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蔚蓝看到靳深予的眼里有所动摇,轻声道:“靳深予,我这辈子没有骗过你一个字,如果这次是我骗你,那就让我不得好死吧!”
靳深予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动容。
他爱许蔚蓝极深,可却偏偏对许梦影有责任,他只能做出选择,别无他法。
许梦影在手术室里抢救了两个小时,才逐渐恢复清醒。
从楼梯上摔下来的许梦影伤得比许蔚蓝要重,不仅额头上和手臂上有伤,而且还把腿给摔断了。
孟浪琴心疼许梦影,几次三番想在医院闹事,为难许蔚蓝,都被医院的安保人员劝住了。
许蔚蓝给自己的学长打了一个电话,将关于许梦影的事情原委全部告知了学长。
“蔚蓝,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的,下午我就过去你那边看看情况。”对方温柔的声音总算抚慰了她。
许蔚蓝的学长叫易书楠,他们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只不过易书楠是学医的,又比许蔚蓝大了几岁,在他读研究生的时候许蔚蓝才大一。
“谢谢你,学长。”
许蔚蓝挂断了电话,她咬着唇,想起靳深予曾砸在她脸上的那些不堪的照片,到底她还是没敢告诉易书楠关于照片的事。
学长在大学里就一直追求她,追求了许多年,虽然一直被她拒绝,但一直都对她那么好,许蔚蓝根本不想让对方蒙受这种没来由的侮辱。
易书楠是专修精神科的,对精神分裂症颇有研究,一定可以看出许梦影是装疯卖傻,只要有人证明她说的是真的,靳深予就会相信她了……
许蔚蓝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额头上的伤还隐隐作痛,不远处还传来孟浪琴的叫骂声,许蔚蓝疲倦地闭上眼。
眼泪悄然划落,晕湿了洁白的枕头。
许蔚蓝突然回想起,两个月前,她把第一次交给靳深予的时候,还曾经跟靳深予聊起过属于他们的未来。
靳深予说,他们会有一儿一女,儿子像他,女儿像她。
许蔚蓝甚至已经想好了儿子女儿的名字,以及应该如何做胎教,将来他们一家四口该会有多幸福……
然而往事不堪回首,越回想,却越心如刀割。
她还是她,可这么短的时间内,靳深予竟然变得令她越来越陌生了……
下午。
易书楠从总院急匆匆赶到了分院,通过同事查到了许蔚蓝所在的病房。
易书楠推了一下眼镜,手刚接触到门把手,就被靳深予攥住了手臂。
“让开!我是来看蔚蓝的!”易书楠皱眉,冷声道。
“她不需要你来看她,趁我没有动手之前,你最好赶紧离开。”靳深予的声音更森冷。
从一开始跟许蔚蓝在一起,易书楠就一直是靳深予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就像一个蛰伏的野兽一般,似乎随时在找机会从他的身边抢走许蔚蓝。
易书楠轻笑,“该让开的人是你才对,你不是已经跟蔚蓝分手了吗?而且,是她打电话让我过来的。”
靳深予一顿,突然想起,他确实已经跟许蔚蓝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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