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林清俞不是爱你爱得要死嘛,谁知道他们家会为了 40 万彩礼,转头娶了别人。」 「我女儿漂亮又能干,一定能找一个比他还好的。他家那么小气,你嫁过去也过得不幸福。」 我看着妈妈的脸,厌恶透顶。 我抓起一个玻璃杯丢到地上摔碎,捡起玻璃碎片,割了一下我的手腕,手腕处沁出鲜血,我哭着说: 「妈,我求你,你别再说话了,也别再跟着我,你让我一个人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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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天,我妈为了多要 40 万彩礼,把我绑起来不许我嫁人。
结果男友转身娶了他的小青梅。
我本以为是我对不起他,直到那天,我看到了他和小青梅的亲密照……..
后来我相亲时,他坐到我对面,「我可以直接给 100 万彩礼,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哑然失笑,「你个二婚男,一边去。」
我和林清俞相恋五年,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礼当天,我妈因弟弟一句话,临时要求增加彩礼钱,从原来的 60 万彩礼,增加到 100 万。
我坚决反对,我被我妈和弟弟绑了起来,关在屋子里。
一门之隔,我听着外面的争吵声,心急如焚。
他们把穿着婚纱的我绑在床头,在我嘴里塞了毛巾,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束缚。
就像这么多年,我拼命想逃离原生家庭,却始终摆脱不了一样。
林父中气十足的声音微微颤抖,听声音就能判断这位在商场叱咤风云多年的上位者气到了极致。
「要不是清俞死活要娶你女儿,我们根本就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开口就要 60 万彩礼,我们也认了。可哪有你们到办婚礼这天,这样坐地起价的?」
我妈提高声调,「亲家话不能这么说,100 万对你们家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可对我们家就不一样了。我们就她一个女儿,今天我拿不到剩下 40 万彩礼,新娘子你们是接不走的。」
林父勃然大怒,「清俞,你看你选的妻子,她的家风如何?你是要活活把我们气死吗?」
清俞敲门,声声哀求,「妍月你出来啊,钱我以后再补给你家行不行。亲戚朋友已经到酒店了,我们先把婚结了,好不好?」
我妈哼了一声道:「你拿她当三岁小孩骗呢?等她嫁到你们家,你们怎么可能会给。我活了大半辈子,还看不出你们心里的小九九。」
我能想象我妈说这话时尖酸的面容。
林母冷冷道:「要是你们提前商量,100 万彩礼,我林家未必不同意,但你们在婚礼当天这么闹,让我更加厌恶你们家,这样家庭养出来的女儿,倒贴我们家,我们都不娶。」
我妈这时急了,「那酒店什么都已经定好了,你们不嫌丢人吗?」
「你都不怕丢人,我们林家怕什么,再说,想嫁给清俞的女孩多的事。现场就有合适的新娘子,不劳你操心。」
「雯艾,阿姨看着你长大,知道你喜欢他多年。今天你来当他新娘子,好不好?」
「我……」
「妈……」
「清俞你给我闭嘴,我以前太宠你。我虽然看不上李妍月,为了让你如意,我和你爸一忍再忍,如今这个局面,你还要继续一意孤行吗?」
清俞还在敲门,「妍月,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为了 40 万,不肯出来吗?」
外面骤然寂静下来,他们在等我出声。
我当然没办法答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仿佛被凌迟着,没有人听到我心里痛苦的哀嚎。
最后一刀深入骨髓,痛彻心扉。
我听到清俞愤懑而绝望的说:「李妍月,我们分手了……」
他转头对白雯艾说:「小艾,你愿意嫁给我吗?」
白雯艾声音里透着激动,急切答道:「我愿意。」
白雯艾跟林清俞青梅竹马,她是林父林母喜欢的儿媳。
我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还有我妈和弟弟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在屋里绝望地流着泪,心如刀绞。
外面没了声音,门锁被打开,妈妈和弟弟走进来,「说是什么富二代,多 40 万都不愿意拿出来,姐,这种男人不嫁也罢。」
我瞪着他们,目眦欲裂。
我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恨他们。
恨这两个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
他俩被我这样的眼神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妈这时还说:「儿子,你姐现在在气头上,松开她,她怕是要做傻事,你可不能给她松绑。」
她知道这时候松开我,我一定会去酒店,她好面子,怕我丢了她的人。
她永远意识不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丢人?
我一下一下的用头撞击床头柜的棱角,弟弟把床头柜移开,抱着我不让我动弹。
我嘴里发出痛苦呜呜声,恨不得就这么死了。
极致的痛苦让我晕死了过去。
我醒来时是在社区卫生院里。
我妈妈在病床边酣睡,弟弟不见人影。
我立刻拔掉针头,跑了出去。
我身上没有钱也没有手机,我只能一路跑到酒店去。
我赶到酒店时,已经是凌晨了,宾客早已散去。
我颓然瘫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片刻后,从计程车上下来的妈妈,几步跑到我面前,「啪」地甩了我一巴掌。
「死丫头,不声不响地就从医院跑出来,不知道妈妈会担心呀?」
我指着酒店大厅,切齿道:「担心我?你的母爱,我受用不起……」
妈妈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我怎么能想到会闹成这样子。林清俞不是爱你爱得要死嘛,谁知道他们家会为了 40 万彩礼,转头娶了别人。」
「我女儿漂亮又能干,一定能找一个比他还好的。他家那么小气,你嫁过去也过得不幸福。」
我看着妈妈的脸,厌恶透顶。
我抓起一个玻璃杯丢到地上摔碎,捡起玻璃碎片,割了一下我的手腕,手腕处沁出鲜血,我哭着说:
「妈,我求你,你别再说话了,也别再跟着我,你让我一个人待会。」
我妈看到我手腕流出的血,被吓到了,脸色骤变,她一步步后退。
「好好好,妈妈走,女儿你别做傻事啊。」
在城市的另一个区找了份有员工宿舍的新工作,工资待遇不错,只不过工作压力比在林清俞的公司要多好几倍,一周两次通宵是跑不掉的。
高强度工作让我没有时间思考别的,倒也不是坏事。
倒在工作岗位的时候,是在一个深夜,心口疼到似乎要炸开。
那时和林清俞的过往走马观花地闪过。
林总这么好的男人,她不珍惜,活该呀。
在疼到昏迷的那一刻,我突然笑了。
是啊,我活该呢。
那就不活了吧,就没什么该不该了……
我恢复点意识时,感觉有人在按压我的胸口,那人呼吸粗重,但仍然在坚持抢救我。
我听到仪器嘀嗒嘀嗒的声音,纷乱的脚步声,医生护士的交谈声,还有……我最不想听到的。
我妈妈和别人吵架的声音。
赔钱!我女儿是在你公司上班出的事,你们压榨她,让她连续加班,她已经 24 小时没休息了……我可怜的女儿呀……
我不知我妈妈这哭声中有多少真情,我躺在病床上被抢救,她在向老板讨赔偿。
黑心老板这时说话倒也没敢强横,我说大婶,这人我们第一时间送到医院抢救了,医药费我们公司承担,我们也没推卸责任。你刚进医院,不问你女儿的现在的状况,先来跟我吵架,要赔偿,这不是一个正常母亲该有的反应吧?躺那里面的,是你亲生女儿吗?
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不是我亲生的?
你们别吵了,医院里要安静。病人心跳正常了,抢救过来了,要进 ICU 观察,你们谁是家属?医生有话要跟你们谈。
在 ICU 的日子,我分不清白天黑夜,只知道同一个病房里,不时有人被宣布,抢救无效。
我听着逝者家人的痛哭的声音,我在想,若是这次我没活下来,谁会真心为我哭泣呢?
我如此近距离的面对死亡,心境和之前大有不同。
从鬼门关走一遭,觉得那些情情爱爱,纷纷争争都变模糊了,只有自己的身体从剧痛到缓解到恢复正常,这个感觉是清晰无比的。
我出院时,妈妈和弟弟来接我,我婉拒了,上了朋友的车。
弟弟骂了句,好心没好报。
我没有回头看。
自此,我只为自己而活。
住在朋友家是无奈之举,好在朋友不是上班族,在家做主播,能随时照顾我。
我对她的感激无以言表,也很庆幸,我还有这样一个知心好友。
我和朋友是曾经合租的室友,那时我们都是刚毕业的学生,抱团取暖。
后来,她买了自己的单身公寓,和异地恋的男朋友感情也越来越好。
而我……
这是我咎由自取,不够果决,才被家人吸血至此。
不过以后不会了,身体好了以后,我要好好努力,早点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我打开手机,里面有一些未接电话,有认识的,也有骚扰电话。
但我仍在众多号码里,一眼就看到了一串熟悉的数字。
换了手机以后,我没存林清俞的电话,可是,哪怕手机里不存,脑子里也忘不了。
我苦笑一声,心底有些许无奈。
我没给他回电。
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蜜月旅游,他说过,不是工作的事,让我不要打扰他度蜜月。
没过一会,他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挑了下眉,按了通话键。
电话刚一接通,耳边就传来他愠怒的声音,我不在公司的时候,谁允许你离职的?
还未痊愈的心,此刻微微疲惫,我沉声道:我是个打工的,有离职的权力,离职手续符合公司规定。
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林总,您在度蜜月啊,可能大家觉得,这么点小事,不必跟您说了吧。
你叫我什么?林总?李妍月,你好样的!
林清俞的声音怒火更盛,我和他在一起多年,极少见他有这样生气的时候。
上次他这样发火,还是在接亲现场。
我不知道他在恼怒什么,我在公司的时候,他视我为无物,现在我离开了,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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