘调侃,“若是我不见,怕是到晚上都没半个人影去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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