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麻衣老人笑容慈祥的走了过来,背上背了个脏兮兮的油布小包,楚暮迎了上去:“墨叔叔。”
“小暮儿可是第一次来我这红药谷啊,墨诀呢?那个臭小子呢,跑哪去了?”
“墨兄下山买些东西去了。”楚暮笑着道,将老人迎进了屋里,“墨叔叔近来身体可好?”
“那自然是康健的很呐。”墨江爽朗一笑,伸手就要替楚暮把脉,“莫不是中了什么毒才跑到我这红药谷来?”
楚暮躲闪不过只好将手伸了过去,无奈的道:“并非是我中了毒,而是我一个朋友,不过已经被墨兄治好了。”
墨江替他把了会脉,胡子一翘,倒是有些惊奇:“墨诀那小子还会救人命?倒是少见。”
“什么意思?”
墨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那小子自小就只学毒术,从不学医术,我说了几次也就随他了。”
“倒是你这身体……”墨江不知想起了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许是我多心了。”
楚暮疑惑道:“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你以前是否中过非常烈性的毒?”墨江皱起了眉,“我从未见过你这等脉象,表面气血旺盛,实则暗含隐患,却又像被什么暗暗压制住,暂时未曾爆发出来。”
楚暮一惊:“可知隐患是何物?”
“似乎是一种非常烈性的毒,若有一日压制的那股力量消失了,那被压制的东西就冒出来了。”墨江道,“不过暂时你的体内倒是处于一个平衡,无需太过担忧,往后小心一些,若是再中了别的毒打破了这个平衡麻烦就大了。这是我新炼制的解毒丹,比之前的品质还要更好一些。”
墨江丢过来一个瓶子,楚暮倒是没想到只是诊了一次脉,竟然知道了这么个消息。
只是在玄慕十年他自信是未曾中过此类毒药,莫不是在他去玄慕之前?楚暮暗自思索着,未曾注意到墨江闪烁的目光,等他再次抬头,墨江已恢复了平常:“我去瞧瞧你那位朋友,墨诀那小子别落下什么病根。”
“好。”楚暮回过神来,不论他的身体曾经出过什么问题,至少目前并没有什么问题,关于这点,他有预感,或许等他再次回到玄慕山,就能找到答案了。
雪站在小公主边上,看着墨江给小公主把脉,墨江捻了捻自己的胡子,沉吟道:“中的倒不算什么严重的毒,若是你们二人中了此毒倒是麻烦,不过这姑娘体内无半分内力,只是被毒性伤了些根基,平时多吃些补品,好好养一养也就回来了。”
雪终于放下了心,恭敬地行了个晚辈礼:“多谢谷主。”
“灵族之人?”墨江差异的挑了挑眉头,不过亦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次看了一眼小公主,“倒是没想到。”
“墨叔叔,此次我来红药谷是有事想与墨叔叔商议。”见小公主当真没有大碍,楚暮深吸一口气,也该干正事了。
“那楚暮出了姜国国都便一路向西而行,我等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在一间茶楼中下了毒,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姑娘给搅黄了。”一个黑衣人冲着坐在首位的人说道。
“一群废物。”上位那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楚暮现在何在?”
“进了障山便没了消息。”黑衣人瑟瑟发抖。
上位那人果然大怒:“让你们跟个人都能跟丢,我养着你们做什么!真是一群废物!”
“父亲莫要生气。”一人浅笑走出,正是玄慕二弟子,沐风,“那人在障山中难不成还能逃掉?障山早已被红药谷经营的只有一条路进出,我们虽不知此路怎么走,却能守在门口等他自己出来。”
沐青冷静下来,再次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黑衣人:“没听见吗?还不快去!”
“是、是!”黑衣人连忙退下了,临走前感激地看了一眼沐风。
“风儿怎么来了?”面对自己最得意的儿子,沐青显然已经不如刚刚那般愤怒,“若不是那老头子坚决不交出掌教之印,我又何必这么麻烦。”
“掌教毕竟掌管玄慕将近五十年,父亲倒不必求急,只待父亲杀了那楚暮取了心头血,解了玄慕之危,那些长老自然同意将掌教之位交予父亲。”沐风笑道,“何况如今掌教被困于斩龙渊,没有他庇护,楚暮又能逃得了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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