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心虚的摇头:“没没没,这就开门,等会儿。”杜鹃已经下了地,趿拉着鞋跑了过去:“侯爷。”楚浩看了她一眼:“下去。”杜鹃连看都没敢看宋清寒,就灰溜溜走了,出去之后还带上了门。宋清寒抱着被子戳在床边:“又要搜吗?”杜鹃委屈的眼睛通红,但当着楚浩的面,她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垂着头摸出火折子点了灯。橘色的烛光下,余姨娘得意的神情越发显眼。“爷都在这了,宋清寒还不出来?”楚浩在主位上坐下,眉头也皱了皱,宋清寒并不是这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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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姨娘脾气最急,上前一步拉开了门,然后就瞧见个丫头打扮的女孩子叉着腰站在门边,门就算开了,她脸上也没有丝毫慌张,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冷笑,瞧着有些傲气。
余姨娘眼神不善的打量着她:“你谁屋里的?”
小桃扫了眼众人,眼底带着几分鄙夷的嘁了一声:“我可不是你们溪兰苑的人,我主子是白姑娘。”
这话一出,妾侍们的脸色越发不好看,看着她的目光像是淬着毒一样,在这里的人,可都吃过白郁宁的亏。
就上回冰天雪地里挨罚的事儿,谁心里没个疙瘩?
但显然小桃不觉得这些人有资格,有胆子记恨白郁宁,仍旧仰着下巴,趾高气昂的样子,她扫了眼宋清寒:”宋姨娘,我家姑娘觉得你比旁人顺眼些,让你过去陪着吃早饭。“
妾侍们的目光又齐刷刷地朝宋清寒射了过来,余姨娘阴阳怪气道:“哟,真看不出来啊,不声不响的扒上白姑娘了?”
宋清寒:……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她就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而已……
而且她也并不待见这位白姑娘好吧?
尤其是这个丫头,她是没本事,要是有本事,早就去给她套个麻袋,打成猪头了。
所以她也只能摇头拒绝:“不巧,我刚吃过了,就不去打扰白姑娘了。”
小桃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我家姑娘请你,你敢不去?”
杜鹃看不下去了,伸手拽了小桃一把:“你家姑娘怎么了?又不是这侯府的正经主子,凭什么说让姨娘去,姨娘就得去?”
余姨娘也嗤笑出声:“就是,没见过谁家的黄花大姑娘就敢住进男人家里的……以后说不定也是和咱们一样的命,到时候你也得恭恭敬敬的喊我们这些人一声姨娘。”
小桃气的脸色哆嗦:“你,你们……”
余姨娘还想说什么,宋清寒连忙拉了她一把,她是长公主赏的,楚浩不看僧面看佛面,出了事也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可自己是没有后台的,要是被牵连了,哭都没地方哭。
余姨娘甩开她的手,不高兴的嘁了一声,仰着头走了,路过的时候还狠狠推了小桃一把。
小桃一屁股摔在地上,她愣了愣,随即气红了脸,瞪着余姨娘的背影恨恨地跺了跺脚:“你给我等着!”
她看了看别人,还想着有人来扶自己一把,然而并没有人肯搭理她,恨恨咬了咬牙:“你们给我等着!”
她放完狠话,转身跑了,其他人眼看没了热闹,也都散了。
宋清寒有些心累,世道这么艰难,能有一个容身之地是多么不容易,为什么还要为了这么点事儿吵架……
她捂着肚子弯下腰:“杜鹃,快关门,谁都别让进来了。”
她说着就趴在了床上,脸色有些发白,每月这个时候,她都难受的厉害,杜鹃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了,连忙灌了个汤婆子给她:“姨娘,快拿着暖一暖。”
宋清寒哼哼了两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原本是打算睡个回笼觉的,却又被折腾的睡不着,只好坐起来,拿着杜鹃揽回来的活慢慢的打发时间。
没多久杜鹃也凑了过来:“姨娘这个花样真好看……要不你给侯爷绣个荷包吧?”
宋清寒下意识摇头:“侯爷的东西都是宫里出来的,我的手艺哪能比得了……要是被扔出来多丢人呐。”
杜鹃一噎:“可……万一爷戴了呢?”
宋清寒被她逗笑了:“怎么可能,他哪有那么好伺候……”
“你倒是只知道在背后编排我。”
楚浩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主仆二人都被唬了一跳,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悄无声息的就过来?
楚浩绕过屏风进了内室,扫了眼坐在床上的主仆二人,眉头微微皱起,瞧着有些不耐烦。
宋清寒觉得他每回看见自己,似乎都是这副样子,心里有些无奈,不想来不来就是,何必甩脸子给人看,看得人胆战心惊的,连说话都不太敢讲。
可还是得硬着头皮接茬:“没没没,这怎么能算编排呢,爷金尊玉贵的,我是怕自己手艺粗糙,配不上爷……杜鹃,快去……”
楚浩一摆手:“不必了。”
她扫了眼宋清寒手里还没放下的帕子,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有时间绣这些东西,没时间去见白姑娘?”
宋清寒一愣,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个时候过来,原来是有人去告状了。
上回来也是担心有人糟蹋白郁宁的心意……次次都是因为她。
宋清寒紧了紧手里的帕子,一时间竟然不想开口解释,她的确是不想去见白郁宁,她们的身份,本来就不该有什么交集的。
然而楚浩从来也不管她想不想,他自顾自地抬了抬下巴:“走吧,她既然肯见你,你就该多去陪陪她。”
宋清寒戳着没动,她不想去,但不能直说:“……爷,昨天屋子里一团糟,今天还要收拾……就不去打扰白姑娘了吧?”
楚浩一眼看出来她的言不由衷,眼神冷淡下去:”怎么?你对她有不满?“
”……我怎么敢?就是身上不太舒服……这白姑娘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和我也说不到一处去……“
楚浩不再说话,只垂眼看着她,眼神很有压迫力,宋清寒僵持了一会儿,很快就扛不住了,往地上一躺,抬眼真诚的看着楚浩:“爷,我腿忽然折了。”
楚浩:”……“
他没想到宋清寒还能睁眼说瞎话,气的一抖,抬手指着宋清寒,半晌才开口:“都学会撒谎了是吧?!”
他大踏步走过去,抬手捏住了她的脚腕,咬牙切齿道:“哪折了?指给我看。”
宋清寒一时没敢说话,总觉得要是随便指个地方,说不定楚浩真的会让她随口胡扯的话变成现实。
她有点怂了,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觉得为了一口气堵上身体不合算,她摇了摇头:“又忽然好了。”
楚浩的脸色十分精彩,抓着宋清寒脚腕的手却迟迟没松开,像是在犹豫要不要给她点教训。
宋清寒连忙坐起来:“爷,我去换衣服了。”
楚浩哼了一声,黑着脸松了手,转身走了。
他一走,杜鹃就难受起来:”爷怎么这样?!她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护着,这以后要是真成了侯夫人……“
宋清寒捂着肚子爬起来:“想那么多干什么?他要是真不来这溪兰苑,还能太平很多。”
反正来了,她也是没有孩子的,所以,都一样。
她今天原本是不打算出门的,现在却不得不出去,腿疼,肚子也疼,还真是多灾多难,今天这一天,看起来不会太好过了。
临出门的时候,杜鹃把一个汤婆子塞进了她怀里,她舒了口气,沿着近路慢吞吞往惜荷院去,还不等到跟前,她就听见了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笑声,她微微一愣,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那笑声,竟然是属于楚浩的。
原来这个男人,也会这么笑。
她心里嘁了一声,心想笑起来真是一点都不好听。
可她的脚步却迟迟没能迈开,就这么远远的看着。
两人好像是在下棋,白郁宁显然是输了,她不高兴的丢开棋子:“楚大哥太过咄咄逼人了。”
楚浩被指责了也不生气,仍旧笑吟吟的:“对弈自然以胜为目的,何来咄咄逼人之说?”
白郁宁扭开头,似乎有些生气,楚浩将棋子捡起来:“一局棋而已,若是不服,我们再来。”
小桃忍不住插嘴:“侯爷也不说让一让我家姑娘。”
楚浩的笑容淡下去,随意瞥她一眼,话却是对着白郁宁说的:”你可要我让你?“
白郁宁不悦的皱起脸:”楚大哥这么问,我就是赢了又有什么意思?罢了,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这次输了,下次赢就是。“
楚浩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最欣赏白郁宁这一点,从不因为自己是女子而示弱,与他后院的女人都不一样。
他正想感慨一句,一抬眼就看见门口站着的宋清寒,虽然有帘子挡着,看不清脸,但那一件俗艳的桃粉色斗篷,满府里除了她再没有人穿了,简直活像是刚从窑子里接出来的。
楚浩不自觉皱起眉头,也不知道宋清寒这穿衣打扮的习性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他沉下脸:”来了就进来,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宋清寒愣了一下,心道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要不是你跑去威胁我,谁愿意来这里……
但楚浩显然是没有求人的自觉的,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是在求宋清寒,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在帮她。
两人各有心思,楚浩不理会宋清寒的心思,宋清寒也探究不到他的,只是这并不影响宋清寒摆出一副笑脸来。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总不好对着恩客冷脸。
“爷,白姑娘。”
白郁宁看她一眼,慢吞吞站起来:”宋姨娘来了,快请进。“
小桃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声:”可真难得,奴婢刚才去了一趟都没请动,还以为今天见不着人了。“
宋清寒:“……”
白郁宁脸一沉:“小桃!”
不知是因为楚浩也在,她觉得失礼,还是这话的确有些刻薄难听,她有些听不下去了,反正这一声名字里,带了几分警告。
小桃讪讪闭了嘴,没再吭声。
楚浩倒是没说别的,只点了点头:“来捡棋。”
宋清寒认命的叹了口气,在溪兰苑使唤她也就算了,到了别人的地方,还是这副态度……
衣食父母,衣食父母,宋清寒默念了几遍,总算心平气和了。
她抬脚进了屋子,被热气熏得一哆嗦,立刻有些惊喜,要是知道惜荷院这么暖和,她早就过来了,哪用那么为难。
她脱了斗篷,楚浩不自觉看过来,只瞧见她里面是一套艳粉色的棉衣。
楚浩:“……”
他在期待什么?难道能指望宋清寒能有白郁宁的品味吗?
白郁宁撩起月白色的衣裳坐下来:”有劳宋姨娘了……小桃,送些点心茶水上来。“
小桃不太情愿伺候宋清寒,但当着主子的面也不敢反驳,偷偷瞪了宋清寒一眼才出去。
但惜荷院不是溪兰苑,她这个大丫头还是有体面的,外头好些个小丫头让她使唤,因而她只是站在门口吩咐了一句,就打算回屋子里去。
可她刚抬起脚,身后就有人喊了一声。
”小桃姑娘,侯爷可在这里?“
她回头一看,脸不自觉一红,有些扭捏的行了一礼:”原来是谢先生,侯爷和我家姑娘在下棋呢。“
来人微微一笑,比起楚浩的冷厉威严,谢润称得上是谦谦君子,性情也温润如玉,府里的丫头有不少喜欢他。
只是旁人没机会,最多也就是远远的看一眼,小桃却因为白郁宁的缘故,经常能和他说得上话,那点心思就有些遮掩不住。
她紧紧握着帕子,一改刚才的颐指气使,态度殷切起来:“在呢在呢,先生进来吧。”
谢润点了点头,这才抬脚上了台阶,门口垂着半截竹帘,能看见有人在下棋,他没进去,在门边止住了脚步。
“侯爷,越国使臣到了,皇上宣您进宫。”
楚浩一怔:“这么快?”
越国是大昌的友邦,当今太后就是越国公主,虽然并不是皇帝的生母,却备受敬重。
他丢下手里的棋子站了起来,白郁宁神情有些古怪:“楚大哥要进宫去见皇上吗?”
楚浩习惯性的冷硬微微收敛了一些:“嗯,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的,眼下越国使臣已到,按照惯例,皇上会巡视江南,这正好是个机会。”
白郁宁神情更加复杂,半晌才叹了口气:“尽人事,听天命,一切都有劳楚大哥了。”
楚浩见她有些失魂落魄,本想摸摸她的头,可想着男女有别,到底还是没有动手,反倒垂眼看了看坐在地上发呆的宋清寒。
一屋子人都站着,她倒是自己坐的舒服,既没规矩仪态,也不懂察言观色。
楚浩越看越不满,然而眼下不是教训她的时候。
他声音沉下来:“好生陪着白姑娘,不准乱跑。”
宋清寒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和自己说的,她蔫哒哒的抬头看了楚浩一眼:“……知道了。”
这叫什么态度?!
楚浩很不满,然而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和一个妾计较,只得压下了火气,抬脚和谢润走了。
然而他们出了惜荷院,谢润却还在回头看。
楚浩皱了皱眉:“瞧什么?”
即便是寒冬腊月里,谢润手上也拿着把扇子,他拿着扇柄轻轻敲了敲掌心:“自然是看侯爷好福气,宋姨娘国色天香,白姑娘清丽脱尘,这等齐人之福……”
楚浩的眉头皱的更紧:“你明知道白姑娘的身份,怎的还这般口无遮拦?宋清寒如何能与她相提并论?”
而且一个不留神,还会给人招去祸端。
谢润拍了拍自己的嘴:”属下失言……只是侯爷对宋姨娘还当真是不客气,好歹是自己选的人……“
楚浩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你今日废话真多。“
何况宋清寒哪里是他选的,不过是刚巧受伤的时候遇见了她而已,随后她挟恩以报,提出要来侯府,才有了今日的情形。
而且他们行周公之礼那一天,还好巧不巧的碰见了她来小日子,想起床单上的血,他脸色又是一黑。
谢润看出他的不悦来,有些无奈:”何必生气?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原本以为你对她会有些偏爱,毕竟满院子的女人,你也只动过她……“
后面的话被楚浩严厉的眼神逼了回去,他只得闭了嘴。
楚浩哼了一声,嘴角一扯,露出来的笑带上了几分嘲讽:”偏爱?你以为我与她是什么关系?当日凑巧碰见的是我,她才在这侯府里,若是换了旁人,她早就不知道是谁家的了。“
这般水性杨花,谁会偏爱她?!
宋清寒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有些尴尬的看向不远处看书的白郁宁。
来之前,宋清寒就知道自己和白郁宁说不到一处去,可又不能走,只好抓着瓜子嗑,好打发时间。
小桃见她一直吃吃吃,心里厌烦的很,站在窗外对着丫头指桑骂槐:”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饿死鬼托生的,只知道吃吃吃,也不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就吃,怎么不吃死你呢?“
宋清寒听出来了,但没往心里去,反正没骂到自己跟前来,她就当不知道,到时候生气的还是这丫头。
所以她姿态反而越发放松,甚至还吧唧了一下嘴。
小桃看的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人脸皮能有这么厚,这么骂竟然都没反应。
她气的想跺脚,干脆撸起袖子就进了屋,虽然不能打人,可她拿鸡毛掸子打扫一下没问题吧?
她心里想的很好,可帘子刚撩开,就被对上了白郁宁冷淡的眼神,她所有的想法都散了,连火气也跟着一顿,她咬了咬嘴唇,不甘不愿的走了。
”丫头莽撞,你别往心里去。“
宋清寒是真的不在意,反正自己也没损失什么,于是十分大度地摆摆手:”我不计较这个……白姑娘,你别嫌我吃得多,我实在是不知道能做什么。“
而且她肚子疼,膝盖也疼,能窝着这暖暖和和的地方不动弹,简直太好了。
白郁宁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只觉得她那话说的实在,虽然不大好听,却比旁人的花言巧语来的舒服。
她愿意和宋清寒这样的人打交道,于是态度就温和了起来。
”宋姨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我这里别的不说,总比那溪兰苑要暖和些。“
宋清寒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想自己大概没有听错白郁宁话里的那点高高在上。
往常她们冬天的炭火虽然紧巴,可也不至于像今年这样,楚浩不去都舍不得点。
不怪满溪兰苑的姨娘都看白郁宁不顺眼,她不来,楚浩对谁都冷,那就没有区别,可她一来就有了对比,下人们也看出来了谁才是未来的主子,就开始了明目张胆的克扣欺压。
但她们只能忍着,谁也没胆子去楚浩跟前告状,主要也是因为告了状,他也不会理会,反倒平白做了出头鸟。
她不回话,白郁宁也不在意,她并不是真的想找人陪着说话。
楚浩是皇上唯一的外甥,打小备受宠爱,掌管着京城兵马司,既是天子近臣,又是实权实职,自然少不了人来拉拢,塞人进来都是寻常事,她改变不了,只能展现出当家主母的气度来。
毕竟,她迟早是要和楚浩成亲的,只是心里难免还有些不安,楚浩对她……
午饭时候,宋清寒总算找到了机会道别,这陪着待了一上午了,也该能和楚浩交差了。
她匆匆回了溪兰苑,瞧见那窄窄的大门,再一想惜荷院宽敞的院子,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
杜鹃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双手被冷水激得通红,府里有浣衣房,但每回送去的衣服,不是没洗干净,就是哪里破了,杜鹃和宋清寒都是穷惯了的人,次数一多,就舍不得送过去了,宁愿自己辛苦一些。
”怎么不烧点热水兑上?炉子呢?点一点吧,也不差这些。“
她说着挽起袖子要帮忙,杜鹃连忙捂住木盆:”别别别,我一会儿就洗完了,用不着再烧热水……你本来就难受,这一碰冷水就更了不得了,快歇着去吧。“
宋清寒过意不去,还想说什么。
杜鹃笑了一声,把盆里的衣服拎出来给她看:“真的要洗完了。”
眼见她没有忽悠自己,宋清寒就没再想着沾手,只是也无处可去,干脆蹲在旁边等她,杜鹃忍不住笑了一声:”姨娘要是闲,就去厨房把饭菜领了吧,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了。“
宋清寒连忙去了,到了厨房刚好瞧见几个婆子拎着三四个食盒朝惜荷院去了,说是楚浩也要去那边用午饭。
”得亏走得早,这要是遇上,说不定又得教训我一顿……这人还真是两副面孔。“
她摇了摇头,拎了自己的两菜一饭往回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杜鹃正和人吵架:”怎么了?“
杜鹃气的眼睛通红,一指地上:”姨娘,余姨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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