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贺绵绵瞳孔骤然一缩,不可置信的望着霍以深,喃喃出声:“你真的要和我离婚?”霍以深眼神疏离冰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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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绵绵抬步朝霍以深走近,唇边带着浅笑:“以深。”
霍以深还没开口,郝总立即堆起笑,语气恭敬:“贺大小姐。”
顾雪冷笑一声,语气嘲讽:“郝叔叔,她虽然姓贺,但可不是什么大小姐,你认错人了。”
贺绵绵眸色垂下去,没反驳。
郝总疑惑看向贺绵绵,见贺绵绵没说什么,他也就只好咽下满腹的疑虑。
霍以深看着贺绵绵直皱眉,冷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贺绵绵忍住心里的苦涩,笑着看向霍以深:“你在这里,我就来了。”
郝总是个人精,听着这对话总觉得不太对劲。
这贺大小姐葫芦里也不知卖什么药,他一个外人还是别在这儿碍事了。
郝总索性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郝总走后,顾雪姿态更加倨傲:“贺绵绵,你这身衣服不会是从哪里借来的吧?”
贺绵绵还没回应,霍以深一拉贺绵绵,竟是忽略了顾雪的问题,径直将贺绵绵带离了宴会厅。
宴厅走廊尽头的阳台处。
霍以深低眸盯着贺绵绵,语气冷沉:“你知不知这里是什么场合,就敢乱闯?”
“我知道。”贺绵绵顿了一瞬,继续道:“以深,我是你的妻子,我们结婚三年了,可你从来没有带我见过你的朋友,就连公司活动,你也从不让我……”
霍以深眼里掠过不耐,打断了她的话:“贺绵绵,娶你是爷爷的意思,如果你觉得委屈,我们明天就可以去民政局离婚。”
离婚二字一出。
贺绵绵心猛的一颤,眼角已然泛红。
霍以深却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回了宴厅。
贺绵绵下意识想要跟上去,一个讥讽的声音突然响起。
“贺绵绵,你也听见了,以深根本就不爱你,你要是识相点就自己滚,别落得个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是顾雪!
她不知在一旁听了多久,话语间满是得意。
贺绵绵神色一紧,默默攥紧了手:“我是爷爷指定的孙媳妇,你赶不走我。”
说完,不等顾雪反应,径直走进了宴会厅。
彼时,霍以深正在和其他人交谈。
贺绵绵径直走到了他身边,亲昵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因为有外人在场,霍以深心里虽然不耐,但表面没有表现出来。
走到门口的顾雪看见这一幕,眼底露出不甘。
她刚想进去,却被突然出现的顾亦寒拉到了一边:“跟我回去。”
顾雪摇头,刚想说‘不’,就被顾亦寒一眼瞪了回去。
顾亦寒带顾雪走前,又回头朝贺绵绵方向望了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宴会结束后。
贺绵绵挽着霍以深的手臂离开。
刚走到酒店门口,霍以深就立即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神色厌烦。
贺绵绵心一刺,眼底有痛楚一闪而过。
但她不想就此放弃。
她追上朝车走去的人:“以深,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下个月你生日我们就去那里好不好?”
霍以深脚步一顿,回身看向贺绵绵,一脸冷讽:“贺绵绵,你在玩什么把戏,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就在霍家吗?”
贺绵绵神色一变,忙问道:“你忘了吗?”
霍以深蹙眉,只听贺绵绵还在说:“当年在兰川,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早就不在了。”
“后来爷爷问我想不想嫁给你,我立即就答应了。”
霍以深眉心蹙的更厉害了,眼神里带着疑惑。
“贺绵绵,你在说什么?我从没去过兰川!”
贺绵绵心里猛的一震!
她看着霍以深,好半晌才发出声音,但这次有些急切:“那六年前在南市,你有没有在深夜救过一个被混混围堵住的女孩?”
霍以深被贺绵绵弄得烦躁,语气愈发不耐。
“我是无心救了那个女孩,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贺绵绵面色血色渐失,喃喃重复:“无心?”
“是!无心。”
说完,霍以深不再理会贺绵绵,转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离开。
贺绵绵像失了魂一样的站在原地,任由冰冷的夜风刮在身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身侧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男声:“贺大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吹冷风?”
贺绵绵慢慢回神,侧头看去,竟是顾亦寒。
她神色冷冷:“不用你管。”
顾亦寒摇摇头,薄唇轻启:“爱情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付出,传闻贺大小姐精明干练,怎么会看不透这么浅显的道理?”
贺绵绵一震,没说话。
顾亦寒眉眼一挑,岔开了话题:“很晚了,我送贺大小姐回去吧。”
贺绵绵声音浅浅,听不出情绪:“不用。”
话落,一列车队在她面前停下。
管家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大小姐,请。”
回到家后。
贺绵绵大脑仍是一片混乱,最后竟一夜未睡。
而霍以深却是一夜未归。
第二天。
贺绵绵刚下楼,就听见客厅里传来霍母的冷怒声:“去把贺绵绵给我叫下来!”
她心中一紧,隐隐有些不安。
等走到客厅,贺绵绵才发现霍以深,顾雪和小姑子居然都在。
她走上前,问道:“妈,找我有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霍母上前就是一巴掌!
“贺绵绵,我真是小看你了,居然敢在家里偷东西!”
贺绵绵捂着脸抬头,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看了看霍以深,又看向霍母:“我偷什么了?”
小姑子霍明萱在旁边冷笑:“妈不过是出去玩了几天,她的珠宝首饰就丢了一半,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贺绵绵瞳孔一缩,立即反驳:“我没有!”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更何况,妈的首饰不都是放在保险箱的,我怎么拿得了?”
霍明萱一时语塞,霍母也迟疑了。
这时,顾雪忽然开口道。
“如果你没偷阿姨的首饰,昨天的DW新款高定礼服你怎么解释?”
霍母立刻问:“小雪,你说的是什么?”
顾雪一副乖巧模样,解释道:“昨天我正陪以深哥参加宴会,贺绵绵突然出现,身上还穿着DW家的高定礼服,那礼服国内售价近千万呢……”
霍以深想起昨天贺绵绵的装扮,神色也是一变。
贺绵绵看见霍以深神色变化,顿时一惊,连忙开口:“以深,我没有!”
霍以深语气冷如寒冰:“那你怎么解释刚刚顾雪说的?”
贺绵绵面色一白,上前拉住霍以深手臂:“礼服是我自己买的,我根本没有偷妈的东西。”
霍以深彻底对贺绵绵失望。
他一把甩开贺绵绵:“真是无可救药!”
短短六个字,如利刃般狠狠往贺绵绵心上一扎。
她红着眼,看着霍以深从书房里拿出了两份文件,丢到桌子上。
语气冷沉:“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字,现在到你了。”
贺绵绵瞳孔骤然一缩,不可置信的望着霍以深,喃喃出声:“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霍以深眼神疏离冰冷:“是。”
贺绵绵整个人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险些站不稳。
顾雪目光灼灼的盯着桌上的离婚协议,恨不得上前压着贺绵绵在上面签字。
见贺绵绵迟迟没有动作,她立刻催促:“贺绵绵,以深哥根本不爱你,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就是,贺绵绵,我哥永远不会爱你,他爱的是……”霍明萱也在一旁附和开口。
“住嘴!”
霍以深突然呵斥一声,霍明萱的声音戛然而止。
贺绵绵看着霍以深,脸色白的接近透明,心头像是被狠狠的挖出了一个大洞。
她脑海闪过昨夜顾亦寒的话,蓦的笑了声,满是苦涩。
片刻后,贺绵绵深吸了口气,把所有的情绪统统压了下去。
她拿过桌上的签好的离婚协议,抬眸看向霍以深:“好,我们离婚,明天民政局见。”
说完,贺绵绵就朝外走去,不带任何留恋。
霍以深看着贺绵绵的背影,心口莫名一空,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失去的感觉。
第二天,民政局门口。
贺绵绵和霍以深并肩拿着离婚证从大厅走出。
看着手里的红本,贺绵绵心底一痛,咬紧了嘴唇又问:“你有问过爷爷为什么让你娶我吗?”
霍以深脚步一顿,语气如冰:“没有。”
贺绵绵又问:“那这三年,你对我有没有过半分动心?”
霍以深不耐瞥她一眼:“没有。”
说完,霍以深不再给贺绵绵问第三个问题的机会,径直上车离开。
贺绵绵看着扬长而去的车,许久都没有动作。
下午,回到贺家豪宅。
贺绵绵把管家从霍家帮她收回来的东西,一点一点在房间内放好。
她看着这些并不多的东西,眼眶慢慢红了。
结婚三年,她和霍以深连婚纱照都没有拍过,也没有正式举行过婚礼。
唯一能证明他们曾经是夫妻的,居然只有她包里的那张离婚证。
管家担忧的看着她,艰难开口:“大小姐,要是您这么难过,我再想想办法给霍家施压,让他们来求您回去……”
贺绵绵一瞬失笑,摇摇头,语气决然:“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个会回头的人,离婚也是。”
管家松了口气,岔开了话题:“今年的经济高峰论坛又送了请柬来,往年您都是拒绝的……”
贺绵绵沉思一瞬:“给我吧。”
晚上,霍家。
霍以深刚到家,就听霍母和霍明萱在说被盗窃的珠宝找到了。
是霍母取下珠宝后,一时忘了放回保险箱,掉在了角落里。
霍以深一听,紧皱眉头:“那就是冤枉了贺绵绵?”
霍母不以为然道:“就算不是她又怎样,反正你们已经离婚了。”
霍明萱在旁边点头附和:“妈说的没错,那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霍以深听完,神色依旧难看。
他丢下一句“东西找到了就好”后就直接上楼。
打开门,霍以深看着空了一半的卧房,怔怔的在原地站了许久。
他想起离婚协议上,贺绵绵是净身出户。
当时,他实在太愤怒,才会定下这个条约。
现在想来,还是该给她一些补偿。
霍以深想着,竟不自觉打了电话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贺绵绵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刹那,霍以深眼皮倏地跳了下。
下一秒,话筒那边传来了一道低沉男声:“喂,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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