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备用彩礼》主角是林清俞李妍月,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第三人称的写作视角,带来极佳阅读体验:假如,当初我和林清俞的婚礼顺顺利利,婚后,我才发现他和白雯艾的事,我会是怎样的心境?如今,他和白雯艾是分是合,都与我无关。我加班差点猝死这个事,被本地主流媒体报道了,报道人是个有良心的记者,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报道,怕有人会去医院打扰我,而是选在我出院后,报道中隐去了我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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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俞始终没和白雯艾领结婚证,而且长期和她分居。
白雯艾闹了几个月,她找过我几次麻烦,都被跟踪她的林清俞制止了。
眼见林清俞冷情冷血,连他们原有的情谊都耗尽了,她只能离开。
林清俞常常出现在我住所附近,他不靠近我,只是远远地看着我。
佘倩和弟弟的婚事既然是假的,那我也该跟妈妈谈谈,弟弟用我的彩礼钱买婚房的事。
以前够顾虑亲情,不想去法院告他们,现在趁弟弟没有办理房产证,我要把属于我的要回来。
既然弟弟因为征信问题,房贷没批下来,那么首付款就应该还没转入售楼部,有可能还在我的卡里。
当时 60 万打到我卡里后,妈妈就把我的卡偷去了。
后来我经受打击,精神恍惚,在听弟弟说钱已经花了以后,并没有去补办银行卡。
我立刻到银行补办了卡,发现 60 万的确还在我卡里。
我用这钱全款买了套公寓,虽然是个毛坯房,但我却满心欢喜。
我相信不久以后,我能一点一滴把这里打造成舒适的小窝。
我妈和弟弟得知我原来的银行已经挂失,妈妈拿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再次问我要钱。
这次我冷眼旁观,让物业保安把他们赶了出去。
一次我点外卖,外卖员竟然是我弟弟,他超时了,我反手一个差评。
朋友说:你现在心挺狠呀?
我把腻了的面丢进垃圾桶,擦擦手道:不知感恩的东西,改不了自私自利的本性,他们但凡发现我还惦念亲情,就像水蛭闻到了血味,非得缠住我不可,我得让他们看到,我是绝情的。
公寓装修好,我搬进自己的家,把森森接回了我的小窝里。
周末我来到相亲市场,跟我相亲的男人说:我认出你了,你是去年那个婚礼上要 40 万彩礼的那个,当时好多视频平台都转发了那个视频。
我淡然自若,心情并没受影响。
那又怎样?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那你现在,不会再拿彩礼去补贴娘家买房了吧?
我挑眉道:我有房也有车,不过,彩礼我还是会要的。
对方听完,脸上果然露出鄙夷的表情。
我抿了口咖啡,不紧不慢道:彩礼钱存进男女共同账户里,未来用于养育孩子。
巨额彩礼会引起双方家庭的矛盾,但一分钱彩礼不给的家庭,是断然不能嫁的。
彩礼多少合适?我的标准是,至少要满足当地养育一个孩子五年所需花销的金额。
眼镜男拿起手机,算了会,养一个孩子五年,差不多要 40 万,这不还是 40 万彩礼吗?
我点点头,40 万算少了。
他脸色一沉,哼,活该你嫁不出去。
我不甘示弱,40 万都拿不出,活该你娶不到媳妇。
要彩礼有什么错呢?错的是彩礼该花到哪里。
相亲失败,我准备打道回府。
对面一个熟悉的人影坐下来,我可以直接给 100 万彩礼,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哑然失笑,你个二婚男,一边去。
林清俞也笑了,我都没跟白雯艾办结婚证,不算二婚男,我在婚恋市场很抢手的好吧。
那你自己赶紧找一个,要不咱俩同时结婚?
他白了我一眼,一边去。
他看了我片刻,故作轻松道:我得走了,看到你结婚,我会受不了的。
林清俞走了,去了别的城市,开拓新市场,他在那儿安家落户,没再回 A 市。
黑心老板的儿子许亿接替了老板的职位,开始管理公司。
这个小我三岁的男子,跟当年的林清俞一样,先没暴露身份,从实习生做起。
我也不拆穿他,办公室的生活挺单调的,好不容易来个趣,逗逗他又如何?
黑心老板时不时来敲打许亿,倒不是因为工作,而是来叮嘱他,你别光顾着工作,赶紧想想办法早点把李妍月追到手,她一个人顶公司半边天,有她在,你管理公司我才放心。
许亿把合同合上,抬眸道:可妍月说了,她要公司 10% 的股份作为彩礼,才肯嫁给我。
黑心老板踉跄了一下差点站不稳,他捂着胸口,悬在半空的手抖得像得了脑血栓。
这个李妍月,黑,真黑,比我还黑……
许亿狡黠一笑,那我是娶还是不娶,听爸您一句话。
黑心老板一咬牙一跺脚,娶!
公司要是不盈利,那股权就是个数字,说不定还要赔本。10% 就 10% 吧,以她的能力,也值得。
我站在办公室外面,咧嘴笑了。
等黑心老板,哦不,未来公公离开,我和许亿隔着老远,比划了个 OK 的手势。
我和许亿结婚时,我跟我妈和弟弟说;你们想参加婚礼,我欢迎,其他事情,你们一样也不许插手。
我没告诉林清俞我结婚的事。
我收到一个匿名的红包,里面有份子钱,还有一只千纸鹤。
我知道,那是他给的,因为他折得千纸鹤最丑了,我教他几遍,他都学不会。
我的朋友穿着伴娘服,看着我把那个丑丑的千纸鹤放在了抽屉的最里面。
她了然,遗憾吗?
我释然一笑,遗憾,但不后悔。
门外响起闹哄哄的声音,新郎来接亲喽……
我坐直身体,等着英俊的新郎打开那扇门,来接我奔向我们的幸福的未来。
婚礼上,弟弟还是扶着妈妈到场了,她打扮精致,接受众人艳羡的目光,她美滋滋地,笑容满面。
婚礼结束后,妈妈长吁短叹,你结婚了,你弟还没房没车,讨不到媳妇,可咋整?
我瞪了她一眼,她闭上了嘴巴,低下头去。
小时候弟弟总惹祸,那时父母早出晚归,每天出门前,都会叮嘱我照顾好弟弟。
小孩子心里能有什么弯弯绕绕呢?哪个孩子不是把父母的话奉为圭臬?
觉得父母的要求就是对我的委任,我一定要做好,这样父母才会喜欢我。
以至于长大后,我依旧不曾拒绝父母的要求,直到,我被伤透心以后……
林清俞生日过后,没出现在公司。
唯一跟我相处不错的同事,见我看着林清俞的办公室发呆,悄悄告诉我,他们度蜜月去了。
是了,原来我们就说好,等他生日过后,再去度蜜月。
蜜月旅行的行程是我和他一起制定的。
为了旅行顺利,我提前一个月研究攻略,准备旅行用品,终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我拼命工作,不让自己有一刻钟闲下来,就这样麻痹自己的神经。
晚上快下班时,妈妈打来电话,说她收到了法院传票,林父林母起诉了我们,要我们归还 60 万彩礼钱。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想请他跟父母说说,宽限我一些时日。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喂。
他似乎在抽烟,声音微微沙哑,像染了暗夜的质感,不似平日里那般清明。
跟他在一起多年,我知道他什么时候爱吸烟,那时的声音残留着某种意犹未尽。
我的喉头突然就哽住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能想到他们度蜜月会做什么,跟亲耳听到的冲击力还是不一样。
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想干嘛?
见我迟迟不说话,清俞语气不耐烦起来,既然已经分手了,如果不是工作的事,别在这个时候打扰我度蜜月。
他加重了度蜜月三个字,如同利剑刺伤我同时又在我心口翻搅着。
他挂了电话,而我的心仍处在酷刑中,被一寸寸凌迟着。
这通电话打破了我这几日强撑的麻木,我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哭到不能自已。
妈妈又打来电话。
联系上他没?他答应撤诉了没?
你别再逼我了!他们告就告吧,你们不肯还钱,我去坐牢,我去坐牢行了吧!
你这孩子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冲妈妈发什么火?
我挂断电话,不想再听妈妈无休止的指责和要求。
朋友异地恋的男朋友来找她,我不想打扰她和男友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于是没有回朋友家住。
我来到婚房,密码已经换了,我进不去。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我在期待什么呢?
婚房他虽然不住了,但怎么可能给我留个门呢?
我还能去哪呢?
我无处可去。
我又回到办公室,在会议室沙发上将就着睡下。
我订了闹钟,在同事们没上班前早早起来洗漱,然后来到工位上,继续工作。
林父来到公司找我。
这边的公司交给林清俞管理后,他一次没来过,这次来,是要我离职,并且归还彩礼钱。
我给林父打了欠条,承诺五年内还清 60 万。
林父是个生意人,知道把我告去坐牢,他们也不会立刻拿到钱。
去法院起诉的事情,是林母做的,他是事后才知道。
我感谢林父没有咄咄逼人,弯腰向他致歉。
林父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曾经很是赞许我的工作能力,在林母不喜我时,多次为我讲话,我是敬重林父的。
财务结算工资时,多给了我一个月补偿,我知道,这是林父的嘱咐。
我收拾完工位上的东西,看到那条围巾。
我织了三十多个夜晚,才织成我最满意的这条,上面有我和林清俞的名字缩写,还有我们最爱的迎春花。
我摸了摸上面缠绕在一起的字母,心仿佛也跟这弯曲的字母一样缠绕着,疼痛着。
把它丢进垃圾桶,我搬着纸箱离开。
离职时,没人送别。
平时那些阿谀奉承我的人,在我跟林清俞的婚礼没成以后,知道我不会成为老板娘了,一个个跟我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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