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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瞧这话说的,我凤栖宫这么穷,还不都是因为你?你给幽妃一赏就黄金万两。给我?一把破匕首,一块烂手帕,一条细头绳!没再多了。要是我,我都不好意思提这茬。瞧这话说的,我凤栖宫这么穷,还不都是因为你?你给幽妃一赏就黄金万两。给我?一把破匕首,一块烂手帕,一条细头绳!没再多了。要是我,我都不好意思提这茬。虽然我心里有诸多非议,可面上却只是笑着:都是些我们女儿……

免费试读

祁崟将每本书的第一页都掀开摊在我面前:「皇后读给朕听听。」

我噎住。

在瞧见祁崟不可商量的目光,我慢吞吞地挪过去:「壹:如何让皇上乖乖上朝;贰:如何让皇上乖乖吃饭;叁:如何做好皇后;肆:皇上喜欢什么姿势。」

念完最后一个,我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皇后是不是漏了一句话?朕可听着呢,《皇上喜欢什么姿势》这几个字后面的一句话,皇后怎么不念?」

我想撞死自己,小声嘟囔着:「注意:这一本一定好好看,很重要!需要现场实际操作。」

老天爷!我为什么会写这些?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一定不写这些东西。

怎么办?我能找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好心焦。

「朕想试试最后一本书的内容,皇后陪朕一起?」

本来还在挠破头想办法的我,在听到祁崟的这句话,直接化石在当场。

连笑我都憋不出来了:「皇上,您可真幽默。」

我以为我说完这话,祁崟会接一句是你先幽默的,然后甩袖离开。

哪知道这次他却还在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神色认真:「我不是在开玩笑。」

他话音刚落,我的心还没平复,整个人就已经被他扛起来放到了床上。

这可是有史第一次他在白天有需求。

我心肝有些颤,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皇上,您……没吃不该吃的东西吧?」

我这话一出,肉眼可见祁崟的脸色黑了下去,他捏住我的手,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姿势。

「朕吃了御膳房送的饭菜,很是合胃口。」

容不得我细想,他掐着我的腰,就开始折腾。

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大黑。

我下意识地往床侧看了看,果然他已经走了。

秋菊听到我的动静,挑着灯,撩开床帘:「热水备好了,娘娘需要奴婢扶吗?」

我确实被折腾得够呛,可让人扶的地步倒还不至于,毕竟我学过武功,身底子好。

还有一点,我中的这毒也挺稀奇的,不痛不痒,偶尔身体会觉得有些累,记忆有点下降,其他不适的状况是一概没有。

没有吐血,没有肝肠寸断。

如果不是脚心的那道黑线快蔓延到拇指指腹了,我会真以为自己没有中毒。

温热的洗澡水将我泡得通体舒畅,我盯着脚心的那条黑线,算了一下,还有两天,我就真的要离开了。

次日醒来,已是正午。

我还没从床上起来,就被秋菊前来通报说皇上正等我一起用午餐。

刚醒,我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哪知道祁崟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在我面前无限放大。

吓得我一个哆嗦,啪一下,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7

完了,我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出宫,就得被斩立决?

「如果臣妾说臣妾不是故意的,您信吗?」

祁崟红着半张脸,森笑着:「你说呢?」

我:「……」

好吧,随便怎么样吧。

本以为打了皇上,最少也得受个鞭刑啥的,谁知道?

我盯着自己碗里像小山一样高的菜,眼睛有些发直。

「你是选择把这些都吃了,还是选择……」祁崟说着话,用拇指比划抹脖子的动作。

我本来想硬气一回,选择第二个,可想了想还是选了第一个。

咳咳……

主要是我太饿了。

不是因为怂,不是因为怂。

正当我和面前的饭菜奋斗,祁崟的一句话差点把我噎死。

「昨天为什么要把那些书送给远幽?」

我猛拍胸脯,他给我递过来一杯水,好不容易我才缓过气。

继续给他打哈哈:「臣妾怕妹妹在宫里太无聊,给她找个消遣的法子。」

「哦?是吗?」祁崟挑着眉梢。

我也不敢看他,直点头。

「就你那个字写得像蚯蚓,你以为她会想看?」

得,说这么多,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他这是嫌我的字丑,污了苏远幽的眼。

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没有接话,权当默认了。

谁知道他还不依不饶:「朕教你写字这么些年,怎么连皮毛都没学到?」

我:「……」

继续吃饭,听不见。

「为什么要把《如何做好皇后》那本书也拿给她看?你不怕她抢了你的后位?」

我吃饭的动作一顿,偷瞄他一眼,见他并没有看我,暗暗长出一口气。

「臣妾一切都听皇上的,这后位臣妾自是……欢喜,但若皇上想让臣妾将后位让出来,臣妾也没有异议。」

我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吧。

「皇后还真是听朕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怪怪的。

「皇后贤德,这后位永远都只会是你的。」

我心思攒动,胳膊肘不小心碰掉了一旁的茶杯。

精致的青花瓷杯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有些出神。

这茶杯仿佛也觉得他这话说得相当违心。

「皇上,皇后娘娘,幽妃来了。」秋菊从外面进来通报。

她话音刚落,苏远幽便已经走了进来。

她向我与祁崟各自行了礼,便在祁崟身边站定,表情不似平日里那般冷然。

「皇上,您该去我那了。」

苏远幽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抢人。

这真是太……太好了!

明日是我在皇宫里待着的最后一天,今日我本就打算收拾东西的,哪知道皇上会来。

耽误我的计划。

我放下筷子,静静地等着皇上离开。

果然,苏远幽对皇上的重要性没让我失望。

她只是说了这一句话,祁崟便立刻起身跟她走了。

没有一丝留恋。

其实在祁崟还没有被太上皇逼着娶我之前,他对我也是挺好的。

教我写字,教我画画,教我读书。

他告诉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起初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懂了。

因为在他常看的那本书里,我看到肖衿(jin)晚三个字被他用毛笔圈了起来。

他常常看着那三个字发呆、出神,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笑。

我看过一些话本,上面说一个男子心悦一个女子,露出的就是那种表情。

就连东宫失火那晚,他喊的也是肖衿晚的名字。

后来我才知道,那夜肖衿晚就在他的东宫,两人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毕竟大晚上的,还能做什么?

只可惜,肖衿晚死在了那场火灾里。

8

「娘娘,您觉不觉得幽妃的眉眼有些像肖姑娘?」秋菊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絮絮叨叨。

我忙着将自己值钱的东西包好,听到她的话仔细想了想,如果硬要这样说的话,还真有些像。

难怪祁崟会在那一群莺肥燕瘦中一眼看上她。

果然,肖衿晚是他的心头好。

入夜,我已经睡下。

跟在皇上身边的公公又来了。

他娘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我气呼呼地爬起来,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老奴给皇后娘娘请安。」

福公公说着便要行礼。

我虽有不耐,可依旧端好了皇后的架子:「不必拘礼,公公有话且说。」

福公公:「皇上让老奴过来问娘娘,明日要不要与他一起去梅城?」

「梅城?」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心骤然跳了下。

梅城,顾名思义,它是一座到了冬日便开满梅花的地方。

每家每户都有,每条街道都生着长着。

从远处望去,红的花与白的雪交叠在一起如梦似幻。

而我本打算离开皇宫后的第一站就是那里。

「皇上为什么突然要去梅城?」

我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干净,平静开口。

「这……老奴不知。」

看福公公迟疑的模样,我大概猜到了什么:「幽妃去吗?」

福公公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

但这就是答案。

既如此……

我出声婉拒:「替我谢皇上好意,我就不去了。」

我傻,我跟着去。

人家这摆明了想过二人世界,我去算什么?

刚好他们从梅城来回需要两天一夜,到时候我也不用当面向祁崟告辞,更不用费劲想说词。

拿上我的金银细软和太上皇留给我的东西,我可自由地去我想去的地方。

至于梅城,等他们回皇宫了我再去,还来得及。

我在心里将自己的行程又重新排了一遍,确保无误,抬起头发现福公公还没走。

「福公公,还有其他的事吗?」

「皇上还有一句话让我转达给您,皇上说您若不去梅城,这宫门您一步都出不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

祁崟什么意思?

他怎么好像知道我明天要离开一样?

猛地,我想起来什么。

看福公公迟疑的模样,我大概猜到了什么:「幽妃去吗?」

福公公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

但这就是答案。

既如此……

我出声婉拒:「替我谢皇上好意,我就不去了。」

我傻,我跟着去。

人家这摆明了想过二人世界,我去算什么?

刚好他们从梅城来回需要两天一夜,到时候我也不用当面向祁崟告辞,更不用费劲想说词。

拿上我的金银细软和太上皇留给我的东西,我可自由地去我想去的地方。

至于梅城,等他们回皇宫了我再去,还来得及。

我在心里将自己的行程又重新排了一遍,确保无误,抬起头发现福公公还没走。

「福公公,还有其他的事吗?」

「皇上还有一句话让我转达给您,皇上说您若不去梅城,这宫门您一步都出不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

祁崟什么意思?

他怎么好像知道我明天要离开一样?

猛地,我想起来什么。

送走福公公,我便将原本已经收好的东西全都翻出来,结果太上皇临死前给我的手谕不见了。

我明明将它收在最里面最隐蔽的地方。

「娘娘,怎么了?你在找什么?」

秋菊见我将收好的东西又都散开了,有些不解。

我坐在地上,望着秋菊,哇地一下哭出来了。

秋菊顿时慌了,毕竟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我哭。

不要说她了,就连我自己都没有见过我自己哭。

这真的是第一次。

我日盼夜盼,咬牙坚持。

在刀尖上走,在油锅里爬,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

我只是想让自己余下不多的日子,可以自己做主,就这么难吗?

我哭,我昏天黑地哭,不管不顾地哭。

好像要趁这次将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

就连秋菊什么时候离开去叫了祁崟,我都不知道。

9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反正眼睛都哭累了,摸起手帕揩着鼻涕。

「哭好了?」

祁崟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抬起头看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地上。

活像个……泼妇。

我连忙站起来,依旧不忘行礼。

有时候我觉得礼仪真是好东西,可以将两个人的关系泾渭分明地扯开。

让地位低的那一方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

「这手帕你还留着?」

我瞧了瞧刚刚揩鼻涕的手帕,顿了一下,将它递到祁崟面前:「你想要,就还给你。」

我看见祁崟眼里含着明显的嫌弃,他的身子也在微微后仰。

顿时我的心情好了些,就连语气也听不出有丝毫不悦:「臣妾明天也想跟着您去梅城。」

我没有问太上皇留给我的最后一道手谕被他拿到哪里去了。

因为我知道,就算我问了,他也不会说。

否则他就不会偷偷摸摸把它拿走。

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它拿走。

我走了,不正好给苏远幽腾空吗?

祁崟也没有问我为什么哭,或许他懒得问,只干净利索地回答了一个好字。

这一晚他没有走,也没有强迫我做什么。

睡觉的时候他从后面抱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他从没有这样抱过我,这也是第一次。

此时我才惊觉发现,这几日内,他打破了太多我和他之间的第一次。

如果……

没有如果!

这一晚我梦到了我第一次杀人。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出了一些失误。

但好在我不辱使命,目标解决了。

只不过我的小腿上被刺了一刀,血流不止。

就在我做完任务,准备回到太上皇身边复命的时候,祁崟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问他要干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从衣袋里掏出一瓶药粉,哐哐哐地洒在我伤口上。

然后掏出他的巾帕子将我伤口包扎好。

我刚想张嘴说谢谢,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转身就走了。

从那以后,我与他之间仿佛有了一种秘而不宣的默契。

祁崟小的时候,因为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母后被奸臣害死的惨状,突然之间他就不会说话了。

可即使他不说话,很多时候我们俩也能不谋而合。

兴许是那时的我话太多,慢慢地他竟再次张口说话,只是话很少。

第一句他叫的是我的名字:流离。

第二句他喊的父皇。

这一句父皇,让太上皇高兴得能飞起来。

太上皇说,我是祁崟的福星,我是为祁崟而生的。

我以为这是一种赞赏,却不知道它会成我的枷锁。

第二日,我、祁崟和苏远幽去了梅城。

在去的路上,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事,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是什么。

梅城一如既往地好看。

这个时节,正是梅花开得正好的时候。

我矗立在一棵挂满红色头绳的梅花树下。

这棵梅花树是梅城的守护树。

每年这个时候都有诸多善男信女前来朝拜。

来的人没有一个不是为了求姻缘。

唯独我,在这棵树下解决了一条生命。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所有地方都是白茫茫一片。

入夜的时候雪停了,月亮格外皎洁。

我追杀当年害死祁崟母亲的真凶到这里,他抱着这棵梅花树向我求饶。

我没有说话,用祁崟送给我的匕首杀了那个凶手。

那是唯一一次,我杀人见了血。

那个凶手的血如梅树上的梅花一般鲜艳灿烂,染红了雪白的地。

杀完凶手的次日,我与祁崟一同来了这里。

我问他:「信不信命运天注定?」

他说:「我就不信我躺着什么都不干,就能统一天下。」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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