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火爆新书《傅时勋夏名微》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傅时勋搬走的十天后,夏名微的稿费发了下来。5089.5,有零有整。看着稿费,夏名微惆怅的叹了口气,随即反应过来又打了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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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名微说完那句话,有一瞬的失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出口,她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讲出这句话。
话一出口,她没有觉得轻松,只有难以言喻的怅然。
深吸一口气,夏名微朝彭娇扯出一个歉意的笑,继续挪动着朝前走去。
这一次,彭娇没有再阻止她。
直到夏名微离开,彭娇回到诊疗室,傅时勋才从拐角处走出。
他眉头紧皱,眼中神色复杂。
另一边,夏名微出了医院,难受至极的她只能选择打车回去。
昏昏沉沉的回到家,她只觉得冷。
她把自己蜷在厚厚的冬被里,可那冷却像是从骨缝中透出的。
好难受,自己真的能好吗?
脆弱的想法刚刚冒出,她又立刻压下,告诉自己决不能气馁。
第二天,稀薄的阳光照醒了夏名微。
她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打开手机,编辑林海又发来消息:看评论了吗?上一话漫画评论还可以,你尽快把下一话画完,可以做特别篇加更。
评论?
夏名微恍然想起,昨天新一期杂志就出了。
电子杂志不比纸质杂志,发行迅速。
像她这样的三流漫画家,能上电子杂志,都是因为和编辑有十几年交情才轮得到她。
所以,一般林海的吩咐,她都会尽力去做。
回了个‘好的’,夏名微打开杂志官网,她的漫画下果然比以往多了很多评论。
“反转啊,果然其实是黑猫更先喜欢白兔吧……”
“说起来,白兔的心理想法一直没有,我一直怀疑白兔其实不喜欢黑猫……”
夏名微看着评论,脸上不由露出苦笑。
原来旁人纵然一无所知,也能将她的感情看的明明白白。
夏名微起了床,穿上一件厚厚的衣服,反胃的感觉一直下不去,可她知道自己不能不吃东西。
正熬着粥,门口风铃一响。
夏名微诧异的转过头,发现居然是傅时勋。
“你回来了?”
她拿着勺子站在厨房门口,有些拘谨,没有像以往一样上前迎接。
傅时勋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过头。
他现在心里莫名复杂,还有些奇异的不耐:“我回来收拾行李。”
夏名微大脑一瞬空白,回过神来又问:“你要搬走了吗?”
“我们离婚了,我不该搬走吗?”傅时勋故意反问她。
夏名微支吾着回答不出来,而傅时勋已经找出行李箱囫囵将衣服往里面丢。
“我来收拾吧。”怕他拒绝,夏名微又下意识加上一句,“我做惯了的。”
傅时勋眉头一皱,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来。”
“你这么收,之后不好挂的。”
“彭娇会帮我收拾的。”
夏名微的手顿住了,她没有再插手,只能这么静静看着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拖着行李箱离开时,傅时勋忍不住用余光看了夏名微一眼,只觉得她的脸色好像越发苍白了。
他没在意,大步离去。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屋里又是一片安静。
夏名微关上空了大半的衣柜,沉沉叹了口气。
她随即又反应过来,打了自己一下:“不能叹气,叹气运气不好的。”
这是外婆在世时教她的,叹气会叹走好运,要打自己一下反省。
熬好的粥强行喝了半碗,夏名微打开平板,坐到阳台画画。
温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似乎能驱散一些骨子里的冷。
她的画笔下,黑猫为了救人,中了毒。
他问白兔:“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会找到新的朋友,还是新的恋人?”
怎样都好,只要我离开后,你不要孤孤单单一个人活在这偌大的世上。
白兔没有回答。
因为夏名微知道,有些事情本身没有答案,因为问题本身就是答案。
傅时勋搬走的十天后,夏名微的稿费发了下来。
5089.5,有零有整。
看着稿费,夏名微惆怅的叹了口气,随即反应过来又打了自己一下。
她想了想,给林海发了消息:林哥,最近有零单子可以接吗?
没一会儿,林海打来电话,开口就问:“出什么事了?怎么缺钱了?”
夏名微沉默了一下,没有隐瞒:“我长了个肿瘤,是有些缺钱。”
她声音平静,像在讲一件小事。
刚开始知道这个消息时,她感觉天都塌了,但到现在她已经接受了命运给她的一击。
人活在这世上,总会受些挫折。
但无论如何,都只能往前走。
林海脑袋一懵,喃喃着:“怎么会这样?”
夏名微笑了:“其实还好,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积极面对,总能治好的。”
“可是……”可是那是癌症啊!
她没有卖惨,林海却感觉鼻尖一酸。
一个人积极的活着,似乎再多的同情都是不尊重。
林海答应下来:“我尽量给你找钱多的单。”
挂了电话,夏名微心上轻松了些许,她算着存款,只有三万不到。
之后,林海果然给她找了好些钱多事少的活。
这天林海给了单子后,又有些疑惑的说:“还有件事,有个女人跑来杂志社说要见你。”
“她说,是你妈妈。”
夏名微怔住了。
……
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家夏名微很喜欢的餐馆。
夏名微穿了一件最体面的衣服,或许是想告诉要见面的人,自己过的还好,她不要担心。
夏名微走进书店,见到的却是一个面带焦虑的中年女人。
或许世上真有血缘相通,见到她的第一眼,夏名微就确认了。
是她。
她的母亲。
两人相对坐着,夏名微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说了句:“你好”。
女人不断找着话说。
“你……你过的还好吗?”
“应该还不错吧,你是个漫画家,有房有车的,听说老公还是个医生,应该赚的很多吧。”
五岁以后,夏名微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女人。
只有在外婆零星的言语中,知道她又再婚了,又生了孩子。
夏名微偶尔会想,她还记不记得她的第一个孩子呢?
会不会在下雪的日子,她也担心过那孩子穿得暖不暖?
外婆去世后,夏名微就再也没了她的消息。
可如今见到了,她面色疲惫憔悴,却完全没有要关心那个被她抛弃的孩子的意思。
她不像个寻亲的妈妈。
夏名微垂下眼,轻轻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我儿子,不,你弟弟得了肝癌。”女人抓住夏名微的手,眼泪就下来了。
她絮絮叨叨,惶恐着急。
“他才十五岁啊,你救救他吧。”
“我实在借不到钱了,我只要十万,你肯定有的吧!”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这就是家人,可以为了救另一个人的命想尽办法。
可是……
夏名微眼神黯淡,轻轻说:“我离婚了,而且,我也得了癌症。”
女人愣住,然后丢开她的手,面色扭曲起来。
“我是你妈,我生了你,找你借十万,你居然说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夏名微攥紧衣袖。
“我真的没什么钱……”
“啪!”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得夏名微懵了,耳朵都是嗡嗡的响声。
“还癌症,你怎么不说你快死了!”
女人又指着夏名微骂了很久,直到被一个电话叫走。
夏名微呆呆坐了很久,才站起身离开,她没有坐车,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
走着走着,眼泪就糊了满脸,喉咙却发不出声。
哭得像五岁那年被抛弃的小孩。
“滴!滴!”
背后突然响起车喇叭声,夏名微愣愣转头,随即慌张抹去眼泪。
傅时勋从车窗探出头,诧异皱眉:“你在哭什么?”
“没什么……”夏名微局促不已。
傅时勋看着她低着头的样子,有些心烦,没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
但还是说:“上车,我送你。”
夏名微微怔了一下,在傅时勋不耐的眼神中上了车。
车中装饰几乎没变,之前自己编织的平安结也好好的挂在后视镜上。
夏名微不由自主的注视着傅时勋,轻声问:“你今天不忙吗?”
“今天有点事,请假了。”
傅时勋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皱眉,加速了车。
车又开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彭娇上了车。
她看着副驾驶的夏名微,脸上灿烂的笑顿了一瞬,随即热情打招呼:“夏小姐怎么也在?”
傅时勋不在意:“偶然遇见了。”
夏名微转过头,视线停在彭娇的手表上。
那手表,和傅时勋手上的是一对。
彭娇催促道:“快把夏小姐送回去,还要去接我爸妈呢,不要迟到了。”
“时间还早。”傅时勋淡淡说。
接下来的时间,夏名微没有再说话。
她听着彭娇和傅时勋的对话,心底有什么在缓缓撕扯,有些痛,更多是苦涩。
等下了车,夏名微目送着那车远去。
她和傅时勋只是短暂的渡了一程,剩下的路,不属于她了。
回到家,夏名微收拾起了房子。
自从傅时勋走后,她便一直维持着原样,如今,也该收拾出来。
整理书柜时,她却找出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
夏名微怔怔看着,这是去年她和傅时勋一起买的eason的演唱会门票。
eason突发奇想,提前一年预售演唱会门票,仅限情侣购买,一人的价格可以获得两个席位,一年后两张券合在一起才能奏效。
门票的日期是九月十八日,就在七天后。
真巧。
夏名微久久看着两张门票,心底挣扎着。
“最后一次。”最后,她喃喃着,攥紧了票。
第二天,就是第二次化疗的日子。
夏名微躺在病床上,冰凉的药水蔓延全身,依旧让她痛不欲生。
但好在这次她已经有了准备,她穿了件傅时勋遗漏的厚衣服,不至于像上次那样狼狈。
等身体缓过劲,夏名微拿着门票去急诊部找傅时勋。
急诊部的护士却说:“傅医生不在,他最近经常请假呢。”
夏名微有一瞬的彷徨,她轻声说了‘谢谢’,走到傅时勋的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的门锁着,她踟蹰着,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夏小姐又来找阿清吗?”
夏名微一转身,是彭娇。
夏名微不自在的说:“我有东西要给傅时勋。”
彭娇打量了夏名微两眼,突然上前,拿出钥匙打开了傅时勋办公室的门。
“请进,我想我们得谈谈。”彭娇态度强硬,像是这办公室的女主人似的。
夏名微愣了两秒,脚步却不由跟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进傅时勋的办公室,里面的摆设一色的白,纤尘不染。
彭娇打开灯,幽幽的白光照得整个办公室亮得吓人。
彭娇在主位坐下,眉眼间不耐至极。
“夏小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好的前男友就该和死了一样。”
夏名微一时语塞,便听她又说。
“好的前妻也一样。”
“你这样时不时的打扰,已经干扰到我们的生活了。”
夏名微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惨白。
她知道彭娇讨厌自己,却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客气。
她低下头,半响才抬头说:“彭小姐,我想你不知道,我们还没离婚。”
见彭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夏名微站起身。
“我今天只是送个东西,送完我就走。”
将门票放在傅时勋的办公桌上,夏名微朝彭娇点点头,就蹒跚着离开了。
身后,彭娇脸色难看至极。
她愤怒的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门票,眼珠一转,将门票塞到了办公桌底下。
另一边,夏名微回到家就没了力气。
她艰难的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却觉得骨子的冷和身体的热几乎熬干她的骨血。
夏名微想去拿温度计,一起身,鲜红滴在她衣服上。
她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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